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风风雨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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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国相逢密会还是巧合？
大大的标题之下，明星日报的头条刊登了黎华和若绮在塞维尔的夜总会里的照片。照片有三张，一张是两人偎依在一起亲密交谈，只拍到侧面；另一张的角度近了点，她正转头和黎华说话，她的脸被拍得很清楚；最后一张是黎华拉着她离开时的照片，距离比较远很是模糊，但把两人的正面都拍进去了。照片的效果都不大好，似乎是用手机临时抓拍到的。
莫筱筠读着上面的内容：“……虽然神采艺术坚称天王天后只是偶然相遇，照片所拍仅仅是朋友间的聚会。但有传方天后借旅行之机逼婚成功，两人可能已在西班牙注册结婚……自两人绯闻传出以来，天王黎华从未否认与方若绮的关系，这次会否公开承认两人关系，正式确认方若绮的女友身份？……一众粉丝反应激烈，网上骂声一片……”
后面那些粉丝的言辞自然被她省略了，坐她对面的若绮耸耸肩作无所谓状。
“看来你家要被包围好久了。”筱筠笑着把报纸递给了若绮，然后起身去给她这位无家可归的老友泡红茶。
六月底，若绮和黎华从西班牙回到台北的第二天，正在EAMI为演唱会做准备的她突然接到消息，说有大批记者在赶往EAMI要截访她。若绮慌忙请假回家躲避，殊不知哪个神通广大的记者查到了若绮公寓的地址，照片曝光不久，大群的娱记狗仔队已经守侯在她家的小区外面，幸好那是高级住宅区，保安严密，暂时还没有记者混进去，但她也不敢回去了，半途折到莫筱筠家里避难。
若绮看着报纸上的评论，读到那些善意的祝福，她心里满是欢喜，可是更多的是冷嘲热讽和恶意漫骂。
唉，如果黎华只是个普通人那该多好啊！有时她生出这种无奈感叹，不过，她的黎华如此不凡，怎么可能只是个普通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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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华很早以前就知道自己是混演艺圈的料子，他从不怯场。第一次登上舞台是参加电视台新季度的临时演员招募大会，台下站了不少电视台的评审和员工，还有许多应征的人。大多数表演者的眼神都是游离的，只有他会看着观众，看着他们的眼睛。当时还只是一家小小经纪公司的神采艺术的经理郑德偶然路过，他看到黎华之后说道：这双眼睛将来会很值钱。郑德找到了黎华，他是个狠人，他劝黎华不要从演员入行，让他给他培训，一定会成为天王巨星。黎华也是个狠人，耐得住默默无名，熬过五年的地狱式训练，果然浦一出道就光芒四射，连夺三届艺能天王兼奖项无数。他从不畏惧，但是现在他却迟疑了，犹豫着，不知道如何是好。
明星日报的照片他也看到了，爱果然是没有理智的，狂热的粉丝更是不可理喻。他皱眉思忖，轻轻捏着那枚银戒指，一会儿戴上，一会儿又取下。
“黎华，节目快开始了……”
小张探头进来催他准备，也许是黎华抬头看他的时候眼神特别凌厉，他吓了一下，几乎把要说的话都忘掉，支吾了一下才接着说道：“嗯……我联络了报社的人，照片的事也在查……”
报纸被揉成一团扔到垃圾篓里，黎华站起来说了声谢谢，他戴上戒指整了整衣服。
只是在节目里露个面宣传一下自己的新专集而已，不会有问题，他安慰着自己，眼中也不再流露出犹疑，恢复了天王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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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筠用托盘端着茶壶茶杯从厨房走出来，看见电视里正播放追访黎华的片段，她立刻喊道：“喂喂，快看，黎华！”
黎华依然保持天王式温和亲切的招牌微笑，对于记者的提问只用一句话回应：私事免问只谈公事。
若绮看到了那枚戒指，他戴着！
“他戴着！他戴着！”她跳起来一把揽住了筱筠，只吓得筱筠七手八脚地平衡她的托盘和茶杯。
看到她欢天喜地的样子，筱筠笑着问：“诶，怎么了？”
若绮把左手举到她眼前，“看，他送我的戒指，他答应我一直戴着，他真的戴着！哈哈哈”
她们坐下来，筱筠握住她手仔细端详，“真漂亮！这算是向外界默认你们的关系咯？”
“嗯，我觉得是的，嘿嘿。”
兴奋过后，若绮依然带着甜蜜的笑意端起红茶尝了尝，味道真好，高明权有筱筠这么好的贤内助也幸福得很呀，不过这几天她要做做电灯泡了。“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
这时高明权刚巧走出客厅对着她们笑了笑，“筱筠、若绮，我晚上还有通告，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
“不好意思，高大哥，打扰你们了。”若绮吐了吐舌头，筱筠倒是有点腼腆地说了声“你慢走”。
“你们干嘛还这么客客气气的呀？小两口不是该亲一下吗？嘿嘿，当我透明好啦~”若绮笑嘻嘻地看着他们，心里却有点感慨。这才是家呀，不是随出随入的旅馆，也不仅仅是两个人住在一起而已。她和黎华现在又算什么呢？不过还好，现在他已经走出了一步。总有一天，他会捧着玫瑰和百合，单膝下跪请求她嫁给他，然后用激动的手为她戴上真真正正的订婚戒指……
高明权尴尬似的笑了笑，走到筱筠身边吻了她的额头，筱筠的表情竟然不大自然。
若绮歪头看着他们，两口子含蓄归含蓄，也不用这么僵硬吧？
“你们好奇怪……”
“因为被你看着嘛，呵呵，我走了。对了，今天会工作到很晚，筱筠，不用等我。”高明权又再笑了两声，若绮觉得那笑有点像干笑，没有感情的笑，和他们那张结婚照相比大是不同。
若绮虽然迟钝，但也嗅出了点古怪的味道，这对模范夫妇不会是在闹别扭吧？筱筠是不是受了委屈？她决定试探一下。
“我什么时候能做干妈呢？”她挨到筱筠肩膀上亲昵地说着，不料正在喝茶的筱筠却呛到了，一个劲地咳嗽，而且满脸通红。
有状况！！仔细想来，这两口子结婚两年多了，又都喜欢小孩子，怎么说起这事情就反应奇大？奇了，高明权天天开口闭口筱筠怎么怎么的好，他如何如何的幸福，刚才两夫妻出门说个再见亲近一下却是既呆板又僵硬，若绮开始感到他们的问题可能比吵吵架斗斗气严重多了，表面幸福美满的婚姻，难道实际上早已是一潭死水感情淡漠走向破碎？
常言道：清官难审家门事。别人的家事旁人总是说不清楚的，所以最好少管，可是莫筱筠是她的死党、闺中密友，若绮哪能不管？
“筱筠……你和高大哥之间是不是有点什么？”
既然要管，那就开门见山单刀直入好了！面对若绮关切的眼神，筱筠越来越不自在越来越躲避。
最后她终于哭了出来，咽呜着说道：“若绮，你不会明白！”
当然，若绮不可能明白，高明权与莫筱筠，两个天造地设完美合衬的人，他们的婚姻在她眼里就是美满幸福的典型，现在却毫无预兆地在她面前轰然崩溃倒塌，她所追求的婚姻竟是如此脆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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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避免地，做明星一定得抛头露面。回到台北没几天，在他们绯闻满天飞的非常时刻，爱玻表在一家高级俱乐部举行新品发布会，他们作为代言人没有不出席的理由，更何况这次公开活动是年度计划的一部分。
工作人员来来往往忙碌地布置，活动负责人Lindsy则给若绮和黎华讲解流程。若绮知道各大媒体早已在会场外虎视耽耽，她和黎华的一举一动将会被无限放大、分析，然后产生更多更多的话题和议论。
彩排之后，Lindsy给他们安排了休息室，坐在沙发上，她无意识地敲着手指，活动开始前的空白等待令她焦虑。虽然身在台北，可是心里依然留恋加达尔企魏河边上形形色色的露天咖啡馆。
黎华终于讲完电话坐到她身边，他笑着握住她的手问道：“怎么了？紧张？”
她点点头，“嗯，一点点。”
“没什么大不了的，笑一个。”他说着拉过了她的手，把一串钥匙放到她的手心，“我给你找了房子，老是住在高明权家里也不大方便，只好暂时要委屈你了。”
通常来说，她不肯收黎华送她的过于贵重的礼物，比如现在住的公寓，原本是黎华要送她的，她却坚持自己买，她说这是原则问题。
黎华当然了解她的脾气，怕她生气，用力握住她的手，在她拒绝之前抢着说道：“我们还要分得这么清吗？”
他的语气听起来好象某种暗示，让若绮产生莫名的期待，但黎华很快又转换了话题：“你再做电灯泡，那两口子就要怪我了。”
提起筱筠的事，她更烦恼不已，寄住在她家里是越来越尴尬。她向他笑笑，小声说道：“他们有点小问题……也不算是小问题……嗯……”
每当她有想说又不好意思说的话的时候，就会开始有点结巴，有点眼神飘忽，有点手足无措，每当此时，黎华就会抱抱她鼓励她说下去。
房间就只有他们两人，但她还是张望了一下，一顿一顿地说道：“筱筠她，她有点障碍，在那个事情上面……你明白吗？”
鬼才明白嘞！黎华笑着摇摇头。
“……，她，她有冷感症！”
尽管听的人是黎华，若绮仍然觉得自己象在出卖朋友的隐私。黎华随即恍然大悟：“哦，那就是他们结婚两年却没有孩子的原因？”
“我在筱筠家里别扭得很……我想帮她，但不知道怎么办，华，你说呢，我该做些什么？”
若绮期望黎华能给她些好的建议，他向来都不会令她失望，不过这次他是又好气又好笑地叫她不要过问高家的家事。
“你们女人啊，我当没听过，你也别再掺和他们的私事。”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能不管吗？何况我也算是他们半个媒人……”
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黎华打断了她的话。
“不要再住在高明权家里了，我明天要飞东京，你今天晚上就搬过来好吗？”
她鼓起了腮帮，从经验上来说，听他的话准没错，从感情上来说，她岂可丢下筱筠不管？
妆已经上好，脸是不能亲了，黎华吻了吻她的头发，又哄了她几句，场务过来通知他们活动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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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名牌奢侈品代言活动其实很轻松，主要都是在摆POSE。手机、食品、服装之类的宣传活动可辛苦多了，互动非常多，需要做不少准备，而且常常会有突发情况，极其考验艺人的临场发挥。
爱玻表还真够意思，现场赠送了一对刻有他们名字的钻石情侣手表，全球独一无二的一对！
这下好了，他们的绯闻的波澜被这活动一推，明天必定更上一层楼，但是还没完！在现场记者的强烈要求之下，经过助理一番协商，宣传活动结束之后，他们还要接受一个简短的采访。
若绮一边对着台下众多的镜头微笑一边暗暗说道：“天啊，我没有准备！”
“别担心，我叫他们只让PSTV的朱莉上来，她比较容易对付，耍耍‘太极’就行。”
黎华刚说完，朱莉已经带着摄影师一起上来了。寒暄过后，她直入主题：“不知两位对于照片事件有什么回应呢？”
若绮立刻抢过话筒先发制人，“无论拍照片的是哪一位朋友，我非常非常的感谢你。为什么呢？我跟他哦，”她指了指身旁的黎华，“认识了四年，四年的好朋友，私底下却连一张合影都没有。我已经把报纸剪下来收藏了，虽然我不喜欢被偷拍，但还是要感谢这位朋友。”
黎华也笑着附和道：“是啊，我们连拍照的机会都没有，这张照片真的很难得。”
这种程度的回答是不可能打发掉朱莉的，她接着细问起来：“听说你们事先约好在西班牙见面，是不是啊？”
若绮连连摇头：“绝对没有事先约好！”
事实啊事实，她可没说谎！
黎华也跟着补充：“是的，我们碰到的时候，她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若绮事先不知道他的安排，当然吃惊，而且喜出望外。两人一唱一和使出‘耍太极’的要领，就是：说实话，但不说在点子上。
可是朱莉也变聪明了，立刻正面抛出问题：“外间传言你们是男女朋友关系，是真的吗？”
既不能承认，也不能否认，只好转移话题了。
若绮再一次抢过话筒，“无可否认，黎天王真的又高又帅，人又非常的nice，”
她还没说完，黎华笑着插嘴道：“难得你夸奖我，谢谢。”
“可是娱乐圈里又高又帅人又好的男生很多啊，为什么只传我跟他呢？”
朱莉正想回答，这次话筒被黎华抢到手上了，他像亲密的老朋友那样挨近若绮，故意用俏皮的语气调侃她：“你是想每天都换一个帅哥来传绯闻是吧？”
“那不是你的愿望吗？我听说你的绯闻后宫不止三千哦。”若绮也笑着回嘴，把朱莉听得一愣一愣的。趁她还没反应过来，若绮又转头对她说道：“哈哈，我要开始抹黑他了。”
“对于刚才方小姐的言辞，作为一个有风度的男士，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喏喏喏，这就是他反击我的招数，很厉害吧？”
话筒在两人手上传递，他们用斗嘴把话题扯开了，朱莉被搞得昏头转向一句话都插不上。
终于她再次抢回了话筒，“那么就是说，你们不是在拍拖咯？”
“我实在不想再回应这个问题了。以前传我跟范晓爱，又传我跟关古威，可是他们的关系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了吧？后来又传我跟林立翔，然后呢，没过几天，他就跑到美国跟Wendy在一起了。前段时间又说我和纪翔是情侣，但是现在你应该都知道实际情况了吧？所以说，请不要再写我跟黎天王的绯闻了，没准他明天就结婚，你们也白忙了。”滔滔不绝，若绮扳着指头认真地讲了一大通，末了又笑着对黎华说：“不好意思，我又在抹黑你了，哈哈哈”
他们互相打着哈哈，采访时间就过去了，助理走过来催促朱莉离开，被若绮和黎华糊弄了半天，她却是什么也没问出来。
活动结束，黎华还要赶其他的秀场，匆匆和若绮道别，他就得走了，而且又将会是漫长的分开。若绮虽然不舍，但是看着他手中的戒指，她的心已安稳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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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舞指Brian一边喊一边打着拍子，若绮和一众伴舞的dancers跟随他的节奏对着镜子练习。
一支舞蹈的舞步基本上对好了，又闷又热，辛苦了一整天，众人早已大汗淋漓。
“很好，休息五分钟，然后我们按照歌曲的速度演练两次，今天至少搞定一首。”扎着小辫子的Brian虽然在拍手鼓励，但脸上却没在笑，他说完走到若绮身边。
“方若绮，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演唱会了，我看得出你已经很努力在赶上进度，但是我总觉得你做得还不够好，比如这几个动作，”Brian比划了几下，三两下跳跃之后又站定在若绮跟前。“平时你会做得流畅完美，或许我给你的压力太多了，但是我不得不这么做，希望你好好集中精神。”
Brian责备的眼神令她头皮发麻，他的挑剔总是让她无话可说，只能频频道歉。
“是的，老师，对不起。”
虽然嘴上道歉，但是心神恍惚不在状态却不是她自己能控制得到，亏她一边劲歌热舞，同时还能想其他不相干的事情。
玛西亚和老头子，婚姻幸福，一双儿女却不是亲生。
筱筠和高明权，年轻力壮，生活美满，惟独因为筱筠的病没有宝宝，感情竟也日趋冷淡。
维洛尼卡和玛姬艾薇，又可以结婚，又有宝宝，幸福！可怜的尼奥……
她和黎华，两情相悦水乳交融如胶似漆……何时才能开花结果？
世间的婚姻千奇百怪，越过那道围墙之后，他们会幸福吗？
“方若绮，请你专心一点！”
不知不觉，她走神踏错了舞步把方向搞反了，正要做一个转身跳跃，被Brian这么一吼，半路急停，结果左脚绊右脚右脚缠左脚，两脚扭麻花摔到了地上。
伴舞围上去七手八脚地扶起她，Brian也觉得有点内疚不住问她有没有摔伤了。
“我老姐骨骼精奇身手敏捷，怎么可能受伤？你不如问问地板有没有撞痛了还实际点，哈哈哈”
不知什么时候，若盈也跑了进练舞室，她抱着一堆文件笑嘻嘻地看着他们乱成一团。
幸好若绮只是摔倒时撞了一下，擦破点皮肉并无大碍，她站起来直说没事，不过其他人都劝她休息一下。Brian见再排练下去效果也不会很好，皱着眉头让他们解散，明天再继续。
练了一天，所有人都累得不行了，鞠躬之后齐声喊了句“谢谢老师！”，然后赶快收拾回家。
若绮戳了戳迎上来的若盈的脑门，“死丫头，一有机会就取笑我，哼哼！”
“第一，我不是死丫头，六月过了，我已经大学毕业啦！第二，没有我，谁帮你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杂务？”若盈忿忿不平地说着，一边举起手上的文件。
“很多吗？”
“当然多啦！而且我一点好处都没拿到！”
在回休息室的路上，若盈不住抱怨：
“服装师、造型师、记者、电视节目制作人、经纪公司经理、赞助商、公关等等等等，这都是谁在应对啊？我呀！我一分钱都没收你呢！可是我最气愤的是，广告商送你的东西，你怎么老是一转眼就捐掉？上次，那个地产公司送你的豪华洋房，好几百万，你不住也可以给我嘛，怎么又转送给圣心慈善院呢？！气死我了！”
若绮耸耸肩毫不在乎，“我不想随便拿别人的东西，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尤其是富豪什么的，搞不好就无端端地扯上不清不白的关系。”
可是若盈听了更来气，“So what！这完全是商业行为，他们只是要取悦你和你的fans，最重要还是想出名。打你主意的有钱人可多了去，不过真正有不良企图的家伙早就被莫叔、姐夫，当然还有我给你挡掉了，你担心个屁啊！”
“有这回事？你没跟我说过，他们也没提过……”若绮擦汗的手停了下来，从来她都相信本地的上流社会圈子还是比较干净的，但也只是眼不见为干净而已，她有点吃惊又有点不大相信。
“你一向洁身自爱，所以莫叔很放心也就不会多嘴提点你。姐夫帮你安排的事多着呢，不可能都和你说，这种事他更加不会告诉你。我嘛，现在告诉你就是要你给我留点好处！”
“切，是你们不给我请经纪，又是你自己把事情揽着做。”
“不是不给你请，而是，”若盈顿了顿，神色甚为得意，“等你拿下艺能天王的头衔，再签约经纪公司的话，身价可大不一样，哈哈哈！”
“怎么可能，别做梦了，我哪有资格？艺能天王一定是——”她说着推开了门。
若盈翻了一下白眼，没好气地要打断她：“哎哎哎，得了得了，别用那么幸福的眼神看着我行不行？你连提到他的名字的时候，表情也像在发春！”
“黎—华—！”若绮还是故意拖长声音说出来，若盈连说受不了。
有句话叫白天不要说人，晚上不可讲鬼。一身休闲打扮的黎华从沙发上坐起来笑着问道：“若盈又在说我坏话？”
“啊哈哈哈，才不是呢！”若盈立刻用一阵假笑掩饰，“我在赞你又高大又帅气，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看到黎华和她老姐站在一起，同样绕着双手微笑看着她，她就很识相地停止她的马屁。
“好吧，长话短说，我会很快消失，不会占用你们的亲密时光，哈哈哈！不过在我消失之前，老姐你得把这些签了。”说着，她把她手上一部分的文件放到桌子上让若绮签名。
“都是些什么？”也不细看，若绮坐下来拿起笔就签。
“你能想到的，各种各样的赞助、慈善捐献、奖学金基金、广告合约……反正我都搞定了，你只管签。”
若绮很快就签完了，这速度可不是盖的，都是签名会练出来的功夫。
若盈收起签好的文件，把余下的塞给她，“这些是我不能帮你决定的，你自己看好挑好签好再给我。任务完成，闪了，拜拜~”
房间又只剩下他们两人，若绮好生奇怪，“你不是要飞东京了吗？”
在他们还没有亲密举动之前，若盈又折了回来：“哦，对了，下周三《时代周刊》的专访你可要做好准备！还有，记得把门关好，嘿嘿~”
“去去去！”若绮毫不犹豫地把做着鬼脸的妹妹推出了门外。
还没转身就被黎华抱住了，沉稳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若绮，我想在离开之前见一见你，有一件事，希望你答应我……”
时间紧凑，黎华却特意赶过来见她一面，到底是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她答应？若绮一阵激动心跳加速，两片红云飞上了她的双颊。
作者有话说
第39章 风风雨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