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uries（aph+dc）》月咏乔

15、2.4最后开心一下

　　第二天，阿尔又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嘻嘻哈哈，讲话完全不看空气。这弄得神父好生奇怪，也弄得亚瑟没话好说。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亚瑟清楚有些什么东西在暗地里滋生。毕竟他们住在同一屋檐下，不发现些什么也是不可能的，再加上阿尔反常地早起（却装睡），还有那略带保护意味的姿势，这一切都不正常。

　　于是在这个星期六的晚上，阿尔向在办公桌上写作的凯文神父提问：“神父，这里有什么值得一玩的吗？”说这话的时候，他用余光扫过阿尔，尽量表现得自己问这问题没什么别的原因，只是好奇而已。

　　“这里……”还没等神父回答，阿尔就突然大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哥谭！Hero想去哥谭！”

　　“哥谭？……那不是……”亚瑟也不是不看美国英雄漫画，对于这个知名地点，他还是知道的。

　　“别管这些了，亚蒂，我们明天就去吧，你也很期待对吧~~”阿尔推着亚瑟的肩膀，亚瑟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神父放下笔，“哥谭的治安是很差的，虽然这里也没好多少，你们……对了，这跟你们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谁知神父刚说完这句话，就被阿尔“赶”出了门外，附带一个超响的关门声。

　　“有没有搞错，那是我的房间？！你至少让我把外套拿出来啊，明天要做礼拜呢！”

　　接着他接到了从门里丢出来的黑色神父服饰，门又关上了。

　　“我还真是谢谢你了啊……”神父有些生气地走开，真亏他那两个“借宿客”，他现在要去闹不开心的朋友那里借宿了（在这个教堂里他没有志同道合的朋友）。

　　“你干嘛把神父赶出去？”亚瑟皱着眉头，看着手还扶着门的阿尔，“就算这是在你的地盘，你也不可以这么没礼貌吧？我们只是借住的。”

　　阿尔也没有多闹腾，只是走回亚瑟的身边，依靠在了亚瑟的肩膀上，他的双手架在亚瑟的手臂上，让亚瑟没法动弹。

　　“够了，亚蒂，别说了。”他的头埋在亚瑟的胸口，整个人都紧贴着亚瑟。

　　“我就是要说，你可别任性了！还有别叫我亚蒂，那听起来像是我们有多亲密一样。”

　　“我只是想和你呆一会儿，就我们两个，就像很久以前一样。所以我就是要叫你亚蒂。”阿尔靠亚瑟更紧了。

　　亚瑟沉默了一下，接着他默许了阿尔有些小孩子气的行为，他从阿尔的“挤压”下抽出了一只胳膊。从上到下，轻轻抚摸着阿尔的头发，把那些乱毛给抚平了。他觉得自己衬衫胸前的部分有些湿了，于是他开始拍着阿尔的背部，就像是在安慰小孩子一样。

　　“有人说过你有一股妈妈的味道吗，亚蒂？”

　　“就你刚才。就算是卖乖也小心我打你啊！”

　　“嗯哼~我知道你不会的。”

　　“很有自信嘛，小鬼。”

　　到了第二天，亚瑟和阿尔如昨天商量的那般，一起去了离这里不是很远的哥谭市，当然，没有神父，他还在教堂做礼拜。他们不需要任何人带路，他们有最好的“导航”。

　　虽然哥谭号称全美犯罪率最高的城市，但这里却是那么地吸引人，没什么用的特勤组，全是罪犯的东街区，还有暴力极了的教会……

　　不过这些在他们面前似乎没什么影响。哥谭灰蒙蒙的天空似乎为了他们难得的放了晴，街上也没有小混混来找他们麻烦，他们买的所有东西都是有折扣的，还有贴心的当地人……

　　总之，民风特别淳朴。

　　不过每当他们对这个地方的看法有转变的时候，这个地方又会把些不堪入目的场景展现在他们面前，像是抢劫、偷包、斗殴或是没品的欺负小孩子。这都让他们再次明白了，她根本不是什么圣洁的处女，而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贱货。

　　“呐，亚蒂啊，咱们去看马戏吧！”嘴里还叼着一根薯条的阿尔选择性无视了他面前的欺凌事件。

　　“好啊。”亚瑟答应了。

　　阿尔的提议可能只是因为他们身边的墙壁上贴着一张崭新的，却又有些破损（被扯下了一小块）的马戏团海报。这是一家常驻哥谭但在全国都有巡游公演的马戏团，今天下午，是这个马戏团在哥谭的最后一场公演，明天他们就要去纽约了。

　　“看起来不错。”望着马戏团高大的帐篷，亚瑟感叹，“挺专业的。说起来我有好几十年没看马戏了。”

　　“哦，那老头子你可要好好收拾一下童心啊！”阿尔调笑着去售票口买了两张票。他们的运气不错，门票刚好只剩4张了。

　　“别这么说我！”亚瑟敲了阿尔的头一下，当然用的力气不大，“安静吧，表演就要开始了。”

　　亚瑟和阿尔坐在一块儿，阿尔的手上还拿着小丑附赠的两个红气球，看他的表情很是兴奋，看起来他才是那个几十年没看马戏的那个……不过，好像，勉强也是有这么回事儿。他会和别的观众一样，在看没有安全措施的空中飞人时发出唏嘘声，也会像他们一样，在狮子表演完穿火圈之后站起来鼓掌……

　　“亚蒂，你信吗？他们会坠入爱河。”阿尔指着那对表演空中飞人的年轻男女，他们穿着一样的紧身演出服，他们有着相似的笑脸，他们紧握的手高高地举起，真是好一对儿有夫妻相的俊男美女。

　　“你说了算呗，你是权威啊。”亚瑟不经意地回答，他甚至连阿尔手指的方向都没有去看。

　　“我要去和他们合影。”

　　“随便你呗。”

　　“亚蒂，你稍微有点激情好吗，我们在看马戏耶。”阿尔嘟着嘴，稍微有些不满。

　　“哦，就这样呗。”亚瑟撑着腿坏笑着。

　　阿尔也笑了起来，他的身边是散场的观众们，他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只能对那些被他挡了道的观众连声抱歉。亚瑟突然就想装作不认识这个小混蛋。

　　阿尔在后台成功找到了那对表演者，毕竟他是阿尔嘛。阿尔和他们聊得很投缘，毕竟他是阿尔嘛。这么会儿就可以到勾肩搭背的程度了？毕竟他是阿尔嘛。

　　这股淡淡的嫉妒感是怎么回事儿？亚瑟谴责着自己的内心。

　　好吧，他们可以合影了，用马戏团自备的拍立得。阿尔拉着亚瑟想要一起，可是亚瑟断然拒绝了，他反而是借过了马戏团团长手上的拍立得，他要当照相者。

　　毕竟阿尔现在笑得很开心，他身上还穿着时下很流行的二战飞行员夹克，被他搂着着两个年轻表演者也表现得异常轻松，真是一幅好场景，亚瑟可不想让自己的臭脸破坏这么美好的场景。

　　至少他还可以印刻住这份微笑，用这台拍立得。

　　在照片后，那两位表演者和阿尔都签了名，分别是约翰&玛莉以及阿尔的F。

　　真是十分美好的一天，包括那之后的。

　　“Surprise！亚蒂，这是我们的新房子。”阿尔在一幢很大的私人别墅前做了一个夸张的姿势。

　　“呃……你哪儿搞来的这个？”亚瑟挑了挑眉头。

　　“在昨天晚上，hero自己置办的！来来来，里面有好多你喜欢的东西。”阿尔急匆匆地拉着亚瑟打开了房门。

　　亚瑟放慢脚步，环视着这间有些昏暗的房子，这间房子的布置和他之前的家有点相像，“这……真是让人惊奇啊。”

　　“很不错吧？还有更不错的呢！”阿尔一边激动地说，一边向房子里面走去，“快跟过来啊！”

　　他走进了一件房间，大概是书房，这个房间里面有很多放满书的书架。只见阿尔对其中的一面墙敲了一段有节奏的暗码，通往地下室的入口就出现了。

　　“你怎么搞出了这么一栋房子？就只用昨天晚上？”亚瑟挑了挑眉。

　　“是啊，因为我是hero嘛？”

　　“好好说话！”

　　“这是一位刚过世的间谍人员的房子，我已经让有关这件事的所有人忘了这件事了，所以你放心好了！”

　　“……这样啊，我觉得我们得把这间房子装饰一下。”

　　“是啊，hero也觉得要把这栋房子装饰得更像家一点。”

　　“我是指锁要升级一下，密码也要改一下，白痴。”

　　他们当晚就住在了这栋大房子里，他们今天过得非常不错。

　　但也有过得非常“错”的一位，谁都没有留意到跑去问有关人员借了开锁工具的可悲的神父，他的钥匙被留在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