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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白三爷 ...
第十章白三爷
“三少爷!三少爷您在哪儿?三少爷!”丫鬟在青灵山林中四处寻找也不见白瑄身影。白瑄又不见了,在这茫茫山中会跑到哪里去了呢?“三少爷!您快出来啊,夫人会着急的!”
此时的白瑄正坐在树枝间,看着丫头小厮们急的团团转圈。他左手托腮,右手在树干之上打着拍子哼着小曲儿。好不容易偷来的几时清闲又被搅扰了。“我在这儿。”下人们听闻后纷纷抬头望向树端,白瑄朝着他们摆了摆手,说:“你们回去吧,我会赶上晚膳的。”下人们看见白瑄后这才松了一口气,还想多说几句却被白瑄赶走了。这山围之中又恢复了清静。薄薄的山雾穿插在林中,绿叶上也镀上一层太阳的光辉,白瑄痴痴地看着山峦的尽头,自己年纪已经不小,大哥二哥都定下了亲事,接下来就是自己了,到时候自己就不能在家里待了,也会像爹一样生一窝的小狐狸吗?白的,红的,棕的......想到这里,白瑄不由得右手覆上自己的胸口,思忖到,自己这里流着的,到底是谁的血?
还记得那一日,母亲很罕见的严肃地同他讲话。告诉了他这件事,自己反而有些释然,兄弟们对自己敬而远之的态度,下人们看自己隐晦的眼神,父亲偶尔失望的叹息,这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奇怪的存在。
晚上回到屋里,白瑄靠在床榻上看书,不久,一段敲门声打断了他。“谁?”白瑄放下书向门边走去。
“三哥,你有空吗?”白瑾的声音从门缝中飘进屋来。
白瑄松了口气,前去开门,有些宠溺的揉了揉瑾儿的头,笑着说道,“瑾儿,有什么事吗?”
瑾儿仿佛对白瑄这个对待小孩子一样的动作很不满意,扁了扁嘴,不过旋即又换做一副乖巧模样说道,“三哥,我想去看星星,他们说今晚的星星特别多特别亮。”说完就做出一副不可置疑的样子,眼巴巴地看着白瑄。
白瑄听后只是一问,“‘他们’是谁?”
瑾儿没有料到白瑄竟会这样发问,顿时哑了口。
“你快去睡觉吧,带你出去若被娘亲知道了我可就惨了。”白瑄笑了笑,做出了要关门的样子。
“三哥!”瑾儿立刻从门缝中挤进了屋,眼巴巴的望着他,“三哥,我知道你最疼我了,带我去好不好。”白瑄依旧坚定的摇头,根本不吃这一套。
约莫过了一柱香的时间,白瑄再也拗不过他,便答应了。两人偷偷摸摸的进了山林子,走在山路上,一路上有说有笑,抬头望天的确星空美得不像话。但是白瑄很快就察觉到了周遭的异样,果然到了一片开阔地的时候,两人身边出现了几个黑影,白瑾率先摆出架势来,白瑄却将他护在了身后,在二人周围极快的结成冰牢,右手从腰间取下玉扇来,“不要动。”冷冷地丢下三个字,白瑄便冲了出去,寒冰立即补上了他形成的空缺再度结成一人高。白瑾在这冰牢中看着白瑄和四五个黑影搏斗,自己想要上前帮忙奈何破不了这厚实的寒冰,那些黑影速度极快,在月光下轮廓分外分明,正是一匹匹巨型恶狼!
本来白瑄有十足的把握能够轻松取胜,但是他低估了这些巨型身型能够带来的巨大的冲击力。玉扇里掷出的冰镖在穿过恶狼身体的那一刻带动着血红色的涌柱从他们身体里喷出来,洒落在有些枯槁的草上,看得人心头一颤。
“三哥!”白瑾看见有狼从白瑄身后扑向他,大口的咬住白瑄的右肩,白瑄痛苦的低吼一声,将玉扇一合,反手捅进了狼腹之中,整柄扇骨都狠狠地埋了进去,带到抽出时,就看见扇面将其上流动的鲜血一滴不落的全吸了进去,整柄玉扇霎时变得妖娆起来。血红染花了白瑄的白色衣衫,狼匹支离破碎的肢体七七八八的摊摆在地上。白瑄喘着粗气,之前伤口流出的血液现在顺着手臂滴落下来。天上的星星全出来了,苍白的星光映在白瑄有些凌乱的身上。“快走!”白瑄破开冰牢,带着白瑾极快的远离了这块血腥的战场,白瑾却隐约听见空气中有磨牙的声音。
这件事当然惊动了整个洞府,白炎特别的生气,亲自用蛇皮鞭抽打了白瑄三百次。白瑾辩解说是自己执意要去才造成这样的情况的,但是白炎还是将责任全部算到了白瑄这个不明事理擅自带弟弟出门的兄长身上。
最后,蛇皮鞭子整整打断了两条,里衣早已被打烂,整个背已经是惨不忍睹,白瑄始终一声不吭。
“你好好反省!”白炎气愤的将鞭子扔到白瑄身上,拂袖而去。当老父亲踏出梅苑的那一刻,白瑄才终于倒下了。
“三少爷!三少爷!”
“三哥,你醒醒...”
“瑄儿,你睁开眼看看娘啊。”
好吵。白瑄耳边一直嗡嗡的响,有隐约的哭泣声。眼帘好重,我怎么抬不起来。
“水......”干燥的喉咙里勉强挤出这一个单一的音节,白瑄用尽力气睁开了眼。
“快!快倒水来!”母亲花玦接过丫鬟倒来的清水,小心地扶起白瑄让他慢慢地喝下。
“咳咳!...”咳嗽引起胸腔里剧烈的震动,又牵扯到整个身体的伤口,疼痛的感觉瞬间涌入白瑄的大脑,由不得他半点思考,只能本能地弓起身。
“瑄儿,你快躺下。”花玦托着白瑄让他躺下,又替他掖好了被子。花玦没有寻常雌狐的造作媚态,而是从眼神中就知道她是一个好母亲好妻子。她是远嫁来青灵,狐妖之中有个说法,成亲的狐宗相隔越远,后代子嗣越能繁荣昌盛。
“娘,我又让您...担心了...”白瑄吃力的抬起手,想要抹去花玦脸上的眼泪。
花玦握住他的手,摇摇头,说:“娘知道,娘的瑄儿不会在这几鞭子下垮下来的。”她故意避开了夜袭之事不提。
“娘,若我不济,那瑾儿万一......”白瑄握紧了她的手。
花玦听后更加坚定地摇头,慈爱的摸了摸白瑄的额头,说:“娘的瑄儿不会那么没出息。”白瑄还想说话却被花玦止住了,“你快休息吧,瑾儿方才哭得累了睡了过去。”白瑄侧头看见床脚趴着的瑾儿,脸上也挂着泪痕,又看了看花玦,闭上了眼睛。
白瑄年轻,伤势在调养下好得很快,但是古话说伤经动骨一百天,白瑄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他一天天的好起来,可眼睁睁的看着母亲一天天的瘦下去。
“咳咳.....”花玦坐在花园内修剪着盆景,突然又咳嗽起来,白绢上分明有着斑斑血迹。“夫人,您又咳血了!”丫鬟赶紧递来茶水,让花玦漱口。
“在少爷面前不许说。”说完花玦就将手绢扔进了一旁的火炉之中,不久便化作了灰烬。又做出平常的样子,专心的修剪起来。
这一切都被一旁的白瑄看在眼里,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这些年来,母亲从时不时的短咳变成了咳出血来,脸色也苍白起来。白瑄默默地走开,心里思忖着,那里是不得不去了。
白瑄纵马一日一夜飞奔到了唐家,叙述了病情,唐仪开了药方便叫小童去熬药,白瑄焦急的等待了两日,唐仪才取到了十六颗纯黑的药丸来,包好了交予白瑄。“三公子,此药日服两粒,饭后半个时辰即可服用。”唐仪仔细地吩咐了用药事项。
“唐先生,这药果真能药到病除吗?”白瑄抓着药包,就像抓住救命稻草。
唐仪不敢对视白瑄那急切的目光,只是捻捻黄须,轻叹一声道,“老朽已经尽力了。”
白瑄的眼光有些黯淡下来,向唐仪恭敬地行了辞礼,“多谢先生,白某人告辞。”说完就转身出门了,背影中透着说不出的落寞。
“瑄儿,你去了哪里。”花玦坐在花园中看见白瑄回了梅苑,把他叫到跟前来询问这几日去了哪里。
“娘,我去拜访了唐氏宗,给您求了一副安神药,这才取了回来。”说完就拿出药包,呈给花玦看。
“让我看看,是什么好东西。”瑾儿突然蹦跶出来,想要夺过来看,却被白瑄喝住了。小狐狸耷拉着耳朵灰溜溜地站到了母亲身后,白瑄叫来侍女,吩咐了服药的事项,过程中花玦一直慈爱的看着白瑄严肃认真的样子,满意的点点头。
“娘,起风了,您快进屋吧。”
十六粒药丸吃下后,花玦的咳症果然好了不少,白瑄稍微放宽心,瑾儿也欢喜起来,觉得这次娘亲的病定是要痊愈了。白瑄也在盘算着什么时候去答谢唐仪,再顺便求些药丸回来巩固一番。快入冬了,白氏宗上上下下也忙活起来,但白瑄的眉头却又皱了起来,花玦本来生长在南方,受不了这北方的寒冬,这次病情刚有好转却又遇上了冬天,这个如何是好。果然,花玦的病又重了起来,瑾儿没日没夜的跑前跑后,这次相比之前更加的眼中,一咳就吐出一大口血,嘴角的血迹和花玦苍白的脸色相映,宛如梅苑之中正月雪天里盛开的红梅。
白瑄再次去求唐仪,却只换来一声声“无能为力”。
“唐先生,求求您,求求我母亲吧。”白瑄第一次给人下跪,孤傲如他,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只求能保母亲安好健康。
“三公子你这是何必,”唐仪赶紧将白瑄扶起来,“令堂的病我也去看过许多次,恕老朽无能,那病着实古怪啊。她本属阴,体内却有一团阳火灭不了,这阳火灼肺,故而咳血,我之前嘱咐与你的十六粒药丸是用阴火炼制而成,本以为能用相生相克之理将阳气化解,可是不料今年立冬之时艳阳高照,是干冬之象,唉,天意如此,三公子还是快些回去尽尽最后的孝道罢。”
白瑄听到最有药理名气的唐氏宗掌山狐狸都这样说,自己连想要冲上去拎着唐仪衣领将他责斥一般的力气都没有了,连病人都医不好的医生有什么用!理智告诉他这些都是徒劳的。“三公子还是快些回去尽尽最后的孝道罢。”唐悠的声音就像响雷将眼神迷茫的白瑄又打醒了。
“三哥,你可算回来了,快去看看娘....”瑾儿跑到府前来接白瑄,一脸被风吹干的泪痕,白瑄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三步并两步的跑向梅苑去。
“娘亲!”白瑄来不及抖落冒雨奔回时身上挂满的雨珠,半跪在花玦榻前,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心犹如撕裂一般的痛苦。此时的花玦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伸出手想去最后抚摸白瑄满是雨珠的脸。白瑄抓住她的手贴到了自己的脸上,一行清泪混合着雨珠无声地流了下来。他已经记不得上一次流泪到底是什么时候了。花玦微笑着看着白瑄,用拇指轻轻拨去他脸上的泪痕,微微的摇头,让他不要再哭了。瑾儿本来止住的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花玦望向瑾儿,心中满是担忧与不舍,瑾儿跪在榻前,紧紧地抓着她的床沿。
“娘,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瑾儿的。”白瑄看着花玦的眼睛,坚定地说。
花玦好似终于松了一口气,安心的笑了,缓缓的闭上了眼。
“娘!”“娘.....”
白炎终于赶来了,留下了几句不痛不痒的安慰话。瑾儿实在生气,和他顶了几句,被白炎掴了一巴掌。白瑄为母亲守了九九八十一天的灵,依照母亲的遗愿,由他送她魂归故乡。
走在阴阳路上,白瑄披麻戴孝地走在前面,身后的豺狗虽然后脚站立前脚扛棺却也还是兽型,默默地跟在白瑄身后。他们走的很慢,在一个半月后才回到了风眉山的花氏狐宗故地,在祠堂守灵七天之后才将她安葬了,白瑄这才又一个人快马回了青灵。
此时的青灵山上花草都长了起来,白瑄又攀到了树上,坐下后安静地望着远山。最关心最爱护自己的长辈去世了,瑾儿因为和白炎顶嘴被视作顽劣而赶出了青灵山,现在也不知到了何处。
白瑄啊白瑄,你真没用,连自己身边的人都守护不了,废物。
“废物。”白瑄不自觉得将这两个字说出了口,嘴角挂着自嘲的笑。
“你说什么?”旖柔回头向白瑄问道。
“没什么。”白瑄猛的回神,又抽动了马鞭,“驾。”
旖柔知道白瑄是不愿意说,自己也不好多问,只是有些担心又有些委屈的喃喃道,“三郎,近日来你都消沉了下去。”
白瑄将怀中的人儿抱得更紧,亲了亲她的额头说:“旖柔,吹个曲儿给我听罢。”
旖柔温柔一笑,拿出玉笛放在嘴边吹奏起来。
白瑄却皱起了眉。
话说这边白瑾随着窦虬回到了辉州,在窦虬苦苦哀求下,瑾儿答应了帮他赶走那个林家小姐。想到自己往日今后也会受窦虬不少的恩惠,瑾儿觉得自己帮帮他也是可以。
刚叫开了窦府的大门,东南西北四个家丁就哭丧着脸围了上来,抱着窦虬说:“二爷你终于回来了,小的们都快活不下去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窦虬捏捏眉头,果然一回来就头大。
窦东先给窦虬顺气,也不拖沓的说明了近日来府中的情况,原来当日窦虬一去不回,那林家小姐是天天来,日日闹,就在前天竟然在府中住了下来!
“什么!”窦虬听着一口气没顺上来给呛了个结结实实。
“二爷,二爷,你悠着点。”窦北将窦虬扶到门柱旁靠着,有些犹豫像是有话要讲,窦虬示意他快说,却被窦西抢了白,“二爷,她这几日忙上忙下的像是在忙活嫁娶事宜啊!”窦虬一听脸都白了。
“哈哈哈哈。”瑾儿在一旁听得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想不到你窦虬也有今天。”瑾儿本就长得俊,此次所化更是一个十足十的大美人,眉眼间媚得让人却是无比的舒心。
“二爷,这.....”四个小厮终于注意到了瑾儿,都看醉了一样痴痴地望着他,还是窦东先反应过来,一拍脑袋,“我去给二爷你望风儿去。”说完就一溜烟跑了。另外三人仍旧流着口水看着瑾儿。
“怎么,你们都没见过漂亮姑娘吗?”瑾儿玩弄着头发,轻蔑的一笑,“看来那个什么林家姑娘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二爷...这...她...林姑娘要是见着了你带了位姑娘回来,还不得把咱们窦府给拆了啊!”三个家丁终于回过神来,大呼不好。
窦虬这时却换了一副样子,把瑾儿往身边一揽,正色道,“你们还不见过二夫人。”
“二夫人?!”窦东正往这边赶突然听到这个称呼不由得飞奔到门口来,将瑾儿仔细的看了又看瞧了又瞧,他告诉自己要镇定,“老...老夫人知道吗?”
窦虬不作答话,左手一挥,吩咐道,“去,将老夫人请到厅堂,那林小姐,不用管她,她愿来便来。”四人战战兢兢的领命去请老夫人,只留下了窦虬和白瑾二人缓缓向厅堂走去,沿路自然少不了家丁丫鬟的注目礼。
进了厅堂之后,窦老夫人端端的坐在上位,那林小姐果然也来了,看见瑾儿进厅之后她明显的颤了一颤。窦虬让瑾儿入座后也挨着他坐下,并且示意他收敛一些,瑾儿却完全不将他当做一回事,反倒是觉得这件事有趣得很。
茶盏放到几案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还是老太太打破了沉默的局面,先问瑾儿,“不知这位姑娘是何方人士啊?”
瑾儿乖巧的行了礼,回答道,“回老太太,小女子是青灵白氏。”
老太太听见他这样说,眼中透出一丝惊喜又包含了一点诧异,“原来是青灵的姑娘,怪不得长得如此俊俏,走近来让我仔细瞧瞧。”说完就招瑾儿近身来。瑾儿趁着这个当儿做了个娇羞模样,回眸对着窦二爷妩媚一笑,惊得二爷瞪大了双眼,回神后立即埋头吃茶。
林姑娘看着就不乐意了,自己好歹与窦虬是指腹为婚,说话也自然是酸溜溜的,“我只道是哪里来的野丫头,原来是青灵的人,莫要是只狐狸精。”尾音不屑的向上扬着,像是宣战。
“林小姐休要胡说。”窦虬并不是心疼,而是他看见了瑾儿眼中闪过的那一丝暴戾,吓得他一身冷汗,这位大爷可不是好惹的。
“我怎的胡说了,你瞧她那狐媚样子。”林小姐像是不解气的又添了一句。
瑾儿听后也不作气,只是转身走到了窦虬身边,向着他靠了靠,说:“林小姐可是生气了?”林小姐只是愤愤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小狐狸又是掩嘴嫣然一笑道,“二爷,想毕她是妒我已与你永结为好了。”说完就用手轻轻地附上了小腹,充满爱意的摸了摸。
窦虬在一旁听着感觉没对啊,这怎么都....他眼神中充满怀疑地看向瑾儿,瑾儿回复他的却是有些阴测测的笑容,窦虬只觉得背脊一凉,心中生寒,这次可是玩儿大了。
“什么!”林小姐听见瑾儿那样说又看见他那动作,自是怒从心中来,气冲冲地指着瑾儿说道,“你们!你...你不知廉耻!”
“廉耻?”瑾儿往窦虬怀中一靠,捡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定,眼光里没了之前的妩媚之态,只剩下阴冷的暴戾,“我是他在青灵明媒正娶的,请过了酒席盖过了官印,反倒是你这个婆娘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赖在二爷家里不肯走,我倒想问问是谁不知廉耻。”瑾儿故意把语速放得很慢,一字一字像是针扎直戳林小姐心窝。
“你...你们...”林小姐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扭头带着丫鬟跑了出去。
窦虬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老太太却欢喜得紧,赶紧将瑾儿拉到身前去赞了又赞,还说择日不如撞日,明日就给他们再好好补办一场典礼。这下可轮到瑾儿傻眼了。
喜帖立刻分发了出去,第二日的窦府宾客盈门,瑾儿头戴霞冠身着凤披,支开了身边所有的人,并没有化作女子模样而是顶着那张俊朗的脸一个人在房间里焦急地走来走去。突然门开了,看见是窦虬进门他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就一拳打了上去,窦虬痛苦地弓起身,“这次下手可是真狠啊,不过白瑾你这样真漂亮...啊!”接着又是一拳,窦虬已经是直不起身子。
“你说,这事怎么解决。”瑾儿狠狠地盯着面目扭曲的窦虬,用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笑意。
窦虬看着这样的瑾儿心里最是异样,好想把这只小狐狸压在身下,等等,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窦虬使劲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这个动作却引起了瑾儿的不满,他抓着窦虬的衣领将他拎直了站起来。窦虬这才发现原来瑾儿原来和自己差不多高,“不是要...成亲吗...”
“我们两个怎么成亲!”瑾儿狠狠地松开抓住窦虬的手,自己也知道是当时说了大话将自己套了进去。
“你就委屈一下...”窦虬贴身上去,轻声的哄道。
“你当我这一百多年是白活了?”瑾儿轻声自言自语,窦虬没听清问他在说什么,瑾儿二话不说反手抓着窦虬的手腕就是一阵咒语,“吾魂居你形,画影依山艺...”
“白瑾,你要做什么?”窦虬看见瑾儿在施法,对象还是自己,不由得他阻止就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我这是.....”窦虬看见自己竟然有着纤细的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上竟然穿着凤披,抬眼看见自己正站在面前?!
“这样还差不多。”瑾儿顶着窦虬的脸,挂上了奸诈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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