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丐舞花潮》艾上悠

5、第04章 讨个饭我容易吗

　　“十三姐！你到底有什么对策啊？”十四打吃了晚饭后就缠着我问。
　　“你把丐八哥叫进来我，我再说！”抹了抹嘴，我有些被缠烦了的打发他去找丐八。
　　丐八是个外表敦厚，为人诚恳的年青人，虽然现在不做乞丐了，可他却总是贴钱来照顾四合院里的娃娃们，所以为了少麻烦我们几个大人，丐八就把榕爷爷给接他家去住了。
　　十四依言出了门，而后带着一头雾水的丐八进来。
　　“出什么事了？”丐八憨厚的问向我。
　　看了看他，我思衬了会道：“丐八哥！你平日在这芋头镇做买卖应该知道这镇上有哪些混混或别的乞丐帮派吧？”
　　一听得我这么问，十四忙道：“嘿！十三姐！你这些问我不就行了？我可是很清楚的！”
　　“我当然知道你清楚，但有些事情丐八哥应该比你看得清。”不理十四，我看向丐八继续问道：“这镇上有没有这些人物？”
　　“有是有，可你要知道这做什么？”丐八有些纳闷的反问我，我亦不隐瞒道：“其实是这样的，我入了大乞帮，以后可能必须要交保护费了！”
　　“什么？你入了大乞帮？十三，你可知道大乞帮他们可是会要走你每天的讨饭钱，余下的钱你根本养不活这帮孩子啊！”丐八有些惊讶，对着我摇头表示不赞同。
　　“我知道！所以我想要永远的摆脱大乞帮！”早在大乞那我就已经在脑海中形成了这个想法，而现在就得看这事情的可行度。
　　“你难道…”迟疑了半晌，十四和丐八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反问我。
　　“也没什么难道不难道，只是不希望让现在的生活更糟糕！一个月！只需要一个月，我要在这一个月里让大乞来不及管我就好了！”真是一分钱逼死一个好汉，要知道自己会为要饭钱动脑筋，那我大学就该填经济贸易类了。
　　“哦！十三姐，你是想让那些人来找大乞的麻烦吧？”恍然大悟的十四笑着对我道：“嘿嘿！十三姐你坏啊！不过这应该算是个好办法！”
　　“好是吧？”我也笑得开心道：“好就靠你去执行吧！”
　　对不起了十四，我虽然从小到大一直有欺负人的欲望，但我的胆子只大到能够忍受拍死蟑螂时那从肚子里挤出的•￥＃％（自动屏蔽恶心的词汇＝。＝）
　　“什么？十三姐你不是吧？”十四这下知道我的意图了，从椅子上跳起，他不悦道：“向来都是做姐姐的上场的！”
　　“十三，难道没有别的方法了？我总觉得这要是让大乞知道是你挑拨的，那可能会让整个四合院的人都无法活下去啊！”听出我意思的丐八皱着眉劝问我。
　　抓了抓我的一头乱发，我深吸一口气道：“其实说来说去都是死，加入了我们也得死，那我宁愿来个富贵险中求！更何况，如果大乞那傻蛋不知道的话，我可能既摆脱了他，又能安心的谋生计了。”
　　停顿了会后，我继续道：“不过，我也想过一旦失败会怎样。在我来说，那大不了是跑路，可这四合院又该怎么办呢？他们让我有些放不下。”
　　几个月的相处，说和大家没感情那是骗人的，可要是真妥协了，那我怕我这一个现代人真的撑不下。
　　榕爷爷年纪大了，十五眼睛瞎了，十八十九是离不开对方的亲兄妹，还有二一到二四，他们都只是孩子，各个都是有牵挂有无奈的，所以他们是不可能跟我一起逃跑。
　　可是被抓了的话，他们的命运就更惨。
　　“放心吧！”蓦然丐八笑着发话了。“十三，既然横竖都是死，那你就试试吧，至于四合院里的人，你要是相信你丐八哥，那就交给我吧！”
　　“丐八哥你行吗？”在丐八说完这话后，第一个提出质疑的反倒是十四。
　　丐八有些窘迫道：“尽力就行了…应该吧…”
　　汗！他这调调一出来，我就有些脚抖了。丐八毕竟只是个老实巴交的小买卖人，他能扛下什么啊？
　　看来还是算了吧！
　　“得了！这事就算了！毕竟这关系到四合院老小的命，我们还是别这么做了。”打消自己的念头，我叹了口气道。
　　十四见我突然软了态度，刚想说什么却让丐八阻止了。
　　我扯唇道：“放心吧！讨饭嘛！难道那帮人还跟着我不成？”
　　但…
　　虽然我乐观的这么想，可现实往往比我预期的要惨。
　　“呵呵…这两位仁兄怎么称呼？”干笑着看向一边一个坐在我和十四旁摆明监视我的两乞丐，我黑线红线布满心和脸。
　　“关你鸟事！”我身边这位一开口就是一句粗话。
　　“呵呵…这位仁兄别这么大火气嘛！我也是为了和你们搞好关系嘛！怎么说我也是大乞帮的嘛！”看来左边的无法沟通了，我转头对十四旁边的那位笑道：“请问两位怎么称呼？”
　　那乞丐看了我一眼后也道：“关你鸟事！”
　　嘿！这俩家伙竟然这么对我？真是气死我了！
　　“十三姐，你别再自讨没趣了啦！”更没面子的是，十四竟然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
　　哎！失败的重生和失败的人生…
　　于是我们四个就如同摆设一样在阳光下如同沉默的羔羊般乞讨着。
　　直到中午时，我那破碗里仍是空空如也。
　　“喂！”正郁闷着，前方突然又来了两乞丐，正向我们这方打着招呼。
　　“换班的来了！”我左边那个见到人后笑着对十四右边那个说道。
　　右边那个一见到人就忙喊：“少管闲事！这边这边！”
　　少管闲事？难道这是人名？
　　虽然以上只是我猜测，可这个莫明的社会有时真是让我很无语。
　　却见得那过来的两人对着我身旁的两位道：“关你，鸟事，大乞哥叫你们回去呢！”
　　“什么？关你鸟事是你们的名字？”我惊得跳了起来，难以置信的反问他们。
　　“不早跟你说了嘛！”关你白了我一眼，然后和鸟事往前方走去。
　　我是错愕的不能回神，哪知少管闲事还扔了个炸弹消息道：“喂！丐十三！大乞哥要你们多交钱！大概再交一半的一半！”
　　“什么？还加钱？”气愤的看向少管，我怒道：“这还让人活吗？你看看这碗！从今天早上到现在！我可是一分都没讨到！嘿！我说你们也别太黑心了！”
　　许是气急了，我说话的语气都冲了，十四见状虽也愤慨，却仍是拉着我道：“十三姐！别这样！会被告状的！”
　　“丐十三！我们要你加钱是应该的！你看现在我们可是每天都有人陪着你！这些兄弟可是放弃了自己的讨饭时间来的！”闲事凶了吧叽的回我，好象他们才是有理的。
　　什么叫这个社会摸摸黑！我算是真看清了，连白的都能说成彩色的，更何况还是孤军奋战呢。
　　“你大可不用让他们这么牺牲！”真当我不知道他们是监视我啊？靠！被人监视还要自己付钱，我这遭得什么罪啊！
　　“丐十三！别给你脸不要脸啊！那大乞哥是你惹得起的吗？”
　　“是是！少管和闲事大哥的话我们会考虑的！那么现在是两位陪我们吗？”硬是拽着我袖子不让我说话，十四态度可比我温柔多了。
　　“我们现在回去和大乞哥说声你们已经答应了他的要求！”这两不要脸的恶势力冷眼瞅了我后就径直走人了。
　　直到他们走远了，十四才松开我的袖子吐了口气道：“十三姐！别硬碰硬！我们现在可是鸡蛋，撞不起他那石头的！”
　　“……”
　　半天没见我回话，十四以为我还生气就道：“别气了！十三姐！就当为了四合院的孩子们！你忍忍吧！”
　　看了看他一脸的疲惫，我又将头转向仍是空得能看到灰尘的破碗，牙一咬，我对着十四狠道：“他不仁我不义！十四！我们拼了！”
　　“啥？”十四先是不解，却在看到我认真的眼神后像是明白了什么道：“别别！你不是说不实行吗？”
　　“大乞是个无底洞！你真以为他会给我们好日子过？我猜过两天他可能提前要我们的钱了！”亏我一时迷恋大乞那猛男，现在我可真想给他的屁股戳两洞！
　　“不会吧？十三姐他真会这么做？”十四仍抱有希望的看着我，有些不信。
　　“一定会！你看昨天还只是要一半，今天就变成一半再加另一半的一半！他哪是商量，分明是命令！”打散他天真的想法，我又道：“十四，今晚你和丐八哥给我这镇里所有乞丐帮派还有混混的名单，啊！记得要收集那些和大乞本来就有过节的，势力还要比较大的，旗鼓相当的那就更好了！”
　　“十三姐你来真的啊？那四合院的老小该怎么办？”十四急了。
　　思衬了会，我问向十四：“你知道这镇上有谁是大家都不会惹得人吗？”
　　“啊！有！是县官大人！”十四没怎么想就回答我，却又皱着脸道：“可县官从来不管我们乞丐的死活！”
　　“那你再想想有没有谁是像大乞这种流氓都不敢动的？”不死心的再问，我现在只求能让这人助我一力。
　　十四这回用尽脑袋想了，而后他突然笑道：“啊！有一个人是大乞都不敢动的！”
　　“谁？”我窃喜忙问。
　　“木头人！”
　　“啊？木头人？”这是什么回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