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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左右为难的选择 ...
陈思远跪在地上被皇帝骂了很久。其实他心里明白,这并不是在骂他自己,而是在骂很多和皇帝对着干的人。皇帝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羽翼丰满了,他不想再受制于人了。他已经不想听到耳边有异样的声音了。
在进宫的时候,陈思远就听皇上身边的小太监对他说的恭喜,一问才知道自己的妹妹居然要被皇上纳为贵妃。不过,有些人表示出了不满。特别是太后一族,还有一些皇室宗亲。陈征明是位高权重,可是陈家是布衣出身,没有什么实在的根基,至少现在的陈家势力并不那么强势。一个姑娘家直接封到贵妃有点太出格了。
陈思远想到的并不是哪个人更适合自己的妹妹,而是,如果妹妹嫁了哪个人,另一个会如何。皇上他不是很了解,但是皇帝比宁致远更理智一些。宁家在西南基本上就是蕃王,宁家的兵力强势,如果宁家要与朝廷抗衡那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西南地势险要,即使他把西南的驻兵细到一兵一卒都给皇上看也是没有胜算的。而中原一马平川兵士又多有贪生怕死之嫌,两军相比,思远自己很清楚。而这几年来,他自己知道虽然皇上让他去西南没有什么好心,但是他是真的喜欢西南,也和宁家上下相处得很好,他真的帮着宁家做了不少的事情。
现在的他也很矛盾,其实,从私心上讲,他确实是向着宁致远的。而致远是宁家唯一的儿子,十三个宁家女儿众星拱月一般地围着这一个男孩子,宁致远已经被宠到了天上。也就是陈家这一男一女把这宁小王爷给收拾得没筋没骨。只要是宁致远想要的,那就是没有得不到的。宁致远要的东西不多,至今为止只明确过三样:第一是小时候觉得思远将来一定了不起,要去思远的家里;第二,觉得当个王爷没意思,要去当思远的马夫,于是成了袁志。第三,就是想要陈家的这个令人觉得脱线的千金。
陈思远也是想着,要是妹妹也到了西南,那就简单了,将来就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了。远离朝廷、远离政治,不想做什么就不做什么,这就是最大的幸福。
现实是皇帝对忆南更加地偏执,已经不是喜欢或是爱的范围,就是觉得要是得到了忆南,就是一种和世界对抗的胜利。你们都阻止我,那我就一定要得到。越是难得到的,那么一定就是最好的。
皇帝骂得累了。他又忽然灵光乍现地想起来,思远怎么说也是自己未来的大舅子,这下完了。如果将来忆南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要是大舅子对忆南说点什么,自己将来铁定也是会吃亏。想到这里,就像天空突然放晴,他把陈思远扶了起来。
“思远,朕也骂过你了。不该说的话,以后不要说了。我们,还是一家人。”皇上说得陈思远从头皮麻到脚后跟。一家人??
“龚平,准备一下,朕要亲自去陈家给忆南和国丈陪个不是。朕也是一时心急,让朕的大舅子受委屈了。”
“皇上,现在出宫怕多有不便。”龚平心里清楚,现在局势不稳,暗潮汹涌随便一个闪失就可能会让这有点糊涂的小皇帝送了命。皇帝年纪不小了,做皇子时的隐忍,和近臣分析局势时的睿智,可是遇到了陈家小姐后,皇上就越来越糊涂。龚平心里有些许的难过,但是他更清楚自己的身份,那就是皇上的臣子甚至皇上的奴才。
“皇上您不治臣的罪,已经是臣的万幸,又哪有让皇上万金之体去臣的家里。臣惶恐。”陈思远也劝阻。
此时龚平见皇上已经消了气,就命宫女太监把才刚打碎的杯碗等物收拾干净。皇上坐在软塌上,随手翻着一本书,翻了几下觉得没劲,就用书打着陈思远的胸口,笑言思远就是块木头。
“你呀你,就是太实在了。对朕太忠心,就不会说谎话。”
“是,臣小时候说谎,发现说假话要编很多的瞎话,还不如说实话省事。臣没那么忠心,臣就是懒。”陈思远也笑着和皇上开着玩笑,真真假假。
“你呀,在西南这么久是不是人也跟那边的蛮荒一样了,真是的——朕说去你家,只不过是想看看你那可爱的小妹子,你这大舅子不过就是个引由,你呀,真是傻到家了。”
皇上和陈思远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龚平站在一旁,他觉得身子有点不舒服,就是不那么地舒服。他猛地咬咬牙关,什么陈家的小姐呀,就抛到脑后吧。陈思远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龚平,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可是也没法问。
说来说去,皇上还是执意要去陈家。陈龚二人就想法拖住皇上。
陈家的父女此时在做什么呢?
打包。
陈征明觉得自己已经没法控制这个局势了,女儿在得知皇上要把“自己”纳为贵妃的时候,先是惊,再是喜,后是忧。大冬天的坐在外头一个时辰。突然大叫着跑到了陈征明的眼前。
“爹!虽然皇上看上的是我的身子,可是现在我的身子归你。虽然我很不愿意放弃贵妃的头衔,可是我想来想去,还是龚大人更适合!还有,你千万不要说皇上的好话,不然我好不容易决定的事又要变了。”
陈征明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嗯,有想法是好事,可这事不是他父女二人能定的吧。陈征明和忆南简单地讲了讲皇上的意思,也讲了如果抗旨会怎样。可是忆南问父亲有什么法子不嫁皇上,陈征明也是两眼一抹黑,没有。让忆南听完更觉得只有内牛满面才能配合一下现在的状况。
忆南摸了摸下巴,揪了揪刚刚长出来的胡子,提了个大胆且没有脑子的建议。
“我们走吧。”
说完就拖着陈征明开始打包。
“爹,把咱们家的钱都带上!”,“爹,您最爱喝的茶也带上点吧,以后不一定能喝到了。”……陈征明从一开始的茫然到了开始帮忙挑挑捡捡。
“忆南,这么多银子,好像我们也背不动呀。”陈征明指着忆南说道,家里还真的有些钱。看着那一堆白银,陈征明觉得有点好笑,虽然不知道忆南这么做有什么后果,还是乐见其成的。 “爹,你真是笨,这哪是我们要带的。我们要带的是那个小包。这是要分给家里的仆人的。我们走了,他们怎么办?做人哪,怎么能只想着自己呀。我们走了,他们也要走呀。“忆南拖着有点酸的腰说道。
陈征明笑了,忆南虽然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可是忆南是个善良的孩子。自小就没有父母兄长教导,可是忆南还是这样地好!
“啊呀,爹!保持,不要动。你笑得太好看了,怪不得皇上喜欢我!”
因为城门晚上是不开的,这父女二人只得坐等天亮。
“爹,我希望天马上亮起来。我好怕呀。”陈忆南把头倚在父亲的肩膀上。
陈征明没有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女儿。
天还没亮,就见陈家小姐的绣楼火光冲天。着火了!又有人听到管家喊着,老爷到火海里找小姐了!
其实,忆南正在和管家在陈家书房中说话,“嗯,管家叫你来,是要跟你说。我和我爹……”忆南一捂嘴,唉呀,好久没和爹在一起了,有点不习惯人称呢,爹的爹已经不在人世了呢,她接着说道:“我要出趟远门,也许要出门很久……唉呀……算了,实话说吧,省得你们受牵连。就是说,我要和小姐走了。这个家你们呆着怕是要受牵连的,你们就此散了吧。钱就在这里,按着大家工作的年份,把银子领了吧。就说家里失火了,我和小姐就在火里没了吧。”
“老爷……那要是皇上派人查下来,没有……没有尸身……怎么办……”
“啊?”忆南不知道这假现场不好做。
“没事的。管家,你只管处理后事就好。如果思远来了,你就和他说我们没事就行了。”陈征明拉住了管家。皇上自然不会相信突然间这陈家父女会双双西去。要是合适的现场,那必是要有人无辜丢了性命。况且皇上如果要查起来,会牵连无辜的人。还不如把一切的矛头指向自己,就是陈家小姐逃了。与他人无关。
忆南拉着她的爹爹就走了。
“爹,别回头,不然我们肯定就不想走了。”
陈征明笑了。难道老了老了,还要背井离乡不成么?
“行,爹听你的。”
“爹,你真好。”忆南知道自己有点傻,可是爹却能为了自己的一句话,连大官都不做了。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把自己家的女孩儿送到宫里去,难得爹这么地爱自己。
“不过,你要往哪去呀?”陈征明问了个关键的问题。
“爹,我想我们家肯定有别人派来的细作,就是别人派到咱府上的眼线。所以我没说要去哪。他们肯定以为我们会往西南去,我们就往西南去。不过,不是现在。”
“噢?那你要往哪个方向走?”
“错了,爹,我们哪个方向都不走,我们就在京城。不过,要爹和我先演一出戏。让守城的看到我们出城了。这样,就不会有人搜京城了。”忆南说得头头是道。陈征明一听,还挺像那回事,以为忆南就是随口说说,谁想这孩子带安排了几步。
父女二人在刚一开城门的时候就从京城的南门出去,因为早上都是进城的人多,而出城的多是去公干的,这父女二人很是显眼。陈家的管家亲自赶车,陈征明假意因为车停下来,还特意地拉开帘子问了几句。这就够了。
不多时,二人又乔装一番顺着原路回到了京城。忆南领着父亲在路边吃碗馄饨,打算和父亲讲一讲关于陈家一件大事,一件忆南十二岁的时候办的大事。
邻桌的人开始讲起了关于皇上和忆南的“绯闻”,可是又有一桌客人讲起了忆南和谢远的生死恋。估计不一会儿就会有人讲陈家的大火了。
“爹,好吃不?”忆南有点紧张。
“嗯,不错。”陈征明也不知道这乱七八糟的生活要怎么继续了,倒不如顺其自然的好。
“爹,我和你讲呀,我们一会去的地方,住着两个人。”
“嗯,你说吧。是你的朋友么?“
“是。不过,比朋友还要亲!”忆南在一点一点地渗透。
“我们家京里可没有什么亲戚可走。”陈征明开始滋滋地喝汤。
“这个……爹……你坐好了。”忆南怕她爹听完下面的话,会倒。
“说罢。”陈征明觉得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事,比父女换身体更让人难以接受的了。所以,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让他觉得不能接受的事,哪怕是死。
“爹,这个人,应该说,这两个人……一个是女人,另一个,还是女人。”
陈征明,气得差点把碗边咬下来。陈忆南看爹没有异常的反应,那可以说了。
“这两个女人,一个,是你儿媳妇,不对,应该说是哥的……女人。”
“另一个,是我孙女了?”陈征明面无表情地说。
“原来你知道了?”忆南觉得好神奇,爹真的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呀。
“我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也是可以瞒着的么?”
瞬间,陈忆南觉得自己冰冻了。
此时陈家大火的消息已经传到了皇宫。宫中因为这个消息大乱。而陈思远因为昨天晚上一直在宫中,身份尴尬。对于大火的诸多疑点,只等皇帝让人来查。各方的势力对这件事都讳莫如深。太傅这一走,怕有很多势力会被打破平衡,这里面的“猫腻”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大家都互相猜疑,除了皇上怀疑是这父女二人自己走的,别人都认为是死于非命。第一次没有了太傅的支持,皇帝想查这样一件事,确切地说查案子,举步维艰。又联想起自己皇儿的死,以及宫里的诸多隐秘,皇帝觉得自己如此无用。每日更是把龚平“拴”在身边。
龚平心中想着的是为什么会这样突然,好像才在太傅家吃过饭,这人就突然地没了?心中不免暗自难过。而陈思远心里也觉得奇怪,他的心中没有丝毫的难过,他总觉得父亲和妹妹应该是没有出事,也许他们就是为了躲开皇帝才出此下策吧。
陈征明跟着女儿七拐八拐来到一条小巷子。陈征明知道这个地方,这巷子倒不出名,而是这巷子前面不远的一条大街很有名。话说,写古代言情的,有几个不写妓院的?一定要写的。
忆南看了看父亲,微微一笑,啪啪地扣着门。陈征明心里有点疑问,这是怎么一回事?且看再说罢。很快地门就开了,开门的是个老妇。陈征明心里一惊,啊?这个是儿子的……相好?
“哟,南姑娘。来看紫先生了呀。”那老妇很是热络地拉着陈征明的手说道。
“进去呀。”陈忆南使劲拧了一下父亲的后腰。
“哟~~~~”陈征明惊呼。
小院不大。一间正房两间偏房,院子里堆着几堆柴。
那紫先生就从屋里走了出来,边走边说,声音清脆。好像冬天里的旺火,让人心头一热。
“我一想就是你,这阵子你有多久没上我这来坐坐了。我都想你了,小娃儿也想你了。”
陈征明顺着声音看去。那是个少妇,模样一般,没有先前陈征明在心里想的那样——娇媚。老公爹看儿媳妇,要这么一直盯着也不好吧。但见这紫先生热络地拉着自己,陈征明有点紧张,先前自己并未见过这个女子呀,这思远是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个让人意外的女人呢?
那女人也是一惊,因为她看到了陈忆南,至少忆南在外表上是她爹的样子。
“老爷?”被叫作紫先生的那女子看到陈忆南后失声叫道。
那老妇人看了看院里的人,客套了几句,她就走了。
留下一老二少,大眼瞪小眼。
陈征明想不出在哪里见过这女子,想必忆南也不会骗人。虽然觉得思远找这个女人有点让他感到意外,可是这件事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说明白的事。陈征明只得装作一切了了的样子,对那女子说道:“我已经和父亲讲了些关于你的事情。”说了一句,他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正在三人尴尬之时,一个女娃儿从屋里跑了出来。
“小姑姑!”伸出双手向陈征明走来。
这小姑娘长得也着实不够可爱,一点也不漂亮。不过,仔细一看,还真像思远。像呀,像呀。陈征明走过去,蹲下身子,再仔细看了看这小娃娃,不像才看的那时不讨人喜欢了,还有点儿可爱。
“小猪娃,到……爷爷这里呀!”忆南怕爹不喜欢这小猪娃,便打圆场叫过去,差点说到姑姑这里。嘿!什么时候能换回来呀。
那被叫作紫先生的女子有点紧张,走到小猪娃的身后,抱起那有些不情愿的孩子,像献宝似的抱到了忆南的眼前。忆南看了看父亲,父亲看着忆南,有那么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叫爷爷呀。”
孩子轻轻地叫了声爷爷。也就算是认祖归宗了。
一家人进了屋,那紫先生收拾了屋里的纸笔和琴等杂物,烧了壶开水。才问道这父女二人缘何会到这里。陈征明想了想,推脱说是父亲才认了孙女心情有点激动,不宜谈太久。先在这里休息下再说。紫玉是何等聪明,她知道不会那么简单。把正房简单打理留给这父女二人,自己抱了孩子去东厢房。
屋里只有这父女二人。炉火才新添的柴,很旺,还有点烤人。
忆南清了清嗓子。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父亲讲了。
这事情还是挺多年前的事了。紫先生的名字叫徐招娣,其生父是个秀才,只是身体不好所以,在母亲改嫁给一个京里的文书做续弦后,她的名字从徐招娣改为刘紫玉。这紫玉的继父为人和善,也很有学识,只是人很老实。在别人的推介下,紫玉的继父成了陈家的西席,给忆南讲学。说来有意思,因为紫玉的继父也没有子女,紫玉这唯一的女儿便被这老先生当成了儿子来养。紫玉平时就是女扮男装。
有的时候还是要讲直觉,特别是女人的直觉。紫玉来的时候,忆南的母亲还在世,这女人一眼便看出紫玉的女儿身份,虽然这女孩不美貌,可是很聪明;而忆南那时候也小,她也发现了,这紫玉是个姐姐。可惜陈家的两个男人却没发现。陈征明当时还把紫玉安排到了陈思远的身边当个书僮。
结果,几年下来紫玉和陈思远倒也没有什么事。那时候的风气,大户人家的丫头给少爷当个填房的也很正常。比起想勾引主子的丫头们,紫玉这女扮男装的还是安全的,而且,她虽然长大了,却没有出落得那么漂亮。一个女孩,如果没有什么美貌,也很难勾引到谁。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和他有了那样的关系。如果当时忆南的母亲在的话,也许她会是第一个发现的。忆南虽然才十来岁,她却发现了那样的暧昧。她不明白男女之情到底是什么,可是她知道那一定是那样的事情。
只是陈征明在那时候身陷朝廷的政治斗争之中,那时候虽然他已经没有性命之忧,可是为了皇帝立储的事情,朝廷的风雨之势已经让他没有时间去管他的家里。忆南就是散养的,而思远是自己圈养自己的,等陈征明再回头的时候,两个孩子都已经是他不了解的了。
而这其间,陈思远和紫玉有了那样的关系,珠胎暗结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在紫玉没来得及和别人说的时候,家里的一个丫头和外头的人有了相好的事,也有了身孕,朝中居然有人用这样的事情来打击陈征明。紫玉在看到那丫头的下场后,怕得不行。她一个人就去了郊外的湖边自尽,打算用死来解脱道德的束缚。
正巧是忆南偷偷和人比试弓箭,发现了投湖的紫玉。一个小小姑娘救了一个小姑娘。忆南就开始“接手”了哥哥留下的麻烦。她在每个月的月供钱里省下多一半给紫玉,又想方设法帮助紫玉。而这一切,只有忆南知道。忆南虽然未成年,可是她也知道女孩未婚先孕是怎样的下场。她把这秘密放到了肚子里,连哥哥都没有告诉。隔年,紫玉生了个女儿。在过去的那些年里,哪怕是忆南的哥哥离家出走去了西南,或是别的什么事情,忆南依旧守口如瓶。日子久了,二人就开始用书信往来,只要忆南有时间就会去看看这小嫂嫂和小侄女儿。
这便是事情的经过。
等忆南讲完这一切,已经过了晌午。紫玉准备了些饭菜,给这父女二人端了进来。加上小猪娃,一家四口一起围在一张坑桌上吃饭。
“老爷,招呼不周呀。”紫玉有点忐忑。
“没事的,都是一家人。”陈征明开口,紫玉看了看“小姑”,微微一笑,心生感激。
“不过,紫玉……我和父亲现在有点小麻烦。要在你这里住下,你看方便么?”陈征明问道。
“方便。只要老爷愿意,就一直住下吧。老爷不怪我,我就已经很是感激了。”
至此,陈家父女算是找了个落脚的地方。
陈征明倒挺乐意“附体”在女儿的身体里,和紫玉说些事情也方便,逗小猪娃儿也有精神。只是陈征明觉得这一大一小的存在应该让陈思远知道的,只等过了这阵子,再想法子联系儿子吧。
夜深了。陈征明住在东厢房,紫玉母女住西厢,忆南因为老迈年高而住正房。大家都睡下了,就听忆南在房里大叫一声,不好!
吓得众人从才暖一点的被窝里趿着鞋出来。可怜陈征明数日来风餐露宿、又饱受蹂躏,才能睡个踏实,让女儿这一嗓子叫醒了。紫玉以为是公爹睡得不舒服,也来看。
忆南穿着中衣往爹的东厢跑去。拉着父亲的手问道:
“爹!兰亭去哪了?你回来后,我怎么就没有见到她呀!”
是呀,兰亭去哪了?
兰亭,被我写忘记了。今天早上想起来这个角写没了。已经拖了四年了!我总算要出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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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左右为难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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