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uries（aph+dc）》月咏乔

7、1.6让阳光照耀哥谭

　　阿尔做了个不错的梦，梦中那个人给了小时候的他一个温暖的拥抱，那个拥抱像是迪克给他的那种带着美妙友情的拥抱，又更像是昨天亚瑟给他的带有温暖亲情的拥抱，总之那个拥抱让他感到非常舒服。

　　这可是少有的他梦到了那个人，而没有让他感到伤心的梦。

　　相比之下另一边的小伙子可没有做什么好梦，他最终是没有在阿尔家过夜，他的好朋友已经有人陪了，他可不能再煞一次风景，他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回到了自己的安全屋，当然走之前没有忘记给他朋友的床下安上一个窃听器（他相信他如果放在那个家的别的任何地方一定会给亚瑟找出来的）。

　　当然迪克也收集了阿尔和亚瑟的头发，想要阿尔的头发的确不是什么难事，但亚瑟的可就不一样了，迪克四处找了好久（表面看不出来），终于在亚瑟的披风上找到了一根落发，碰巧还听见亚瑟要去哥谭的消息。

　　老实说迪克也不知道为什么警/察这个职业需要去出差，但是阿尔却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事儿（后来他了解到亚瑟是类似顾问一样的存在），阿尔还问了他这个哥谭人关于他的家乡的事儿。

　　“呃……哥谭？那里民风淳朴，走在大街上你就可以感受到哥谭人民的亲切。”天哪，他可不想告诉一个乐观年轻人那儿的真相。

　　对于他的发言，亚瑟看似轻蔑地笑了一下，然后他说：“那儿的民风和这儿——布鲁德海文，简直一般无二。”很显然他很了解哥谭。

　　亚瑟还亲自下厨给他们做了些吃的……他一定会和布鲁斯有共同语言的。当迪克听见了厨房里传出了非常恐怖的声音的时候，他联想到了被阿尔弗雷德（老管家）禁止进入厨房的养父，那种感觉……真是酸爽。

　　其实他也没资格说什么，毕竟他也只会做麦片。不过阿尔和亚瑟面不改色地吃下了那些不明物（他才不会承认那种东西是他喜欢的司康呢！）着实让他惊讶。让我们先别提这伤心事儿，迪克自己只选择性地吃了卖相正常，味道也还不错的苹果派和薯条。

　　在之后他去了趟哥谭，以他目前的装备可不能很好的分析DNA，他得借用他养父那高级一点的电脑。阿尔弗雷德（老管家）给他安排好了房间，依旧是他之前住的那间。他的养父出去了，他在晚上总有这种那种事情要处理。

　　也就是那份DNA的分析让他没有睡好，亚瑟和阿尔的DNA简直一般无二，它们的相似度简直快超过同卵双胞胎了，但是看这份样本，没有人会怀疑他们两个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们一点也不像（不只是外表）。

　　而且它们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布鲁斯曾经给他看过很多超能人类的（包括克拉克也就是超人的），它们和人类的不一样极了！以阿尔那种明显不似常人的力量，这么普通简直不科学。

　　阿尔弗雷德是亚瑟的克隆体？要不然亚瑟和他都是某个人的克隆体？这个猜测萦绕在迪克的心头。

　　这不无可能，毕竟他是见过真正完整的克隆人的（还和他关系不错），克隆人的长相和提供基因的另一个人很可能不一样。

　　他得求助布鲁斯，而不是在这张柔软过头的床上躺着！可是在这关键时刻，布鲁斯可能在和他的盟友鬼混，或是带着他的第二任续任者在哥谭鬼混，总之他就是在鬼混。

　　他还是去找小翅膀吧，自从他那不怎么友好（把蒂姆打了）的回归后，他们还没好好交流呢！其实他也知道小翅膀正和军火库（罗伊·哈特）在厮混，他和罗伊也有段时间没见了，就顺带去打个招呼吧。

　　他错了……他的小翅膀不像以前那样可爱了，他长高了，也长胖壮了，那个可恶的池子把他的性格也弄恶劣了，边上还有来自前队友——罗伊·哈特的熊孩子般的嘲笑……总之这个见面不是特别愉快，他只得回到了他那个房间。
　　他的床头还放着阿尔弗雷德（老管家）给他做的夜宵，也就是葡萄司康饼，非常好吃，这对他来说也算是今天的一点宽慰。有个会做饭的英/国人当管家真好，可惜他不能常常享受这福利了……

　　今天全他/妈是糟心事！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亚瑟就跟着他的同事启程了，一起去的人其实不多，都是高管，亚瑟其实混的不错。他们要去哥谭参加一个研讨会，顺便再参加一个貌似规格挺高的宴会。虽然亚瑟不知道这些事情的意义何在，不过这就是布鲁德海文的风气。

　　在他们到了之前预定好的宾馆之后，亚瑟别了众人，他要一个人出去逛逛。他走过了老旧的韦恩大楼，路过了在哥谭暂时修整的格雷森家族曾经工作的马戏团，“飞翔的格雷森”的海报早已被印着小丑的崭新海报覆盖，最后他走到了“犯罪小巷”，那里依旧是那么混乱。

　　哥谭依旧是那个老样子，没有什么大变化。亚瑟这么感叹着。

　　没错，他以前来过哥谭，还在这儿呆过不小一段时间。那时候这个地方就是这么混乱，这是一个晚上的城市，并不是说她不会迎来黎明，这只是说她的任何地方都在发生犯罪，这是个拉高祖国犯罪率的地方。

　　瞧瞧，他现在就拿着他的手杖制止了一个偷他钱包的孩子，这在布鲁德海文是不可能发生的，在以前的哥谭也很少发生。他可以感到那个孩子的感受。

　　“饶了我吧，先生……”那孩子在亚瑟的脚边祈求着，他看起来害怕极了，他浑身都在颤抖。

　　亚瑟的手杖透过他那件洗得有些褪色的衣服戳到有些肮脏的地上，亚瑟给他的压力非常大，不只是他的力量，还有些别的什么。那些是他在被逼迫去偷这个穿着考究的绅士东西时就感到的一种压力，或者说是亲切感。

　　亚瑟蹲了下来，以此能够平视那个孩子，他伸手摸了摸那个孩子的头，尽量用一种亲切的口吻道：“可怜的小家伙，你不该害怕我的，我想你也可以感觉到……”

　　那个孩子在亚瑟的胸口哭了起来，他能感觉到，那是他来到美/国走丢后从没感觉到过的一种温暖。

　　亚瑟轻抚着孩子的背，正如他以前照顾过的那些孩子（国家）一样，他安慰着那个孩子：“我会把你送回国的，下次可别再陌生的地方乱跑了。”

　　“……您来自英/国么，先生？你会陪我一起的吧？”

　　“……我会把你送到你父母身边的。”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