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集：反派的哭泣》苏修音

9、赤砂之蝎（2）

　　他去看她,她躺在床上,苍白的脸色就像是傀儡一样,她看到了他,嘴角泛起微笑,柔柔弱弱:“蝎,吓到你了吗”声音糯糯的。
　　他踌躇了一下,走过去,低声道:“……很难受吗？”
　　血块很吓人。
　　千夜姬摇了摇头,眉眼弯弯,冲着他微笑。很可爱很乖。“……人要是傀儡就好了,不会疼。”
　　蝎看了她一眼,眼神很认真,像是在很认真地思考着她的建议。变态的诞生总少不了助攻的。千夜姬笑得很萌很萌,精致如洋娃娃的脸。他的心忽然动了动,就这样轻轻动了动,如果做成傀儡的话,她一定还是很可爱的对吧？
　　他告诉了她,他想试试怎么将人做成傀儡。他很诚实,不屑于撒谎。她不懂这些,甚至不懂道德,她的道德理念极为单薄,因为从来没人教过她,她接触的人人都希望她能快乐,哪怕是建立在对别人的伤害上。她不太懂这些,只知道蝎想做的话就做好了。
　　有一天她在看书,看到一半就跑过去问蝎:“这个是什么？”
　　然后赤砂之蝎就瞄了一眼,然后面无表情了!手一伸,把书拿到手上,看了看封面,脸就更加面无表情了,只是耳朵悄悄的红艳艳了……
　　《亲热天堂》。
　　强作镇定,“好孩子不能看这种书的。”
　　可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竟然演变成了两个人趴在大床上,翻着同一本书……
　　“这个是什么？”千夜姬问道。
　　赤砂之蝎瞄了瞄插图,“亲吻。”然后默默地耳朵红了。
　　“你会吗？”
　　“……不会。”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那我们学学吧!”然后,千夜姬就吧嗒一声亲了亲他的脸颊。
　　“……”被吃了豆腐的人,耳朵像是火山喷发一样。
　　“这个是什么？”千夜姬又问。
　　赤砂之蝎在瞄了瞄插图,“亲嘴巴。”然后耳朵红了。
　　“你会吗”
　　“……会。”学乖了的某人。
　　“……可是我不会……你教我吧……”
　　然后某人被吓的滚下了床。
　　自从知道了这本书的作者是个忍者之后,赤砂之蝎每天都会在心里默默地问候一遍那个叫做自来也的人。
　　那年他十五,她也是。
　　千夜姬的好奇心很重,但是作为一个粉雕玉琢的小洋娃娃,即使是犯了错,也很少会有人怪罪她。同理,赤砂之蝎能被送进宫殿之中,纵然实力是一方面,长相才是首要考虑条件。于是,基本上,每次闯了祸,不要指望赤砂之蝎。通常都是大名屁颠屁颠地给她们两个小家伙擦屁股。
　　原本只有千夜姬的时候,还好点。因为很好找。但是加上赤砂之蝎之后,基本整个宫殿中的人都不再指望能够在他们闯祸之前制止他们……
　　因为,通常只有在闯祸时和闯祸后才能够找到他们。偏偏一个两个认错态度相当良好。两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蛋这样低着头,萌哒哒的,总是满腔怒火,然后又变成了无奈,最后变成了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好可爱啊!
　　这是所有人的心声啊……
　　大名从来都不会怪罪赤砂之蝎,因为沉默萌哒哒的小孩子,怎么看怎么看都是自己女儿是主谋……
　　于是,这次他们又闯祸了。被拎出来的只有千夜,而赤砂之蝎藏在窗户外面,再看见小公主被抓了出来之后,他也默默地走了出来,把小公主从宫女手上接过来抱在怀里。这些年不知道为什么,每个人都陪着她玩得很开心,她很快乐,但是脸色却一天比一天的苍白……
　　她的笑脸越灿烂，就提醒着他们事实越残忍。
　　就连身体的生长好像都慢慢迟缓了下来。十五岁的年纪却只有着十岁左右的身高,每次他都能把她整个抱起来然后抱在怀里。
　　“……你们怎么在这里？”大名的宠姬差点想尖声尖叫。
　　这都……
　　连大名都捂着额头,有着一种尴尬的感觉。好吧,差点被女儿看见自己和宠姬……额,连裤子都脱了好吧……
　　连赤砂之蝎的耳朵都红透了……
　　就只有千夜姬懵懵懂懂,笑得很可爱,“……你们在干什么？”
　　然后三个人,好吧,宫女什么的都被打发到了外面去。除了千夜姬之外的三个人都尴尬了,嗯嗯啊啊了半天就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千夜姬从蝎的怀中爬出来,背着手很可爱地绕了绕圈子,忽的大声道:“你们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对吧？”
　　两个人面面相觑,然后苦笑着地点了点头。赤砂之蝎面无表情,一张正太脸之下是内心张牙舞爪的小人,很好很好,自己也是这样被追问过来的,你们也好好体验一下吧。
　　少女只问了一句,好像意识到了好像是自己犯了错,不该问这么多问题的。于是直接抓起赤砂之蝎的手就往外面跑。
　　跑着跑着,最后停下来的时候,少女转头看着他，气喘吁吁地问道:“蝎,你知道他们在干嘛吗？”
　　实在不习惯撒谎的人沉默。
　　少女也真没指望能问出什么。他们惯常的相处方式,就是少女唧唧喳喳说上很多话,然后赤砂之蝎偶尔插上一句。但是赤砂之蝎在她面前是没有什么秘密,就连自己制作傀儡的小房间都带她去过,他像是一个炫耀的小孩子,迫不及待跟自己在乎的人分享着自己的秘密。
　　大名从来不避着他,在医生谈论她的身体的时候。从死神手上每夺回一天都是一场胜利。大名越来越沉默,告诉他:“照顾好她。”只有四个字。他点头。他遵守承诺,这是男人之间的交谈。
　　他对于永恒的艺术越来越着迷,甚至开始了真正的人体试验。大名叹气,但是没有阻止他,也许也抱有一丝幻想吧。如果能把她留下来,哪怕是傀儡,哪怕要付出很大很大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哪怕……
　　这种值得,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只有体会过才会明白,如果是为了自己最爱的人,道德,戒律什么都会变得很淡薄,只要你,陪在我身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