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刻下的爱情》宝东

8、解铁绳仙兔穿林海 埋木剑神机镇莽原

　　新年的脚步声音越来越近了，这一天，小南兴冲冲来到了美美的办公室，“美美，我过年要回趟北疆老家。”
　　“是吗？你终于可以回家看看了。”
　　“你跟我一起回去吧，我爸妈也很想看看你呢。”
　　“小南，你说什么呢？”美美羞红了脸。
　　“那就当你跟我去旅游行了吧？”
　　“我也很想去北方玩玩，你等我回去问问我爸妈，明天再给你答复吧。”
　　“好嘞。”小南很高兴。
　　过年前的第三天，小南和美美两个年轻人来到了火车站。
　　车站的人很多，小南也带了大包小包的东西，他看见火车开过来了，赶紧一把拉住美美的手，二人挤挤嚷嚷的上了车，特快列车经过一夜的颠簸来到了首都平京市，这里离北疆市还有着一夜车的距离。
　　正值春运期间，火车票买不到了，二人只好乘长途汽车赶往北疆市，这辆长途车是卧铺车，有上下两层，美美躺在上层中间的位子，小南就在她的左边。二人一路上有说有笑，说着说着话都睡着了。
　　车子开到半夜的时候，离北疆市也越来越近了，小南不经意间睁开眼，看到美美正在抽抽泣泣，他急忙半坐起来，“美美，你怎么哭起来了？”
　　“我想家了。”美美抹着眼泪。
　　“打个电话回去吧。”小南边说话边递过来一块毛巾。
　　美美拨通了电话，夜很深了，是美美的妈妈接的电话“喂，是美美吗？”。
　　“妈，我想家了。”
　　“傻孩子，你头一次出这么远的门，不适应了吧。”
　　“嗯，我好干燥，好闷，我感觉就像金鱼从水缸里被捞出来了一样。”
　　“北方太干燥了，孩子你就忍一忍吧。叫小南多照顾你就是了。”二人又寒暄了一阵，最后祁母挂断了电话。
　　小南在车上听得真切，他的心里面很着急，南方人头一次去北方感到不适的情况小南曾经听人说过，可是他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再一想，美美的脸蛋十分的水灵粉嫩，可能会更加受不了干燥吧。
　　小南拿出洗脸的毛巾，把杯子里的水倒在毛巾上，挂在了美美的床头。
　　美美的干燥只是稍有缓解，仍然感到呼吸比较困难。一颗颗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
　　“我好想回家了。”美美跟小南撒着娇。
　　“现在回不去了，我也不知道你会这样的不适应。”小南摇着头，也很难过。
　　就这样艰难的熬了一夜，天还没亮时，终于到了北疆市。
　　下了车，美美一下子就感觉到舒服极了。
　　小南猛的拍了一下头，“疏忽！”
　　“怎么了小南？”
　　“我突然想起你座位上方有个暖气口，正对着你吹暖风，换做别人不要紧，你可就受苦了。”
　　“算了小南，回去的时候我们坐下排吧。”
　　二人乘坐着一辆人力三轮车来到了小南的家。
　　小南的家是一处简单的平房，房子前面一个小院子，一进门，小南父母笑容满面的出来迎接，他们屁股后面跟着一只大黑狗，上窜下挠的，摇头摆尾，十分兴奋。小南家的院子中间有一口洋井，所谓洋井，就是生铁铸成的活塞式井，人压一下出一股水；院子东侧角落搭着一间厕所，院子西边搭着狗窝。
　　进了家门，屋中摆设十分简朴，地面上铺着红砖，简陋却干净，中间有一道走廊，后面是厨房，左右两边各有一间卧室。东边屋中生着一个大火炉，红彤彤的火焰烧的很旺，屋里靠着北墙是一面大土炕，炕上的一只花猫自顾睡得正香，谁也不搭理。炕下面的地上是一个大圆桌子，桌子四周摆着方凳。
　　柯父陪着小南他们坐了一会儿，不想影响年轻人们说话，出去遛弯了，柯母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美美也不是娇生惯养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进了厨房，柯母没注意，她已经噼里啪啦的帮柯母切好了葱花，柯母看见了急忙让美美去里屋休息。
　　没一会儿，柯母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面条进了屋，
　　美美看着面条发愣，小南眼尖，“美美，吃面条不高兴了？”
　　美美急忙笑了笑，“没有，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啊？”
　　柯母出去端菜了，美美看见屋里没人，小声的对小南说：“我的好朋友小华，也是交了个北方的男朋友，第一次去男方家里，男方母亲不喜欢她，给她吃面条，她不习惯，实在吃不下，后来过了没多久，两个人就分手了。我有点担心我也吃不下，担心你妈妈会因此不喜欢我。”
　　小南嘻嘻笑了，“美美，我们北方有个讲究，叫出门饺子回家面，面条是迎接亲人回家的礼节，因为热腾，因为快。”
　　“哦！”美美虚惊一场。
　　柯母又从厨房端来了一盆卤子，柯父像是算好了时间一样，十分应景的回来了。他从厨房里拿来了几套碗筷，一瓶白酒，几头大蒜。
　　众人开始吃饭，小南怕有味道，不敢吃蒜，只是边吃边和父亲、母亲一起喝酒，这是从附近酒厂打来的散白酒，用一个五斤的塑料桶装着，倒出来香气扑鼻，美美是不敢喝这种烈性的白酒的。
　　小南刚吃了一会儿，美美偷偷用手肘碰了碰小南的胳膊，“再给我盛一碗。”
　　小南瞥眼一看美美的那一碗面已经吃得精光了，他有些吃惊，赶紧帮她又盛了一碗。
　　没多久，美美又碰小南，使眼色。
　　小南看了看，好家伙，一碗面条儿又吃光了，赶紧又给盛了一碗。
　　吃完饭，美美帮柯母收拾碗筷，柯母坚持不许。
　　小南小声的问美美：“你今天吃饱了吗？”
　　美美红着脸，“挺好吃的，不好意思再要了。”
　　小南一阵无语，“美美，今天大年二十九，我们出去玩儿玩儿，顺便去我伯母家里看看。”美美点头答应。
　　小南骑了一辆二六式的自行车，后面坐着玉人美美。
　　两个人刚回来北疆市的那个时候天还没有大亮，现在美美仔细的观看，果然好一番北国风光。虽然没有那么多的绿色树木，却是另一番梦中童话般的冰雪世界，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山峦上层白雪皑皑，就像是银色巨龙在翻滚，山体下层的青色岩石裸露着，刚劲异常，像是摔跤的蒙古汉子结实的胸肌。这里马路整齐，两边尽是松树，高大挺拔。
　　小南的家本来就在城郊住，他骑了一段就来到了一处乡村，美美第一次亲身来到北方的乡村，她觉得自己眼中尽是奇景，不断的向小南问这问那的。
　　北方的乡村没有那么多高楼，却是几乎家家户户都有瓦房都有大院儿，瓦房顶上覆盖着积雪，房檐下坠着冰棱，好像溶洞里的钟乳石一般。院子都是用墙围起，墙角都搭着玉米、向日葵等作物的秸秆。
　　他们很快来到了小南伯母的家，这里也是简陋的瓦房，房前一处大院子，院子左边养羊、右边空着，夏天的时候可以种些菜。
　　美美一眼看到了羊群中咩咩叫着的小羊羔，她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绵羊，小羊羔浑身雪白的毛卷卷曲曲，确实是十分可爱，美美对它爱不释手，把它抱起来在怀里，小南也过来摸摸绵羊柔软的毛。
　　伯母怕两个人冻着，把他们让进了屋，这里同样的中间是走廊，两边是卧房，走廊边上安着一个大火炉，火炉的烟囱连着两边卧房中安着的暖箱。
　　东侧卧房摆着一张大圆桌，圆桌边上是土炕，快到晌午时间了，伯母开始上菜，北疆市的风俗与南方不同，腊月二十九这一天家家都炖上一大锅猪骨头，猪骨架上的肉不用剔的干净，骨头简单剁成大块，放入大锅中加上水，再放点秋天晒好的干白菜，从早上开始炖起，直到中午才吃。
　　伯母端了几大盆骨头放在圆桌上，一家人围在一起吃。美美第一次吃这种粗犷的食物，她倒是十分受用，几根长条的排骨并在一起，用手轻轻一撕就开，蘸上酱油蒜末，十分香嫩可口。
　　两人吃完饭，小南和伯母拉了一会儿家常，伯母疼爱的牵着美美的手，看着美美粉嫩的笑脸喜欢急了。今天小南还要去看望其他的亲戚，所以他辞别了伯母，去叔叔家里探望。
　　北疆市城里的人都住楼房，房间的门窗都闭着，小南他们来到叔叔家，这里暖气很热，屋里的人只能穿得住单衣，虽然有加湿器，美美仍然感到干燥，不时走到阳台上去打开窗子去透气，小南看着也就不便久留，他们辞别叔叔婶婶，小南骑着单车，带着美美去街上玩了。
　　二人很快来到了街上，此时的街上卖的最多的是年货，烟花爆竹、雪糕什么的都堆在地上卖，小南买了几个叫做二踢脚的爆竹，又买了几根雪糕，因为大太阳照着，空气干燥，万里无云，美美觉得很暖和，她一路上没觉得很冷，反而担心雪糕会化了，剥开纸皮就想吃，小南笑着把雪糕抢过来扔进车篮，“不用担心，化不了，这里可是很冷的，滴水成冰，洗了头发出去站一站，头发都能变成一根根的冰棍呢。”
　　听了小南的话，美美立刻催小南回家，果然，自行车骑到家了，雪糕一点都没有融化化，毕竟气温在零度以下嘛。
　　美美回家后先是把雪糕吃了，然后就着急洗完头发，穿着一件薄薄的毛衣跑到院子里，摇着脑袋把湿漉漉的长发在院子中甩，才甩了两下就甩不动了，全都结成了冰棍，小南赶紧劝阻，“傻丫头，快回屋，别冻感冒了！。”
　　“没事，我就想做个实验，你刚才不是说了，洗了头出门就冻成冰棍儿，现在终于信了，不过我觉得一点都不冷，这里可比在文清暖和多了。”
　　“快回屋吧，我不否认，你比我耐寒，现在还不是最冷的时候呢，冷的时候经常有喝醉酒的人睡在街上被冻死呢！”
　　美美吐吐舌头，赶紧回屋，晚间美美在西边卧室休息，小南和父母挤在一个大炕上睡。
　　天一亮，小南和美美都早早的起了床，小南知道文清县没有二踢脚，就打算放一个给美美看，他把二踢脚立在地上，捻子很短，小南点了一根香，用香火头去点爆竹，美美也不知道这么老粗的一根爆竹究竟威力有多大，躲在在旁边捂着耳朵不敢看，她的头扭向一边，对着高墙，这时小南家的花猫“小花”正好要出门，它可从来都不走寻常路，三米多高的墙一跃而上，站在墙头上正蓄势要跳下去，美美也盯着它看着，它刚跳离墙头前脚落地的时候，“崩”，爆竹响了，“小花”这下可受惊匪浅，它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踩着雷了呢，后脚刚刚落地，“蹭”的一下又转身越回墙头，一溜烟的钻进屋子上了炕，美美看着笑得肚子疼，她追到屋里，这时的“小花”还在炕上左顾右盼，睁着圆滚滚的大眼睛，一副惊魂不定的样子，小南跟了进来，看了也笑得不行。
　　小南的爸爸拎着水桶到院子里打水，他往井口一看，皱起了眉毛，原来是昨夜他忘记了放水，洋井被冻住了，柯父赶紧在井边架起了火，小南帮着添柴火，美美也凑过来观看。
　　火烧了将近半个多小时，洋井并没有疏通，柯父经验丰富，他从邻居家借来了一根长长的塑料水管，先去用大锅烧上水，然后将烧好的热水顺着水管倒入井中，塑料管子随着井里面冰的融化慢慢能插进去更深，如此又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把这口井给疏通了。
　　大年三十夜，大家围在一起包饺子，油渣酸菜馅，有十个饺子里放了硬币，分为一分、二分、五分的。饺子很香，美美吃的急，咬出了好几个硬币，直叫牙疼，大家欢欢笑笑的，齐声祝贺美美来年多交好运。
　　正月天，美美跟着小南走亲戚，众多亲戚都高兴看到他们一对金童玉女的样子，北疆市过年的时候人都没有活干了，都闲在家里，也没有人打麻将，家家户户都从上午十一点开始吃喝，一直到下午两、三点的时候才结束。
　　小南跟这些亲戚们觥筹交错，也觉得十分过瘾。菜也无外乎是大片的肘子、大块的肥肉和炒的、炖的各种蔬菜和煎血肠什么的，美美似乎天生就是北方人的媳妇，她吃起这些菜很习惯，尤其是去饭店吃的时候，她对厨师的手艺赞不绝口，她最喜欢北疆市饭店里的肉丝炒酸菜和锅包肉。
　　按照原定的计划，正月初六日，小南、美美二人赶往八艮村去看望小舅舅，他们坐了几个小时的汽车才赶到，一路上十分颠簸，这里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只有几十户人家，村子四周都是大片的林海莽原。
　　小舅舅在村口等着他们，小南和美美在小舅舅家里吃过饭，小南就央求舅舅带着他们去玩，八艮村少有耕地，当地人都是以采药和打猎为生，这个小舅舅名叫唐龙，只比小南大三岁，他天性好玩，和小南两个人是从小一起玩大的，他们两个人小时候脱了裤子就下河摸鱼，穿上裤子就上树掏鸟，成天瞎胡闹。一听小南说要出去玩，唐龙立刻身背弓箭，对小南和美美说：“去看看我下的套子去，套到了野味咱们晚上回来正好炖着吃。”
　　三个人一行穿越莽原林海，这里草深的地方，遮挡人的视线，高大的红松双臂合拢都抱不住，积雪很深，有时一脚踩下去会没入膝盖，小南和美美都很兴奋，他们也不觉得冷，也不觉得累。
　　唐龙没敢带他们走太远，怕深夜时赶不回去遇上狼群，他领着小南和美美来到积雪深处，突然看见一只大白兔子正在窜蹦挣扎，唐龙赶紧赶过去，抓起套子上一只十几斤重的大白兔子，这只白兔浑身雪白，双眼通红。小舅舅摘下铁丝套子，皱着眉，想要放，又舍不得，拿在手里犯难，大白兔子在唐龙手里直弹腿。
　　小南觉得兔子可怜，灵机一动，“舅舅，咱们恐怕惹不起它，还是放了它算了吧。”
　　唐龙叹了口气，把兔子扔在一边，兔子急忙逃窜，三下两下就窜入树林，跑的没影儿了。
　　美美好奇怪，“怎么给放走了啊？”
　　小南笑了笑，“美美，你不知道，这里的人都不敢惹大白兔子，小的还行，大的怕成了精怪，怕它们日后来报复。”
　　美美歪着头，很不理解，“这兔子怎么钻到套子里来的？”
　　“兔子来回只认一条道儿，去哪里，回来的时候踩着脚印儿回来，所以只要在它的脚印边上下个铁丝套，一定套的住。今天这只真是可惜了。”小舅舅还在摇着头，咂着嘴。
　　美美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了，她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奇闻趣事。
　　就在这时，一只山鸡飞了过来，落在离小南他们十几米远的地方，这里雪深林密，它可能是因为没有食物，已经饿的飞不动了，小舅舅喊声追，三个人一路追下去，渐渐的就离家远了，最后小舅舅追上去搭弓放箭，一矢中的。
　　“好箭法！”小南是自幼爱武艺的，看到十分高兴，他跑过去，把山鸡捡起来。这时三个人肚子也饿了，他们直接捡来柴火，唐龙把鸡毛拔掉，用刀划开鸡的肚皮，掏出杂碎，把鸡用木棍穿了，架在火上烧烤。
　　大家吃完鸡，天已经擦黑了。
　　“糟糕，我们今天不能回去了，只有在附近找户人家借宿，否则万一遇到狼群就麻烦了。”小舅舅有点着急了。
　　三个人东找西找，终于在附近找到了一个小村子，只有三两户人家。他们挑了一个大院子敲开门，开门的主人姓秦，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黑红色的脸膛，黄眼睛，这家只有老两口居住，他们的儿子、儿媳都在大城市里打工。秦氏夫妇对待小南等人非常客气，把他们让进屋，好酒好菜的招待，晚上还给安排了一间暖烘烘的屋子住宿。
　　这个夜间三个人合着衣服睡在一个土炕上，小南睡得不好，美美也是，半夜总感觉有些头痛。
　　早上醒来，唐龙看出了小南和美美的倦态，“你们昨晚没有睡好吗？”
　　小南看了看黑着眼圈的美美，又看了看唐龙精神饱满的样子，“是啊，怎么你好像睡得不错？”
　　“哦，是啊。”
　　洗漱完毕，主人端来了两盆黄米面粘豆包招待小南他们，美美从没吃过这个，一时吃顺了嘴，好家伙，蘸着白糖一口气消灭了四个。
　　小南看着美美好笑，这么漂亮的姑娘吃起东西来还真虎。吃完了早饭，小舅舅忍不住问秦老汉：“大爷，我冒昧的问一句，你听了别见怪。”
　　“小伙子你有话直说，我这个人没那么多讲究。”
　　“好，那我可说了啊，我们几个人昨夜在你家里睡觉，屋子里也暖和，炕也宽敞，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睡得都不安稳，那个女孩子半夜还头疼，按理说我们也累了，理应睡得香甜才是。恕我冒昧，问一句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原因？”
　　秦大爷哈哈一笑，“小伙子，你算说到点子上了，我是生在这里的，所以不要紧，这里只有我们自己家里人住得惯，我家的亲戚来我家里都住不习惯啊，上次我弟弟到我家住，半夜老是梦到一个大□□的女人来纠缠，好在你们也不是常住，我看你们也都不像坏人，也没有必要瞒你们，我们家门前的菜地里有一个古墓，去年我种菜的时候挖地挖深了，都看到了一块大青石板。大概是地下有墓，阴气重，所以你们会不习惯啊。”说着秦老汉哈哈大笑。
　　“有古墓你怎么不挖了呢？”唐龙表示不理解。
　　“不行啊，我请了风水先生看过，都说不能动，动了会出问题。”
　　小舅舅听了点头，“老人家，我也懂一点阴阳五行的道理，今天不能白住你的房子，为了表示感谢，我来帮你破解破解吧。”
　　秦老汉夫妻都万分感谢，小舅舅从脖子上摘下来一柄小桃木剑，三寸多长，他对秦老汉说：“大爷，我这里有一柄桃木剑，是以前一个道人送给我辟邪的，我平时就带在身上，有时候我在夜间到山里打猎的时候也不怕撞见邪祟，今天到老人家府上多有打扰，我没有什么感谢的，就把我这柄木剑埋在你家的大门口，可以辟邪。”
　　秦老汉拿过木剑看了，十分精致，上面刻着一些类似符咒的奇怪的图案，唐龙出门看了看气象风水，找了一块地方让秦老汉埋剑，秦老汉拿来镐头、铁锹，按照唐龙的指示，挖了一个九寸深的坑，剑头指着北方，覆上了土。欲知后事，请看第九回《棚顶尸丧命斜吊索，梁上客揭瓦探悬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