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幻想VIII》宁凝

4、试炼·实地作战

　　第四章
　　指示·市镇区的交战
　　
　　过了不久，我们就到了帕兰姆市，来到港口后看见登陆艇已准备好。微波荡漾的海面战船上下起伏无定，难道这竟是临战前的气氛吗？
　　“是那艘船……”我微惊讶地遥望海面。
　　赛法闻言也停了下来，回头对我说道：“已经不能回头了，你在害怕吗？”
　　突然，在远处传来了一把呼喝声：“喂！你们是最后的！快点上船！”
　　“不要命令我！”赛法不满地说，但却被凯丝蒂指责：“好了！跟着指示行动！”这个讨厌的小子！
　　
　　我们登陆了战艇，并将驶到目的地多尔公国去，在艇内拥有较高指挥的SeeD前来解说今次的任务。
　　在艇上的琼正等着我们，大家都在依照规矩行礼之际唯独赛法一人安坐不动，仿佛视她如空气似的。
　　“赛法，这已经是第几次了。”琼讽刺地说着。
　　赛法似乎毫不在意琼的讽刺之意：”我只不过是喜欢这种考试罢了。”
　　
　　琼笑了笑后也不再理会他，因为这种人已经傲慢到无药可救了便指示说明这次任务：“好了，现在开始我说明任务状况。今次的委托人是多尔公国议会，在18小时前邀请我们SeeD。他们在72小时之前受到了加尔巴迪亚军的侵袭，开战之后的49小时，他们放弃了市街区而退守到山区。我们的行动目的是驱除市镇周围的敌兵，将其解放；然后就由鲁普坦登陆，进行排除作战后就在市镇地区待击，等候机会迎击敌人。”
　　
　　“那我们要做什么？”赛法问道。
　　“由于你们是SeeD候补生，所以只要在市镇地区排除加尔巴迪亚军就可以了。”
　　“哇！我们的责任可重大呢！”扎尔兴奋地说。
　　“真没趣,这样做好像问SeeD取优惠般的。”赛法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琼补充道：“还有事未说……撤退命令是绝对的,可不要忘记!就快着陆下船后相信会有战斗的,你们准备一下吧!有什么问题就问凯丝蒂。”
　　
　　我听完了琼的宣布后，一直就在沉默，差不多要上陆地的时候赛法竟向我下命令：“喂，史克尔，你到船外看看情况。”
　　我听着话语中趾高气扬之意，仿佛如同一股凉水流遍全身，很不舒服。但我还是服从了命令。
　　“当然了。这就是班长的命令了。”萨依法得意的笑声从背后涌来，顷刻间便消失在海风中了。
　　
　　我的头发在淡淡腥风中飘动，举目四望，天蓝，海也蓝唯独疾驰的战船划开道道长痕，冲向战场。炽烈的炮火在我眼中的闪烁，，杀戮的热力告诉我这是个狂乱的世界。
　　
　　我认定了目的地后，返回船内准备这次考试。登陆艇以高速撞破多尔公国的防波堤,并直接驶到海滩上。
　　登陆以后，炎炎气息扑面而来，我们一路冲向中央广场，途中还不时会遭到敌人的袭击，但完全不是史克尔等人的对手，两三下子就可将他们打倒，很快我们就来到了中央广场。
　　“敌人还在这儿，快去查看一下四周。”赛法向着我和扎尔说道。
　　我也依照了他的指示在广场寻找敌人的踪迹，将埋伏在右通道的敌人歼灭并向赛法报告。
　　“现在也只有等待敌人来了，待机……是多么沉闷多么退缩的词。”赛法自言自语说。突然山上传来几声巨响，相信SeeD与加尔巴迪亚军的战斗已经展开了。
　　
　　“该死的！”赛法显得非常烦躁，驱赶着广场上的小狗，并挥着大刀向着电波塔大叫：“喂！加尔巴迪亚兵！别躲着，快向我走来！”
　　四周的战火喧器越发反衬出这里一片死寂，枯燥的等待使得我和扎尔也有些烦了。
　　“已经到限界了！我无法忍耐！这简直是狗的训练！”赛法的愤怒烧得比战火更热。
　　随着小狗的叫声，我们看到一队加尔巴迪亚兵鬼鬼祟祟地经过广场，他们的方向是朝着山上的电波塔。
　　
　　“向那里去!”萨依法兴奋的地指着电波塔叫道。
　　扎尔一惊：“这是违反命令的。”
　　“刚才你不是还显得很无聊？”
　　“史克尔！”
　　我转身走开几步，一团雾气涌往心头，听从班长的判断。
　　“什么叫班长的判断呀。”赛法走近来，手放在我的肩头上“你也听我的命令吗，你也不是想大显身手么？”
　　
　　那团雾气蒸发成怒气，在我身周升腾。我推开赛法的手：“我只想找到一个检验训练成果的机会，我是不会输给你这种卑鄙的对手的。”
　　赛法慢慢转过身去。“那么到时侯你就得感谢我呀。”
　　他又想起今天早晨的训练说：“什么嘛……，现在我们是同伴，这并不只是战斗，是很重要的测验，要好好地行动。”然后他又对着扎尔说道：“那你就留在这里吧，我不要无胆鬼。”
　　“你说什么！”扎尔像头被激怒的公牛似的，气得想一头把赛法撞倒。
　　
　　“算了扎尔，我们去吧。”我劝说道。
　　
　　撤退命令·电波塔之战
　　
　　为了遵守考试的规则，我便与赛法一起同行，扎尔也只好跟着一起来。我们一路杀上山顶时，看见了不少受伤的多尔公国士兵，其中更有一位士兵受到Monster袭击。
　　“你们是……”当中一位士兵问道。
　　我回应道：“我们是Garden派来的SeeD候补生。”
　　“山上的情况怎么样。”赛法问道。
　　
　　“加尔巴迪亚军已进入了电波塔，另外……这儿可是Monster的巢穴，你们要小心点……啊！！”说到了这里，士兵被突然袭击的Monster抓去，我欲上前去救他，却遭到兽形蛇怪从正面突击，我使出魔法回击，由于赛法声称要自己收拾它，因此最后一击是由他接手。
　　当我们来到电波塔前，就看见敌军正看守着电波塔，于是我们就伏在地面上窃听他们的对话。
　　
　　“已经确认发动装置能动了！”加尔巴迪亚兵A说。
　　“推动器没有异常！”加尔巴迪亚兵B说。
　　“已确认电缆断线，快交换工作~”加尔巴迪亚C说。
　　当敌军全部进入电波塔后，我们就从地面上站起来，听他们的对话应该是在修理电波塔。
　　
　　“史克尔，你初次上真正的战场，会害怕吗？”赛法拍拍衣服的灰尘便转身问我。
　　“我不知道，我只知战争是一种很可怕很恐怖的事情。”我讨厌战争，却偏偏要卷入战争中，这就叫做身不由己？不，这只是大势所趋而已，无论在哪一个世界也难以避免。人类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又有什么做不出？所以世界才会被黑洞所吞噬……
　　“我很喜欢战斗，一点也不觉得恐怖，在战斗完结时生存下去是我的理想，其实我很快就实现梦想了！”赛法显得非常兴奋，对战争的那分渴望让人心寒。
　　
　　“梦想……我没有……”我很疑惑，能出现在这个世界，继续生存已是一件很幸运了，我并不谈任何梦想，因为战争已经毁灭了我所有的瞳景了。
　　“那种梦想你也应该有的。”那是一个作为军人该有的梦想，就是在战场上的杀戮，把敌人全举歼灭，让那艳红的鲜血染满整个战场！
　　“那种梦想不要了也罢了，不就是胜利么……荣耀么……”一切都是假的！眉心上的长疤就是最好的证明！
　　
　　“嗨！你们在谈什么？我也想听！”突然扎尔蹦到我们俩中间，解开了沉重的气氛。
　　“没什么，我们现在就进入电波塔内吧 。”我轻描淡写地带过。
　　我的话一说完，赛法连头也不甩的独自进入了电波塔去，扎尔看到自己又被赛法无视，当然也很不满，于是他就运用全身的力气打向地面来发泄。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个女生，当我看清楚她的样子时她就向我们报告：“史克尔，我们又见面了，你们是B班的吧。”
　　
　　“雪菲？”我叫出她的名字后便点了一下头。
　　“嗯！我是来……传达命令的，班长赛法在哪？”
　　这时刚好见到赛法上了电波塔，她就赶紧追向了他，我们也无奈地跟着上去，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们也没有选择了。
　　
　　
　　来到电波塔底,突然有数个加尔巴迪亚士兵从里面被赶出来,原来是赛法所干的好事,就在雪菲欲上前报告时,赛法又很快走进塔内,于是我们又再跟着赛法入电波塔,当我来到塔顶,正看见加尔巴迪亚军的比古斯少佐和其手下维滋修理塔内的通讯系统。
　　
　　
　　“比古斯少佐！在电波塔顶部好像看见怪物,比古斯少佐！”正忙于修理的他并没有闲情听维滋说话:“不要烦我!我很忙呢！……这样……那样……大概是……差不多……”
　　“……看来修理仍要时间,我巡视四周吧！”
　　
　　我们等人到达顶部时比古斯刚好完成修理工作,整座电波塔开始震动起来,而且还可感觉到机械的运作,就在我的后方射上通讯雷达,震动停止后我便问道:“你在做什么！”比古斯惊讶地说：“什么？你们怎样来的！喂！下面的士兵在做什么？维滋！这个时候还不快来！！”
　　
　　他无论向那一个方向望去,都找不到维滋的踪影,开始害怕起来便扮傻：“这个电波塔对我都没用……回……回去！”
　　这时，赛法刚好赶到现场，他嘴角浮起一抹残酷的微笑，抽出长剑迅速地挥出一道剑锋及时地把他受中的遥控器打下。
　　眼见遥控器被敌人打下的比古斯愕然地望向我，他心知自己难逃一战，即使是以卵击石，他从腰间拿出武器，使出凌厉的一击攻过来。
　　
　　我并没任何备战的举动，只是双眼注视着他攻击的肢势、方向、还有弱点，就在他的剑将刺向我的那刻，猛地挥动着长剑一击把他打下。
　　很显然，这个并不是一个厉害的对手，被我打倒之后就瘫在地面上挣扎求饶。事情并没那么顺利，始终我还是不大相信任务会那么容易就完成。夹着黄沙的风吹来，仿佛就代表着灾难的预兆，让人很不安稳。
　　
　　遽然，高度机械化的电波塔轰鸣着运转起来，雷达天线射出一道巨长的电波，在我们的惊惧中不知道这代表着何等灾祸。
　　想不到我的第六感会那么神准，看来我有天分当一个预兆师。我自嘲道，不过这只是个开端，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
　　
　　
　　忽然，一阵强风刮起，如旋涡般地吹卷着他们，若不是把长剑刺入地面，我们老早就不知被刮到哪里去。
　　风力甚强，但在片刻后却渐渐缓减，从天而降是一头怪物，亦是一只巨型蝙蝠。
　　我静静地注视着这只蝙蝠，右手不禁地握紧剑柄。我再回头看了赛法一眼，他很兴奋，那是一种对战斗的狂热，对比之下我却显得冷淡，因为我很讨厌杀孽……
　　
　　战斗是无可避免，只不过刚才还瘫痪在地上求饶的比古斯，竟然狂妄地地指着我们大发阙词，说我们全军将被新型的怪物歼灭。
　　听了这句话我们只觉得很可笑，对于我们SeeD的精英候补生，要打败我们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个比古斯未免太看小我们了，或者他也太看好这只新型怪物。
　　
　　而我、赛法、扎尔、雪菲一共加入战斗，结果很明显，我们不费丝毫力量就将怪物击下电波塔。
　　消灭了大蝙蝠后，雪菲连忙报出命令：“我们要在19点在海岸集合！”
　　“撤退？还有敌人在啊！”赛法有点意由未尽地看着塔顶。
　　“撤退命令是很重要的,我们不能迟上船。”我说罢后走到直升飞机旁。
　　赛法想了又想：“19时……只有30分钟！在30分钟前到海岸去, 走吧！”
　　
　　之后赛法独自先离开，我们也赶紧离开电波塔，往山路而去。
　　当我们离开后，比古斯就缓缓地醒过来，他露出一抹阴狠的笑容，然后匍匐地爬向遥控器那边并按下了按纽，令加尔巴迪亚军的武器X-ATM092追击敌人。
　　而我们这一边丝毫不知电波塔上有着些须震动，就像是波纹一样往下漫延，强风直扑地面，整座山都一摇，一只巨大的蜘蛛落在我们面前。
　　
　　由于X-ATM092有自动修复系统，敌军的攻势更是源源不绝。但时间无多，我们无心恋战，只是往海岸跑去。身后，虽然是机械怪物，但分明能感受到它扑人欲噬的蠢蠢鼻息，紧紧跟着我们，车在它脚下粉碎，房断裂，连得地面也碎石激飞。
　　
　　到海岸时，等待的战船已经待发。我感到背后死亡的阴影全面置盖了我，要将我抢入深渊。此时，凯蒂斯冷静的脸容一晃而过，机枪声如密雨一般，我跳起向战船扑去，身后轰然，使我感觉身体已着火。我双腿酥软地脆在船舶中，舱门在我面前合起，那爆炸的辉煌却仿佛一直慰贴在我面上。
　　
　　经过一番紧张的战斗后，我们终于可以轻松下来，当我们返回巴拉姆镇的港口就看见风神和雷神前来迎接臭着一张脸的赛法，并对着我们嚣张地说：“赛法，其他队员都”鸡手鸭脚”，你这做班长的可辛苦呢！”
　　说罢他们三人便大摇大摆地先行离去。
　　
　　“他妈的！若是没我们一起参与战斗，我看他早就横尸战场了！”扎尔气愤地说。
　　这一回，我开始觉得扎尔的话是很有道理，这三个人真的很欠扁！
　　从艇内出来的凯蒂斯也向我们宣布：“辛苦大家了！在太阳下山前必须回校，现在是自由时间，好了！解散！”
　　
　　就在我们欲乘车回校时，赛法与其跟班竟来先一步，把车子开走。无奈之下我们也只好步行回去。不过既然也来到这儿，大伙儿便决定四处逛逛，由于扎尔家就住在这里。所以他就带我们到他家参观。
　　到了门口就看见了扎尔的母亲：“小子，怎么回来啦！朋友也来了！”
　　听见了这些话，我也的记忆也回想起那段时光，曾经我也有一个这么温磬的家，只不过一切也全毁了……
　　
　　进了屋内扎尔就热切地对我说：“这儿是我家，虽然不是很豪华，但是它在我心目永远都是最温暖的。”
　　家……或许我永远也无法实现的梦想……
　　当我好奇地想打开一道房门时，扎尔便很紧张地跑过来阻止我：“喂！史克尔！这可是我的房间！是很神圣的！绝对不能进入！”
　　
　　我攫获了扎尔脸上的窘样，轻轻地笑着，他果然非常有趣！
　　时间也不早，我们离开扎尔家后便沿着马路步行回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