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夜无月（火影同人）》夕林

10、第8章 白雪少年

　　某林在这里大吼：三个坑真是累死人了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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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之国
　　茶馆
　　“听说了吗，水无月家的事情？”
　　“当然听说了，死得好惨！”
　　“没想到啊，居然是血继者！”
　　“看他们一个个平时待人挺好的，杀起人来还不是不眨眼！”
　　“所以说啊，血继者不能留！”
　　“这话说得对，血继者都是怪物，还挑起了忍者大战！”
　　“……”
　　………………
　　他们的话本来就没有刻意放低，此时此刻，一字不漏地传入了角落某个人的耳中。
　　戴着黑色风帽的游客手下的动作微微顿了顿，然后直接付帐走了出去。

　　彩辉走在街上，继续思考在茶馆当中无意间得来的情报。
　　「水无月家族」、「血继者」、「忍者大战」这些词语，在结合自己手中的资料，不难猜到，八成是哪个家族被灭了，而且是出于内部血继者的原因。
　　她记得没错的话，宇智波家族的写轮眼，也是血继的一种。但是，应该是在木叶或者说是火之国享有很高的声誉才是，可是在水之国，明显不是这个样子。
　　这里的人，对血继者有明显的厌恶，视其为“恶魔”。
　　呵……
　　她勾起嘴角。
　　无知的人类，对于有力量的人的恐惧而已。
　　一个巴掌拍不响，血继者再多，又怎么能挑起忍者大战？
　　这样想着，她不知不觉间走上了一座小桥。
　　隆冬的季节，桥面上结着薄薄的冰层。
　　桥上，一个小小的孩子蜷缩在那里。
　　他穿得很少，身子很单薄，衣服已经有些破烂不堪，然而他似乎毫无所觉，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仿佛是一具雪雕。
　　这个少年……
　　彩辉的眉头无意识地蹙起，紧紧地盯住他。
　　好象是感觉到了她的视线，少年抬起头来。
　　彩辉感觉到自己的头“嗡”了一声。
　　棕黑色的及肩发，晶莹如玉的肌肤，以及一双带着浓浓的寂寞的黑瞳，组合出了一张让人有惊艳感的出色的脸。
　　尽管身上的衣服是破旧的，然而这丝毫不影响他的美，反而让人有了我见尤怜的感觉。
　　这些，都不是彩辉惊呆的原因。
　　她只是呆呆的看，对周围的一切毫无所觉。
　　——如果说，把这张脸再放大一些，改成白发蓝瞳的话……
　　这分明，就是月华的翻版！
　　一种强烈的宿命感驱使着她，让她颤抖着双手解下了眼睛上的黑纱。
　　然后，她看到了。
　　——快乐的童年；
　　——单纯的笑脸；
　　——突发的变故；
　　——横来的指责；
　　——满眼的血色；
　　——寂寞的孤独；
　　以及，无望的、注定了死亡的未来……
　　月华，是你么？是你，让我看见这个孩子的么？
　　命运加诸在这个孩子上的惨痛，实在是太多了。
　　明明是纯白如雪的小孩子，为什么一定要让他背负这样的命运？
　　她不会让他死的，虽然只是私心。
　　既然她看到了他，那么，她就要逆天而行！
　　这双魔瞳，就是拿来逆天的存在！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扬起风帽的一角，对着他微笑着伸出手。
　　“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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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蜷缩在桥上，白的眼前反反复复地回放着那天的事情。
　　前一秒，他还开心地窝在父亲的怀里撒娇，可是转眼间，父亲就带着村子里的人，要杀了他。
　　为什么呢？
　　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啊！
　　「白，你的能力不要被人看到哦！」
　　曾经，母亲是这样叮嘱他的。
　　「为什么呢？」
　　他当时是这样问的。
　　「我们的能力，是不被需要的。」
　　母亲这样回答他。
　　为什么不被需要？
　　他不知道。
　　记忆在这里中断。
　　然后，就是父亲和村子里的人闯进家里的情景。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耳朵里面充斥着这样的声音。
　　他看着母亲没有反抗地被父亲一刀刺入胸口；
　　他看着母亲的身躯在自己面前倒下；
　　他感觉到母亲温热的血液溅在自己的脸上；
　　他看到父亲拿着刀要杀了自己……
　　他会死吗？他会死吗？他要死了吗？
　　当时的他，大脑一片空白。
　　难道说，曾经的温柔只是假象？
　　难道说，曾经的幸福只是幻觉？
　　难道说……
　　父亲的刀子，离自己那么近那么近……
　　不，他不想死！他不甘心！
　　他，不能死在这里！
　　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当这个念头闪过之后，父亲已经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然后，他看见了大家愤怒的脸，扭曲的面容上带着深深的恐惧和仇恨。
　　记忆到这里再次中断。
　　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了满地的狼籍，还有血染的双手。
　　他，做了什么？
　　不知道。
　　看着地上倒着的乡亲们的尸体，他恐惧，愕然，然后，飞奔。
　　好可怕，好可怕！
　　这就是他的能力？
　　「我们的能力，是不被需要的。」
　　母亲的话再次回响在脑海中。
　　原来，这就是他的能力；
　　原来，这是这样恐怖的能力；
　　原来，这真的是不被需要的能力……
　　他疯狂的奔跑，最后，在一座桥上停下。
　　下雪了……呢……
　　忽然记起来，这样的雪，村子里是每天都下的。
　　皑皑的白雪，一团团地掉落下来，把村庄装点成雪白的世界。
　　他在这样的世界中，玩耍，嬉戏。
　　然后，梦，破灭了……
　　坐在桥上，他已经被冻得麻木。
　　这样死掉，就好了……
　　这样的话，就不会给大家带来危害……
　　他是这样想的。
　　然后，他感觉到有人在看他。
　　是谁呢？
　　下意识地抬头，他看到了一身漆黑的旅行者。
　　这个人，会不会杀了自己？
　　如果会的话，他一定不会反抗，一定不会……或许，吧。
　　才知道，他原来并不想死。
　　原来，他是这样的懦弱。
　　他的神情恍惚了一下，然后，看到那个人走向自己。
　　绝对，不会反抗……
　　他这样告诉自己。
　　然而，预料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对方掀起了风貌的一角，笑吟吟地朝着他伸出手。
　　好……漂亮的人……
　　他一直都听别人说，自己很漂亮。
　　可是面前的大姐姐，比他更美。美到不真实，美到梦幻。
　　她有一双世界上最美的眼睛。
　　琉璃一样的紫色，里面跃动着五彩的瑰丽的光芒。
　　好……美……
　　然后，他听到了如同天籁一般好听到不真实的声音：
　　“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走？”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突然间丧失了语言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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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叫什么名字？”并不在意他的呆楞，彩辉继续问。
　　“……白……水无月……白……”小男孩呆呆地回答着这个问题。
　　白？
　　彩辉愣了一下。
　　她……应该熟悉这个名字么？
　　以她的记忆力，听过就绝对不会忘记，可是没有听过，这样的熟悉感又从何而来？
　　甩掉这个问题，她收回心神，又问了一遍之前的话。
　　“那么，白，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可以……么？”白的神情显得怯怯的，“我……是不被需要的……”
　　是个杀人的……怪物……
　　“不对。”彩辉摇头，然后解下黑色的披风盖在他已经冻得颤抖的身子上，“这个世界，没有不被需要的存在。认为自己不被需要，是因为你还没有找到宿命中的人。”
　　“我找到了你，你就是被需要的存在了。”
　　阳光忽然很耀眼。
　　漫天的白雪忽然很温暖。
　　白咬住了嘴唇，颤抖着递上了自己的手。
　　细小的声音在风中坚定地散开：“我……要和你走……”
　　从今往后，面前这个姐姐，就是自己要守护住的对象了……

　　“那个……彩辉大人……”白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换来的是彩辉再次的蹙眉。
　　“是彩辉‘姐姐’。”她已经不知道强调了多少次。
　　“我明白了，彩辉大人。”
　　“要叫姐姐。”
　　“是，彩辉大人。”
　　“是姐姐……”
　　“彩辉大……”
　　“姐姐！！！”彩辉彻底爆发，定下脚步看着白，“我长得很老吗？已经到了不能叫姐姐的年龄了？”
　　呃……虽然，的确到了那个年龄……
　　彩辉暗地里摇头，打死不承认自己很老。
　　“不，不是……”白慌忙摇头，“彩辉……姐姐……”
　　“很好。”彩辉摸摸白的头发，继续前进，“白想要问什么吗？”
　　“那个……彩辉姐姐为什么要把眼睛遮住呢？”白眨了眨眼睛，“这样，不会看不到东西吗？”
　　其实他想说的是，这样，他就看不到那双世界上最美的眼睛了。
　　彩辉的脚步微微顿了一下，然后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向前走。
　　“不会看不到的。眼睛……不是拿来看东西的。”
　　“诶？”白歪着头，不解。彩辉姐姐说得好深奥。
　　“你以后会明白的……小心！！”
　　话到这里徒然顿住，彩辉忽然护在白的前面，险险闪过了一柄白色的刀刃，扣住来者的手腕，顺势一拉，将偷袭者扔出去很远。
　　来的显然不是弱者，一击不成，立刻后退，摆出了防御的姿势。
　　彩辉扫过了偷袭者的脸，然后怔了怔。
　　灰白色的头发，有些过分苍白的肌肤，眉毛上方两点殷红朱砂记，眼下带着一点淡淡的红，仿佛是陶瓷娃娃一样可爱的孩子，天青色的眼睛中没有半点杂质，澄澈得甚至带着些寂寞，拿着白色的刀戒备地看着他们。
　　虽然刚才那一击是向着心口的必杀一击，但是攻击者本人似乎是一个相当纯洁的孩子啊……
　　这个小男孩……眼熟，但是没见过。
　　彩辉在内心下了定论，开口的时候仍旧是和煦如风，“为什么要攻击我们呢？”
　　“你……”他的嘴唇微微抿了抿，稚嫩的声音带着一点点疑惑从嘴里发出，“你们，是雾忍的人么？”
　　“不是。”彩辉摇头，“我们是过客而已。”
　　“啊，抱歉了。”他立刻收回了白色的刀刃——似乎是直接收回了身体里——然后局促地鞠躬道歉，绕过他们继续赶路。
　　当他经过彩辉的时候，她确信无疑，闻到了草药的味道，以及……长期不见光的、发霉的味道。
　　“……”彩辉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微微蹙了蹙眉头，然后拉了拉身边的白。
　　“怎么了？”
　　白看他的眼神，很认真，似乎带着些……理解，以及同情。
　　“没什么。”白摇头，“他的眼神，和我很像……在遇到彩辉姐姐之前。”
　　“是吗？”彩辉回忆起了白当时的眼神，的确是如这个孩子般寂寞而且无望。
　　“白。”
　　“恩？”
　　“站到我身后，发生什么都不要动。”
　　“诶？”
　　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又被彩辉护在了后面。她朝着某个方向，定定道：
　　“出来吧。”
　　“嘿嘿嘿嘿……有趣的小丫头，很久不见了。”一个难听而且沙哑的声音响起，从树林后面走出一个白着一张死人脸，双眼像蛇一样竖起的人。
　　“我可不想见你。”彩辉微笑，倾城倾国，“我对变态没兴趣。”
　　“话不能这么说。”大蛇丸的脸色一点都没变，长长的舌头舔了舔嘴唇，“你……有没有兴趣，获得更大的力量？”
　　声音难听依旧，只是在末端带了一点微微的颤音，让人的心头一颤。
　　“抱歉，我对变态真的没兴趣。”彩辉的笑容不变，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
　　她想起来了，刚才的那个少年，她曾经在大蛇丸的“未来”中见到过！
　　那是为大蛇丸献身，却最终被遗弃的可怜孩子……
　　一瞬间，大蛇丸的死人脸忽然放大，彩辉下意识地想躲，然后硬生生地止住了动作。
　　——不可以动，后面，是白！
　　就这样，大蛇丸狠狠地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处。
　　彩辉右手甩出一排银针，然而大蛇丸的动作更快，已经收回了脖子，远远地退开。
　　刷拉——
　　血色的樱花花瓣从地下袭向大蛇丸，夹杂着呼呼的风声，趁着他一愣的工夫，在他身上开出了几个口子。
　　他先是愣了愣，然后竟然伸出舌头，在伤口上舔过。
　　“呵呵呵呵……”大蛇丸不怒反笑，眼里是浓浓的兴味，“中了我的咒印还能反击的人，你还是第一个呢，不愧是，我看上的容器……”
　　“没有那个兴趣！”说话间，彩辉已经晃到了大蛇丸面前，右手末入了他的腹部。
　　然而，刺中的只是一滩逐渐融化的稀泥。
　　远远的，大蛇丸的声音从树林里面传来：
　　“哼哼哼哼……如果你活下来了，就来找我报仇吧……”
　　彩辉定住了脚步，细长的秀眉微微挑起。
　　呵，活下去？
　　彩辉冷笑。
　　肩膀处被撕裂的衣料逐渐修复，曾经出现过的血洞和咒印也一并消失不见。
　　大蛇丸，你失算了。
　　摸上完好无损的肩膀，彩辉被黑纱罩在下面的眼睛明亮而冰冷。
　　她的身体时间是处于“相对静止”的状态，也就是说，永远都是同一个时间，不会流动。
　　这样一来，所有的攻击留下的伤口，都会因为时间的“不流动”而恢复原状。
　　换句话说，大蛇丸虽然咬到了她，却什么作用都没有。
　　但是，他惹到了她，这点是肯定的。
　　刚才那个孩子，叫竹取君麻吕，是吧？
　　你等着易主好了，可爱的小孩。
　　——大蛇丸，让我愤怒的罪，可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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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都给我回帖！不许霸王！听到没有！！！！！（←被AB雷到现在依然处于暴走状态的某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