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醋海生波 ...
-
第一幕魔教
长老甲：教主，快过年了，不把无忌公子叫回来么？
上官无恨：算了，我那个弟弟，心思早挂到别人身上了，他们二人情投意合，我们去凑什么热闹。少去招人嫌了。
长老乙：还是教主高明——千秋万代，文成武功——
上官无恨：别，千万别这么喊了，不嫌丢人么？（对长老甲）把这个月各地的账本拿来给我看看，顺便吩咐一声，给那小子送点礼，免得旁人说我这个做兄长的闲话。
长老甲：是，教主。
长老乙：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第二幕院子里
容悦：（伸了个懒腰）整天待在院子里，人都要发霉了。（对着七岁的小徒弟）你师叔啊，天天盯着我，不让我活动筋骨，害我胖了一圈。
上官无忌：（走过来，瞪了在容悦怀里撒娇的小徒弟一眼）把这小崽子抱出去，找他娘去。（对容悦）怎么，难不成你想自己喂饭？
容悦：胡说什么呢？
上官无忌：（像只小狼狗一样，往他怀里直拱）我不管，凭什么那小子可以赖在你怀里——
容悦：（一把推开他）表闹，爷的衣服，都要给你拉扯坏了。
上官无忌：（夸口道）我大哥刚给我送了一批宝物。我明天就给你买新衣服。只有最上乘的丝绸，才能配得上我们家阿悦。
容悦：你少贫嘴，看了我几个月了。老子明天一定要出这个门——
上官无忌：阿悦，阿悦——（一直唤他，唤到他心软为止）你也都几个月没理我了，今晚我要——
容悦：行了，先去给我打壶好酒。
上官无忌：（笑得双眼都弯了）我们家阿悦最好了。
第三幕武林大会
上官无忌：容悦，你都已经退出昆仑了，犯得着多管闲事去为他们强出头么？
容悦：话虽这样说，我怎能看着昔日同门在我面前受其他门派欺辱？
上官无忌：你自从上次受内伤以来，不能长时间动用内力，只能比划招式。你这样，怎么比？
容悦：这个不用你管？
上官无忌：我就是见不得你无端受苦——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挑衅，我去剁了他——
容悦：（只觉得头大）别成天喊打喊杀的，你可已经退出魔教了。
上官无忌：我本来修的就是离经叛道。容悦，你给我一句准话，今天你要是上了这个擂台，我就不认你了——
容悦：好——（说完便施展轻功，跃上了擂台）
上官无忌：（气得直跺脚）阿悦——我以为我已经够绝的了，没想到你比我更甚一层——（仰天大笑）好好，我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对台上大嚷）哪里来的臭道士，我们家阿悦要是有什么差池，你们赔的起么？
第四幕晚上，房间里。
容悦：谁让你进来的？
上官无忌：美人沐浴，小可当然要在边上伺候着。阿悦，不要拒绝我嘛？我已经独守空房这么久了。
容悦：你过来了，我还能好好洗么？
上官无忌：我帮你擦背。
容悦：滚，老子没有这么娇贵
上官无忌：还是我来吧，你右手受伤不方便——
（两人闹腾了半天，溅了一地的水花）
第五幕次日白天，房间里。
（徒弟甲偷偷看了一眼，只见他师父嘴角红肿，身后那人却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容悦：滚开，别碰老子。
徒弟甲：（小心翼翼）都说夫妻——夫夫没有隔夜的仇。师父，你和师叔怄什么气，小心气坏了身子，到头来还是他心疼。
容悦：我不是和他怄气，是被他闹得一晚上没睡好，现在还头疼。
上官无忌：（拿起梳子）阿悦，我这不就给你赔罪来了么？
徒弟甲：师叔这梳头的手艺倒是不赖。
上官无忌：你懂什么，阿悦的头发，只能我来。簪子也只能戴我挑的。那从前什么同门送的，统统给我扔了去——
容悦：你师叔这股醋意，可是淹没了长安十里——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醋海生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