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沿途·别论》佩玉将锵

25、陌上花2电闪雷鸣

　　07.
　　未接来电：秘书(0)
　　0是一个很神奇的数字，它既是结束，又是开始。

　　白墨在小公园里修剪花木，神情专注，衣袖起伏时略沾草木清香。
　　秘书立在一旁，含笑看着。
　　“……什么？柯克兰同学…炸了厨房？！我这就过去！”
　　电话打破寂静，白墨扔了长剪刀，匆匆而去。
　　秘书移步，俯身拾起长剪刀，又抬头看向喷泉另一端。
　　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孩子带着朦胧雾气从水帘中走出来。秘书的笑意尽数敛去，手微微一动，树枝晃了一下，几片残叶坠落。
　　她冷声道：“回去告诉你那好哥哥，别耍那么多小花招！”
　　阮氏玲在女人充满敌意的目光下摇了摇头，一字一句地认真道：“秘书小姐，我想你误会了。王曜是我哥哥没错，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和这个世界的大多数一样，只想安稳地过自己的生活……如果可以，我希望维护者和逆反者也好、暴君与勇士也罢，一辈子都不要和我扯上关系。”
　　秘书静默一瞬，思及自己的女儿也是这么大年龄，目光渐趋柔和：“好孩子，唉，如果王曜也和你这样想就好了。白墨小姐毕竟是赋予我们生命的人。”
　　阮氏玲扯了扯嘴角，上前一步，轻声问：“可是，她设定您出身贫寒，父母离异，丈夫残疾，您不怨吗？”
　　“那是初设，她是善人，顾及我的感受，现在的设定里我被贵族亲戚收养，有一个美满家庭。”秘书说，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凡事好商量，不一定非要通过过激的暴/力手段。”
　　阮氏玲听罢，若有所思，又问：“那您可以和我讲讲王曜的事吗？”
　　“我其实知道的不多。他藏得很深，并不像外表那样单纯。当年凯撒组织起了反抗组织，响应的人很多，但真正的出力的只有他和王曜。事败之后，凯撒消失，王曜却没有立即采取报复行动，只是顺着原剧情走，我一度以为他是失――啊，你！”秘书的瞳孔因惊惧而猛地收缩。
　　阮氏玲不说话，只在她眼里微微地笑，一如既往的宁和。

　　呛人的油烟，烧焦的味道。
　　“你还回来做什么？”
　　微怒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校长先生，我…我来……拿东西。”亚瑟有些手足无措。
　　“什么东西？”
　　“明信片。”
　　白墨接过，变了脸色：“这字是谁写的？”
　　“我去罗/马旅游前曜送我的。”亚瑟羞涩道。
　　“他……”白墨指尖微颤，“会写意/大利语？”
　　亚瑟诧异地抬头：“您忘了？是您教他的啊。”
　　VI auguro un Viaggio piacevole.（意文：祝你旅途愉快。）
　　熟悉到该死的流畅的italics，出自他手。
　　原来如此。
　　她被那单蠢无辜的脸骗了整整五个轮回。
　　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她反而超乎寻常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