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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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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时定点开刷剧情,感谢天道大开方便之门。跟谢衣对完剧情,那种隐约感知的细小约束感,才算淡去,天道法则,才是真高大上。
回到研究室,叛乱三族族人已于我处被安置妥当,地广人稀的流月城,左右这一片都是我研究区……不过,到底要不要开幻术?或者不能再消极怠工,动手研究蛊虫偃甲,顺便做个大军统,好想史怎么办?算了……明天再说,今晚还要跟人狼狈为奸,NO zuo no die,剧情第一。
月过中天,谢衣正在地心之中,神情温柔地看着尚未完工的偃甲炉。见来者是我,便以有史以来最严肃认真的表情,对我说着交待的言语,“瞳,我会尽力找到,能使族人生存的地方或其他应对浊气的方法,来日我族必不再受心魔辖制。这偃甲炉就麻烦你跟师尊,务必早日完工,以改善族人现状。”
“谢衣,对你而言,阿夜算什么?”刚一发问,我突然就后悔了,求别说……
“师尊他……是个异常出色的人,无论修为、智谋、胆识抑或担当,就如高天孤月,遥不可及、如冰如霜……在谢衣心中,师尊,永远都是师尊,道虽不同……或有一日仍能同归。”
天道你给我刷剧情,真的好吗?连语速都慢了,神情完全不对,那慈爱的眼神,那包容的宠溺……救命,我的狗眼!
“瞳,原说待时机成熟,怎的如此急切,是有什么事,要发生吗?”华月匆匆而至,怕是正庆幸,今日小曦不会整夜哭闹。
“时日越久,变数越大,择日不如撞日。”
“华月,瞳,实在是非常感谢你们。”谢衣毕恭毕敬的对着我们行了神农礼。
“谢衣,你此次孤身下界,诸事不易,回返之日遥不可期。上回听你说,下界之物,多要金银相易,这些金器你带着以做防身。万望多加小心,遇事收敛性子。”
“华月,对不起,原谅我的一意孤行,我会保重自己,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完成。”
“不要说对不起,让你下界,原也算我自作主张,只愿将来,你能不悔。”
“不悔。”
但我后悔了,能先杀了你,直接用系统傀儡代替吗?反正你早晚也是做偃甲的料,竟没带破布,失策。
“瞳,你还有话对我说吗?”
从伪装成偃甲盒的空间袋里,拿出一个长方形冰块,白茫茫的冰中隐隐约约有更加纯白的物体,“这蛊已死,是我前些日子的失败品,但其体内尚存细小灵力不散,送你带着下界。”
“此物有何特殊?”
“据记载,蛊王可生灵识,虽无魂魄,亦有魂魄之能。此蛊亡,而灵不散,或有其他特别之处,算作我送你临别的礼物。”
“可生灵识?”
“万物皆有灵。”
“时间不多,瞳,谢衣,我们开始吧。”
“有劳两位相助。”
三人施力,共开传送阵,由谢衣自行决定落脚点。光华过处,人影不再。
“瞳,我先回小姐那里。”
“嗯。”
坐着轮椅,慢悠悠晃到沈夜寝宫门外,及至门前,室门正巧打开,满布沈夜气息的空间,没有光华。借着细细的月光见到正装坐于床边的沈夜,阴暗暗的又低着头看不清到底什么神色。
我微微抬手,身后室门自行关闭,“一起睡。”
都只是脱去外袍的二人并排在床上装了半天尸体,反正也是睡不着的,说话这事并不很急。
“谢衣走了。”
“华月给的老旧金器,有几件挺眼熟。”
“他有说什么。”
“会跟你死到同一个地方。”
“死到同一个地方,这算什么?”
“就是字面意思。要是真不开心,就再去抓回来,反正我这情况,不惧浊气,一百个谢衣,也给你抓回来。”
“没下蛊。”
“用不着。”
“他只是时日尚浅。”
“嗯,我们老了。”
“呵,上次的偃甲被我阻了些灵力封存起来,还有三个时辰能用,待哪天方便,你带小曦下界看看吧。”
“享受过浊气侵体的滋味,感觉如何。”
“尚可。”
“事情可是知道。”
“知道,我猜大约就在这几日,怕是因为族人马上就要熏染魔气。”
“不止。我方行动之人,可有辨不清的。”
“你不信我。”
“我唯信你,除你以外,谁都不信。”
“即便说的都是假话,也让人感叹。”
“呵呵。”
“能安排的已皆作安排,只愿一切尽在掌握。”
“天意从来高难问,人事已极胜败不悔。”
“你要走三族之人,所为何事,竟不似平常按城规交由下属处置。”
“偃甲一途,便是天纵谢衣,也找不出方法改变现状。眼下既能连通下界,我思虑着专攻蛊毒药术或有机会。”
“也罢,随你。明日,第一批熏染魔气名单就能整理出来,多为神殿之人,此事你可有意见。”
“比照谢衣的魔气量,先减掉一半。比起不能完成熏染,若是被魔气直接洗成傻子,总算还有机会。”
“众人体质皆有不同,我原也想着先减少些许,只不知瞳竟对谢衣这般看重。”
“只是看好他的运气。每每闯下大祸,若是常人便是死上十次也无怨由。”
“本也只是好心罢了。当年不过拆你一只偃甲鸟,以你心胸怎的如此计较。”
“呵!不过拆了一只偃甲鸟?大祭司大人,你可当真不值得同情,谢衣变得如此不听训导,你必居首功。”
“故而,你从来不信谢衣能做好大祭司。”
“被你教养得宁折不弯,还能去期翼什么。”
“只是希望在那么幼小的时候,多点开心快活。”
“所以现在快活的下界去快活。”
次日黄昏时分,围观着因被蛊虫寄生,而全身抽搐,皮肤干裂断开,气色灰白,瞬间便成血人的当日叛逆同族。凄惨哀号渐不能闻,远观形似烂肉,青白石板皆被血水染红,便是如此那人仍旧活着不能死去,流月城人血液本不似下界凡人那般许多,这一下几乎流干。
考虑多日,最终我还是放弃了直接用幻术的想法,转而用心实验圈养由破布得自总部的许多蛊,希望早日找到剧情需要的那些奇特蛊虫。
远远感应到华月的靠近,我放弃离开这简易牢房兼临时实验室的决定,伴着血腥味等华月来与我决裂。
发现血人的瞬间,华月惊得后退小半步,控制发抖的身体强作镇定,双眼直视与我,再不移转,“瞳,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他们算不得无辜,如此恣意妄为,作贱他人性命,也实属不该。”
“哦?我做了什么,不过节约物力。”
“你不是这样的人。”
“那我是什么样的人。”
华月满眼的惊讶不解,神色纠结,声音都开始发颤,“我知道瞳是善良的人,便是旁人告知,我仍相信这些事情也非你所愿,所以,瞳……”
“华月,那只是你以为,我从来都是如此,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如我烈山部,死后更是化为飞灰,既然如此又何不做些更有价值的事情,也算是他们为我烈山部做的最后一丝贡献,至于审讯,当日之事出面的不过区区三人,便是加上三族直系又有多少,我不信仅这些人便敢如此行事,大逆不道。既知反心,先下手为强,何错之有。”
“不该这样的,瞳!以活人养蛊虫,不择手段严行拷问。”
“若是华月,看不惯这种血腥场面,见不得他人苦难,来日有事,偃甲传讯与我也是一样。”
“瞳,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杀人便也罢了,为何竟要如此……严刑之下,所言之词有几分能信,要是胡乱攀咬被牵连之人,又何其无辜。”
“无辜?若是供出,何言无辜。”
“我不信!瞳,我不信!我去找阿夜!”
怕是一刻都呆不住,华月直接瞬移离开,记得华月瞬移之术学得不算好,通常也多爱走路,行动间总有一分淡然气质。
“地位不如阿夜呢,如果是阿夜的话,就算不帮着找借口,也会无视的吧?果然最后被讨厌的只有我,这是无逼格挂的下场吗?破布,系统有逼格挂卖吗?”
破布:没有,就算有,你也用不上。
“真的没有吗,明明别人家的系统都有。”
破布:绝对没有!
“你是山寨的吧?居然没有逼格挂?”
破布:确定以及肯定,真的没有,你再问我拿刀捅你。
“那有屠龙刀吗?”
破布:没有!
“那有逼格挂吗?”
破布快速附上偃甲鸟,尖叫一声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