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十四同人文步步惊心之若曦重生》舞鹤蝶影

10、新年纳福

　　第十章
　　还未到曦雁阁，沉香便已经，见蓝若回来，笑道，“福晋怎么出去了这么久？叫奴婢们好等呢。”
　　蓝若笑道，“宫宴完毕后，和十四爷出去逛了逛，才这么晚回来的，我不是嘱咐过你们不必等我吗？桔梗他们我也不是放了假让他们回去瞧瞧吗？”
　　沉香道，“今日是不能早睡的。更何况，照着规矩，十四爷今日定是要在嫡福晋那里过得，奴婢们怕福晋感到孤单，便都留了下来。福晋，外面冷，快进屋暖暖吧。”
　　一面说着，一面引着蓝若进了屋子西面的暖阁。
　　暖阁里，地龙，炭火都烧的旺旺的，丝毫感觉不到屋外寒冷的天气。
　　桌子上，一桌子的吃食摆在上面：蜂蜜花生、核桃粘、苹果软糖、翠玉豆糕、栗子糕、双色豆糕等足足摆了一桌，另外一壶早已经烫好的桂花蜜酿在摆在了上面，蓝若笑道，“不过是守个岁罢了，这么隆重？”
　　沉香道，“这是奴婢们的一点心意。”
　　蓝若道，“今日是除夕，这里又没什么外人，大家自在一点吧。”一面说着，一面命沉香等人一同坐了，几个人说笑了一会儿，又打了几圈马吊，也算是守了岁，过了年。

　　天蒙蒙亮的时候，几声响彻天际的炮竹声预示着新的一年又来临了。沉香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饺子，说是早已经预备下的，按照民间习俗，初一这一日清早吃饺子，有“更岁交子”之意，另外饺子形状像元宝，包饺子意味着包住福运。所以，无论如何，不吃这一碗饺子是无论如何是不成的。
　　吃完了饺子，沉香又忙着收拾守岁时留下的残局，便笑道，“这些晚点收拾也没关系，一晚上没睡，你去歇着吧。”
　　沉香道，“奴婢不累，倒是福晋，从昨日开始就没怎么睡，乘着这会子天色尚早，不如去躺一下吧。”
　　蓝若摇了摇头，“等下还要去给嫡福晋请安。这会子躺下，万一迟了可不好。我这里也没什么事情，你下去吧。”
　　沉香见蓝若这样说，便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替蓝若新沏了茶，又足足添了好几块碳，又捧了手炉交给蓝若后，才放心的退了出去。蓝若见天色尚早，寻思着这会子完颜氏应该还未醒，便拿了一本《白香词谱》，靠着熏笼上坐了，看了一会子书，又出了一会子神，方才把时间打发了去。
　　早膳过后，蓝若让桔梗去上房打听，不消一会儿，桔梗回来说嫡福晋已经起了，蓝若便让沉香拿着昨日她准备好的礼品，带着桔梗等人朝着嫡福晋住的院子走去，果不其然，伊尔根觉罗氏他们早已经在那里候着了，见蓝若来了，彼此见了礼，问了安，又说笑了几句，不一会儿，十四爷和完颜氏也到了，众人依例先向十四和完颜氏请安问好，众人又受了丫鬟仆人的礼后方才开席，因着是家宴，十四吩咐不比多礼，众人也就随性了许多，席上，说说笑笑的，倒也是热闹得很。午膳过后，几位阿哥和官场同僚们来到十四府上拜年，十四和完颜氏打了招呼后，便去了书房，剩下几个女人干对眼坐了一会子，完颜氏嫌无趣，便吩咐摆了牌桌子打牌，又让丫头们准备好瓜子糖果等吃食，和伊尔根觉罗氏等人打起了牌。蓝若称晚上刚打了几圈，这会子眼睛有些累，便坐在完颜氏身边看着他们打，看了几圈，终究无趣，便和沉香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悄除了屋子。
　　屋外，银装素裹，十四府上的布置虽比不得昔日八阿哥府那般奢华，但毕竟也是阿哥府，一砖一瓦，一草一木无不透显出皇家的气派来。蓝若带着沉香赏了一会子雪景，又逗了一会子廊上的鸟雀，便朝着曦雁阁走去。
　　忽然，蓝若见十四笑盈盈的从书房赶来，便问道，“客人都走了？”
　　十四笑道，“这就要回去了？怎么不多玩一会儿？”
　　“看人打牌终究无趣的很。”
　　十四想了一下，笑道，“你跟我来，我有好东西给你。”
　　蓝若诧异的望了十四一眼，“十四爷又得了什么好东西？”
　　“你去瞧了不就知道了。”十四一面说着，一面让沉香先回了曦雁阁，自己带着蓝若到了书房。
　　书房里，周乾捧了茶水和各色点心过来后，便退了下去，独留蓝若和十四两个人在那里。蓝若只觉得十四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带着审判或者其他的意思，让她顿时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
　　“你叫了我来说要给我好东西，这会子又不说话，东西也不给，既这么着，我要回去了。”
　　十四叹了一口气，走近蓝若，“我好像能把控很多事情，独独对你，没有任何办法，若曦，我就这么让你看不上眼吗？”
　　蓝若吃了一惊，不明白他的话的意思，只好沉默的看着他。十四又叹了一口气，“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看看这个，你喜欢不喜欢？”说着，便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攒金丝海兽葡萄纹的缎盒子来，交到蓝若手里。
　　蓝若好奇的打开，却见洁白的雪绢上静静一串殷红如血的珊瑚手钏，粒粒浑圆饱满，做九连玲珑状，，宝光灼灼似要灼烧人的眼睛，微微一动便是流丽的红光游转。蓝若好奇的问道，“这是珊瑚做的？”
　　十四笑道，“这是我在玲珑珍坊找到了。知道你看不上俗物，所以一直想送你一件特别的礼物，可是寻了很久，终究我只是一个俗人，只寻了来这么一件礼物，好歹也算是一片心意吧。”
　　说着亲自拉了蓝若的手腕过来，替她套了上去，“可戴好了，别弄丢了。”
　　蓝若笑道，“这太贵重了，我记性不好，万一掉了可不是好玩的。”
　　“自己留心些便是了。等下九哥还要来，你先回吧。”十四笑道。一面吩咐周乾好生送蓝若会曦雁阁，自己也跟着出了书房大门。
　　而后的几日，有八阿哥等人请的，也有同朝为官的官员请客吃酒的，因着蓝若素来不喜欢应酬，故有去的，也有不去的，也有高兴直待众人散了方回的，也有兴尽半日一时就来的．凡诸亲友来请或来赴席的，蓝若一概怕拘束不会，一切自有自有嫡福晋完颜氏应付料理。直到十四日晚上，十阿哥派了人送了请帖来，说是明日十五，要请十四、完颜氏和蓝若过去热闹一天，完颜氏只推上身上不适不便过去，蓝若见状也要拒绝，送帖子的见了，好说歹说，又搬了十福晋明玉出来，蓝若才答应陪着十四一同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