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缘起情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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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澄的眼睛迎林昊烽凝视着的目光，林昊烽缓缓开口，“澄，林氏公司的招标会每次都有人负责，我是不必次次去的，有次负责招标的职员生病请假，在招标会上我无意间看到你以后，我常取代公司负责招标的人，
和你谈话我很高兴，还有你所在公司的偶遇也是我故意去的，目的就是想看看你上班的环境偶遇你，你总是能在同一条街上遇见我独自一人，那时我总是从那条街散步，如同这一个星期一样，我一直在远远的看着你，我甚至，希望能够等到你主动走到我跟前，主动向我开口打招呼。哪怕是说一句客套的话，但是你一直没有发现到我，我经常看到你有时和陈宇铭聊天太投入或者是在没看到我时转弯进入别的门店，根本就没有看见过我，
更不用说会和我说过话，那么多次看到你，而你从来都没有注意过我，一次也没有。”
叶澄大脑当机直接愣住了，没想到自己以为的偶然碰面全都是林昊烽做出来的。
叶澄在心底明白林昊烽就不清楚的是，那条喧嚣繁华的街上人来人往
，叶澄不管闲走也好还是和陈宇铭讨论街上的美女或者公司事情也好，总会敏锐的在第一时间在人群中发现林昊烽的身影。所以才会有那么多次都是“凑巧”没看到他。
林昊烽轻叹一口气接着道：“澄 ，暗恋一个人总是容易产生错觉，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你也喜欢我，不过只是一瞬间的念头并没有多想，我只确定你不厌恶我，从你的眼神我能感觉得出，那次我们住同一家宾馆，我就住在你的隔壁，我在你窗前站着抽烟
，是因为我没有一个光明正大去敲门找你的理由，我感觉到你在看我，继续站了很长时间，在等你出来和我打招呼。但是我从八点多一直等到很晚
，我能感觉得到你再看我，但是你始终都没有出来和我说一句话，你没有踏出房门一步。”
叶澄惊讶的合不上下巴，呆呆地看着林昊烽，叶澄以前很自觉的把看向林昊烽的目光频率和时间尽量减少尽量平淡的对他像见面几次的朋友，
没想到还是被察觉到过。
叶澄更惊讶的是，那晚在宾馆叶澄担心林昊烽感觉到自己的目光只是侧身藏在窗帘后边偷看，居然也被林昊烽发现。
“我…………”叶澄发现喉咙干涩，
“其实我那天晚上出门了。”
“什么时候？”林昊烽的深邃的眼睛亮光闪烁有些激动。
叶澄无奈的耸耸肩轻描淡写一言盖过，“在你离开后，我发了一会呆。”
林昊烽像是想起什么，“那天早上大概七点钟，有人进入你的房间或者是你出门了吗？”
那晚是叶澄见林昊烽最长时间的一个夜晚，就算叶澄不用回忆都很清楚，反射性摇摇头，“没有，晚上我失眠一夜，天微微亮的时候我才有点困，那时候刚回去补觉。”
林昊烽看不到底的目光转为锐利
，就像是一把利剑直刺在叶澄心脏，
叶澄瞬间有些紧张，更多的是纳闷什么事让林昊烽眼神变为凌利。
“你怎么了？”叶澄一忍再忍最终问出了口。
林昊烽直视着叶澄的黑眸由凌利转为深邃如一口古井，“澄，在小房里听你说我们见面的细节时，我就应该想到，但因为那时我不确定所以没有在意那些话，现在我想起来，以前我脑中转瞬间冒出你喜欢我的念头，
原来不是错觉。”
叶澄回想起陈宇铭的猜测，心里一句卧槽，一直以为隐藏的很好，居然表现的有那么明显。
林昊烽嘴角近乎看不到的弧度上扬淡笑着，“澄，我本来打算压着对你的感情压一辈子，我知道我的情况，我担心太沉重你接受不了。那天晚上我心情不好，寻找目标的时候看到你的背影，我心里激动却故意装作冷漠，我把你熏晕带到那个存在着我罪恶的小房子里。”
林昊烽嘴角无奈的扯起一抹自嘲的弧度，“你昏迷的时候我边开车边思索着，后来决定了计划，当时我计划的本来是，告诉你我的过去后再把你放走，当时我已经做好了你第二天会报警让我入狱的准备，锁住你手脚的时候我的手忍不住颤抖，我以为那天晚上会把自己的感情全部在你的面前见光之后葬送。”
林昊烽顿了顿凝望着叶澄，“我故意在你面前露出我不堪的面孔，我想让你看到我残酷的那面，本来我不打算伤你，但是你那晚对我的态度一直心不在焉，我没有控制住自己划伤了你，你都做好你破口大骂我是变态禽兽的时候，你平静的像是感觉不到疼痛。”林昊烽的眼中多了一抹痛苦，
“我看到你手臂那么多的伤，叶澄，
虽然我故意说难听的话故意诋毁你，
但是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多恶劣，并不介意你的过去怎么样，后来我说了我做过的事，看你低下头误解成你不想见到我。”
“过去？我的什么过去？” 叶澄不明白林昊烽话中隐藏和未说出口的潜台词。
“澄。”林昊烽握住叶澄的手。
叶澄抬眼看他，感觉指缝之间塞进了什么，掌心与微凉的触感相贴，
叶澄在那一刻感觉奇妙的就像心脉流动的血液与林昊烽贴着的手掌传送过去，心底更多的是惬意与心安。
那是他们第一次做十指相扣的动作，林昊烽沉默一会继续道：“在我心里说是自私也不过分，就算你对我没有任何感觉，我能像平常照例工作的态度对待公司里所有的员工站在我跟前指着我鼻子骂我变态，但是接受不了你也和他们一样，也看不下去你对我有恐惧和反感的排斥。”
叶澄静静倾听林昊烽的话，“人说计划不如变化的确是真理，我那天完全脱离了原本设定的计划和步骤甚至伤了你。”林昊烽黯然轻叹，“每次在浴缸洗澡的时候，看到愈合后的伤疤因为身上热水的原因泛着鲜红，像要冲破一层的皮肤涌出，我知道伤口会即使愈合，并不会再完好如初。伤害过你这改变不了。”
叶澄从林昊烽的话中回神，猛然间醒悟，指缝扣紧林昊烽的手指，指责中不免心疼，“你特么傻不知道疼啊？靠，又不是小孩分不清好坏，什么都学。”
林昊烽目光聚拧在叶澄的眼中，
“你呢？”
叶澄不甘示弱反驳，“那只是以前，跟我的以后没关系。”
林昊烽脸上恢复正色，“那天晚上我要回去的时候你突然开口向我说聊天，我惊讶又带着些惊喜你的不介意
，我感觉你是喜欢我，我不敢确定你的心意，我比较危险，或者我有一天也许会伤害到你。那晚离开，半路停下车子，我问你的那句话的意思就是如果你反悔和我在一起还来得及，但是只要你不回头，我可能以后都不会再放开你。”林昊烽眼中盛满了柔意，“澄，我很高兴，你始终都没有反悔的意思。”
叶澄呆呆地看着林昊烽，心里酸涩的难受，原来那些孤单的日子里不止自己一个人渴望着在一起而独自思念着不敢去触碰感情，叶澄最怕得是以后无法再见到林昊烽的身影。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缘起情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