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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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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冥思的开始。
现实的缺席,留给你的那个座位就成为隐身的。
是假的光阴泛起,不相识的微笑,从里照到外面。
丢失,一次性地丢掉全部。
只是故意的,故意的瓦解掉了自己。
一切的相识,只是一次相反的重逢。
只是一次一秒种的沉溺。
时间,被动的停止在过去的下一秒中,
温热那些甜蜜,不可否认,那些诗里一个无限制造下去的现实。
现实,成为了那些无须理睬的废墟。
废墟砌成的归宿,倒不如把那块墓地还原成极乐的眩晕。
一切的现实,都该有一个冗长的回音。
经历了一次漫长的黑暗。
把第三种角色推向遥远,一个人到另一个人,主体到个体。
一个倒着走的梦境湍流,侵蚀两侧的世界,使本来的距离相斥。
可怕的梦,你目不转睛的凝视,视力完全消失之处,显现出来的是一个无从鉴定的意义。
意义?呵呵!无非又是那些无意义的合一。
一切的梦境,都是那么遥不可及。
唯一的目的是能活一次。
对,就那么一瞬间,最短的猝死。
一个灵魂游荡在小镇街口处亮起的灯下。
还有一具尸体,成列在繁华处那些橱窗里。
最显眼之处,就是那个不被藏匿起来的赝品。
我,望着铸铁的雕像,讪讪一笑,
来着不停地擦肩而过,就不必再逃离生命出口的地方。
也许,一切的重生都是结局的开始。
有一个没完没了的提问,
谁?
谁在走?谁的倒影?水的一生?谁的回答?
......
提问,把一切都掏空成一个躯壳,只能把一切的废墟,充满那个虚弱的微笑。
微笑还是嘲笑?嘲笑水的墓园,在哪一排,几号?
回答,越来越简单,粗糙。
粗糙到只剩下一个简单的公式来回答所有的提问:100-?=0
其实,不管什么提问,只期待一种回答。
那些一,那么多一,相加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