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之约》梦中行走

13、找工作

　　“我明天就去找工作，不走了。”你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将我的心防打碎，我看到自己一片一片地碎开，表面却不留痕迹，南笙，你知不知道，你其实从未放下过。

　　*旧爱像毒酒，深入骨髓，不知酒解。
　　*其实时间有些久了，久到彼此都忘了是如何开始又如何结束。都无所亏欠，无所愧疚，只是留有遗憾。
　　后来的后来，都兀自断了联系。随着升学结束的青春不留下许多痕迹。隔着彼此的不只有一个人、一个国度，更是两颗无法靠近的心。

　　“唔……”莫南笙看着网络上各色的招聘网站，一时间看花了眼，她还没有独自找过工作呢。毕业的时候学校提供了专门的合约公司，她自那以后扎根下来便再也没换过其他的地方。
　　想来已经有好几个年头了啊。手指从一个个窗口滑过去，莫南笙有些失望。
　　这些工作远比不上她原来的那份，条件苛刻，待遇却不能与之匹配，国内会有人这么傻去应聘吗。
　　看来是要重新开始了啊。起步艰难让她心下一沉，同时又有些期待，谁不想看着自己创建的新兴事物成长壮大呢？
　　从前莫南笙便相信第一感觉，又翻了几下，索性选了首页标题看起来明晃晃的公司。
　　渲染，真的是简单得再不过的名字了，却很对她的胃口。

　　银白的建筑，身形比周围建筑高大好几分，莫南笙本以为会是中上档次的门面，不曾想有几分奢华。
　　“你好，我是看见贵公司的网上招聘广告，想问一下是否可以来应聘。”本就是第一次经历，且广告上的日期已有些时间了，莫南笙对这次咨询不抱多大的希望，不过要是能进入这里，起点还算得上是高的吧。
　　前台小姐愣了一秒，后很快勾起职业式微笑，“小姐，我们招聘会在三天前就已经结束了，现在已经不能投简历了。”
　　止住了嘴角的笑和手上去掏简历的动作，意料之中的结果，莫南笙还是扯开嘴角道，“好的，谢谢。”当下转身离开。
　　大厅里人影稀稀落落的，倒有几分应景。
　　“……不是我说，这是你们挑过的人了么？哼，还没见过这么差的，连设计理念都说不准的，基本珠宝常识也不扎实，干脆别想着招新人了！”一休闲装男子骂骂咧咧从电梯间走出来，身后跟着一个唯唯的西装男，蓦然将这份宁静打破。
　　莫南笙留意了一下那西装男子胸前的铭牌，还是个经理呢。这就有些意思了，什么人竟是让这种管理层也小心伺候着呢。
　　眼看着那男子要走到大厅中间，迈向门口了，看见莫南笙倒是有些意外，“哟，我可不记得我们公司其他时间还有人光顾。你是做什么来的？”
　　早已收回视线的莫南笙已经转身走开了，想来这里人无人认识自己，便不做他想。
　　“说你呢，站住，”只是这声音她听得分明，可不是刚才点头哈腰的那个人么！
　　转过身来，莫南笙脸上有着突然被cue到的诧异，“是叫我吗？”
　　似是看着场面有些尴尬，在严肃的大厅里隔空高声对话也是不妥，前台小姐适时开口道，“先生，这位小姐是来应聘的，只不过招聘已经结束了，就……”
　　男子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小声嘀咕着，“都说了这一届资质很差了，怎么还会有错过应聘的糊涂蛋。”却还是对莫南笙说，“小姐，不好意思，‘渲染’一年只开一次招聘会，您有意愿的话，明年依旧可以过来。”
　　他语气委婉得让莫南笙怀疑刚才训斥着那人的是不是眼前这个人，可她都听见了，刚刚才说了可能不会再招新人了，转脸有了这套说辞，可真是让人猜不透呀。
　　心下有几分思考，想了想便决定说出来，“先生，我刚才可听的是您说这一次招聘的员工不尽人意，现又说欢迎我下次再来。与其如此错过了有实力的人，您何不再考虑一下其他渠道找些人呢？比如……”
　　莫南笙话只说一半儿，她相信那人能够明白她的意思。
　　蒋宇这才收起了官方假笑，正了神色去看面前这个女子。
　　她一身职业套装，容貌不十分出众，但胜在素雅，更让人不能忽视的，是那眼中闪烁着的自信的光。这样的人，要不是天生自信，要不就是藏拙了。
　　极有可能，是虎，收起了爪子。
　　如是，他也不再废话，反而很自然地接到，“比如……考虑一下小姐您这样的应聘者，我说的可对？”
　　男子笑盈盈的看着她，反倒给莫南笙看得有几分不好意思，但是常年的修养和对自己能力的自信让她再次开口。
　　“是的。我相信贵公司需要我这样的人，也希望能够加入贵公司进一步提升自己的能力。”
　　“好，明天你过来，跟着参加公司的面试二审。”蒋宇便觉得这人有意思，想要看看是不是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有能力。
　　“蒋总……，这不合适”，那经理却是开口道。蒋宇瞪了他一眼，似是觉得这有点刻意，便又对莫南笙说，“没事儿，过来就说是我托的人，没人敢拦着你的。”
　　“反正都是一群歪瓜裂枣的，塞个人怎么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塞的亲戚还少么？光是……”说罢，便转身欲走。
　　那经理的腰弯的更低了，“是是，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