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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Chapter 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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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就开学了,闲了好久的忍足突然怀念起了那段闲得发慌的日子。
虽然他在学校的日子过得无比的“充实”——迹部不知道收了什么刺激,一开学就给他们安排了大量的训练,将一群人折磨得死去活来的。
后来他想起了在相模川海岸遇到过迹部,那里靠近神奈川,迹部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顺路去参观了一下比他们早开学了一段时间的立海大吧。
毕竟对方是全国大赛的冠军,迹部虽然什么都不说,但实际上心里还是很不甘心的。
他能够理解,所以也能够接受迹部这样的做法。
反正也只是比以前多加了训练而已,他不介意的。
因为他也不甘心啊。
虽然说冰帝出赛的队伍里大多都是一年级生,二三年纪的学长不多但是实力也不弱。
他从来不觉得冰帝不强,也不觉得他们不够努力,但事实就是他们来进军全国赛的资格都没有。
而这次的全国中学生大赛的总冠军也是一支和他们一样的队伍,大部分都是一年级生,队长也是一年级的。
输给这样的队伍他们真的很不甘心。
那个夏末秋初的时节里,发生了很多事。
比如说新学期的开始,在学生会的选拔中迹部以压倒性的优势当选了学生会会长,当然,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那段时间他跟在迹部身后忙忙碌碌,忙得团团转,他明明也只是一个没有什么要职在身的虾兵蟹将,却硬是被迹部拉去当了好一阵子的苦力,在加上繁重的训练,他早就忙得苦不堪言了。
他跟迹部抱怨得到的只是扔给他的一堆文件。
学生会正值交接,一届的领导班子大换血肯定不免有些慌乱,更何况迹部还想实现他那宏伟的野心,几乎都是对整个学校进行了大改造。
起初学校的领导是断然不可能同意他这样的行为的,但无奈迹部早已做好准备入股了冰帝,再加上所有的费用几乎都是他出资,要是再不同意那就是领导太傻了。
于是就这样,整个学校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首先是教学设备的更新与完善,教学资源的补充,乃至校园面积的扩张与教学楼的兴建。
这样的举动在这个冰帝掀起了轩然大波,一度成为话题。
虽然外界对他的行动褒贬不一,但是迹部依旧成为了冰帝当之无愧的“王”。
而对于王而言,整建自己的领土是理所应当的事,而他这个手下办事也是应当的。
所以整个九月他都在水深火热中度过。
等到一切重回正轨已经到了十月中旬。
那时候正是秋天。
枫叶正红的时节。
那天他和迹部讨论着修学旅行该去哪里。
旁边的岳人依旧活跃地叽叽喳喳,慈郎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夕阳余晖从社办的高窗中洒落,被窗户栏杆分割,初秋还未褪去那份燥热,蝉声稀稀疏疏,似远似近。
他本来还期待着让迹部以权谋私帮他一个小小的忙的,结果那家伙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这也是正常的,毕竟那家伙肯定不想看到他和浅空腻腻歪歪地秀恩爱。
嗯,他本来是想拉着浅空去的。
幸好修学旅行的时间并不长,他提前将浅空带回了大阪由母亲看着,然后等他回来了再去接她。
回到大阪的时候母亲向他埋怨,说这样带着浅空待在东京太过麻烦,让他不得不每天花心思去照顾她。
她对这点很不满。
对此他也只能笑着耸耸肩,表示自己乐在其中。
然而母亲却是皱着眉头一脸苦恼。
他猜是不是浅空的父母又打电话来过。
然后他还是潇潇洒洒地回东京了。
机智如他表示如果实在被逼到不行他可以去拜托老爷子啊,当然在这种情况下,迹部还是第一首选人。
善良如迹部肯定是会帮助他的,嗯。
然而在这个时候如此笃定迹部会帮他的忍足侑士怎么都没有料到,未来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迹部不但没有帮他,反而还在他背后推了他一把。
虽然知道他的用意,但只要回忆起,忍足就直牙痒痒。
迹部就是羡慕他先找到媳妇儿。
他们修学旅行去京都赏红叶时,他顺便去临近的神社求了平安符。
虽说不信这一套,但是听人说还是挺灵验的。
然而俗话说心诚则灵,他新都不诚,大概也是不会及灵验的吧。
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将那枚符系上了红绳,挂在浅空脖子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对吧。
他为浅空拍了很多照片,知道她很喜欢,所以特意拍了很多,虽然他的拍照水平的确堪忧,不过这都不算事儿嘛。
于是有一个周末下午的一大半时间他都在陪着浅空翻照片,虽然他只是坐在旁边看着她慢吞吞地、以相同的频率一遍又一遍地翻阅着。
反正他也习惯了。
重复性的机械般的动作。
他叹了口气,望着秋日温暖的太阳。
浅空最近在画的画很像京都红叶的感觉,是她少用的绚丽的红色调,他没太明白这次浅空想要画什么。
整幅画都没有具体的形状,只有一片又一片绚丽变化的红。
像清晨的朝阳,又像傍晚的落日。
只是他觉得,更像是秋日连片的火红枫叶吧,连绵着占领了整片山丘,朝着远方蔓延,绵绵不绝,层层叠叠。
绚丽得不讲道理。
哦,当然,这只是他想的,很有可能在浅空看来她根本不是在画枫叶,而是在画别的什么。
至于究竟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啊。
就在那天晚上迹部给他打电话来,问他要不要带浅空去参加最近举行的全国绘画比赛,如果要的话就要带上作品去报名。
他顿了顿,思索了一下,最后决定让浅空去。
虽然听迹部说,最后几场比赛会到神奈川或者千叶举行,让浅空去他确实很不放心,但是这样的机会错过了又的确可惜。
她喜欢绘画,虽然对于比赛啊,拿奖啊,成名啊什么的可能一无所知,甚至完全没有概念,但是这些对她的未来还是大有裨益的。
但是,他托着下巴,有些困扰地皱起了眉头,据说是在校中小学生的比赛啊,浅空没有学籍,也不知道能不能参加啊。
真是个伤脑筋的问题啊。
他也有想过让浅空在冰帝挂个学籍,但问题是这么多年来根本没有上过学,之前的学籍不可能凭空伪造吧。
虽说迹部表示这件事他可以帮忙,但忍足还是婉拒了,因为现在他还不想欠迹部一份人情。
即使无法参加学生组的比赛,但是还有专业新人组这个选项啊,但毕竟是为了选拔专业新人而设立的比赛,想要在一大群实力出众的人中脱颖而出,绝对不是件简单的事。
毕竟这两个组的档次差了不止一个级别啊。
要想参加专业组的话,不知道要冒着多大的风险。
虽然在早些年也不是没有出现过十五六岁就获得“最具潜力新人奖”的特列。
但浅空根本就没有接受过任何油画的专业性训练,她所有的绘画风格与技巧、方式,都是自己在摸索中诞生的,他不知道这样的画是否能被那些评委接受。
啊,真是麻烦啊。
最后做出决定是在听说幸村去参加了专业组的比赛后,他愤愤地替浅空报了专业组。
虽说有幸村这件事刺激,但是他也不是那么容易失去理智的人,做出这样的决定虽然显得有点冒失,可他还是细细想过的。
既然幸村都可以参加,那为什么浅空不可以呢,他相信浅空的天分是决不弱于“神之子”的幸村的。
他填好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报名资料,突然就觉得报个名简直就像是在查户口一样,问的比查户口的都还详细。
交上去的那张画是他和迹部一起选的,反正他还是很相信迹部的艺术水平的,至少比他这个半只脚都没有跨进门槛的人好多了。
两个人都觉得第一幅作品还是很重要的,所以都挑的格外用心,在那堆画里细细挑选琢磨,最后才选定了一张画。
将东西交上去的时候他松了口气,虽然不知结局如何,但他意外地觉得安心。
就在那几天里,浅空完成了那张红色调的画,虽然在他看来整个画面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抽象画一般,有点扭曲怪异。
浅空对这幅画也不是很满意,她画完最后一笔就直接扔下画跑了。
直到很久以后他才知道,其实那幅画里,是一颗鲜红的、跳动着的心脏。
浅空跑完一圈回来扑在他怀里哭,脑袋埋在他胸前,眼泪哗啦啦地打湿了他的衬衣。
他像安抚着没了萝卜的小兔子一般安抚着她。
在深秋的时候,初审的结果下来了,浅空不出意外的通过,评价也相当不错,如果之后顺利的话进入决赛是没有问题的。
但同时,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复审的题目是神明可我女票连神都不知道怎么破#
在线等,急。
这真的是个连神都帮不了的问题。
最可怕的不是你信不信神入不入教,而是连卡密萨马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忍足侑士在思考自己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连卡密萨马都看不下去的事情,不然为什么偏偏要在这种时候为难他们呢。
简直不能更糟心了。
他是不是该去供尊神在家里比较好?
不过貌似已经供着了吧。
完了我不知道如何写内容提要了好糟心。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Chapter 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