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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偷梁换柱 ...


  •   其实有些事情本来是不想做的,可如今既然参与了,就做到底吧,我叹了口气,把滕世倾背上的绳索又系的紧了些,滕世倾不安分的扭动着,和重锦同样的面孔却给我不一样的感觉,他怒目不解的瞪着我,嘴里却说不出任何话来,因为侍晏临走时给他嘴里塞了一块布,我是真心不提倡这么做的,毕竟不人道。

      滕世倾身侧绑的是卫宣,同样的是他的嘴里也被塞了块布,再就是那个时候的飞燕,但三个人差别较大的就是飞燕没有被绑住,因为那个时候的飞燕依旧是神族之人,能力是有的,于是侍晏在走之前用他的宝贝将她封印了。

      我蹲在地上,嘴里叼着根草,看着同样蹲在地上的飞燕,她浑身充满怒气的看着我,却没有半分奈何,侍晏的法器太过强大,竟然将神族的飞燕封印了,封印了哎,飞燕无可奈何只能看着蹲着的我,问我,“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将我们绑来这里?”

      虽然她问的是我们,可是只有我一个人在看着他们,飞燕是第一个被抓来封印的,也就导致了她看了后来的两个人被抬进来却无能为力。而那三个人已经顶替了绑来的三个人,所以我是多余的就被侍晏推来看着他们,内心相当苦闷却又不能反抗,毕竟我应该是这么做的。我幻化的模样,飞燕认不得,她虽千年前被燕宁打过招呼可以来找我,但此刻我就在她跟前,她又被封印着。

      “我们能是什么人啊?能抓到你,又能将你封印,自然不是寻常人。”我蹲着稍稍觉得腿有些麻,于是干脆就坐在地上,看着飞燕。滕世倾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卫宣这个急性子,被捂住的嘴在一旁说个不停,说了半天也没怎么听懂,听着我心烦,于是我一巴掌甩过去,后来发现他和侍晏一样的面孔,想了想不能留下痕迹,就改成了脚踹。

      卫宣哀嚎了几下,躺在滕世倾身侧抽搐,滕世倾关心的看着他,又看了看我。我摇摇头,侍晏这个人极其其欠打,往日里抱我大腿时,我都特别想抽他,要不是怕和天帝过不去,我早就抽他了,今天暗自在卫宣身上还回去,在看到卫宣身上多出来几个脚印后,我笑着收回了脚。

      卫宣抽搐了几下,我就恶狠狠的瞪回去,伸手挨个儿指了过去,“一个个别叽叽歪歪的,塞住你嘴巴,还想吐吐沫是吧,我告诉你们哦,可都给我咽回去。”
      我一眼一个个扫回去,卫宣又开始在地上叽叽歪歪,仿佛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眼睛里还硬是挤出两滴泪,我啧啧嘴看着他,蹲在他跟前,扯下他嘴里的布,“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一拿下塞在他嘴里的布,他缓缓咽了下口水,就开始大喊大哭起来,“啊……啊……”顺势瞥了我一眼又开始咽了一下口水,我斜眼看他,这侍晏的前世怎么跟他现在一个样,我又给他一脚,他才停了些,“你干嘛?”

      他强硬着靠着滕世倾坐着歪七扭八朝我看,“为什么她就可以随便动,不用绑起来不用塞嘴布?”他瞥了瞥被封印的飞燕,我歪头看着飞燕,其实这也不算是封印,在她所在的四周方位上钉着四颗铜花钉,只要钉上之人不卸钉,被困之人就不能出来不能移动,铜花钉构成的境里,会抑制住被困之人的能力,在强的能力也使不出来,这就是铜花钉的精华所在。

      我又重新将布塞回去卫宣的嘴里,“她跟你不一样,你看公子世倾可不就没有那么多话。”我又看了看滕世倾,卫宣又开始瞪着我表示不服,我又瞪了回去,不再理他。拍拍腿起身准备走,毕竟都第二天了,这几个人放在这里,我也该去看看重锦了。

      “你不是一般人吧?”飞燕在身后又开始说话,我回头看她,比起刚刚绑她来她已经淡定很多了,原来的时候她还有试着用能力抵抗铜花钉,后来就渐渐放弃了,她安定的坐着,看着我。

      “你不也不是一般人么?”我琢磨着还是觉得和飞燕说清楚比较好,毕竟飞燕也是站在我这一边的,我来回踱着步,一下子蹲下将滕世倾和卫宣掐晕,等他们两歪在一处,我就走到飞燕跟前,“飞燕,我们呢并没有什么恶意,你来凡间就是为了守护你的主人,这个我们也知道。”她脸色变了变,没有插话。

      “这里只不过是个梦境,千年前的梦,现如今来这里只是为了帮助重锦而已,希望你能够安分些,我们也不会对燕宁做什么,一切都不会改变而已。”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嘴角动了动,却始终什么都没说,过了半晌,她朝我点了点头,我对她微笑,转身离开。

      侍晏喝的烂醉,以至于我翻进滕府的时候,他还在客房躺着,一点反应都没有,一屋子的酒气,我就特别嫌弃的走了。侍晏所在的客房离重锦和水月的新房比较远,我一路走,一路考虑要不要去打扰,毕竟是新婚,虽然说重锦这个人比谁都要淡定。

      我一路躲躲藏藏的溜到重锦的新房,我还特意的绕到后窗那边,用着侍晏曾经教过我的方式,用手戳通了窗户上的窗布,猫着腰眯着眼偷看,从小小的窗洞里看到的依旧是一屋子的喜庆和洒落满地的红枣花生,不过地上多了件大红的喜服,我眼睛瞪的死大,那可不就是昨晚水月穿着的喜服,床上的纱缦还是放下来的,我心咯噔一下,重锦表面上看着冷漠无情,可是他都干了什么。

      但我特别疑惑的是地上没有重锦月白的袍子,这可相当烧我脑,我再准备细瞧时,就看见桌前的一个锦墩飞了过来,我立刻后退好几步,刚离开窗户就听见锦墩砸在窗户上的声音,重锦下手可真狠,好歹还是我助他上位的,软玉在怀时他竟然一点情份都不念,我扯呼的摇摇头,表示以后再也不要相信重锦了,可一个长廊转过去,重锦就在眼前亭子里站着。

      我走过去,靠着旁边朱红的柱子看着他,“方才窗户外的是我。”

      他瞥了我一眼,随即坐在了石墩上,悠悠道:“我知道是你。”和滕世倾同样的面孔,却让人有着不知名的冷漠和无情,我不得不感叹,轮回境和绝离珠都不是好东西,之前的重锦也还不至于如此,如今也只能盼水月能够好好改变一下他的性格。

      我离开靠着柱子,坐在他对面的石墩上直看着他,“你既然知道是我,还下手?”

      “就是因为知道是你,你有能力让开,才下手的。”他他轻巧的说道,竟让我无话可对,我叹了口气,扯开了话题,“你陪了她一夜?”我试探性的问他,毕竟这种事也不能随便说。

      “她睡了一夜。”重锦说的极其风轻云淡,就好像历经了一场梦,如果是他体内的绝离珠的作用,让他陪了水月一夜,那么一切就有了依据,如果真的是这样,重锦恢复记忆的可能就很大,只是这样反倒是有时候让我觉得他很可怜,就好比如我自己是重锦,我睡了一觉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记忆没有了,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自己不知道自己曾经发生做过什么,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寂寞,那种感觉是真的不好受。

      “我看了她一夜。”他缓缓说道,常年冷漠的脸上居然有了一丝冰山松动,“可我脑海里始终没有找到和她一样的面孔。”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可能他也不需要安慰,原来我特别想问的是,万一他恢复这三世的记忆,那他要干嘛呢,我撇撇嘴,“你有没有想过你恢复记忆之后的事?”

      他看着我,眼光深邃沉重,仿佛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大抵是没有想到还能够恢复记忆,所以干脆就没有想到之后的事,“一定有机会想起来的,不过这段时间里,你就做一回滕世倾,毕竟他是最初的你,这次也正好是个机会,你真实的去感知一下,于你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番过去。”

      我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但是成为了滕世倾也是必然的,于是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我都在不断的告诉他滕世倾是个温润公子,在临安城内名声极佳,虽然他爹是将军但是他却不涉及战场半分,我一直在强调这个,是不希望重锦露馅,重锦可是战神比起滕远有过之,如果锋芒崭露的太多未必不会被怀疑,我转念一想,重锦和滕世倾一个前世一个今生,就算被发现他们俩也还是同一个人。

      后来是飞燕来找的我们,飞燕说水月醒的时候发现滕世倾不见了,她想起昨晚的事觉得又觉得有些蹊跷,又是新婚之夜,早上又没有看见滕世倾不免有些怀疑,正好飞燕出现的及时,随意编了个话才打消了水月的疑虑,然后抽空出来找我们,此前她还特地换了身碧衣,抬起的眼眸很像多年前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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