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颓废的橙子

8、恩怨

　　“哎，姑娘，对不住，本店让人全包了，所以不再做生意，你还是请回吧。”
　　客栈内用餐的易山向门外看去，明日则是不在意的一杯接一杯的灌酒，易山看了也不好说什么，公子与小姐之间的事谁又能说的清楚。
　　“爷，是女神龙。”
　　明日放下酒杯看向门外，“相逢自是有缘，快请。”
　　“好。”易山迅速的点头，‘女神龙，真是得罪了，可爷这气不撒倒霉的可是我啊。’
　　“上官姑娘，请。”易山一边说着一边将女神龙迎进内室。
　　上官燕也不言语只是端起茶。
　　“上官姑娘果然不凡，到这个时候还能悠然自若的品茗，看来观天峡一战必能得胜。”明日恶意的挑中上官燕的痛处开口。
　　“自古胜负难定，但求心安。”
　　“真能心安吗？那天也是在这房中，姑娘，你那是让我不要告诉鬼见愁事实真相，为的也是这两个字吗？若是真能心安的话，你又何必要求我。不知道因由的决斗，你能安心吗？”
　　“那是我跟鬼见愁之间的事。”
　　“不，那是你们两代之间的事。”
　　“你怎么知道那是两代人之间的事，司马家跟上官家究竟有什么恩怨。”
　　“欧阳、上官、皇甫、司马，本事亲如手足的结义兄弟，他们身经百战，并手抵足才建立这四方城的乐土。”
　　‘原来鬼见愁是司马叔叔的儿子，可是为什么他说爹杀了司马叔叔一家人呢，这其中……’
　　“不晓得是什么缘故这四位金兰之交竟然反目，欧阳城主结合神月教入宫杀了皇甫忠，上官云带着皇甫仁和逃走，但是这两位都失踪了，不过，司马逸却被发现死于上官云府中。”
　　‘爹那一掌把司马叔叔给，’思及此上官燕凌厉的看着端坐于眼前的人，“你究竟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事。”
　　“在下上晓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若问敝人名和姓，不如称我万事通。”

　　“公子的脸皮着实厚。”
　　“小希，我们在这偷听不好吧。”
　　“啰嗦，我可是为了小姐着想，未来姑爷都快跑了。”

　　“赛华佗，你知道我要问的是什么。”
　　“好，我就给你一个提示，你到水月庵去找玉竹居士就可以揭晓当初欧阳兄弟四人为何反目，司马家的血案是何人所为，时机成熟的时候，我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么多，答案也就自然揭晓了。”
　　“好，我就听你一听。”

　　“你们还不出来。”待上官燕走后明日无奈的唤道，“怎么，躲着很舒适？”
　　“嘿嘿，爷。”
　　“公子，我就是，啊，对了，小姐派我来看看的。”
　　“哼，她，怕是又忙的想不起还有我的存在了吧。”
　　“那个，这个，小希去看看小姐有什么吩咐。”
　　“那，易山也告退。”
　　看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明日悠悠叹气，近日来要筹备的时着实太多，罢了罢了，反正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小姐。”刚踏入房门小希便怯怯的禁了声，小姐的眼神实在是凌厉的让人承受不了。
　　“出去，”阿云压着脾气，“半个时辰后再进来。”
　　“是。”

　　忙了数日终究是一场空，该有的疼痛怎么也减少不了，真是医书就像白学了一般，可恶，再也抑制不住阿云恼怒的将桌上的东西横扫至地，无用啊无用，云菁，你真是无能。
　　瘫倒在椅子上单手揉着太阳穴阿云深深的叹气，‘看来只能如此了。’
　　“进来。”
　　“是，小姐。”听着小姐的声音虽疲惫却也变回了往日的和缓小希兴奋的拖着易山进屋。
　　“到底什么事让你又这么风风火火的。”
　　“小姐啊，是那个女神龙又来找公子了。”
　　阿云无端听的想发笑，“小希，他们几个人必然会牵扯到一起，这是命，天命难违。”
　　“可是……小姐。”推推易山示意易山开口。
　　“小姐，您是真的不知道公子在恼您？”
　　“恼我？”阿云讶异的看向易山，“易山，他有他的事要忙，我亦有我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有那时间空闲去做惹恼他的事，我说你们两是闲的没事干吗？这些日子总是对这些小事咋咋呼呼的，还有事吗？没得话，小希你就陪我出去走走，易山好好照顾明日。”
　　“小姐，爷他近日总是饮酒。”易山吞吞吐吐的终究还是说出了口，“小姐劝劝吧。”
　　“真是，罢了，明日也是医者应是知道分寸的，你看着他点，酒饮多了伤身。”
　　“是。”

　　“小姐为何避开公子和易山。”小希不解的跟着自家的小姐。
　　“有些旧友要来，所以还是避着些为好。”阿云没有正面回答小希的问题，有些事情还是不必多说。
　　“呦，阿云近日来可好？”
　　“佩晴你好生啰嗦，我要的东西呢？”
　　“给，又是为了你那师弟？”
　　“少瞎猜，对了，近日来你似乎有一劫，自己小心。”
　　“有你在我还能怎么样，好了，走了。”

　　“小姐，”跟随阿云回到房中的小希蹲下收拾散落一地的书本纸张，“您以后发脾气了能不能别乱丢东西，这样整理起来多麻烦啊。”
　　“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东西晚上再来整理。”
　　小希蹲在地拾书的手停在原地，“小姐……是，小希知道了。”
　　“这段时间谁也不许进来。”
　　“是……公子呢？”
　　“他不会来。”
　　“小希告退。”

　　待小希离开阿云将手中的盒子放在书桌上，轻轻抚着盒子眉头紧皱，‘东西已经到手了，接下来就是那唯一的难题了，可笑啊可笑，枉我还是医者。’
　　‘佩晴的劫会是什么，能平安吗，这些好友真是一个比一个不让人省心啊。’如此感慨着的阿云轻轻打开盒子确认了盒内的东西是自己所要的无误。

　　“公子，公子，小姐不让人进去。”
　　“说了不让我进去？”明日挑眉望向小希，小希摇摇头，“小姐说公子不会来所以没有吩咐小希如何办。”
　　“那你就去端饭食过来，权当没有看见我。”
　　“这……公子说的有道理，小希这就去，易山，过来搭把手。”
　　“爷？”
　　“去吧。”

　　笑着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离去，明日无奈的摇摇头回眸推着轮椅向内室去。
　　刚进内室便看见书桌前的阿云瘫在桌前，似是已经熟睡，明日无奈微叹取来架子上的薄外套轻轻为阿云盖上，‘都说了多少次不要熬夜，总是不听。’
　　不知不觉间小希和易山端着饭菜进入屋内，趴在桌上的人也微微动弹了一下渐渐醒来，“小希已是晚上了吗？”
　　“是啊，小姐，这是饭食。有你往日最爱吃的。”
　　“嗯，就来。”起身发现身旁有人阿云向旁边一看，“明日？”
　　“嗯。”
　　“……”，四目相对彼此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事吗？”
　　“怎么，无事就不能来寻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罢了，先用饭吧。”
　　明日点头率先向室外的餐桌去，阿云瞟了眼藏着盒子的暗格略觉头疼，许是这些日子太过劳累，自己的身体又撑不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