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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36 完美结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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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英雄。”旁白下了结论。
“哦，是吗？”小丑尾音上挑，“不，我才是哥谭的英雄……这个城市不需要虚伪的秩序，我将要把它从中解救出来，这样不好吗？”
旁白思考了一下其中的逻辑。
仿佛没有。
但这不重要，他现在有个大麻烦了，他不知道该怎样对待自己的新剧本。他该陪着小丑一起把游戏流程进行下去吗？
他感到有一点迷茫。
小丑显然跟他不一样，他哼着欢快的歌，眼珠盯着门口的方向飞快地乱转。
“你决定在明天强制吃药的时间里，带走几个病入膏肓的疯子，开始跟蝙蝠侠的新一轮游戏。”
旁白把剧本读了下来，在小丑喘着气般的笑声中迟疑地问：“为什么你的游戏里都是埋下一个炸弹让蝙蝠侠去找控制器，埋下两个炸弹让蝙蝠侠选一个控制器，和埋下一堆炸弹让蝙蝠侠猜哪个才是正确的控制器——你可以直接炸死那些人的。”
既然这才是这一次的剧本，也许他应该按照剧本上说的来做。
“那样可就不好玩了。”小丑用仿佛含着苦恼的声音说，“我可以杀掉他们所有人，那么他也可以。”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他一定可以。”
“……你不会成功的。”旁白说，“这个游戏结局达成的概率极低，我觉得你应该换一个。”
“这一次没有，下一次也许就会，或者——”小丑神经质地笑了起来，“也许他可以杀了我。”他舔舐着自己的嘴角，剥落的小丑妆晕染开来，鲜红色仿佛在向外蔓延，“完美结局。”
旁白：“……”他好像错了，这人真的有病。
地球237，纽约，曼哈顿，复仇者大厦下，纽约市民驻足围观。
“复仇者大厦的楼上长出来一个房子？”
蜘蛛侠吊着一根蛛丝落在围观群众中间，立刻有人拿出手机开始拍照。
“你现在是复仇者了吗？”有个小孩问，“他们放宽入选标准了吗？”
蜘蛛侠：“是的……不是！我怎么就需要放宽标准了——我是说，有人看到刚才那是怎么回事了吗？”
“我看到了。”
上方有个声音说。
蜘蛛侠的白色眼罩眯起了一点，空中有个穿蓝色紧身衣的人缓缓落在他面前，红披风被一阵狂风吹起，胸口宝石标志中间仿佛是一个S型的字样。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蜘蛛侠的眼睛眯起一半，“他会飞，还穿紧身衣——如果不是个超级英雄的话，可能就是个大麻烦了。”
对面的人只是简单地对他笑了笑，冷静蔚蓝的眼眸似乎能带来安抚人心的力量。
“孩子，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呃，纽约？”蜘蛛侠侧过脸对空气说，“这真是奇怪的对话，对吧？”
沉重的金属物体撞击地面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但他的蜘蛛感应并没有提示，也就是意味着——
“斯塔克先生？”彼得对旁边的人说，“为什么我们的大楼突然被一个庄园砸穿了？”
“这不是很正常吗？”旁边有一位纽约路人问。
彼得：“……”
“先生，请往这边走。”一位身穿神盾局标志制度的人举着醒目的牌子疏散群众。
“扫描结束。”人工智能的声音响起，“先生，根据对放射性波谱的分析结果，这几位来客应该不属于我们的宇宙。”
钢铁侠与对面悬浮在离地一米多高的紧身衣男人对峙了一会儿，他感受不到对方的敌意，但从男人并没有落在地面上的举动来看，双方都并不是非常放松。
“这栋楼真的是太高了。”一个声音连同红色的人影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急刹车般停了下来，然后左右看了看，“所以，这里是纽约？为什么正义大厅会突然到纽约来了——还是以这种方式？”
“斯塔克先生，”蜘蛛侠小声问旁边的人，“我听到‘正义’这个词了，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穿紧身衣不是为了毁灭世界的了？”
托尼：“……”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比一年还多。从最开始他们被安东尼袭击，旁白被他带走，然后他们在神盾局的帮助下修复了霍华德留下的装置，模拟了螺旋钻的作用，去到宇宙1849寻找旁白，结果发现那个世界的安东尼竟然是一个邪恶的版本，并且他们被旁白一起带到了一个漫画风的求生世界。
他们在那里待了现实世界的一天多，然后他回到了这个世界，而安东尼和旁白都不见了。
他回来之后才发现，那天他们被旁白通过螺旋钻带走之后，埋伏在斯塔克岛的地球237复仇者们，已经与正在监视安东尼的地球1849的复仇者联盟已经见过面了。
双方打了一架，最终地球237复仇者因为寡不敌众而被俘，对面在确认了他们不是九头蛇，不是A.I.M，也不是雷神那个令人头痛的弟弟恶作剧之神洛基干的好事之后，终于相信了他们是另外一个宇宙的来客。
这就是从漫画风求生世界回到地球237以后，立刻启动螺旋钻去地球1849找人回来的托尼所听说的全部过程了。
然而就在他们回到自己世界的第二天，在通宵搜寻旁白与安东尼未果的托尼刚刚躺在床上准备休息的时候，纳米战甲突然冒出来包裹住他的全身，因为一栋庄园突然砸在了他的脸上。
他现在就是很想打人。
“我是超人。”对面的男人沉思了一会儿，不知道在做什么，然后慢慢地抬起头对他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不是我们的世界。”
旁边刚刚突然现身的那位红色紧身衣的年轻人：“啊？”
“我感觉不到大都会的存在。”超人说，“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托尼深吸了一口气，面甲打开：“你的队友在上面与我的队友对峙，看样子过一会儿就要打起来了，上去谈谈。”
就近期发生的事情来看，他对存在另外一个宇宙这件事已经慌乱不起来了。
哥谭市郊，阿卡姆疯人院。
小丑慢条斯理地吃完了自己的早餐，他的身边坐了几个人，有狱警和医生打扮的，也有穿着橘色囚服的。
但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僵硬地坐在原地，脸上露出诡异而夸张的笑容。
“今天是出院日，”小丑露出依依不舍般的表情，“我会很想念你们带给我的快乐时光。”他语气突然一转，“但我好久没有见到老朋友了，我得去……探探班。”
“剧本改写，探班。”旁白跟着说，“现在早了一点，蝙蝠侠晚上才会上班。”
小丑踹开铁门，歪着脑袋想了想：“你真的是我的幻觉？我在幻觉里是个智障？”
旁白：“……？”
小丑又神经质地笑了起来：“不过没关系，没关系，不管是谁，我都欢迎他们来看看我的脑子。”
旁白：“其实我不是很爱看……”
“我喜欢伙伴。”小丑低低地说。
旁白看着剧本想了想，很难定义小丑的伙伴是什么意思，因为每一次他的疯子属下们都会死得差不多，这显然不太符合伙伴的常规定义。
如果是他最念念不忘的人……蝙蝠侠？
旁白感到有些令人费解。
“好久不见，我应该给他准备一份大礼。”小丑哼着歌，迈出阿卡姆有些生锈的大门，远处已经隐隐传来警笛的鸣叫。
“唔，听说他又有了一位新罗宾。”小丑边走边从一个袋子里掏出紫色的长风衣，展开披在身上，然后神神秘秘地一笑，“那么我们再杀一个罗宾怎么样，这是个好游戏。”
旁白：“……”
他想了想，还是问出了自己的问题：“为什么你的游戏都需要杀人？”
“哦，小可爱，你不喜欢杀人吗？”小丑用可惜的语气问，“你在我的脑子里，我以为我们应该达成共识呢。”
“……也许吧。”旁白不再追问。
小丑舔了舔嘴角：“我真怀念他那时候的表情，他看上去快疯了……我喜欢。”
“是因为杀死罗宾会使蝙蝠侠疯狂吗？”旁白仿佛突然间明白了一点。
“可他并没有。”小丑低低地笑起来，“看哪，那可怜的小家伙，他的蝙蝠侠根本不爱他，他甚至不愿意为他疯狂。”
“也许是保存理智更加重要呢？”旁白问，“也许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也许他还有东西要守护呢？”
“也许你应该做他脑子里的声音呢？”
“……那不取决于我。”旁白说。
“他的守护让这个城市堕落了。”小丑穿过了一片小树林，外面是一条鲜少有人经过的马路，但迎面刚好有一辆车开了过来。
小丑举起右手，竖起一根大拇指示意搭车。
车里似乎传来一点惊叫，然后更加快速地开了过去。似乎是在人迹罕至的地区遇到这么一张脸受到了惊吓，也有可能是小丑威名远扬。
小丑笑了。
他掏出手枪对着逃走的车辆轮胎上开了一枪，爆响引来车里的尖叫声，紧接着是紧急刹车时车胎与地面强烈摩擦的声音。
车身在道路上旋转了几圈，最终撞在路边的一棵树上。
小丑走了过去，暗紫色的风衣下摆随着他的步伐飘动。
驾驶座上的人昏过去了，小丑看了一眼，就开枪给他的脑门开了个洞，然后拉出车外丢在地上。
后座上还有一位，额头流着血，浑身颤抖地抱着头：“别杀我，别杀我，求，求求，别杀我……”
“哦，小可怜。”小丑看着他说，“怎么不笑一笑呢。”
片刻后，小丑的左臂架在车窗上，两旁是飞速掠过的树木，车辆在道路上疾驰。
他迎着清晨凉爽的微风咧开嘴笑了。
“看到了吗，这才是搭车的正确方式——跟这个城市的运行法则一样。”
旁白没有说话。
后座上僵坐着一个人，脸上带着诡秘而夸张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地狱加班模式结束啦，大概可以恢复日更辽，尽量努力一下看看能不能补补作业加更！
挨个啾咪小天使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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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