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穿越单身狗的日子里》焚城

5、第 5 章

　　夜半更深，晒月光，流月静水，远来声……
　　侧过头，那，是一种怎样的芳华……身形挺拔，容颜殊丽，却是神情坚毅，气魄如鸿，举手投足间皆是王者风貌。阿夜，你成长得这样快，我们都会跟不上……一个人的话……
　　来人错身而过，一头勾人的大波浪，终于还是站到“天台”边，面向着我，背后仅差一线，说不得万丈，真要掉下去，得有个半残吧。
　　静静打量，从上到下，从下到上，论耐心，全流月城谁比得上我……围观着帅脸上各种神情一一闪现，又一一灭失，最后终归于平静，可惜了，又要再过好些时候，才能看到阿夜特别的表情。
　　沈夜沉声开口：“以后不要再给谢衣材料，练习厨艺。不管那些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哦……”
　　沉默良久，沈夜终下定决心，“瞳……流月城结界……”
　　“阿夜，破除流月城结界的方法，谢衣正在实验，想必不用太久，就能让你看到成果。”停下声，我突然发现，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凡我所知，皆不可言，凡我所有，皆不可付，若说这流月城，怕不过班门弄斧，原来我这话唠也有说不出话的时候。
　　“来日，谢衣定能成为通天彻地的大偃师，流月城在他手中，必会走向希望，迎来光明。”满满的骄傲，与有荣焉，连风都变了味道。
　　“或许吧，那个也许光明的未来……”
　　“瞳，你每每对谢衣如此推崇，却又明明不愿信他？”
　　“因为有比他更值得信任的大祭司。”
　　对视许久，沈夜轻摇其首，“夜色终将过去，唯有曙光，才是未来。”
　　“如果你不站在边线上，似乎时时要掉落下去，总能让这夜色呆得更久些。”
　　“瞳，今天，怎的看不开了，谢衣总说，你字字珠玑，句句经典，每每对生死人事，皆想得通透，说得明白。”放松下来的沈夜，走近一步，也仅是一步。
　　“每句皆是谢衣，你不累？除了第一年，记得后面的时间，你也没见过他多少次？还是真如传闻，谢衣他日日与阿夜大被同眠？”剧情惯性要不要如此强大，谢衣自从来我处学习偃术，不说幻术不要灵力的一施整天，其后少说再要温习个二三日，若进了偃甲室做部件或偃甲，没个三五七天根本不用去理他。偶尔一次的见面问安，偶尔半次的厅堂议事，难道真是，夜半无人私语时，要不要给谢衣放个监视用的蛊虫试试？
　　不知是不是错觉，阿夜的脸上好像有黑气， “本座竟从不知，本座的七杀祭司，也是如此无聊之辈。”
　　“所以果然同床过吗？真看不出谢衣如此好胆。”竟然失败了……呃……还能再抢救一下。待谢衣出关，就让他，直接开做偃甲炉，想必谢衣一定很开心。不过合二人之力这设定……两人分开流水线制作不同偃甲部件，应也算合力？反正谢衣离去之前，偃甲炉都没能完工，后半部都让阿夜去做，也使得……
　　“瞳，只是谢衣刚来时，怕生罢了。”
　　“哦……谢衣的偃甲炉图谱，观后，并无不妥，只改动些许部件。需要强大灵力者制作，这是改后图谱，阿夜你且先行研究，再有改动，可直接告知于我。”
　　“谢衣呢，他尚未看过新图谱？”沈夜疑惑不解，谢衣本不是安静的人，若是拿到这图谱，怕第一时间就会来讨要好处。
　　“的确不知，他今早才去研究新偃甲部件，一时半会怕是，见不着。”
　　沈夜的脸，这次是真的黑了，大概是想到什么不可言说之物，啧啧，如此威力，何憾天下不能平。
　　“成日里躲起来只摆弄偃甲，荒废法术，正事，来日如何执掌流月城。”
　　“若是当日，不曾见你如何宠溺，放纵于他，此句……我也是能信的。”熊孩子的熊家长，你也好意思说……
　　“瞳，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哪？”
　　“好人。”
　　“呵……当日，他与我来说这偃甲炉取暖一事，我亦十分欢心，倒也的确如你所言，说不得他。只是这流月城，看似平静无息，却又处处陷阱，更有些恨不能，立时便替了我。若是可以，若是可以……”
　　怕是久未与人诉过苦，交过心，话至半数，早无声息，这流月的夜，总是这么冷然静寂。“无需多虑，若真到那一日，下个蛊虫便是，不过寥寥数人。”
　　“瞳……这就是你的看明白……”
　　“绝对力量，绝对控制，因为是阿夜，自然可以用直接手段。”
　　“你对我倒是十分信任。”
　　“你也可以相信我。”
　　“一直都信。”沈夜表情变没，但想来很是开心，气感都温柔下来。
　　“不管在哪，总能陪着你。”
　　“好。”
　　面部线条软化后，连分叉的眉角，都变成特色，阿夜可真是个美人，面对这样的正太，也能下去手的前代大祭司，特工楷模当之无愧。“这个给你，物力有限，节约食用。”送上小瓶子，等对方来接。
　　沈夜脸色不对了，再三犹豫之下，直接用灵力取过，捏得死紧，指尖都泛出白色。“我长大了，比你还年长。胡闹！”
　　“在我眼里，在我心里，永远都只是阿夜。不管多少年，都只是阿夜。”这么可爱的阿夜，再过几年就看不到了，谢衣啊谢衣，你的尸体到底要怎么处理呢？“不要偷吃小曦的果酱，也不要把你的给小曦。”
　　“我、没、有！”沈夜说得咬牙切齿，一脸郁闷的表情。
　　“谢衣也十七八了，早些放手，才能长得更快。”
　　“好。”
　　“要真有事，也多让谢衣跟风琊他们交流感情，以后总归是要长久共事的。”
　　“如此，为何偃甲炉一事？”
　　“那个啊，事关重大，不容有失，早些定稿，先行准备。图谱还是可以让他们二人多多联络，想来风琊也能变得开朗一些。”
　　沈夜用一种，无法形容的表情，盯着我，一副痛彻心扉的样子，作为好朋友，自当任君围观……

　　回转研究室，迎面飞来一只偃甲鸟：“寿诞祭典剧情，还有十五天，台词已经帮你录进这只偃甲之中，到时记得放过去。”
　　抓着偃甲翻来复去，跟真的小鸟相比，这只长得可真丑，也难怪小曦要吐槽流月城的鸟。“破布，你复原了。”
　　偃甲鸟受惊飞起，“不要跟我提，谁提我跟谁急！我只知道偃甲谢衣厨艺不好，谁知道正版谢衣毒术逆天，系统崩得，一个月都没修复！可怜我的小世界！”
　　感谢隔音术，感谢天未明，感谢瞳光环，不然，马上就会传遍整个流月城，七杀祭司偃甲暴动，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