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曾是我的信仰》把左脸贴到右脸上

69、老赵暂退

　　新的工程队到达之前，老赵为了暂缓来自项目部的压力，只得把王凯免费派给刘调帮忙；王凯对这个决定毫无异议，项目部那边本来就没什么事做，而且还可以和项目部的人有更多机会接触，为以后建立人脉基础，何乐不为。
　　工地上没什么事，刘调让王凯帮忙接了几条水管后就带着王凯躲在凉快的地方闲聊，刚好项目部的中层领导都到施工现场熟悉场地，一群人象征性转了一圈后就聚在一起闲聊；
　　“小王，你家周扒皮新联系的队伍是从哪个地方的？”工程部的张部长笑着问王凯；
　　“不知道他从哪联系的队伍；对了，张总，你怎么这么称呼老赵？”王凯有些好奇；
　　“老赵他全名是叫赵周，刚好他为人又那么抠门，不叫周扒皮叫什么？”张部长帮王凯科普了一下老赵的外号；
　　“就是，他过来这么久每天带着几个工人在我们食堂吃饭，一分钱都没给。我们食堂还没对外开放，就说让他以每个人五百块一月的标准付账给食堂，他每次听到说给饭钱就装傻，吃饭的时候比谁都准时积极！”后勤部长也开始吐槽老赵的行径；
　　“他在柘林那边捞了那么多钱，过来连一顿饭都不舍得请我们”“别说请吃饭了，他的好烟都没拿出来发一根”项目部的中层领导们开始集体吐槽，王凯只是笑着在一旁应和，注意的听取那些有用的信息。
　　领导们聊了半个多钟，王凯也听了半个多钟，知道了很多老赵压根不会了解到的消息。公司总部离这边很近，所以会在营地建好后派一名财务人员过来，担任财务部长，防止账目上出问题；并且会指派监理，抓好工程质量这一块。这样一来，江总就没了再和老赵联手捞钱的打算，只想找个像样的工程队按时完成工程，所以老赵在项目部那边的份量就大不如前。
　　老赵在柘林那边好处捞得太多，在这个工地必须吐些出来回报这个项目，如果只想承包赚钱的大件物品购买而不接手没有什么利润的小材料，那老赵只有直接滚蛋，这是江总的意思。
　　老赵一直抱怨的项目部迟迟不肯把合同给他的问题，刘调他们给出的解释是这边离总部太近，江总不能再只手遮天，稍大的事情必须得和中层领导们开会后才做出决定，而老赵只顾巴结两位经理忽略了中层管理人员，所以他们很不满意；他们的态度影响到了最终决定，所以导致老赵一直没拿到合同。
　　中层领导们的意思很简单，只要老赵给他们些好处，请他们吃两顿饭、出去玩玩，合同的事就基本十拿九稳；王凯把听到的信息转达给了老赵，建议老赵请几位中层领导吃个饭，争取他们的偏向，老赵很不屑的说合同只要两位经理点头就成，中间那群人想要好处门都没有。
　　“厨房就做这么一点菜，他妈的每天还有一堆杂七杂八的人来吃饭，下午柘林那边再过来五个人，坐的地方都没有，菜也不够，我们只有喝西北风了！”吃午饭的时候，郭总突然在饭桌上开骂；老赵只管沉着脸埋头扒饭，王凯他们三个工人面面相觑，很是尴尬。
　　“吃饭的时候别说这些，下午事情还多”郭总唱完黑脸，刘调就出来唱红脸；老赵和王凯他们飞快的吃完碗里的饭，溜下饭桌回房间休息。下午上班的时候，刘调告诉王凯他们，郭总只是针对老赵，不关他们几个工人的事，让他们每天安心到食堂吃饭。
　　柘林那边运过来的集装箱在下午到了施工现场，集装箱里有价值几十万的电缆和其它一些开工必须用到的工具；项目部目前就一位保安，要在六点半吃过晚餐后才到施工现场想守夜，工地是下午六点下班，刘调为了防止有盗贼开船从河道登陆偷窃，只好安排王凯下班后帮忙守着集装箱，等保安出来交接后再回去吃饭。
　　施工现场步行回项目部驻地步行的话要将近一个钟，往常刚到五点半老赵就会开车到工地来接三个工人吃饭，今天眼看时间过了六点依然不见老赵踪影，三个人只好接着干活等老赵过来；将近六点一刻，老赵终于出现，带着一位手拿盒饭的保安。“小伙子你可以回去吃饭了，项目部也真是的，我都拿着碗准备打饭了，给我一份盒饭让我上工地吃”新来的保安有些不满的碎碎念着；老赵则招呼三个工人上车回去吃饭。
　　回到项目部食堂，迎接王凯他们的是四份盒饭，王凯这才知道老赵原来也还没吃饭。晚上的时候，王凯听刘调说起了下午开饭时的经过；开饭的铃声响起，老赵就拿着碗到了食堂，他正要动筷子的时候郭总骂道：“就你他妈的知道饿了吃饭，几个工人累了一下午不用吃喝呀！大厨，留四个盒饭！”老赵只好灰溜溜的放下筷子驱车到工地接人，回来后再一起吃有些冰冷的盒饭。
　　第二天中午，刘调早早安排司机给王凯送了一份盒饭到工地，让王凯中午帮忙看着集装箱；下午下班的时候，刘调依然让王凯等着保安过来，再坐项目部的车回去吃饭。老赵一整天都没在工地出现，晚上八点过，老赵把王凯和小方叫过去交代事情。
　　老赵说他明天有事要回老家，十天过后才会过来，这期间工地的事交给王凯全权打理；挖机和铲车已经租借给公司，王凯只需负责明天上午进厂的施工队的事情，他们的进度质量要看着些，买材料要跟车。
　　老赵在卡里存了二十万，交给小方保管，说施工队要结钱的时候，会先把发票交给王凯核算，王凯确认发票无误后让小方去镇里取钱，交钱给对方老板的时候，要王凯和小方同时在场确认签字。老赵虽然是明里信不过王凯和小方，但口头上的说法是王凯看着年轻了些，镇上又乱，发生抢劫不好应对，小方看起来要老成些，相对不容易出事。
　　交代完工地上的事项，老赵在第二天上午安排了王凯和施工队的主管、采购认识，然后一个人回了老家。老赵最近在项目部处处遇到责难，知道现在的情势有些不对劲，江总又迟迟不肯现身，他只好先回老家等着看事情的进展。老赵郁闷的走了，王凯肩上的担子重了起来，但是能接触和学习到的东西也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