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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四章 汇合于南城门,相围住在东王府 ...

  •   南城门离东王府只有个3公里不到,离天王府也是不到10公里,我骑得是汗血宝马,换成现代也是兰博基尼级别的跑车,不一会就到了南城门。

      由于平日里基本没有抛头露面,所以城南门的守卫只当是我是拿个官宦人家的纨绔公子哥来找陈承瑢赌博,陈本身就是一个好赌成性、赌声在外的人。见到陈,从怀兜里取出装有夜明珠的盒子递给他,他接过盒子,拿着盒子在眼前打量了一遍,然后从盒子里的夹层里抽出一张纸条。整个过程显得娴熟、老练,旁边的我心中暗暗称奇,这盒子里面竟然还有玄机我怎么没想到。瞅了眼,字条上只写了一个字“子”,我更是不解。陈拿着字条,看了眼我,思索了片刻,将字条收了起来,却把装有夜明珠的盒子又返还了我,我之前只听过买椟还珠,今天却见识了椟也还回来的。

      完成任务的我本欲要走,却被陈留住,他温了壶小酒,酒香扑鼻而来,馥郁芬芳、香稷馨香。

      种种的征兆在验证我心里的猜测,今晚就是行动之日,字条的“子”字指的就是子时。

      我俩并未多喝,一人两小酒盅,然后他把一壶酒全部撒在地上,向南跪下,嘴里还念叨的”求天保佑”。我并未跪天,可心里却不停的默念中,确切说没有信仰的现代人不知道该向谁去祈祷,总不能向什么什么主义、什么什么领袖祈祷吧。

      陈递给我一把随身的短剑,我俩站在南城门上的一角落从茂时就开始等。

      浩瀚的夜空如一块偌大无比的黑幕布遮住了一切光芒,一颗颗如钻般星星又好像这块黑幕布的破洞,将它那微弱的光倾洒向大地。皎洁未圆的月又好似黑幕布被恶狗咬掉了一大块,透过这大块,晶莹剔透的光芒洒向漫无边际的夜空。

      站在城墙上的我,置身于这一大块黑幕布之下,宛若沙漠里的一粒沙、大海里的一滴水,随风而飞扬、随浪而逐流。

      瑟瑟发抖的我,并不是畏惧寒冷,也不是畏惧即将发生的血腥,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真是差不多子时的时候,大概城门外的一公里远处,突然有亮点出现,先是一两个散落的点,然后才是整齐的一条线。

      见此情景,我俩相视一下、点头示意。然后,陈下了城墙,来到南门前,门前的两个守卫见是陈,赶紧收起懒散的站姿,整齐立在门口。陈的目光,没有扫视他俩任何中的一个,只是狠狠地盯着大门的正门缝,说了一句”开城门“,两守卫不明原因的互视了一下,然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打开了城门。

      很明显,这接近城门的守卫全是陈的亲信士兵,他事先都做了部署。然后陈回到城墙上,点燃大门正上方的一个火把。只见对面的亮点突然间没有踪影,但是能感觉到一个强有力的气流如热浪向城墙袭来。此时,陈的手下,拿过来一大捆红头绳,让我们系在头上。作为旁观者的我,看了这一切,不由得开始佩服身边的这位陈,整个过程他部署的有序、合理。

      低频的声响逐渐向而来城墙时,近了城墙才看清都是手持重器骑兵,为首的是北王和燕王。陈和我上前示意下后,分别骑上事先备好的马匹,我的坐骑还是那匹我骑过来的血红色的汗血宝马。无论是城外进来的部队,还是城门这陈的部下配有重械、手持着未点着火把、头上系着红色丝带。

      整个队伍在北王和陈承瑢的带领下逐渐的向东王府靠近,坐在宝马上的我落在他们三个身后,身子一直在不争气的发抖,我长吸了口气也没有缓解自己的发抖。回过头看了下大队伍,黑压压的一片,看上去两千人是有了。

      ”秀清匹夫在府内吧?“北王神情紧张的问了句。

      ”在,今天是他的寿宴,指定在。我前方有眼线。“,陈故作镇定的回道。

      整个大部队到了东王府,开始有序地合围东王府,此时的东王府,死一样的沉静,带来的部队也将将好将偌大的东王府合围住。

      马上的北王开始部署具体的计划,北王和陈带领一小队精英中精英士兵去东王的寝宫,燕王充当的是绞肉机的作用,就是绞尽所有人。而我,北王看了眼我后,只让我带队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逃出来,又担心我妇人之仁,还配了两个副将,大有我妇人之仁时,将我就地斩首的气势。我心想这样的布置也是极好地,我只要站在门外把眼睛捂上,就看不到所有的杀戮,虽然这样有些自欺欺人,毕竟我无法阻挡历史这辆马车的滚滚车轮,螳臂挡车这样傻事我想我不会去做。

      只见北王一个口哨,火把的亮光以北王为起点,瞬间以多米诺骨牌的方式向两侧亮起来。整个东王府像似被一条浑身长满亮斑点的长蛇给缠住,蛇的攻击动作都是先是缠住猎物,然后身子开始不断收紧,直到猎物被勒到窒息而死为止。这条斑点蛇,在蛇头的一声令下,瞬间解体散开。接下来,宛如众多大虫在庞然大物的身躯内任意肆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交相辉映的刀光血影,还有漫天的火光组成一帧画面,画面太过于血腥、凄美,我根本就不敢去看。

      所骑的汗血宝马被府内传出的凄惨声惊得不时的往后退,见状我一手勒紧缰绳,一手去抚马匹的脖颈。马背上的我感受到阵阵寒意,不知道是空气中的寒风,还是鲜血中汇聚而成的寒气,总之我感觉我的身体从内到外的一阵寒气,沁透骨髓。

      瑟瑟发抖的我很清楚并不是冷造成的发抖,而是离我不到5米的院子里一幕幕的血腥。说实话,每个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感觉到恐惧像是气球一样不断的被放大,塞满整个心房。

      望着漫天的亮光,不由得感叹到。我现在经历的一切和历史中一切都是惊人的巧合一致,我身边的很多人都是历史的参与者,而我只是一个旁观者,做一个旁观者也好,不用去勾心斗角,不用满手沾满鲜血,不用活在愧疚与彷徨中。

      马背上的我,一勒缰绳,转过头去,决心去做个旁观者,闭上眼睛,可是眼前还是那种杀戮血腥的场面,手掌里紧紧攒动着缰绳,把自己心里的忧伤和难过全部都按在手掌里。

      正当我决意不去看这场惨案做个漠然的旁观者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我本已趋近平静的内心,马背上的我迫不及待的转过头。

      是陈姑娘,又怎么会是陈姑娘。她蓬头散发从府内往外跑,看到门口持重器的士兵,又不敢硬闯,只好大声的哭喊。

      我赶紧喊住正欲行凶的士兵,士兵看了我眼,迟疑了下。我瞅准这个时间点赶紧下马、拔刀,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显得气势十足。

      看到我怒气冲冲的持着刀走过去,士兵赶紧闪躲到一边,我急迫的走到陈姑娘的身前。

      “你怎么在这里”

      ”事到今日,我也不相瞒,我和万娘娘都是东王这边的人,今天看到你出门的时候,万娘娘就让我跟着你,当我看到你们向天王府进发时,我就赶紧赶了过来“听陈姑娘说到这时,我脑袋里已经不愿意去回忆这段时间相处时的疑点,只是关心她是否先到一步,把消息透露给了东王,如果东王躲过了这一劫难,那我可能就躲不过这一劫。

      ”虽然比你们先到了一会,但是进了东王府,才发现东王住在哪我并不清楚,想大喊,可以还没喊两句,你们就已经冲进了东王府。“。

      陈姑娘的这一个大喘气可是把我吓了一大跳,还好局面没有失控。

      我伸出一臂扶着惊慌失措的陈姑娘,想把领出这满是雷区的府邸,然后给她安排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我继续守我的大门。

      没走两步,陈姑娘两眼直丢丢的看着我,我诧异的看了下他,她欲言又止。我猜到她一定还有话说,就直接了当问到。

      ”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橙子和他父亲可能也在府里“,陈姑娘怯怯的问道。

      本来还漫不经心的我,顿时像是被电击了一样。

      “Areyousure”,我两只眼睛瞬间瞪得如牛般大小问道”你确定?“情急之中赶紧改口,陈姑娘感受到底我的迫切之意,眼神里盈满了失落的泪水。

      我上前一步,双手狠狠的按住她的肩膀,眼神里充满了霸气地问道。

      “你确定,橙子在府邸里?”

      “前天,在教堂,他父亲对我说的,今晚要来给东王祝寿。祝寿的人一直闹到很晚,并且东王每年都会腾出整个东厢房给祝寿的人留宿。”

      听到这些,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橙子没有留宿,他父亲会带着她回教堂住的,虽然教堂很远,但是他父亲也一定会把他带回家的”

      在陈姑娘的描述中,我搜罗到“东厢房这个字眼”,茫然中突然胆子像股足气的气球一样。提着剑,秉着坚定的眼神直接向前去,刚迈出去两步,就听到陈姑娘在后面喊错了,回头一看,她轻点头指向另一侧。尴尬的走过去,但是心里越来越着急,生怕这帮畜生已经血洗到了东厢房,小跑开来,一路上有虾兵蟹将拦路,但看到我头上的红色头巾都没有为难我。陈姑娘跟在身后倒是总是被虾兵蟹将所扰,我索性将自己的红头巾解下来,系到陈姑娘的头上,在给她系头巾的一闪那,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卡巴卡巴地望着我,慌乱之中的我无暇去品视她的美,但是却对一湾秋水的眼神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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