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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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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故人之物 01.
原来今天在前厅里叫自己五弟的人就是陷空岛的四鼠,大哥卢方,老二韩彰,老三徐庆,老四蒋平,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五鼠白玉堂。
而且除了上次白玉堂盗三宝,被展昭带回开封府后,四鼠一起来过开封,这已经是第三次五鼠齐聚开封府。
若是白玉堂注意一点点就可以听出白福话里的意思,白福说的是第三次,有第三次必然有第二次,而第二次,白福却只字未提。
白玉堂只是当听故事般的任由白福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看着自己身上这套新的白衣微微发愣。
刚刚被展昭扯断了衣袖后,展昭那吃惊的眼神,总是在白玉堂的眼前晃来晃去。
不明白展昭为毛那么吃惊,以及公孙策眯着双狐狸眼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看的时候,白玉堂就觉得自己的头皮发麻。
还有卢方等人呆愣的表情,莫名的有些趣味。
白玉堂撑着下巴坐在凳子上,勾起唇角。灯火如画映上丈尺有余的屏风上,一层如纱的落影。
白福看的有些痴了。有多久没有看到过这样的表情?
白福的突然沉默白玉堂却是没有注意到,只挑了挑眸子,换个姿势,听到一阵敲门声。
“五弟……”
白玉堂还未说话的时候,白福已经先一步走到门边了门。打开门,卢方和徐庆带着一身的夜色站在门外。白福连忙道“大爷,三爷好。”
卢方摆了摆手,径直走了进来,眸色略显焦急的看向白玉堂,见白玉堂安稳的坐在凳子上看着自己,心里的不安立时就烟消云散了去。
“五弟。”上前几步又唤了句,“怎的不来吃饭?”卢方问着,身后跟进来的徐庆手中则端着饭菜。
白玉堂翻了个白眼,又是五弟。
卢方笑着,生怕惹的白玉堂不高兴是的。徐庆放了手中的饭菜,便道“五弟多吃些,瘦的只是骨头了。”
白玉堂瞪着眼前的饭菜,香味十分的勾人肠胃,一碟酱牛肉,几个素菜,色泽搭配的刚好,可以勾起人的食欲。
美则美矣,只是一直有有人用近乎迫切的目光打量你的时候,只怕你在饿也会觉得食不下咽罢。
白玉堂沉着张俊脸,徐庆与卢方双双对视一眼,又看了眼白福,只见白福也是不解的对两人摇摇头,正僵持着却听一声爽朗的笑声传了进来。
“五弟啊!快来看看哥哥给你弄来了什么……”韩彰跨着大步进了门,首先看到的竟是卢方和徐庆,顿了下,韩彰道了句“大哥,三弟。”
卢方点点头,徐庆唤了句“二哥。”
白玉堂见着韩彰又翻了一个白眼,怎么又来了一个?就见韩彰耍宝似的到了桌前,手腕一翻,一只黑色的酒坛出现在白玉堂的面前。程亮的坛声,只听韩彰献宝一般得意洋洋的说道“五弟啊,这是二哥刚从太白楼买来的十五年的女儿红,你的最爱啊。”
白玉堂的确喜欢喝酒,而且字原来的世界也是有名的千杯不醉。只是这个女儿红,白玉堂却真的没有沾染过,不觉的好奇心就被勾引上来了。盯着酒坛的眼珠子转了转,飞扬的眼角光彩夺目。
白福却立刻插到韩彰的面前,板起脸严肃的说道“二爷不可,公孙先生才说五爷身体需要静养,断不可以沾酒。”
“你这厮怎恁的啰嗦,五弟喝酒又会怎样?啧,恁的像那只啰嗦的展小猫,婆婆妈妈的作甚?”韩彰瞪了眼白福,白福吓得瑟缩,卢方无奈的叹了口气,才想责斥韩彰,却见白玉堂蓦地跳了起来,嘴里还嚷着“糟了!居然忘了!”
然后不等三人反应过来,白玉堂突然提了衣裳向外冲了出去。嘴里嚷嚷着“展昭,展昭……”
屋里的人都摸不出头脑,白玉堂却知道,自己差点就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而这件重要的事就是去赴那个叫轻水烟的美女的约,可不能让展昭自己占了美女的便宜。
白玉堂这样想着,也没在意。跨出了房门,就撞在门外的来人身上。
“大哥,三弟。”蒋平唤了句。回头又问了白玉堂一句“五弟这是要去何地?”
白玉堂扬了眸子,懒懒的应道“找展昭。”
“咦?找展护卫~”不知为何,那个“卫”字被蒋平似乎故意拖的很长,蒋平眨眨眼,抖了抖袖子双臂抱胸道“刚刚包大人传展护卫去书房了,五弟还要去找么?”
蒋平的眸子里一闪及逝的促狭,白玉堂一愣,略一犹豫,一挑眸子,冷哼一声,转身越过站在门口的三个人便回了屋。
蒋平眸色微冷,又极快的散去。只晃了身紫衣,随着白玉堂进了屋。
包拯的书房内,蜡烛燃了过半,辣脂融在了暗色的小碟子中。
包拯脸黑的像是抹了蜡烛一样发亮的紧,
沉着眉目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只见公孙策一身清淡的青色长衫,翠绿的竹叶在衣裳上一片片的蔓延,洗得些微见白的腰带束在腰间,勾得公孙策的腰似乎教一般人更加的纤细修长。
公孙策也阴沉着一张清秀的脸,对展昭说“死者的年龄双十左右,死因是是在胸口的那处伤口上,一刀毙命。”
公孙策顿了顿,眸色突然转寒。森冷的道“她脸上的皮是被人活生生的剥下去的。”
02.
“五弟,这么急着是要去何地?”一把嗓音在耳边炸起,白玉堂抬起头,就看见蒋平一身的紫,笑眯眯的盯着自己问。
〖这个人不好惹。〗白玉堂心里突然就升起这个念头。蒋平看着笑眯眯的,一副无害的模样,可是越是这样表面老实的人,骨子里越是油滑,看那个展昭就是这样。
蒋平晃着脑袋,颇为趣味的看着白玉堂沉思,一抬眼,就看到追出房间的三个人。“大哥,三哥。”蒋平唤了句。回头又问了白玉堂一句“五弟这是要去何地?”
白玉堂扬了眸子,懒懒的应道“找展昭。”
“咦?找展护卫~”不知为何,那个“卫”字被蒋平似乎故意拖的很长,蒋平眨眨眼,抖了抖袖子双臂抱胸道“刚刚包大人传展护卫去书房了,五弟还要去找么?”
蒋平的眸子里一闪及逝的促狭,白玉堂一愣,略一犹豫,牙咬得痒痒的,一挑眸子,冷哼一声,转身越过站在门口的三个人便回了屋。
蒋平眸色微冷,又极快的散去。只晃了身紫衣,随着白玉堂进了屋。包拯的书房内,蜡烛燃了过半,蜡脂融在了暗色的小碟子中。
包拯脸黑的像是抹了蜡烛一样发亮的紧,沉着眉目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只见公孙策一身清淡的青色长衫,翠绿的竹叶在衣裳上一片片的蔓延,洗得些微见白的腰带束在腰间,勾得公孙策的腰似乎教一般人更加的纤细修长。
包拯一双眸子炯炯有神的看着公孙策,公孙策也阴沉着一张清秀的脸,对着跳跃的烛火,对展昭缓缓地说“死者的年龄双十左右,死因是是在胸口的那处伤口上,一刀毙命。”
公孙策顿了顿,眸色突然转寒。森冷的道“她脸上的皮是被人活生生的剥下去的。”饶是展昭突然听到公孙策这样说,也不经打了一个寒颤,握着巨阙的手蓦地握紧,脑子里立刻就回到了那个案发现场,云竹惨死的模样犹在眼前,鲜血淋漓。
满目喷溅的血,像燃烧中的火焰。
多像冲霄楼的那场大火,一把大火过后的断壁残垣历历在目,展昭握紧的手上青筋突起泛着苍白。
只是,还好,白玉堂还在……
白玉堂还在,就好……
对于展昭的失神包拯可看在眼里,只清了嗓子道了声“展护卫……”展昭如梦初醒般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大人,属下刚刚失神了……”
“无妨,展护卫。”包拯看着展昭的眸子里不觉带着几分和蔼。道“只是展护卫,这次的案子实在是极其的恶劣,若是抓不到犯人,只怕此类的事情还会再发生,所以……”
“属下明白,属下一定会查明,缉拿真凶,还死者一个公道。”
包拯点点头,深深的叹了口气。公孙策看了眼包拯,虽然黑的几乎只看得见眼珠子珠子下深深的眼袋公孙策还是看的出来。暗自叹了口气,公孙策对展昭道“展护卫,你先去休息吧。”
声音里淡淡的心疼。这两天发生了太多事,只一个白玉堂死而复生却忘了所有,受打击最大的,就是展昭。
展昭。
从最初的被皇上金口玉言为御猫时还有着江湖气韵,如今这几年的官场沉浮,性子被磨得越发的平稳,隐藏的越发的深,温润如水,凡是总是尽职尽责,做的滴水不漏。公孙策每每看到这样的展昭总觉得心疼。
这个官场不适合展昭,不止一次这么想过,却也只是这么想想。可幸,有个白玉堂。
可是,白玉堂……
那一夜,公孙策站在灯下思索了很久。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见展昭不知道何时退出了书房,包拯坐在灯下,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唇角淡淡的笑意。
这一抹笑,以至于很多年后,为包拯入土捧上最后一捧黄土的时候,公孙策还是清清楚楚的记得。
03.
隔日,天蒙蒙亮,擦着些黑意。开封府门前的灯笼晃了晃,撒着忽明忽暗血色的亮光。
回廊上,蓝色的身影如风一样的淹没在走廊的尽头。燕子飞一般的滑入开着的小窗,屋内灯油燃的所剩无几。
展昭回头看看自己翻进的窗口,扯出一个模糊的笑脸。曾经白玉堂总会从自己的窗口而入,而自己的门却只像做了虚设一般。展昭问过缘由,白玉堂只眯着双春风满溢的眸子,得意洋洋的说“嗤,小小的猫窝,何来的门进?别说你这猫窝,就是这开封府,白爷爷想怎进就怎进,你管的着?”
一只尾巴翘到天上的白耗子……
展昭险些要笑出,终是忍住了。脚下轻盈的移到床边,暗色中勾出一张风流天下的俊脸。熟睡中的人,没有醒时的让人无法接近,那双总是睥睨天下的桃花眸子,安稳的合上。
白玉堂睡得很安静。
落在白玉堂眉间的手突然一顿,展昭眸子里的光芒倏的转亮,转而视线一移,落在白玉堂搭在被子上的手。
骨节分明。
当初追捕天山七煞的时候,展昭曾经追着这七人到了天山,天山山顶一场激战,展昭虽力败七煞,却终究因为受伤被七煞中的四煞冢煞一掌打下山崖,就是这双骨节分明得手拉住了自己。拉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冷傲的桃花眸子也是在那时起,里面藏着的担忧一丝不落的全都映在了展昭的眸子里。
只是这一落,就注定了忘不了的宿命。
展昭笑的眉眼都弯了些许,淡淡的温润在眸子里流转。一开一合的唇间,只落了几个无声的唇形。
【玉堂,早上好。】
蓝色的身影顿了顿,收回了有些僵直的手,深深的看了眼床上的人,转身悄无声息的而成了白玉堂的房间。展昭的身影出了房间后,床上的人突然蹙眉翻了个身,嘴里模糊的念叨着“笨猫……嗯……”
只是展昭没有听到。
一袭蓝衣身轻如燕的翻身进了鸾凤阁二楼的香房,淡淡的熏香隔着轻掩的门穿刺进鼻子里。展昭蹙着眉,伸出的手顿了顿,方才轻扣住雕花的木门,不消片刻清冷的嗓音便从门内传了出来。
"展大人,请进吧。“轻水烟的嗓音从屋内缓缓地传来,听得展昭竟有些许的恍惚。时间恍惚回到了一年前,白玉堂便是这么带着自己来见轻水烟,这个看似绵柔,实则骨子里倔强到近乎执着的的绝色女子。
不过一年而已,来的人只有展昭。为的却是白玉堂的那份,自己不知道的遗物。
展昭深吸一口气,握着巨阙的手蓦地一紧,另一只手已经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屋内淡淡的烟雾缭绕,仿佛瑶池仙境一般,除却供奉所用的香烛还多了许多的熏香的气味,味道似乎比上次来时的香味浓的更甚。每走进一步,展昭的眉头就锁起的更深。
进了屋子,还是上次的摆设。收起的帘围,展昭走进,一张桌子上放着一个紫金香炉,炉内飘出淡紫色的烟雾,这屋内的香味便是从这香炉里散发出来的。展昭小心翼翼的环视了四周却不见轻水烟的身影,便问了句”轻姑娘可在?“
”展大人,请进帘子里来。“
展昭一转身,便看到身后的珠玉帘子。略一迟疑,伸手掀开一层垂地的白色珠帘,展昭又看到那张供着的白玉堂牌位,牌位前几根正点燃的香,几缕淡淡升起的烟丝环绕。再看轻水烟一身的雪白,一张绝美的脸,脸上搽额些红色的胭脂显得有了些许的血色。
见到展昭,轻水烟从坐上站起微微的欠了个身,唤了句”展大人别来无恙。“
展昭点头,”轻姑娘派人找展某来说是有一件白兄的东西在姑娘身边,可是“
轻水烟点点头。唇畔微启。”展大人,其实……“
却说另一边,开封府内——
白玉堂睁开眼睛的时候愣了足足有半分钟那么久,然后整个人”KAO"的一声一个鲤鱼打挺顺便撞到床顶后跌坐在床上,瞪着一双桃花肆意泛滥的眸子看着眼前一瞬不瞬的微笑着看着自己的白福。揉揉脑袋,白玉堂郁结的闷声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白福是来伺候爷起床梳洗的。”白福扯着一张完美的可爱娃娃脸式的笑容,有些婴儿肥的脸,清秀里带着些许的可爱,让人看到就无法生气的模样。
白玉堂眼皮子狠抽了抽,中国自古就有句俗话叫做伸手不打笑脸人,这白福笑的这么的阳光灿烂,白玉堂就算要抽下去也下不了手。只得叹了口气,也就随了白福折腾。
白福笑眯眯的小跑去端了
架子上的脸盆另搭着一条雪白的毛巾送到白玉堂的面前,笑容可掬的道“五爷,请梳洗吧。”
白玉堂抽了抽嘴角,一脸郁结的伸手探进盆里沾水摸脸。白福笑眯了眼角,殷勤的递上毛巾。白玉堂接过,触手的柔软,与前些日子使用的毛巾手感质地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
白玉堂轻哼一声,擦干净脸上的水,上挑的眼角灿若桃花,风情无限,如雪的裘衣,白玉无暇。
白福端着脸盆盯着白玉堂看,眼睛眨都不眨。五爷就在这里,五爷活生生的就在自己面前,白福觉得过去的哪天都不能比得过今天。
白玉堂如临针刺一般,又是一阵不自在。就是这么的不自在,让白玉堂突然想到昨天展昭收到的那封信。
美女轻水烟的邀请信,白玉堂怎能错过。
于是白福笑嘻嘻的眼睛里多了些许的困惑,因为白玉堂突然从床上翻了下来,手忙脚乱的套上鞋子,甚至连外套都没穿,就一副见鬼的模样向外跑去。
白福愣了愣,立即就追了出去。边追边喊着“五爷,你还没穿衣服啊!!”手上端着的盆里水波晃啊晃,手臂处还横飘着一条雪白的毛巾。
且说白玉堂一身雪白的裘衣在开封府里的走廊里飘啊飘的飘往展昭的房间。一张风流天下的俊颜,白衣飘飘,整个人都显得飘逸非凡。
张龙活动了手脚刚想收敛自己的内力,眼角视线里却突然暼到走廊里的那抹洒脱的白衣,眼睛立刻睁大了,一口气没提上来……也就意味着,岔气了……
王朝眼见张龙脸憋的通红,向后倒去的模样,立刻一招猴子捞月把人捞到怀里,拍拍张龙一脸见鬼的表情的脸,见没有反应,只是眼珠子盯着走廊看,王朝疑惑的看过去……按向张龙胸前的手猛然一用力……
“啊!!!”一声粗犷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开封府的天空。
败这声惨叫声所赐,包拯手一抖,一口滚烫的热茶直接进了嘴里,烫得包拯直跳脚。而书房里拿着刚刚送到的紫砂壶细心抚摸,眸子里渗着如狼一般幽光的公孙策手里一滑,精致的紫砂壶顷刻之间,成了一堆碎陶土渣子。
公孙策看着地上的紫砂壶尸体,一张俊秀的脸由红表白又变黑,最后竟还有些微微的笑意。
“张!!龙!!!”
而马汉与赵虎也难逃厄运,赵虎一口包子噎在喉咙里,而马汉则是误踩了厨房大娘的猫儿,被那只黄褐相间的小猫的追杀而在开封府里上蹿下跳。
而这一连番事的罪魁祸首此刻已经跨进了展昭的院子,微喘着气,就听到一声惊呼“展大哥!”
白玉堂愣了愣,眼前着着鹅黄色纱裙的女子看到自己也是一愣,脸上挂着的淡淡喜悦,忽然就褪色了。
“嗨,丁美女。”白玉堂记得公孙策告诉过自己,眼前这个人是陷空岛茉花村丁家村丁家三小姐,丁月华。只是公孙策边说,眼睛里闪着的暧昧不清的光芒还是让白玉堂突然的抽了眼皮子。
丁月华一瞬不瞬的盯着白玉堂,一双水灵灵的眸子里不知为何渗着森冷,瞧的白玉堂觉得不舒服。白玉堂有些纳闷,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丁月华,为毛每次看到自己都有一种隐隐的……恨?
丁月华眸子里闪了闪,晦暗着脸色,裙摆微动,丁月华突然向白玉堂有近。一步之遥的距离,丁月华突然顿住了步子,视线突然一转,看着白玉堂的身后。
白玉堂正不解就听到身后传来的白福的声音,“五爷五爷!您还没穿衣服!”
白玉堂抽着嘴角,转过身,看到被白福搭在手肘处的毛巾飘那个荡,手里的脸盆被阳光照的闪闪发光。白福来到白玉堂的面前,看到丁月华,道“见过丁三小姐。”
丁月华抿着唇,脸上淡淡的笑意的点点头。又看了眼白玉堂,便转身从白玉堂身旁走过。白玉堂看着丁月华离开的背影,低语道“我是不是哪里得罪过她?”
白福端着一盆水油然不自知的模样,听到白玉堂的嘀咕连忙说到“怎么会呢。五爷与丁家人的关系向来都是极好的。五爷快回去穿衣服,小心身子受凉。”
不知为何,说到与丁家人关系好白福竟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战。先前白玉堂的确与丁家三兄妹的关系不错,丁月华也总是喜欢缠着白玉堂,可自从展昭来过陷空岛之后,似乎一切都变了。尤其是展昭与丁月华解除了婚约之后,丁月华自此没有踏足过陷空岛……
白玉堂收回视线,没理白福而是直接向展昭的屋子走去。还未走到门口,突听白福道“五爷,展大人一早就出去了。”
白玉堂步子顿了顿,猛的一回头,盯着白福问道“出去了?”
白福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颤颤的答道“早上遇见王护卫从展大人的院子里出来,说展大人不在屋子里,不知何时出去了。”
于是乎,在接下来的片刻功夫里,白福欣赏了白玉堂从未有过的脸色由白变黑再转为白,只闻白玉堂磨着牙爆出一句“展昭!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白福脑后一滴冷汗开始摇摇欲坠。只见白玉堂快步走过来,一把端下白福的水盆放到地上,揪住白福的衣襟咬牙切齿的道“带我去〖鸾凤阁〗!”
展昭居然敢自己去会美女,丢他白玉堂一个人在这开封府里?!白玉堂没来由的生气,只是这气是因为展昭去见轻水烟没带他白玉堂一起去,还是因为展昭瞒着他白玉堂去见轻水烟,又或者是展昭居然去见轻水烟而起的,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