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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婚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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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婉,对于六少到底抱着一个什么态度?她是巨贾之女,并不在乎六少的权贵。但是,一个督军,能在工作之余,不断的带给她新奇,把她的话,挂在心上,又是她没有接触过。她的确在动心,又在抗拒。在六少把话挑明,不当静婉的大哥后,她一点点在整理。建彰的退出,疑点直指六少。在建彰走后,甚至不顾她的伤口牵痛强吻,静婉感到恐惧,六少带给她的压力,毫不留情的丢在她的背上。承军督军的身份,要什么,有什么。她的抗拒,或者建彰的存在,只会让六少的夺爱显得不够光彩,却不会改变什么。她毫不犹豫的问六少,对建彰做过什么。六少,这么一个时候,显出军阀的本色,他在狡辩,甚至,并不认为自己在使手段,建彰,并没有争取,而是直接放弃静婉,不够爱静婉,而他,六少更爱静婉。这么一个事实,青梅竹马的感情,土崩瓦解。逼着静婉去接受,打仗打惯了,攻城掠地是军阀的本色,不论什么手段,关键在于,最后夺下这么一座城池。所以,对于静婉来说,她的反抗,和建彰的阻碍,和打仗的对峙没区别。静婉受不了建彰,这么一个青梅竹马,她依托终生的男人,直接放弃自己的事实。直指六少在以爱为借口,巧取豪夺。有趣,有趣。什么叫巧取豪夺?夺,在于夺在手里。静婉在不知不觉的时候,用了这么一个字眼,即是承认自己与六少也不是无情,又在恼怒对六少这么一个军阀,动了心。但是,六少却无察觉静婉的心思,怒道,他没有巧取豪夺,否则,建彰的命早送了,静婉的小指头都未碰。反问静婉为何如此待他。诡辩,刚强吻静婉,又说没碰过一根小指头。当然,还有一个解释,六少,根本把静婉理所当然的看做所有物。强吻,又算什么。静婉,这时,当然听出来六少的病语,冲口而出,甚至带着斗气的成分,说她不爱六少。六少,却在这么一个时候,还能镇定自若的说出口,只是让静婉看清楚,建彰的真面目,一旦牵涉到自身利益,即刻弃静婉而去。这么一个事实,静婉在建彰面前昏迷的时候,建彰的逃离,足够说清。静婉被迫再一次接受建彰,对她的负心,弃她而去。本能的反应,是拒绝接受这么一个事实,反问六少,可会为了静婉放弃半壁江山。六少一时难以回答,怔忡许久。他是一个有抱负的男人,半壁江山与静婉,孰轻孰重,心中自有分晓。但是,他最直接的反应是怔忡,而不是犹自往下说。只能说明一点,他,六少真的对静婉动了心,才会以最真实的一面,呈现在静婉面前。六月,承州大汛,也正在此时,静婉订了火车票回家。六少,作为一个督军,体下士民,在堤上视察、亲监,刚回督军府,立时换了便装去送静婉到火车站。她想起六少说过,要把天下送到静婉面前,心中一阵痛楚。痛楚,不是在于他对她的誓言,而是在与分别。这么一个有着抱负的男人,他们之间却是有着明显的距离,这么一个距离,是双方的环境。一个是从小养尊处优,即使行商也不会太多使用手腕。一个是行军打仗,惯用攻城掠地,甚至习以为常。这么一个完全不同的距离,是他们之间跨不过的距离。更为重要的在于,即使距离摆在眼前,跨不过去,她还是动心了。即是放弃,也是无奈。
静婉回到家里,建彰迫不及待的找上门,开口道歉。不言而喻,即是真的在乎青梅竹马的感情,还用了正大光明的办法,来堵静婉爹娘的疑虑。即使,静婉的爹爹在承州,知道建彰对静婉的薄情,那么,静婉的娘亲还未必知道,必须用最有效的办法,两相取其易,娘亲一般都心软,折服一面,即使,和静婉不能成婚。但是,总可以把承州那段掩盖,商人,重得是信誉,而尹家又是巨贾,掂量不好,对他以后行商,是一种阻碍。到底是为了静婉还是行商,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还是按下。建彰,连称对不起,在那样的情形下,没有旁的办法。这么一个,无疑是借口中的借口。只是徐师长在饭桌上一句,惹毛六少,北地六省,毫无立锥之地。他一句我只好负了你,气得静婉陷入昏迷,不扶一把,更诓论看护,直接退后了一步,而后,跳上火车逃回乾平。是没有旁的办法,还是胆小怕事,不想生事端,不去想办法?静婉,在此时,她却想起在承州养病期间,居住在六少卧室的点点滴滴。她回言,是自己不好,怎么能够怪建彰。她的一句自己不好,是指的自己看错了人,信错建彰。不怪建彰在那么一个时候落跑,是她看错人,信错人。静婉明知再也回不去和建彰的过往,却还想过回安逸人生,扑进建彰的怀里。心底却在痛,明知爱上六少,却不想要戎马颠沛的人生,她也只能痛在心底。静婉和建彰约在明明轩用西餐,旁的一桌在议论承颖战事,静婉听着心烦,即是在乎,也是不能再在乎,纠结在两者之间。这么一个时候,建彰向她求婚,俄国乐队奏起一支曲子,《Souvenirs D\\\'enfance》,这是一句法文,度娘后有两个解释,《爱的纪念》和《童年的回忆》,这么一处暗线,也是伏笔,即是说他们之间的感情,到此为止,所有的美好,都在童年和以往。静婉却在此时允诺了,这么一个环境下,那么,前途多厄,是不作二想。两个人一起去挑婚戒,静婉看中一只被人预订下的粉红钻戒,尤如玫瑰凝露让她移不开目光。静婉,看中的是一枚有人预订下的钻戒,甚至让她移不开目光,玫瑰的话语是什么,不言自明。静婉,看中的是别人的钻戒,甚至这么一枚钻戒,引的她移不开目光。那么,她和建彰的婚事,还能顺利吗?偏巧,他们遇见钻戒的正主,气度不凡,知道他们急用,割爱以成人之美。正主预订下,割爱后,只是借用,或是转用。只在于指出一个事实,静婉,看中的是有人早早预订下的一枚钻戒,并不是和建彰一并定的一枚钻戒。他们一问,正主竟是壅南程氏前任财务程总长允之胞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