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战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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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木叶非常安静，常规的巡逻在人们难以察觉到的地方进行着。篱躺在房间的床上，这里的被褥太软，她难以入眠。窸窸窣窣地声音响了起来，脚下出现了一条蛇。篱从床上爬了起来，很快，一个黑影攀附在墙上，最后成为立体，站在了篱的面前。
“换上这套衣服。”大蛇丸扔过来一个包袱，篱打开看，黑色的外套，还有一个面具。这和她今天在路上看到的巡逻警察是一样的装扮。篱并没有多问，了然地套上了衣服。“跟我走。”大蛇丸的语气里透着邪笑，这让篱有些不舒服，但是她还是选择跟在大蛇丸的身后。
“南贺神社是宇智波一族的集结地，更是他们安放最重要的秘密的地方，”大蛇丸走在前面，“在宇智波一族，所有的族人都知道这里有一个他们需要毕生守护的重要秘密，但是却没有几个人知道那个秘密是什么。”大蛇丸的嘴角勾起了很大的弧度，“所以，当你告诉我你要找寻那块墓碑的时候，我觉得很有趣。”
“你不是宇智波一族，但你不是也知道这个秘密是什么么？”篱反问道。
“我不一样。”大蛇丸长长的舌头伸了出来，舔舐了一圈，像是一只渴望着嗜血的蛇。“因为，我——也是，万能的。”篱听到大蛇丸的话，轻哼了一声，她在心里轻蔑地应了句，是么，但是实际上她却并未答话。虽然进入神社完成斑大人交给的任务并不算难，即便是硬碰硬，篱也能快速的解决，但是篱知道，斑大人并不希望弄出太大的动静——不应该说是太大的动静，而是斑大人不希望弄出任何的动静。篱并不知道斑大人的最终梦想是什么，但是篱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斑大人和她知道，斑大人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而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完成任务最快的捷径、更何况，她还记得斑大人说过，如果有机会，要杀死那些蛇的主人。
“那既然你是万能的，想必也知道，那墓碑上所刻下的字的意思？”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后悔了，这让她的目的更加直白的暴露在了大蛇丸的眼前，所以她看见大蛇丸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几分。
“那个啊？”大蛇丸沙哑的声音顿了顿，“恐怕连这南贺神社的建立者宇智波斑本身都未必知晓吧？”
“……”篱心下一惊，既然南贺神社是斑大人建立的，而且墓碑也是他放置的，为何现在又要自己来拓下那些文字？她本想继续套些话出来，但是两人已经来到神社附近。大蛇丸轻轻地咳了两声，篱便用大蛇丸预先交代好的隐身术隐匿在了旁边。
“大蛇丸大人。”大蛇丸进入南贺神社的正门。两个巡逻的宇智波并没有和他有过多的交流，他们只是简短地打了招呼，便把大蛇丸放了进去，甚至对篱的存在也视而不见。进了正门后，便是内堂。内堂里虽然只有一个人坐在中央，但是篱可以感受到，更多的人是像她一样隐匿了起来，在暗处监视，一旦遇到问题，立刻倾巢出动。
内堂的那人看到大蛇丸过来，也站起来迎了过来，“大蛇丸大人。”走进了之后，篱才注意到，堂内的那个人正是今天和她有一面之缘的宇智波止水。此时他的眼睛早已不是白天看见的三勾玉的模样，而是更复杂的纹路。他的瞳孔看着篱，正在仔细地打量，仿佛篱在他的眼睛并不是透明一样。
“止水。” 大蛇丸阴险的笑声传了出来，“我需要去一趟密室。”
止水的目光冷峻了起来，他皱着眉头拒绝了大蛇丸的请求，“大蛇丸大人，密室里存放着宇智波一族的重要东西，当年千手大人就已经承诺过，只有宇智波一族的人才有权利决定让谁或不让谁进入密室。”止水的言辞恳切，有理有据，篱正好奇接下来大蛇丸会用什么办法说服止水，却见大蛇丸一直背在身后手轻轻动了起来，紧接着，空气中弥漫出了一种异样的味道，顿时房屋的四壁出现了蛇的影子，继而这些影子幻化成了实体。止水一惊，当即开启了写轮眼，只是为时已晚，大蛇丸原先在蛇身上置放的药已经发挥了作用，顿时堂内的所有看守都晕了过去，包括眼前的宇智波止水。
“走吧。”大蛇丸说道。
“想不到你还真是仁慈。”篱仿佛是在挖苦一样，大蛇丸所用的药只是催眠和至幻作用，甚至如果本身抗力好的话，并不能起到至幻的作用，篱有些担心这个叫宇智波止水的人是否在刚刚的打量中认出了她来。
大蛇丸并没有回应篱的抱怨，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并非是仁慈的原因，即便是他再狠毒绝情，也未必敢拿宇智波一族开刀。今天只是因为他们都没有防备，所以才能得逞的那么快速，否则，一旦进入了他们的虚幻世界，恐怕只有被玩弄的份儿了。那双眼睛所带来的痛苦，大蛇丸是见识过的。
密室的结构大蛇丸轻车熟路，篱也跟着很快到达了目的地，篱凑过去，那墓碑上的文字清晰可见。篱并没有仔细去阅读，只是拿出早已经准备好了的东西将其拓印了下来。
“你要带走？”大蛇丸的目光变得冷峻了起来。
“这个问题不在我们的交易范围之内。”篱的回答也简单明了。眼前的这个怪异而聪明的男人绝对不会是那么轻松就能摆平的，这是她早已经意识到的问题，那么，篱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遵循斑大人的意思——杀死他！而现在，就是理想中的合适的机会。大蛇丸感受到了杀气的剧增，本来嗜血的个性也让他此刻兴奋了起来。
篱没有更多的言语，她将拓印存放好，再抬头的时候，眼睛纹路已经完全不在一样，甚至比之前大蛇丸见过的任何一次的红都要更彻底和血腥。“你是谁？”大蛇丸再次问了这样一句话，在他的认知里，他从没有看过宇智波一族的眼睛有这样复杂的花纹。
篱笑了笑，就在大蛇丸注视她眼睛里不一样的花纹的时候，幻术的世界已经开启——虽然这周围的所有景象未发生任何改变，但是只有篱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篱所捏造出来的。
大蛇丸还并未有任何反应，仿佛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身处幻术。他使出蛇影术，密密麻麻的小蛇从他的袖口钻了出来，往篱的那边飞奔过去，但是篱并没有动。小蛇咬烂她的皮肤，咬烂她的血管，甚至大蛇丸的脖颈也像是蛇身一样的延长了起来，他的头猛然地冲过来，咬断篱的脖颈。
大蛇丸在嗜血，但是他似乎仍旧没有察觉到周围的景物已经在发生改变，似乎在旋转、在飞升。然后那墙上的黏连的粉尘被撕裂，瓦砾也飘了起来，仿佛失重一般。大蛇丸脸上的陶醉消失，他警觉地想要发现些什么。然后——眼前的篱消失了，在很高很高的高空中，大蛇丸看到了一个人影。篱的声音仿佛来自很远很远的未来——用难以想象的冷峻和恐怖地声音说道，你忘记了么？我，宇智波篱，是万能的。
天空在往下压迫，很快，已经压到了大蛇丸的附近。天地之间的距离仍在匀速地缩短，大蛇丸企图支撑，但是无济于事。这种压迫恐怖而血腥，大蛇丸渐渐的抵挡不住，他甚至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头骨被压碎的声音——他已经明白此时自己身在幻术，却从未想过，疼痛也可以如此真实！
篱的笑声传来——尖锐的如同女鬼。只是篱或许太过得意，在大蛇丸被压成血肉模糊的最后瞬间，嘴角上仍旧勾起了一抹异样的笑容。
篱以为自己胜利了。当幻术结束后，大蛇丸躺在密室的正中央，只是片刻后，那中央躺着的变成了一条蛇，而与此同时，一个身影从天而降，在篱根本无法躲闪的瞬间，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疼痛瞬间遍布全身，而更让篱觉得恐怖的是，就在那被咬的一瞬间，仿佛什么东西被安置在了身体上。
密室恢复了安静。大蛇丸已经顺利的逃脱了，篱捂着肩膀，她看不清那里有了些什么，但是那种感觉仿佛自己被监视了一般——而篱未曾知道的是，自己的肩膀上已经泛起了一种别样的花纹，那是大蛇丸独有的咒印。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战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