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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

  •   了解纪元杰的人都知道他向来是个性烈如火、雷厉风行的人。
      这一次,脾气暴躁的他却出奇的冷静。但这冷静不过是极端愤怒之下的表象。在找到自己要找的人那一刻,这平静会顷刻间被冲天的怒气销毁!
      闵柔!这该死的女人!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他们将为他的愤怒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从放鹤园一出来,他立刻找到工匠杜四。多年来,放鹤园里大大小小的土木工程都由他一手包办。
      找到杜四,齐宝山的身份姓名住址来得不费吹灰之力!
      在纵马奔来罗家村的路上,纪元杰积在心底的怒火自是越烧越旺。
      当他一路寻迹找到后山,眼前的一幕彻底点燃他愤怒。
      树影之下,绿茵之间,长发垂肩的娇俏女子粉面含羞与青年男子相对而立。
      纪元杰无法想象他们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尤其叫他无法容忍的是那男人手指上居然绕着女人一缕青丝……
      这样的一幕落在纪元杰眼中解读出的全然是暧昧和苦涩滋味——在他眼睛看不见的地方,这两个人该是何等的郎情妾意,两心相依,两情相悦。
      元杰脸色倏地一沉,翻身下马,冷笑着大踏步而来:“真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啊!”
      闵柔的身子立刻僵在当场,她没有回头,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从背脊一路蔓延到心脏的寒气。身后的男人明明在笑,她却敏感的觉察出隐隐夹杂着一种令她恐惧的意图跟怒火在其中。
      闵柔顾不得发丝还缠绕在树枝上,也顾不上满脸愕然的齐宝山,她本能地想要跑开。
      脚步才动,男人已从后面一下冲上来,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力道极大,捏得她忍不住痛哼一声。
      “你要去哪里?”元杰手臂用力往回一带,闵柔身不由己地跌进他的怀里,被迫对上他的眼睛。元杰讥诮的笑着:“难道怕我坏了你的好事!”他收紧揽住她腰肢的臂膀,让她动弹不得。“闵柔,你做的很好!实在是太好了!”男人另一只手抬起来,指尖碰了碰女人柔软的唇瓣,因为紧张,闵柔的唇瓣有些失色,呈现出一种极淡的粉色,带着些许病态的纤弱却惹人爱怜。
      这唇瓣是他从她那里得到的第一件礼物,他一直珍而重之,可是眼下,这让自己珍惜的礼物她也赐予了另外一个男人吧!
      元杰恼恨地双眼一眯,手指下移用力握住她的下颚,冷笑不已:“我以为你学乖了…可你让我有些失望……”
      仅仅是这样的碰触已足以令闵柔混身都发颤,她从男人冷厉的眼神里读出了自己害怕的东西。一张美好的脸上,顿时写满惊惧。
      察觉情况不妙的齐宝山悄悄退缩,正欲发足狂奔,身后一声断喝将他镇住。
      他心虚的抬起眼,立刻被元杰凌厉的目光重重一撞,齐宝山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而他也只能退这一步了,纪元杰挟持着女人突然抢前一步,狠狠一记手刀将他劈晕在地,又不解恨似地一脚踢进旁边的灌木丛中。

      从见到纪元杰的那一刻开始,闵柔就讲不出话来,因为害怕。
      在这个强势的男人面前,她总是难以自抑的发抖。
      齐宝山被他劈昏后用一根藤条绑得粽子一样高高吊挂在一颗大树上。
      眼看着他冷静有序地处理完齐宝山,闵柔知道他接下来要收拾的人是自己。就她所知的他的那些手段,其实远比一刀杀了她来得残忍。
      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闵柔开始悄然退缩,脸色也一点点白下去,她嗫嚅着:“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纪元杰眯眼盯住女人,唇角一掀,诡异地笑起来,语气异常的阴森:“哦?我想的那样?你知道我想的是那样?”顿了顿,男人的声音陡然拔高:“女人,我有眼睛!”
      闵柔的脸色已经完全惨白,心里拼命告诉自己解释一下,对他解释一下,可越害怕的时候她越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纪元杰还在揶揄地冷笑:“怎么?心虚了?”他逼到她眼前,伸出一根手指随意地撩起她的一缕青丝,在指间来回缠绕。
      这女人的身体发肤包括她的一颦一笑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可她居然轻易让别的男人触碰!
      这该死的女人!她不配得到他的珍惜和怜爱!
      元杰低沉的声音带着怒意回响在女人耳畔。“背着我和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独处?闵柔?你觉得我该怎样?”
      闵柔下意识地咬住嘴唇,摇了摇头。
      她知道眼前的情况越来越不妙,她无意之间又激怒了这个男人,而他发怒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她太了解,也太害怕。
      随着男人喷在自己颈肩上的呼吸越发沉重也越发炽热……闵柔慌了,她转身想逃……
      元杰也突然发作,他从后面一把捉住她,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颚,双唇带着灭顶之势狠狠压下来堵住她的。
      这样的吻,凶悍、无情,更多的感觉是在惩罚!
      闵柔难受的闷哼出声,羞愧地想扭过头拒绝,下颚却被更用力地扣住,被迫承受那种像是要被吞噬般的感觉……
      浴室那夜的种种恐惧瞬间钻入闵柔脑中,那些她竭尽全力想去遗忘的情景,在这一刻重重撞进她的脑海……想起那时的强迫、那时的疼痛、那时的惊恐……
      闵柔几乎是凄厉的嘶吼出声,无法克制的恐惧让她暴发出一股力量,生生挣脱了身后的束缚。
      可她竭力挣脱的这一线距离,立刻就被对方更为粗暴的缠上。男人的吻已经变成发狂般的舔舐和啃咬。
      女人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发颤……
      她怕,很怕,发自内心的觉得恐惧!
      男人的舌头狂妄又放肆地在她嘴里翻搅。几乎是出于本能,女人的牙齿用力咬下,血腥味顿时在两人纠缠的唇齿中蔓延,可元杰却不退反进,揽在她腰上的手突然大力扣紧,而另一只手已探进她的胸衣……
      “放开我!放手啊!”女人凄厉的叫喊,这一刻她恨自己的娇弱无力,她恨自己连骂人都不会。
      “让我看看你都做过什么!”
      男人怒吼着把女人压倒在草地上。
      随着身后不绝于耳的裂帛之声,闵柔身上的衣物不断的化为碎布掉落在草地上,就连她最后一件贴身的衣服也被男人毫不手软地撕了个干净。
      她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纤毫毕现于他的眼前!
      这巨大的羞耻让闵柔的表情突然僵住,完全忘了该怎样去反应……
      男人目光凝聚之处,女人漂亮而流畅的背部一览无遗,细腻光洁的肌肤隐隐散发着朦胧而脆弱的光泽……
      不顾女人羞耻的蜷缩和颤抖,元杰用力把她的身子翻转,他犀利的眼神一寸寸审视过她身前的皮肤。
      还好,前前后后都没有发现一丝一毫令他发狂的痕迹,元杰的脸色渐渐和缓下来。
      身无寸缕的女人在这时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疯子!疯子!”她大叫,“你多可恶!”她的嗓子抖得厉害,所有的声音都是破碎的。
      闵柔无法面对他的目光,她用尽全力翻过身子,可悲的是遮住了胸前的春光,却挡不住背后的风景。
      元杰拾起丢在一旁的抹胸,带子虽然已经被他扯断,但是那个双联结却还完好。
      将内衣带子结成双联结,一来取其“织就双联结,双双又对对”的美好寓意。二来也是他的一点小心机,只要有谁动过,就很难还原。看来一切还没有他想象的糟。
      “跟我回去!”纪元杰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闵柔身上。他还记得自己在浴室说过的话,只要她没有做出令他无法原谅的事情,今天的惩罚他只想点到为止。
      闵柔匍匐着,因为羞耻、因为害怕、因为无助,她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长而黑的发像柔软的黑云,凌乱地撒落在女人颤抖不停的身躯上,衬得她肤若凝脂更衬出她骨子里流露出的娇弱可人的气息。
      一直没有说话女人,突然异常坚定的摇了摇头。
      她的抗拒让元杰脸色一沉,“不想跟我走?”他忽然抬手一指吊在树上的齐宝山,厉声道:“你是想和他在一处?”眼中杀意顿现:“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他去死!”
      “凭什么困住我!凭什么困住我!”蜷缩在地上的女人两手抓紧身上唯一的遮羞布,崩溃地哭啸出来:“我不回去!我要回家!我要离开这里!”
      “不记得我说过的话么?我是你的主子!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纪元杰的提醒激起女人更加激烈的抗拒。
      “你是魔鬼!你是疯子!你是人面兽心的混蛋!我不要看见你!”
      听到女人这样的咒骂,纪元杰怒极反笑,“看来,是我没有调教好你!闵柔,我会让你好好记住自己的主子是谁,好好学着怎样去听主子的话!”
      他长臂一伸一把握住女人衣摆下半露的长腿,硬生生将匍匐在地的她拖到自己的身下,然后他俯压上去,双手钳制住她的腰身,舌头开始在她裸露的背脊上来回徘徊……突然一口咬住她的锁骨,□□地动作也随即变成了宣誓所有权般的残忍地啃咬……。
      “呜——不要——”
      突如其来的疼痛中,闵柔哀泣着一把抓住身下的杂草,却丝毫缓解不了因他而生的痛苦。
      纪元杰带着满腔的妒意和恼怒,死死控制住她的身体,继续自己方才的啃噬,他唇舌经过的地方,必然留下齿印和红痕。
      这就是惹恼他的后果么?

      在这切入肌肤的折磨里夹杂着一种难言的疼痛和刺激。
      匍匐在下的女人无助的低泣着,声音沙哑而破碎。
      而随着挣扎,披在闵柔身上的外套完全滑落,呈现在元杰眼前的是女人因为不堪忍受而微微仰起,紧绷成漂亮曲线的雪白的颈项……
      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已留下一连串羞耻的齿痕……
      男人的唇舌依然毫不留情的落下,继续反复的啃咬和舔舐。
      记忆中可怕的一切悉数上演,可是除了忍耐,除了哭喊和无望的挣扎,闵柔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
      男人的侵犯虽然凶狠,并没有真的要伤了她。他还记得自己的誓言,还记得简姥姥的吩咐,始终小心的控制着分寸。但是这样的反复啃噬已足以叫女人不堪忍受。
      不知过了多久,闵柔觉得自己汗湿的头发被身后的男人撩开,湿热的吻落在她的肩膀和脖子上,他似乎已经解恨了,无情的啃咬暂时休止。
      “闵柔……”
      男人低沉的声音好像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可闵柔在极度刺激跟痛苦的折磨中,已渐渐迷离了神智,根本就听不清楚。
      因为没能得到女人的回应,元杰恼怒地陡然加重了力度,瞬间在她的脖颈上啃咬出数个红痕,女人痛苦的哽咽出声:
      “不要……放过我……”
      闵柔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快要到极限了,细密的汗水一层层的从她额上沁出,双眼也不由得蒙着一层水雾,她的唇在颤抖,指尖在颤抖,就连濡湿的睫毛也在颤抖。
      或许是女人的声音中蕴含了太多的无助跟恐惧,或许是女人嘴里的呼吸太过破碎无力,或许是女人单薄的身体颤抖得有些可怜。让他怎么都不忍心再继续下去了。他停下来缓缓放开她的身体,而后将她翻过身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闵柔紧紧蹙起的眉尖和那张痛苦而迷茫的脸以及被他啃咬得伤痕累累,显得有些可怜的浅色唇瓣……这模样,勾起纪元杰心底一丝藏得极深的心疼。
      “闵柔,记住我的话,不要再随意从我身边走开!”
      也不知道合着眼帘的女人是否听见,她没有丝毫的回应。
      元杰刚刚消散的怒意陡然升起,他重重压下去:“看来你还没有学乖,是吧?”
      似乎感受到危险的再度来临,几乎只剩本能的女人努力半挣起身子抓着纪元杰的肩膀,带着低泣的哽咽颤抖着轻声的求饶:“不要这样了…求你……求你……”
      如果再继续下去,她真的要崩溃了!
      她在求饶,可她这副被侵犯得浑身湿透、长发散乱的脆弱模样却撩人得要命……
      这无疑是对纪元杰自制力的巨大考验,他几乎用尽了所有的理智,才没有再继续折磨这个女人。
      他搂住她,替她把滑落的衣服整理好,方才的粗暴,此刻被一缕脉脉的温情取代。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终于解脱,被搂着的女人无力地瘫软下来,除了溢出嘴角的低低地喘息,她平静得像个没有生命的人偶。
      至少此时此刻,她的身心都已经屈服。
      彻底征服女人的事实让纪元杰原本焦躁、烦闷的心情好了不少,双眼间的戾气也消减了几分,整个人都恢复了素来淡然的模样。
      眼下收服了女人,却还有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等着他的惩罚。对他,他可绝对不会手软。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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