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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三十章 突厥 ...

  •   因为顾及着队伍里的女眷,一行人原本只要半个月的路程硬是在路途上走走停停一个月有余,马车终于来到了突厥王城——都多城。由于两国人民的文化交融早已经透进了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现在的都多城内的百姓除了语言和服装上与盛天不同之外,生活习惯早就随着王城的定都而摆脱了游牧生活,趋向稳定,叫卖声沿街不断。
      或许是知道这一行人是王室人员,只见百姓们自动让开一条路,眼里带着敬慕的目光看着这一队人,有时也会有一些不懂事的孩子蹿出来,骑着马走在最前的库克看到后笑着向众人挥挥手,时而向那些阻拦孩子的侍卫说:“小心点,别弄伤孩子。”老百姓对这个王子的爱戴溢于言表,纷纷向王子挥手示意。
      马车内的若笙看到这等情况,心里不禁暗暗赞叹,看来这库克是深入民心啊,若有一日,突厥的继位者不是他的话,只怕会引起民愤呢。正想着,就听到有人走到自己的窗边轻声说:“公主殿下,王爷要我问您,马上就要到王府了,您是先在王府里休息片刻,还是即刻进宫呢?”
      “这个,麻烦您帮我传达一下,来者是客,我听凭王爷的吩咐。”
      “即使如此,王爷说若您不介意,请您现在王府稍事休息,也可与王妃先见见面,王爷进宫向可汗道明一切后,再迎接您进宫?”似乎库克早就料到若笙会如此回答,那男子没有离开,直接就这样回答。
      “如此甚好,就麻烦您了。”
      “殿下客气了,属下先行告退。”
      马车跟着大队,走了大约一刻钟,终于停了下来,库克下马走到若笙的车前,轻声说道:“笙儿,我们到了,可以下来看看,你姐姐估计也等急了。”
      小怜小心的掀开车帘,向库克行了一礼,搀扶着若笙下了车,一下车,只见马车停在大门前,门口站满了人,都在那里看着自己和库克,领头的女子头上的发饰用头发丝编制呈牛角状,金银为饰品,中间几颗红珊瑚,黄金,珍珠,宝石等组成了部落的族徽,那女子头上的的图形是一枚月亮,银饰勾画出花丝,表面瑠金,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而她旁边站着的正是自己的姐姐,若芜,一身汉室打扮,在这满是胡服的众人中,一眼就看出来了。只见姐姐微笑的看着自己,很想上前,但似乎又在忌着身边的女子,不敢上前,只在那里冲着自己微笑,她身边也站着许多的人,都是在看着自己。
      看到若笙下了马车,带头的华服女子先向库克行了一礼:“王爷,欢迎您回府。”库克点点头,微微皱眉,似乎带着不满的说:“怎么又这么大阵仗,我之前不是说简单就行了吗,这位是盛天皇朝前来我突厥访问的安仪公主,如今先在府里休息,一会我还要进宫向父汗述职,你先代我好生照顾公主。”
      那女子听后,向若笙行礼:“是,公主殿下,您好,我是府里的女主人,叫吉娜,公主远道而来,若吉娜有什么招待不周,还请公主原谅。”
      一听吉娜说了自己的身份,若笙心里当即明白这就是库克的正妻,赶紧回了一礼:“王妃客气了,是我叨扰了。”
      库克见两人已经打了招呼,便让吉娜引若笙进屋,自己进宫述职了,临走还叮嘱一句:“若笙是若芜的妹妹,你们姐妹俩那么久没有见了,好好聚一会吧,吉娜,你就去打点一下若笙的行李,务必要让若笙住的舒服。”说完,骑着马离开了。
      一番寒暄之后,若芜领着若笙来到了她的住所,许久未见家人的若芜现在心里一阵的感动,连以前那些不好的过往通通都忘掉了,此时只抱着若笙一个劲儿的哭,似乎要把自己的思念通通发泄出来。看到姐姐这样的感伤,若笙只能再一旁轻轻拍着姐姐的肩膀,说不出一切安慰的话,如果当初不是自己嫁给了尚陌,姐姐现在应该是尚陌的妻子,那姐姐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背井离乡,说不定很开心的生活着,嫁给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总是比嫁给一段政治要好吧。
      过了好久,若芜才离开若笙的肩膀,若笙在自己心里叹了口气,用自己的手绢擦擦若芜脸上的泪滴,说道:“姐姐,您现在身子重,要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啊,怎么这么容易就伤感啊,以前的你可强悍了,着可不像你呢。”
      若芜苦笑的摇摇头,没有回答,“笙儿,几个月不见,你瘦了,这一路来辛苦了吧,我当初只是和王爷说思念家乡,他回来时带点家乡的东西给我解解乡愁就好了,哪知道你竟然来了,笙儿,真的谢谢你,谢谢你愿意来看我,看到你我真有点不好意思了,姐姐以前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没有想到你竟然还愿意见到我。”说完这一句话,泪水又来了。
      “姐姐您说的什么话,我们是姐妹,哪有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以前的事都是小时候的事,我早就不记得了,更何况,我们是姐妹啊,哪里会说不愿意见您呢,我可想您了,爹和兰夫人,哥哥都很想您,都叫我拿了很多东西给您呢,还有兰夫人亲手给您做的衣服,本来还想做点点心的,但是想到路途遥远,怕不禁放,就没有做了,但是衣服也是一样的,您等一会,我去叫小怜把东西拿给您。”说着,正要出门。
      若芜一手抓住若笙,“别,笙儿,不急,先坐下来和我讲讲家里的事吧,家里没有什么事吧,还有,你怎么来了?尚陌,他怎么会同意你来了的呢,对了,你又怎么会变成公主了,一会还要进宫吗,那你会不会进宫住啊……”
      若笙听到此话,又坐了下来,“姐姐别急,我慢慢说,家里一切都好,只是想你,至于我来嘛,王爷来到相府,说你怀孕了,又思念家人,那我想爹和哥哥都有公职在身,不能前来,而兰夫人年纪也大了,这样的长途奔波怕身体吃不消,反倒是我,在家也没有什么事,又想你,便同意过来了,尚陌也没有办法啊,至于我是公主,纯粹是因为过来担个访问的职位,不然一个已婚女子跟着个异国男子奔走,也不像话啊,至于我在哪里住,这个也不是我所能决定的啊,还是得见到可汗才行。”
      “原来是这样啊,你这样长途奔波也着实辛苦了,笙儿,难为你了。”若芜亲昵的用手缕缕若笙的头发,笑的是那样的苦而又是那样的开心。
      看到姐姐那复杂的表情,若笙心里一紧,赶紧问道:“姐姐,您呢,您过的好吗,受委屈了吗?那吉娜对您不好吗?我看不到您眼里的幸福,孩子,孩子……”
      “笙儿,我没事。”看到若笙眼里的不相信,只好在说:“笙儿,我真的没事,这是一场政治婚姻,结果都是我早就想到了的,吉娜对我很好,因为我是从盛天过来的,大家都很尊重我,没有人敢给我委屈受,你没有看到吗,我连突厥服装都不用穿,还是可以穿汉装,在府里也很自由,这个孩子……也会很好的……”
      “姐姐,我以为……你是以郡主身份嫁过来的,我以为怎么样都应该是正妻啊?”若笙不解。
      “没事,笙儿,吉娜的父亲掌握突厥军权,母亲是可汗的妹妹,王爷的姑姑,吉娜也是正牌的皇亲国戚,深受可汗的宠爱,说起来,这一点还有点像你呢,母亲是公主,父亲是将军,又深受你皇帝舅舅的疼爱,不一样的就是你嫁的是丞相,而她嫁的是自己的表哥,和王爷是青梅竹马,所以不可能因为我要嫁过来就变成妾,所以我们是平妻,地位上是平等的。”
      “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来,刚才吉娜是以一副女主人的身份在说话,完全没有想到你啊。”
      “傻妹妹,她不仅是王爷的表妹,还是元妻,育有王爷的长子和次子,而我只是异国来的妻子,在家里的大小事方面,当然是她说了算,更何况,我现在身怀六甲,什么大小事我也不用我干啊,我现在这样挺好的,王爷待我也好,吉娜对我也是以礼相待的。”若芜笑笑,似乎是要让若笙相信自己的话。
      看到姐姐不愿意过多的透露出自己的情况,也不勉强,只多和她讲讲家里的事,一来既可以一解姐姐的思乡之愁,二来又可以让姐姐开心点,就这样,姐妹俩一聊就聊的忘记了时间,直到吉娜亲自过来告诉若笙,皇宫传来消息,让若笙进宫,可汗要见若笙,一番整理之后,若笙终于进到突厥王殿。
      突厥的王殿处处显着天然之气却没有汉朝的贵气,自然是没有汉朝的雄伟,毕竟是就地取材,历史也没有盛天悠久,文化自然也就比不上,但是由于是直接就地取材,加之民风粗放,这宫殿也显得粗犷,石头纹路随处可见,中央一大棵树桩在中间作为案台,纹理清晰,看惯了盛天的金碧辉煌,本以为对着天然之地会没什么兴趣,但是现在耐下心来,若笙倒是也看得津津有味,似乎就是过来游玩一般的。
      站在殿中的若笙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可汗的到来,也不与引路的人搭讪,只默默的观赏周围的一切。在等待的时间里,看着周围的图腾,那雕刻在柱子上的狼栩栩如生,天然的带着那一股狼性,一切都是以暗黑色为主,但阳光照射进来,又为殿中的那股阴狠添了一丝温柔,阴狠和温柔在这里融合的多么恰当,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没有过多久,可汗终于来了,携着自己下面的臣子和儿子前来,若笙听到人的通报,即刻站到一边,等待大家都已经就位,依然站在一边,低着头,等待着可汗的声音。果然,可汗走到前方中间的位置上坐好后,问到:“不知安仪公主在何处?”
      听到叫自己的名字,若笙走出来,行了一礼,“可汗安好,我是从盛天皇朝前来的安仪公主,在这里代表吾皇恭祝可汗身体健康,国泰民安。”
      “好好好,公主快请起,不知贵国皇帝一切可好?”
      “谢可汗关心,吾皇一切尚好,今我奉吾皇之命,前来突厥学习,还请可汗多多指教,安仪叨扰了。”
      “看安仪公主说的是哪里话,我们两国本来就是唇亡齿寒的关系,互相学习互相进步嘛,倒是劳烦公主远道而来,一路上颇为辛苦吧。来人啊,请安仪公主下去洗浴,待晚上我们给公主为公主接风洗尘,公主请放心,我们这里一切都为您准备好了。”
      “父汗,儿臣觉得安仪公主就住在儿臣的府邸吧,父汗日理万机,就让儿臣代替父汗照顾公主,一来为父汗解忧,再者,公主也可以和自己的姐姐若芜二人一起,不会有异地陌生之感,不知父汗意下如何?”在若笙刚想出来拒绝的时候,库克抢先回答。? “这……这样会不会太过怠慢公主了,不知安仪公主怎么看呢?”可汗有点为难的说。
      “可汗,库克王爷说得对,我这一次来不仅仅是学习,也要看看姐姐,姐姐怀孕了,情绪不稳定,安仪身为妹妹,陪在姐姐身边为姐姐解忧抒怀也是应该,住在王府也比较方便,可汗的好意安仪心领了,如果可汗有什么事找安仪,尽可以让内侍过来传话,安仪一定尽快赶来,只是这样就要麻烦王爷了。”
      “哪里,安仪公主赏光借住寒舍是小王的光荣呢,如果王府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公主尽情提出来,一定让公主没有陌生的感觉。”库克转向若笙客气的回答到。
      看到这等情况,可汗只好说:“既然这样,那就委屈公主在小儿府上暂住,如果有什么需要,也尽可以和我说,我立马叫人去置办。库克,你要好好招待公主,要是安仪公主有什么差错,我必饶不了你。”
      突厥的接风洗尘,其实与盛天的宴会是不同的。他们的接风宴和遇上什么重大喜庆的节日都是举办篝火晚会,众人围着篝火烧烤,唱歌跳舞,这是亲民的一种方式,也是一种对上天赐予的一种感激,为以后的日子祈祷。
      只是突厥已经建国了,在大草原上举办篝火晚会上的次数渐渐减少,只能转移到皇家园林里举办,一则安全,二则也不会失去一国之风范。
      若笙穿着盛天的服饰在众多突厥贵妇中尤为显眼,一身黑色长裙,袖口用粉白色绣着牡丹,金色丝线勾出几片祥云,上身裹着雪白的银狐皮,惊鹄髻上插着世上罕有的“连城诀”,此钗原料就是少有的汉白玉,制作工艺的特别与高深一看就是盛天最有名的打钗名家——玉搔头的作品,她的成品千金难买,只卖有缘人,就连突厥王室的贵妇人也以拥有她的钗为荣。而如今若笙头上那根钗,却是玉搔头少有的成品中最好的一支。
      本来若笙不是那种喜欢高调示人的人,只是此时她的身份是盛天的使者,身负重任,即使她不想高调,形势也不容她选择,而身处异国他乡,而此时的身份又让她必须展示家乡的富强,这是她的责任。所以刚才换装时,小怜依旧拿出她平时的衣饰准备为她梳洗时,她才摇摇头,拿出这件黑色长裙,带上“连城诀”一身尽显大气,雍容华贵气质,犹如黑夜中那颗最明亮的星辰,炫亮了这突厥的夜空。
      库克坐在若笙的对面,看着此时如夜魅般的若笙出了神,其实全场都看着若笙,被那绝代风华给震惊了,好容易待到可汗说了几句开场白后,众人才回过神来,目光转向刚刚上来的舞娘。
      带头的舞娘身着一套大红色的舞服,扭动着腰肢领着下面几个舞娘上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面具,灵活的舞姿尽展现出突厥的文化和风采,特别的伴奏也是若笙从未听过的音乐,不似盛天的温和从容,耳边尽是突厥那粗犷和豪迈的乐声,听惯了静美的盛天音乐,咋听这突厥的音乐,更有一种让人心情愉悦的感觉,似乎要随着乐声舞动,若笙看着在坐的大臣们纷纷都伴着音乐的声音轻轻合唱,这让领头的那名女子跳的更加欢快,而可汗更是开心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时的微笑着点头看着那领头的女子。
      一曲毕,那名女子揭开面具,往前一走,走到王座跪下:“儿臣阿朱娜给阿爹献礼,祝愿我突厥国运绵长,千秋万世。”
      “好好好,我儿免礼,阿朱娜,快上来,阿爹给你引荐一下这位盛天来的客人,和你一样,她也是一名公主呢。让安仪公主见笑了,我这个女儿啊,从小被我宠坏了,礼仪啊什么的都不羁的,可让我头疼了。”可汗搂着阿朱娜面对着若笙说到,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可汗脸上流露出的却是浓浓的宠爱,手还轻轻刮了一下阿朱娜的鼻子。
      “阿爹,我早就见过安仪公主了,那时在盛天的时候就见过了,还是好朋友呢,若笙,欢迎你来突厥,当时我就叫你来突厥嘛,你看,我们这里还是很美的吧。”阿朱娜走到若笙的身边坐下。
      “哦,你们见过?”可汗含笑疑惑道。
      “是的,可汗,公主前去盛天时,有幸见过一面,许久不见了,公主更美了呢。”若笙微笑道。
      “怎么又叫公主了,我们都是公主,又是朋友,还是叫回我阿朱娜吧,这样我比较自在一点,阿爹,不用加坐了,我和若笙坐一起就行了。”
      待又重新落座后,看着下面的节目,阿朱娜开心的坐在若笙旁边,两个同龄人聊得也是热火朝天的,而可汗也是看着两名女生聊天,不时的插几句。
      “若笙,你觉得我刚才的舞跳的怎么样?”
      “舞姿灵动,犹如那随风而动的柳絮,看似没有规律却细品却又另有一番风味,形散而神不散,我虽不太了解突厥的文化,但刚才看你的舞姿,带出的却是一种崇尚大自然和自由的意味,而那种崇尚中似乎还带着一丝不舍,还有一种迷茫,依我的一点拙见,编这支舞的人一定是因为要远离故土时所作,整支舞曲中那种越来越深的感情让我们这些观众看到最后心都为之颤抖,为这浓烈的感情而沉迷。”
      由于若笙是客人,坐的离可汗是最近的,声音不大,但是王座附近的人还是都能听到的,听完若笙的描述后,大家静默了一会,可汗倒是一脸的赞赏和钦佩,而坐在若笙身边的阿朱娜早已开心搂住若笙了。
      正当若笙一头雾水,不知道为什么大家的表情这样的愕然的时候,只听到坐在自己对面的库克微笑的说:“这支舞是阿朱娜自己编的,是之前以为要出嫁去盛天,离开突厥时依依不舍而编的。”
      “对,那时离开突厥的车马刚起程不久,阿爹送我到狭坡,那里本是一片草原,就只是那块地突起,虽然不高,但也有两个人那么高,我们突厥有什么大活动,给最好的武士授勋之类的都是在那里的,那块狭坡很长,越过狭坡就相当于离开了突厥了,那时阿爹站在狭坡上,看着我离开,而我那时对来送行的阿爹,母妃还有很多朝官都不舍,对这片养育了我,让我自由自在的生活的土地也充满了依恋,又想到对即将去盛天的日子充满了未知和惶恐,对和亲生活充满了不愿意,向往着自由,而又因为现实使然,有些事情即使自己再不想,也必须去做,那种无奈和无助在当时都散发出来,所以当即就编了这支舞。”
      “是啊,后来这个丫头回来后就一直教宫里的舞娘跳,虽然舞姿都是正确的,但是看起来总是少了那份味道,没有办法,很多时候就只能自己上阵了。”可汗看着阿朱娜,眼里流露出来的不仅仅是怜爱,还有丝丝愧疚,。当时突厥大旱,不能再战,而邻国葇兹国一直在虎视眈眈,随时准备着吞噬突厥,当时的突厥,已经将全部精力应付葇兹国,若是盛天也来踩一脚,那突厥必定会灭国,为保突厥,保住祖宗家业,没有办法,只有和盛天联姻以保盛天不会趁火打劫,为表突厥的诚心,只能将自己最疼爱的女儿阿朱娜送去联姻,当时的自己,看着女儿泪水,只能怪自己无用,但祖宗的家业不能毁在自己的手里,千般悔万般恨,还是坚决的送阿朱娜出去。
      当看到阿朱娜走下马车,迎风起舞,跳了这支舞后,端端正正的跪在自己面前:“请阿爹,母妃回去吧,阿朱娜知道自己身为王室子女的责任,我是突厥人民的女儿,是突厥百姓使我一出生就享受着尊贵的生活,也是阿爹和母妃的疼宠让我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现在,也是阿朱娜报答你们的时候了,以后,阿朱娜不在阿爹,母妃身边的日子,还请两位多多保重身体,勿以女儿为念。”说完,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当即那额头上就红肿起来,再抬头时,泪框中满满的都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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