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花＋流]圣婴》岿然

27、【SD花＋流】圣婴（27）

　　【27】

　　By 月岿然
　　CP：花＋流
　　Ch：圣婴》第一部》第四篇关西游》第27章
　　AN：《圣婴》是［花＋流］无差别文，有些转载的朋友标成［流＋花］也没关系，但无论哪种标法都请不要漏掉中间的“＋”号。

　　9月30日，月曜日。
　　早晨的球队练习快结束时，宫城四下望望，自言自语：“今天来观看练习的人很少嘛。”
　　三井一副“你白痴啊”的表情：“今天流川不在，那些叽叽喳喳的女生当然不来了。你不觉得这样反而清净些吗？”
　　彩子微笑着插言：“不止流川的原因哦，最近支持樱木的女生也多起来了呢——今天两个活宝都不在，当然没女生来了。……晴子，樱木那家伙真是有够帅的，不是吗？”
　　“啊啊？嗯……”晴子不知所措。
　　“说起来，即使是抽奖抽中的，那两个人结伴旅行……真不敢相信啊。”桑田战战兢兢地回想狐猴之间的n次世界大战。
　　“应该再带一个人过去帮他们收尸的。”三井用心良苦。
　　“我倒觉得，跑到关西旅行是个明智之举——这段时间咱们关东太危险了。”
　　“你说最近的纵火事件吗？”
　　……
　　这段时间，整个关东都被一系列纵火事件炒得沸沸扬扬。
　　梅里七郎才去世一个星期，警视厅尚未确认他死于自杀还是他杀，关东地区就离奇地发生了多起爆炸纵火事件。引人起疑的是，遭受爆炸或火灾的均为自民党高层人士的地产。自民党总裁代理、原干事长冈本年男因私家车突然起火受轻伤，参选的可能性愈加渺茫。这样一来，自民党元气大伤，现执政党联盟的参选党首只能从公明党或保守党中产生了。
　　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难免不把梅里七郎的死和系列纵火案联系起来：难道是政治阴谋？昨天的报纸更爆出惊人消息：有人在纵火现场看到罪犯的背影——一个左手缺了一根小拇指的高大男人！热衷纵火、缺一根手指——分析家立刻把焦点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关东最大□□组织长州组组长——实麻吕九段。实麻吕九段几乎可算是全日本□□圈的头号人物，传奇般的经历和业绩使他在□□界奠定了神一样的地位。十五年前他一举摧毁劲敌关西最大□□组织念择会，害得念择会的三当家躲进监狱才没遭斩草除根。头一次，日本里世界双雄并立的局面变成长州组一家天下，举世为之震惊。“实麻吕九段”是外号，他的真实姓名大概只有圈内人知道。近十年来他的活动退居幕后，所以这次事件爆发出来，报纸和电视上登出来的照片还是他年轻时的。
　　篮球部部员从体育馆出来，没走几步，路边发传单的宣传社社员就把纵火事件的连篇累牍的报道塞给了他们。
　　“哇，这就是实麻吕九段？”宫城瞪大眼睛指着传单上的照片特写，“我还以为混□□的都是铁男那种恐怖男呢，没想到原来有这么帅的！”
　　“不准说铁男坏话！”三井不客气地锤了宫城一拳。
　　“你……敢打队长？”
　　“我是你的前辈！”
　　……
　　晴子和彩子不管旁边争斗不休的两人，拿过传单仔细研究。照片上的男人相当年轻，显然至少是十五年前拍的。他身着传统的武士服，手持日本刀摆出决斗的架势，一头飘逸的长发像江户时代的街斩一样随意地束在脑后，只有高大修长的身材不太像传统的日本人。他眉清目秀，英俊惊人，只是神态间那凶神恶煞的气焰以及双眼透出的犀利锋芒提醒人们这决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彩子暗暗吃惊：这男人的长相不止英俊那么简单，似乎身上透着一种邪魅，让人不知不觉怦然心动。她瞥了晴子一眼，果然是小女生啊，脸都红了呢。
　　三井和宫城不知什么时候结束了争吵，现在宫城好像在向三井讨教有关这个日本第一□□老大的轶事。两个女生凑过去，只听三井说道：
　　“实麻吕九段是他现在的外号，年轻的时候他的化名就叫‘实麻吕’，日本政府欠他好大人情呢。”
　　“不会吧？”政府欠□□老大人情？
　　“这人是个天才，我听铁男说，他身兼空手道九段、剑道九段、跆拳道九段、柔道黑带九段……”
　　“打架天才？”
　　“不止，还有围棋九段。”
　　“咚！”众人倒。
　　“总之，”三井伸出一个指头，“他代表日本参加了许多国际赛事，还拿过奥运会银牌呢。那时候他已经是长州组组长了，政府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那么多九段头衔，加上双手只有九根指头，后来人们就在他的化名后面加上两个字，叫他‘实麻吕九段’。”
　　“那‘实麻吕’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呢？倒像古代的人名……”宫城问。
　　“没错。”这回是彩子回答他，“我虽然不了解这个实麻吕九段，但是历史上曾有一个人叫吉田稔磨（“稔磨”的日语发音是“实麻吕”）。他是幕末维新志士里面的激进派，吉田松阴的徒弟。在长洲藩中，吉田实麻吕和高松晋作、九坂玄瑞合称‘松阴门三秀’。”［1］
　　“不愧是彩子啊，历史问题从来难不倒你……”宫城搔头。
　　晴子恍然大悟般一拍手：“吉田稔磨我知道，著名的长洲藩尊皇镶夷的思想家、剑客，在池田屋事件［2］里被新撰组的冲田总司杀掉的。传说他是个纵火狂。”
　　“传说他还很英俊呢！”三井接口。
　　晴子脸红，拿眼瞟手中的照片。
　　三井心下好笑，继续说道：“这个人起‘实麻吕’的化名应该不是偶然，喜欢纵火、性格残酷冷漠、手段激进，还有长相，都酷似幕府末年的吉田实麻吕。而且长州组建组就是由幕末的长州藩名称而来，‘实麻吕’这个化名有这层象征意义吧。”
　　“这么多纵火案，加上有人在现场看到九个指头的男人，难怪猜罪犯是他。”宫城边看传单边说，“……呵，这里，连他作案的理由都推测出来了。自民党候选人梅里七郎扬言上任后要好好整顿整顿□□，大概把实麻吕九段惹火了吧，整个自民党都被杀得七零八落……”
　　“不见得。”三井若有所思，“实麻吕九段有将近十年不抛头露面了（官方连他的近照都没有），况且堂堂长州组组长有必要亲临作案现场吗？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只有九个指头似的……”
　　“也是……可是除了他还有谁？”
　　……
　　彩子注意到，晴子自看到实麻吕九段的照片时起就一直在脸红。趁那两人讨论得不亦乐乎，她捅捅晴子：“想什么呢？再帅也没流川帅吧？而且他现在应该是老头了。”
　　“我……我觉得，他长得有点像流川同学呢。”晴子的声音像蚊子哼。
　　“呃？像流川？！（晴子你想流川像疯了吧？真可怜……）”彩子大摇其头，“这男人好凶，流川还是个呆娃娃呢！”
　　彩子的咋呼把宫城和三井吸引了过来，晴子羞得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没想到，三井佩服地拍拍晴子的肩：“你歪打正着了，铁男曾经告诉过我绝对内部消息——实麻吕九段可能正是姓流川！”
　　“流流流川？！”三人一起惊呼。
　　“巧合吧。”三井不以为然，“长州组的组长继承一般是世袭制，而组长一脉自第十一代开始姓流川，所以不出意外的话，第十四代组长实麻吕九段应该姓流川。”
　　众人还是面面相觑。
　　“你们大惊小怪个什么？姓流川的人虽然不多，但毕竟不像□□密宗‘鹰冢’一样，只有‘绫部’一个独门姓氏。关西□□‘达彦组’组长姓三井，我不也姓三井吗？”
　　“嗬嗬，咱们都跟着晴子痴想了。”
　　“彩子姐！”
　　“不过，”三井端详照片，“要是把这个凶神一样的表情去掉，换成流川枫的扑克脸的话，别说还真有点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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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新横滨车站。樱木睡过了头，骑车一路狂奔，总算在列车启动前跳了上去。本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却在找到座位时血压重新攀升——旁边竟坐着——一只睡着的狐狸！
　　“狐狸，为什么你在这里！”不顾众人侧目，樱木大叫。
　　黑发男孩没动静。
　　“流、川、枫！”樱木猛摇他的肩膀。
　　“……啧，混蛋，你吵醒我了。”流川不情愿地半睁开眼，拳头毫不客气地挥向打扰他睡觉的人。
　　“我问你，你怎么在这儿！”樱木跳到走道里避开拳头，又冲过去质问。
　　“和你一样的原因。”流川阖眼欲再睡。
　　啊，对哦，狐狸抽到了跟我一样的奖！樱木想起来了。“但你没说你会来呀。”
　　“我也没说我不来。”
　　“……你应该说清楚。”
　　“……”
　　“喂！”
　　“……”
　　又睡着了？樱木难以置信地干瞪着那个睡得不省人事的家伙。算了，睡着了也好，不碍我事。樱木重重地坐下，游目四顾，发现全车厢的人都在往这边看。
　　“看什么看！”樱木有气没处发，恶煞煞地扫视一圈，那些探头探脑的家伙们赶紧识相地缩回了脑袋。然而脑袋虽缩回了，视线却不屈不挠地粘在二人身上（如果樱木看少女漫画，该认出这种视线叫“花痴眼”），让本就不爽的樱木火气更旺。
　　其实，此时的流川枫心情也好不到哪去。虽然看似闭目小寐，但自樱木上车时起，他就没能再睡着。昨天去篮球部的档案室查队员的个人资料，那个白痴的生日居然真跟他的第二个生日一样，是4月1日！妈妈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难道她在命令自己去问樱木生日的时候，已经对那个日期胸有成竹？
　　从小，妈妈就告诉流川枫，他有两个生日：1月1日，出生的日子；4月1日，重生的日子。甚至，家里人庆贺他第二个生日的热情比第一个生日还大，以至于他几次填履历表时差点在出生日期一栏写上4月1日。别的孩子过生日也许最盼的是生日蛋糕，但逢到4月1日，流川最盼的是“生日樱桃”——每年的这一天，他便会收到一大盒个头像李子般大的红樱桃，香气扑鼻，入口即破，甘醇凝腻的果肉简直要把人醉倒。盒子里总附着一小张生日卡，上面用漂亮的花体英文字母写着：“Happy Birthday，Baby!”，署名是“YRY”。——虽然搞不明白这个从未谋面的“YRY”为何亲昵地称他为“Baby”，但看在他每年寄来这么好吃的樱桃的面子上，流川也不如何计较。
　　在新大阪站转车的时候，流川迷迷糊糊地被樱木摇得睁开眼（由于本来就未睡着，所以没有挥拳打人），瞥见樱木与梦中红发女子依稀相似的脸，他忽然有一个猜想：所谓4月1日是“重生”的日子，是否指他被红发女子救出性命的日子？……不对——若真是这样，他当时就是三个月，或一岁零三个月。前者太小，后者又过了断奶的年龄，不对……
　　流川枫很少费脑筋思考与篮球、生物和地理无关的事情，所以现在整个脑袋乱哄哄的，几乎是被樱木拎下了新干线，又拎上了阪神线，还没回过神来。
　　列车从大阪开往神户。车厢里的电视正播着早间新闻，无非是近期最热门的话题：关东系列纵火爆炸案。自前天晚上惊爆有人在现场看到“九根指头的高大男人”后，“实麻吕九段”成了播音员嘴里频率最高的词汇之一。由于官方没有实麻吕九段近十年的照片，所以电视里放的镜头还是他二十几年前空手道比赛的录像。
　　“这就是长州组组长啊？长得不错嘛。”一个欧巴桑的声音。
　　“当然了，他是我年轻时候的偶像呢。后来听说他是□□头子，吓死我了。”另一个胖胖的欧巴桑回答。
　　樱木花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在他看来，画面中的实麻吕九段身手权且算作无可挑剔，但是眼神实在拽得可恶——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比流川枫的眼神更欠扁的人。
　　电车里闲坐无聊的人们议论纷纷：
　　“你们说的那个长州组到底是什么？”
　　“你猪头啊？关东最大的□□组织都不知道……”
　　“你也太过时了吧？十五年前实麻吕九段就把关西最大的念择会挑掉了，现在说长州组是日本最大也不过分！”
　　“好可怕啊，政府敢动他吗？”
　　“听说梅里七郎就是因为发话说要整顿□□，所以才被他用那种方法干掉的……”

　　“不可能是他。”一个嚣张的声音打断众人的议论。
　　蓦闻此言，流川枫心脏漏跳了一拍。睁开眼，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穿得花里胡哨的小青年颇为不屑地睥睨四周。流川微微歪起头：哦？你有何高见？
　　小青年见全车目光都转到他身上，得意地接道：“你们没听电视里说吗，这个叫什么实麻吕九段的已经十年没出江湖了，正常吗？□□世界风云莫测，堂堂长州组组长怎么可能十年不露面？所以啊，一定是长州组隐瞒了内部消息——实麻吕九段早就死了。死人怎么可能去杀人？”
　　呃？……流川枫满脸黑线。从眼角的余光里，他注意到左前方靠走廊的座位上一个彪形大汉坐不住了，正要爆起，被他旁边戴眼镜的同伴及时按住。“小鬼，在外头话可不能乱讲呐。”戴眼镜的人阴恻恻地警告小青年，按住彪形大汉的手又加了一把力。
　　遇……遇到正主儿了？小青年冷汗直冒，两腿发软地溜进另一节车厢；其余人噤若寒蝉。
　　流川扫视了二人一秒钟，重又闭上眼。
　　电视屏幕切换到新的画面：长州组的三把手、赤系系主渡边泷面对记者采访时严正声明长州组与此次事件毫无干系，至于污蔑长州组杀死梅里七郎的传言更是无稽之谈。……“本次事件还在进一步调查中。”播音员以这句话结束了报道。
　　“咦，奇怪。”恍若不觉车厢里紧张的气氛，樱木花道忽然开口，“为什么是三把手代表组长发言？长州组的二把手还是空缺吗？”
　　彪形大汉、戴眼镜的人刹地紧盯樱木——你怎么知道二把手空缺？
　　白痴……流川枫脸上的黑线更浓了。你想惹麻烦呀？不过，他多少有一点好奇，于是难得好心情地接过话茬：“即使不空缺也可以不出面。”
　　“耶？狐狸你什么时候醒的？”樱木被耳朵旁边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你的意思是二把手不空缺？”
　　后一句话一出，更加凌厉的目光转射到流川枫身上——这小子竟知道二把手已经不空缺了？
　　流川枫气绝：白痴说话从来不用大脑吗？算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沉吟一会，问：“你干吗说二把手空缺？”
　　“不很明显吗？长州组的二把手应该是蒙系系主，蒙系都是女的，但是近几年出来的大人物没一个是女的。”
　　知道得不少嘛！两人再度看向樱木。从他一头红发推断，应该是混不良少年的吧？以长州组的威名，圈子里的人知道一点蒙系的事也不稀奇，但是能从中推断二把手空缺，洞察力就很不简单了。——只是，这样咋咋呼呼地嚷出来，可不是聪明的做法呀。……更奇怪的是他旁边的黑发小子，他真知道二把手已经不空了？这是组里的机密、对外的策略，他如果真知道，又怎能毫不在意地讲出来？看他的样子，又不像组员……
　　樱木浑然不觉地继续说道：“电视里刚才说赤系系主是三把手？这么说赤系在长州七系中排第三了。”
　　傻瓜！彪形大汉和戴眼镜的人不动声色地在心里嘀咕，但很快神色古怪——只听流川枫“哼”了一声：“那帮记者懂什么？谁出来讲话就以为谁大。”
　　这小子！两人仔细打量流川，后者一副懒散的瞌睡状。他说的话虽没那个红发的多，但好像知道得更多……也不一定，他的话挺模糊的，既像什么都知道，也像是纯粹的无心之谈——如果是前者的话，城府可要比红发小子深多了。
　　流川枫从半阖的双眼中看去，那两人虽然一直凶巴巴地往这边瞟，却最终没冲过来挑衅。妈妈说这十年来长州组的作风沉稳内敛了许多，果然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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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流川。”站在高取山公园的门口，樱木叫住走在前面的流川，“我们抽奖的时候各自抽的各自的，玩的时候也应该各管各的。马上进去的时候，你走左边，我走右边。”
　　流川回头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左边和右边，只有上边和下边两条路。”
　　“还没进去你怎么知道？”
　　“我来过。”
　　“你来过干吗这次还要来？搅坏本天才的心情……”
　　“闭嘴。（你以为我愿意？）我走上边，你走下边，各走各的。”
　　“干吗听你的？我走上边，你走下边。”
　　“行。”流川也不反驳，“下午两点半，北门集合。”当下头也不回地进了公园。
　　北门？狐狸对这儿这么熟悉，还知道有北门？我不认识耶……等等，下午两点半，太早了吧？“狐……”不见了？哼，不就是北门吗？天才怎可能找不到！
　　樱木一步三跃地踏上了公园入口上面的小道。

　　［1］关于吉田稔磨：大家都看过《浪客剑心》的吧？^^(废话)吉田和剑心是同时代的人物，属维新志士一边，是长州藩里尊皇讨幕的急先锋。（长州藩《剑心》里也有出现，在此不做冗述）
　　……（省略历史若干）
　　只说人物特征吧。有一种说法是，吉田稔磨精通剑术，年轻英俊，性格冷淡、古怪而残酷，但是对所置身的事业有着近乎疯狂的热情。他对纵火有特殊爱好。在池田屋事件与号称“壬生之狼”的新撰组的交锋中，丧命于天剑冲田总司剑下。他的死并不表明他与冲田之间剑术的差距，很大一部分是由于敌多我寡、疲不胜战的结果。
　　（《刀魂》（Peace Maker铁）里吉田稔磨的形象最符合上面这种说法）
　　［2］池田屋事件，维新志士秘密讨论在京都放火（吉田稔磨的策划），趁乱夺取帝位。却因情报走漏，被新撰组袭击。新撰组在此役中大获全胜，声望顿时如日中天，成就了“壬生之狼”的名号。而此次与会的人士中，除了桂小五郎（月：熟悉吧？剑心的上司）恰巧逃过一劫，其余伤亡惨重，宫部鼎藏、吉田稔磨等人皆在此事件中殉难，长州派因而元气大伤。
　　池田屋事件时间表
　　元治元年（1864年）5月中旬，古高俊太郎被捕。
　　元治元年（1864年）5月下旬，古高在拷打中泄露了行动机密。
　　元治元年（1864年）6月初，密会地点池田屋被新撰组察知。
　　元治元年（1864年）6月6日夜，新撰组夜袭池田屋，声名大振。
　　尊皇攘夷（尊皇即以天皇为权力中心，攘夷即锁国不予外国来往）志士计划选择一个干燥强风的夜晚，在京都御所四面放火，趁混乱之际，将会津藩主松平容保以下的佐幕（即以幕府为权力中心）派的大名和公卿杀死，拥戴天皇前往长州（当时尊攘最坚决的雄藩），建立政权和幕府对抗。谁知负责联络的古高俊太郎被捕，消息走漏。以宫部鼎藏和吉田稔磨为首的长州藩士和一大批尊攘志士在池田屋的密会时被新撰组袭击，宫部和吉田当场死亡。在突围的战斗中，土佐望月龟弥太以及许多志士讨死。有冲出池田屋的也陷入了会津藩兵的重重包围，大部战死、自杀。这一事件之后，新撰组的大名人人知晓，登上了事业的最高峰。池田屋事件之后，随着见回组和其它类似的警察组织的出现和“人斩”们的活跃，新撰组开始走下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