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来的女孩》文扬

5、在广州（三）商场买衣服

　　在广州（三）商场买衣服

　　刘健来到商场女装部，面对玲琅满目的女式服装，傻眼了，拿不定主意买什么好，他还从来没有单独一人来女装部买过东西。刘健想找人参谋一下，但看见服务小姐正在接待别的顾客。
　　这时，一个女孩走过来，看年龄也就20岁左右。刘健像遇见救兵似地赶紧迎上去，对女孩说：“美女，能不能请你帮一个忙？”
　　女孩停下来。
　　刘健说：“是这样的，我表妹刚从外地来，我想给她买几件衣服，能不能麻烦你为我参谋一下？”
　　“没问题。”女孩同意了。
　　“我表妹的年龄，身高，胖瘦都和你差不多，照你的身材买就行。”
　　女孩问：“你表妹喜欢什么式样的衣服，流行的，还是品牌的？”
　　刘健挠挠头，说：“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你觉得好看就行，现在这个季节穿的。”
　　女孩带着刘健在一排排服装之间穿梭，挑出一件，上下瞅瞅，又在自己身上比试一下，觉得满意了，把衣服递给刘健。女孩挑选吊带背心时，刘健看着那细细的带子和开得很低的领口，对女孩说：“这个— 就算了吧，我表妹比较传统，她可能不愿意穿这种样式的衣服。”
　　女孩看了刘健一眼，说：“这种式样现在很流行的。”见刘健不作声，女孩嘲讽似地说：“是给你女朋友买吧？看不出来你还挺保守的。”
　　刘健赶紧声明道：“真的不是我的女朋友，是我表妹。”又解释道：“我表妹从小县城来，那地方比较闭塞，没有广州开放。”
　　“你怎么不带你表妹自己来挑？”
　　“ 这个 －我表妹感冒了，不太舒服。”
　　不多一会，女孩就挑出了几套衣服和裙装。刘健觉得这女孩办事还挺利索的，不像他以前的女朋友。刘健以前谈过一个女朋友，特喜欢逛商场，每次还都要刘健全程陪同。女友一到商场，就挑挑选选每完没了，恨不得试遍店里所有的衣服才肯罢休，每次都累得刘健精疲力尽。用刘健的话说，陪女友逛商场纯碎就是花钱买罪受。
　　女孩挑完衣服后，刘健想着还应该给新月买几件内衣内裤，但这话有些说不出口，他踌躇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对女孩说：“能不能再麻烦你一下，给我表妹 — 挑几件内裤和胸罩。”女孩没有说话，只是神色古怪又意味深长地盯着刘健看了几秒钟，看得刘健心里直发毛，心想这女孩不会把他当作神经有毛病或是居心不良的人吧？还好，女孩并没有奚落他，走到内衣柜台，挑了几套胸罩，内裤。
　　女孩把东西交给他时，不知何故，居然还对刘健笑了笑。这一笑，让刘健的胆子又大了起来，趁机又向女孩提出请求：“美女，麻烦你给我表妹再挑几双鞋子，可以吗？”
　　女孩问刘健；“你表妹穿多大的鞋子？”
　　刘健被问住了，他想了想，反问女孩：“你穿多大的鞋？”
　　女孩“格格”地笑起来，说：“你以为你表妹和我一样高，我们就穿一样大的鞋呀？这可不一样，告诉你，这鞋的大小可不是由人的身高决定的。”
　　这下，刘健为难了，他看着货架上摆着的一双双式样各异的鞋，突然灵机一动，对女孩说：“我看这样吧，你给我挑三双鞋，一双就照你的鞋子大小买，另外两双，一双比你的鞋子大一码，一双比你的鞋子小一码。”
　　女孩笑了。刘健有些得意，说：“怎么样？我这主意不算笨吧？”
　　女孩笑得更厉害了，说：“你这人真有意思，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给人买东西的。”
　　刘健开玩笑说：“不好意思，今天让你开了一回眼界。”女孩笑得弯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