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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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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小三走了几步以后,想了想,有回过头去说:“妈妈,可不可以借个乐师,我要找人记词曲呢。”
“今天到明天为止,你自己折腾吧!”老鸨到是有写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样子,不错,怪不得还是能白手起家,发家致富的!再此我赞叹一句。
“那妈妈记得要多做宣传,把能请来的大人物都请来哦,我相信妈妈肯定有这个能力的。”最好能把风澈尘给吸引过来啊,可惜他远水救不了近火……为自己默哀三分钟。
她又疑惑地打探了我几眼。
我想我收回刚才对她的夸奖,根本就是不相信我的实力嘛!
“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我绝对的有气势地说了句,然后淡淡地对前面站着等我的小三道,“小三,你带路吧。”
只听老鸨在后面悠悠地说:“这孩子看起来也就十三四岁,怎么显得那么老成的样子。”
我心里偷偷笑,我正常的年纪是十八岁了,再说,古人的东西看的多了么自然也就会了么,再傻的人来这里也应该是能对付的七七八八的吧。
走了好些路,饶过几个亭子,其实说实话这枕玉楼的风景建筑还是很不错的,从审美的眼光来说,设计这房子的人水平还是真是挺高的。
只是这里浓重的脂粉味把这里的美景破坏的一干二净,真不知道为什么男的都喜欢来这种地方……
告戒自己,要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来着,不要老跑题。
“小三,你们这里那个姑娘最红啊?”下打探好情况,然后再想怪招来出奇制胜才行。我所能依傍的也只是肚子里那些流行歌曲还有学了几年的舞蹈而已。
“怜心小姐和水央小姐都很红,她们都长的比天仙还漂亮啊。”小三看上去顶多就八九岁的样子,仍是稚气未脱形,还好,还能和我说话,不然不非得闷死我不可啊。
“跟我说说看,怜心和水央是怎么样的?比如是像仙子一样冷淡的还是?”
“怜心小姐是楚楚可怜那种,凡是人见了她就不忍心对她说狠话,水央小姐是妖娆妩媚的那种,说是只要是男的见了她就没有不喜欢她的。”小三慢慢历数过来。
我心里暗到,这样子啊,还好。那我就学小龙女好了,来个不识得人间烟火好了。可是,做小龙女是要有资本的哎,MS目前的我还是缺少这个资本的……
“小三啊?我和怜心水央她们比起来,真的差很多啊?”我不死心的问问。
小三认真地点了点头,“可是姐姐你的眼睛比她们都要好看。”
“恩?”
“姐姐的眼睛很灵动呢。”小三真心地赞叹到。
灵动,这样啊?那我就可爱型好了。
以一个邻家小妹妹的样子出场,应该够有型了吧!(作者:注意,人家来青楼不是看小妹妹的。女猪:怒吼……要不你来试试。作者:满头大汗……你接着玩接着玩。)
“那这里最好的乐师是谁?”
“李非先生。”
“那你现在带我过去见他的吧!”我想了想,还是先谱曲要紧,不然就算台子搭的再好,舞跳的再好,没有好的音乐做体现,都只是镜中花水中月。
沿路走过去的碰到一些姹紫嫣红的女子,都是打扮的极为妖娆,有一个是极其地艳丽,见到我的时候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等她走后,我拉了拉小三的袖子,小三说那是水央。
我吐了吐舌头,怪不的这么嚣张,人家有资本呐。
“小三,还有多久啊?”
“一会儿。”
“……”
在经过无数次的一会儿的时候,我已经是到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地步了。
这哪叫什么一会儿,根本就是很漫长很漫长啊……
于是我总结出一条数学规律,有限个无穷小可以是无穷大。
……(不知道女猪的脑袋是什么做的,已经想象到了其站在了诺贝尔领奖台上)
我仿佛看到了盖茨和我说:韩小姐,与你为这个社会所做出的贡献相比,我捐这点钱真的不算什么!于是,我的银行帐户里腾腾地冒出了一亿……美元。
我仿佛看到了主席同志激动地握着我的手说:小韩同志啊,你是祖国的骄傲啊,该是我退下的时候啦……(某人已经脱线,进如白热化的幻想当中)。
“姐姐,姐姐。”小三拉了拉我的袖子,“到了。”
于是我平视的时候前面有人挡住了我,于是我抬起头,看到了一个年轻的男子对着我微笑。“你是乐师,李非?”
“正是在下,刚才小三姑娘已经和我说了,请问姑娘要谱什么曲?”他宾宾有礼的说道,眼神却是很温柔的。可惜我看够了风澈尘的,对这个已经产生了足够的免疫力。
“你会记谱吗?我唱歌你把谱记下来。”
“在下不才,可以一试。”
没有什么客套的虚伪,我们就进去了里屋,录起歌来,应该算是录歌吧。
“李非,你真是聪明哎,只听我唱了一遍就记下来了。”我由衷地赞叹到,果然是混音乐的人啊,“小子,你有前途啊。”
“是姑娘这首歌好。”李非朝我笑了笑,谦虚地答道。
“李非先生是我们这里最好的乐师了,当然厉害了。”估计是看我叫李非小子的缘故,小三很不满地辩驳了起来。
我当作没有听见,因为李非没有生气,只是在笑啊,人家当事人都没怎么说,她矫情个什么劲啊?
“那个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再录一首歌吧。”我想了想,万一可爱的路线不行的话,还是需要穿越必备歌曲———《水调歌头》。
当我唱完以后……
“姑娘,你这首歌是何人所做?”李非激动地抓住我的手,一副相间恨晚的表情,“我李某一生居然能听到如此天乐,想是无撼一生了。”
厄……我可怜的看着被他抓的已经犯了一层红的手臂,“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他低头看了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放开了手:“李某一时高兴,冒犯了。”
“没事。”我很大度地说,“不这种知音难遇的心情我能够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