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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十四章 墨冰仙的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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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拂了拂他的长胡子,摇了摇头,眺望远方说道:“其实我也没有见过墨冰仙,只是听说他年纪轻轻就威名在外,不仅相貌出众,还神姿威武,受到四海八荒众神的敬仰和崇拜。传说他的风姿曾让仙界所有已嫁的未嫁的仙女都为之神魂颠倒,而他最让人称颂的却是他只用了两千年就飞身上神,斩妖除魔,无往不利。他曾单枪匹马斩了祸害东海多年的六头恶蛟,曾凭一己之力封了魔界的魅狱。他的英雄战绩数都数不清。最被世人称颂的一次是在五万年前,他与上古神女联手将魔界最凶恶最残暴的摩煞元帝封印在无相海的深狱里。因为他的存在,神界,仙界,人界,妖界,魔界,冥界才得已太平了五万年。传说当年三十万天兵天将奉天命缉拿魔界摩煞元帝,交手了几千场,到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最后却落得个全军覆没的下场。而他和神女联手用了九天九夜,以血祭剑,以剑封煞,把整整一座无相山变成了剑冢把摩煞元帝封印在无相海底,这才结束了这场惊天浩劫。虽然这些事我未能亲眼所见,但所有与神界有关的书籍里都记载了这次惊天浩劫。”
老胡低头叹了一口气,又继续说道:“有些书籍里说,他虽然封印了摩煞元帝,但是却因此身受重伤,而与他同战的神女也在这次战役中突然失踪。他身受重伤外加伤心欲绝,在长留山整整闭关修炼了一万年,从此,他在神界隐身避世,非重大事件,非重要事务,不轻易出现。”
我和团子、秦川、连刚才还一脸不屑的秦朗都竖着耳朵听这传奇的故事,虽然只是听听,从未亲眼所见,也不得不为他这样惊人的战绩所折服,至古英雄出少年,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吧。
“他是因为那个神女才伤心欲绝的吗?那个神女倒底是她什么人?”团子好奇地问,我和秦川也附和地点了点头,竖着好奇的耳朵。
老胡皱了皱眉,思考了一会儿才说道:“传说那个神女是上古元尊的小女儿,名叫?名叫梵离。上古元尊曾将他最小最疼爱的女儿梵离交由墨冰仙教养。书中记载,这位神女的容貌绝世无双,倾国倾城,生性活泼,特别爱闯祸,上天入地,没有她去了不了的地儿,也没有她不闯祸的地儿,正是因为她活泼得过了头,让上古元尊都格外地头痛,所以才被上古元尊交由墨冰仙教养。墨冰仙与神女相处的这两万多年,是如何情景不得而知,只知道后来,神女与墨冰仙日久生情,互相爱慕。神女以放弃未来女帝之位为代价求上古元尊准她下嫁墨冰仙为妻。上古元尊抵不过爱女的苦苦哀求,最终答应了他俩的婚事,后来上古元尊羽化前传位于他的座下弟子玄镜,也就是现在的玉皇大帝。而那次旷世大战不偏不依,发生在神女与墨冰仙成婚的前三天。婚约被毁,未婚妻突然失踪,他又身负重伤,也许这才是墨冰仙用了整整一万年来闭关的真正原因。”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墨冰仙真的好可怜,我都为他心痛了。”秦川哀伤地抚着自己的心口,还悲凄凄抹了一把眼角的泪,一脸的愁苦。我和团子双手支着下巴,皱着眉,你望我,我望你,也是说不出的忧伤。说实话,现在我的心里也不知是同情心在作怪还是天生的母性在作怪,很想能安慰墨冰仙,让他不再那样痛苦难过,让他不再为失了爱人而悲痛。不过,想到这儿,我想起个要紧的事儿来。
“老胡,你说墨冰仙在五万年前经历了那场大战,那墨冰仙到底多少岁啊?”我迫不及待地问。
“少说也得十万来岁了吧。”老胡答。
我心中一凉,真像在腊月天里被别人一泼冰水从头浇到尾,用颤抖的声音叫了起来:“那现在的墨冰仙岂不是一个比我大了无数倍的糟老头,老胡啊老胡,墨冰仙再好,威望再高,长得再好看,你也不能怂恿我去嫁一个老疙瘩吧!”我腾地一声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用手指着老胡,真想一口把他给吃了。
我一联想到自己洞房花烛的时候竟然要面对着一个白发苍苍,皱纹深得都可以夹蚊子的老翁,还要甜腻腻地叫他一声相公,还要与他翻云覆雨,我就忍不住全身打颤,冷汗直流,外加恶心想吐。
老胡见我眼冒火光,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用他手中的枯树枝敲了敲我的脑袋,说道:“你傻啊,他两千年就飞身为上神,他修炼成仙时顶多只有一千岁。凡人只要修炼成仙就能青春永驻,以后的模样就是他成仙时的模样,除非他自己想改变容貌,否则是永远不会老的。也就是说,他现在的模样与他一千岁的模样一般无二。”
“哦,”听了他的解释,我拍了拍胸口,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落回了原处,我挑了挑眉,斜靠过去,在老胡耳边轻声地问:“容貌虽然年轻,但会不会其他的功能——不好使了呢?嗯嗯你懂地。”
老胡瞪了我一眼,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用树疙瘩地把我的脑门当成了不响的鼓狠狠地敲了敲:“你—想—太—多—了。”
我翘着嘴,揉着被敲红的脑门,不服气地说道:"这会影响婚后生活质量,夫妻感情的。”
旁边秦川捂着嘴偷偷地笑,秦朗也是一头黑线,耳根还略带微微的红,仿佛我说的是他一样。倒是旁边的团子,一脸地茫然,追着我问:“什么功能啊?怎么听不懂,姐姐,你说来我听听!”我只得与她打了一晚上的哈哈。
那晚,我合衣睡在树干上,越睡越热,全身就像在火中烧烤一样,热得我好难受。尤其是我额头,就像有根烙铁搁在我的眉心,烧得我神志都有点不清醒了。还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梦,一会儿火,一会儿海的,一会火得通红,一会儿冷得透凉,一会儿好像自己在追赶人,一会儿又好像被人在追赶,乱七八糟,等我惊醒过来,梦里所有的一切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真是磨人得很,我一摸我的身子,确实有点烫,心中很迷糊,是发高烧还是我吃了那只老年火烈鸟反正热得我难受,现在瞌睡虫又直冲我脑门,没那么多心思去想缘由,冲了几回澡都不管用,索性跳进了湖里,浮在湖面上才安安稳稳地睡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