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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Your Ginger ...

  •   我们老了。老到年轻人不再理解。我们说的和他们听到的似乎总有出入。当我年轻时,我不在意老人们是不是这样,但如今我在意了,因为我老了。你不能从我这儿指望更多了。
      或者说,我的改变比起我曾预料到的更多。
      全都是关于烟雾和镜子的事儿。因为恐惧而恐惧。他们给我带来了预言,如你所见。我过去阅读其他文件——我厌倦了英文,渴望看见些更亲切的文字。但我还是读起了预言。
      说来有趣,你不可能用母语读到什么英国的好消息。
      你的红发,我的朋友。我们一生的故事在我脑海里循环往复,但是它们总停留在你的红发上。巴希达姑婆家的灯光,它闪耀的模样。当时,你多么乐意啊。一个渺茫的几率里,我跻身一条狭窄的罅隙,却是你盔甲上一生的裂痕。
      我们老了。年轻人不再理解地老了。
      我从未因为恐惧而恐惧。更多是为了控制。为了其他和死亡谈论过的事。我再也无法用英语说“好”。我相当明显地喋喋不休,当然,用各种我知道的语言。太多了,我应该想到。你学过很多,在旅行时。有时,你从法语直接切换到人鱼语。有那么一天。
      那天你的头发还是红色,我的朋友,那时我们都很年轻。
      这是你的错,你这个残忍的傻瓜,你让我再也不能用英语说我们曾经说过的话。我们钟情的词汇。我在我光裸的脚上看见他们,被弃置一旁。看看我的样子!真高兴他们觉得不必给我拍照。我看见你内在的苍老,我的朋友。我提过我得到了送进来的预言了么?就是那个预言,我觉得他们送进来是以为我会感到嘲讽。啊,看看这些年轻人。他们不理解我们。
      你的秀发曾鲜红。我记得,而且回忆起来莫名的清楚。我不明白为什么,但是是你把它带来回来。那阳光下的金红色,然后阿不思,你笑了。
      这多不真实,不是吗?我们也曾年轻过。同样不真实的是我们老了。是不是每个老人都这么说?我们不是每个老人。奇怪的一对,不是么?啊,你被留下来面对这个年轻的世界,这群完全不理解你一点点思想的年轻人,这让我悲伤。你就应该进监狱,和我在一起。这是个走向死亡的好地方。我们不能在酒吧闲逛了,不是么,我的老朋友?我们不能,我们一起在这冰冷的围墙里,更好。
      真奇怪。曾几何时,你一头红发。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Your Gin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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