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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遇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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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凌和白泽一同坐在马车上,总感觉很尴尬,因为之前的事件,司凌的视线没有据点,一会儿这动一下,一会那动一下,白泽只是用折扇点着脑袋,静静地看着司凌搞笑的动作。
终于,司凌按耐不住,“停车!”掀起马车上的帘子,大喊。
康叔勒住缰绳,嬉儿坐在马车外面问道“夫人,有何吩咐?”
“我要散步回去,你们先走吧”说完,不等众人不解的目光,竟自跳下马车。嬉儿和康叔不约而同的回头看着白泽,寻求指示,白泽敲着折扇,看着走在路上堵着气的司凌,颇为无奈,“你们先回去吧。”说完动作流畅的跳下了马车。
日傍西山,街头上叫卖的商贩都渐渐的收摊。“能不能让我自己安静会儿!”司凌情绪低落的开口。
“我并没有说话阿!”白泽扣着折扇说道。
司凌没有心情在去和白泽争辩,两个人只是静静的走在市井街头,走着走着司凌突然发现白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不见了,人潮人海中,司凌找不到白泽的身影,神情慌乱,视线四处寻找着,突然,从身后伸出一把折扇在司凌的眼前打开,“在紧张本太子么?”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司凌更加恼怒,将挡在眼前的折扇拿走,一声不知的往前走去。
“喂,方向反了......”白泽笑着说。
司凌转过身,无视白泽的存在,直接走过,白泽对司凌的行为感到好气有好笑。听见东西落地的声音,无意间低头,看见一块色泽光良的白玉玉佩落在地上,还系着红流苏,拿起,看清,做工精致的白玉上清清楚楚的刻着‘清轩’二字,被保存的很好,没有一丝摩擦的痕迹。司凌突然发现身上有什么东西不见了,回头看见,白泽手中拿着的玉佩,面色不安,刚要去夺,却被白泽躲开了
“还给我!”焦急的开口
“这应该不是你的东西”白泽低沉着声音问。
“那.....那个是我一个朋友送我的,不可以么!”目光紧随看着白泽手中的白玉说着。
“哦?哈哈,还给你也可以,就看你能不能拿到了”嘴角挑一抹笑意。
“你!”司凌气结,不管怎么抢都抢不到,最后,司凌想到一个办法,佯装着去抢白泽手中的玉佩,就在白泽躲着司凌的时候,司凌得意的一笑,抬脚向白泽的脚狠狠的踩去,白泽没有料到司凌会有这么一招,一吃痛,白玉从手中滑落,但司凌并没有接到,白玉在地上打着滚,转到五米外马路中央,司凌的目光就随着白玉的滚动而移动,绕开白泽,冲到路中央,白泽都没有来得及阻拦。司凌小心翼翼的检查白玉是否有裂痕,还好,还好,‘清轩’,你送我的玉没有坏。白泽看着司凌满目深情的动作,垂着手神沉似水,突然,瞳孔紧缩,心急如焚的大喊“凌儿,快让开!”
司凌听见白泽的呼喊,抬头发现不知何时人来人往的马路上,变的空荡荡,不对,是马路中央无一人,大家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自己,闻声望去,一辆马车飞速的直奔自己而来,距离只有十米之远,马车后尘土飞扬,足见车速之快。赶车的男人抽着马鞭,啪啪做响,朝路中间的人嚣张的大喊“驾,让开,不想死的快让开!”,百姓都畏惧的朝更后方退去,司凌想躲,可是,腿脚却根本不停自己的使唤,无法移动半步,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马车,司凌绝望的闭起眼睛,将玉捂在胸口,啜泣的颤抖着,“清轩...清轩.....”
突然,感觉有人朝自己冲了过来,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言语动作温柔的安抚着自己,“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司凌睁开眼,看清拥抱着自己的人,失声痛哭,后来就晕了过去。
“大胆!什么人胆敢拦着当今丞相千金的马车,你有几条命不想活了!”车夫狂妄的开口,用鞭子抽向晕倒在地上司凌。
白泽轻轻的抱起晕过去的司凌,侧过背,将司凌保护在怀中,而自己神情未变的承受那一鞭,一鞭过后,抱着司凌,转过身,泼墨的白袍满是尘土和擦破。白泽目光凛冽,冰冷的开口“呵,那我告诉你,若我怀中之人伤到一分一毫,我白泽定灭你满门,包括你口中所谓的那个什么千金!”
听到白泽二字的车夫吓到一下子从马车上跌了下来,惶恐着,身体不停的颤抖磕着头“小人,,,狗眼,,,”说着双手还扇起自己的脸,一声响过一声,“狗眼不知太子,还请太子绕过小人的狗命阿”,声音都变得颤抖,百姓闻言是太子,齐齐下跪请安,“记住,如果她有什么事情,你的命我是取定了!你的主子都保不住你!”,白泽面目清冷,咬牙说道,转身,抱着怀中人离开。马车上有一双白皙的手轻轻先开车帘,如画的女子看清前方男子的背影,目光深远,嘴角抹起一抹莫名的笑意。而车夫还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请求着“小姐,救救我阿!小姐”
司凌缓缓睁开眼,看见莫少堂站在床前静静的看着自己,想要动一动身体,可是刚一动,身体就疼的不行,咧着嘴。
“我劝太子妃最好不要乱动,身体多处擦伤,好好休息吧”莫少堂见司凌已醒,转身想要离开。
“那你?”司凌问,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有人担忧太子妃的腿疾复发,所以特请在下前来诊治,不过,太子妃大可放心,太子妃当时只是惊吓过度导致的腿脚不能动”莫少堂停下慢慢解释着。
“对了,那白泽呢?他怎么样了?”司凌突然有些担心的问道,被他救了的自己还是轻伤,那他会不会是重伤?
“太子妃,既然担心自己去看看便知,若无它事请恕在下告辞”莫少堂再次提出离开,司凌点了点头。
“夫人您总算是醒了,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莫少堂走后不久嬉儿端着药踏来,喜出望外的说。
“嬉儿,白泽呢?”司凌直接开口问。
“公子,他,”嬉儿低着头,不愿回答。
“嬉儿,你扶我起来”司凌试着起身,可是身上一动就疼得不行,却还是固执的起身,嬉儿见状,连忙放下药,去扶着司凌。
“夫人,您可真是为难嬉儿了”嬉儿扶着司凌为难的说。
白泽裸着伤痕累累的上身,不准别人替自己上药,自己坐在床头上着药,先用干净的手巾将身上的伤口擦干净,但当湿湿的手巾碰到伤口的时候,白泽尽力忍隐着。“吱”,门在这个时候开起,白泽没有抬头,严肃的开口“我不是说过不准任何人进来的么!”
没有听到回应的白泽抬眼看见司凌慢慢挪动脚边像自己走来,皱着眉头,走下床,扶着司凌,“你怎么下床了!不是交待过让你好好在床上休息么!,来人,扶太子妃回房休息”朝着门口大喊。
司凌看着白泽胸前,胳膊上的深度擦伤,手轻轻的触碰上去,白泽疼得一皱眉,刚要说些什么,低头,看见眼中满是心疼的司凌后,微微一笑,“没什么,不用担心”安慰司凌说。
“....阿.....”白泽惨叫。
因为司凌突然下重手按着白泽的伤口,“还说伤的不轻么”,心疼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