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圣母院]淑女》Narcolepsy

4、巴黎圣母院

　　阳台，芙勒尔正坐在遮阳伞下，旁边的小桌上搁着果盘。她手托着脸，懒懒地看着广场上的杂耍。

　　杂耍的那人，穿着的外套是红黄两色布料拼接起来，怪里怪气但又非常适合杂耍。他正替艾丝美拉达接场呢，只见他用牙紧紧咬着椅子腿，椅子上放着一只猫，那猫还是身旁一位穿着酱蓝色麻衣的妇人的。而艾丝美拉达正在替他擦汗。

　　芙勒尔毫不意外地看见躲在小房间偷窥着的弗罗洛冲到了广场上，双手揪着杂耍人的领子，双眼四处张望艾丝美拉达的所在。艾丝美拉达已经离开了。

　　芙勒尔慢悠悠地给葡萄剥皮，再塞入口里，双眼被酸得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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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肮脏是诗人，你可是碰她了！”弗罗洛双眼喷火，恨不得将最恶毒的话喷洒在艾丝美拉达的丈夫身上。

　　葛林果：“不，副主教大人明鉴！我怎么敢碰她，我倒是想……”话音未落，他的衣领就被揪得更紧喘不过气来了。

　　“你居然想试图碰她！”弗罗洛阴郁地看着诗人。

　　葛林果见状，连忙讨饶，说道：“我可没有碰她！她身上那把小刀可不是说笑的！”

　　弗罗洛听着满意便收回了揪着葛林果衣领的手，他缓和了下自己的心情，问道：“你怎么会成为那流□□孩的丈夫？”

　　葛林果，也就是杂耍人，一五一十的将狂人节夜游不慎闯入贫民窟，差点被吊死的事情经过说来。

　　“当时，游行时还有位少女警告我晚上不要乱逛哩。”葛林果

　　“那些吉普赛老女人都看不上我小胳膊细腿，若不是艾丝美拉达愿意嫁我，那我就只能被吊死了。”葛林果叹气，然后微笑着说道：“艾丝美拉达真是位好姑娘啊……”

　　弗罗洛冷哼了一声，拖长腔调问道：“那你可知今晚艾丝美拉达要去哪？”

　　葛林果警觉地问：“副主教大人，您问这个做什么？”

　　弗罗洛：“哪有那么多问题，快说！”

　　葛林果吞吞吐吐地说道：“喔……她、她今晚啊……”

　　弗罗洛催促道：“今晚怎样？”

　　葛林果：“她今晚要去找别的野男人幽会啦。”

　　弗罗洛借着身材高大，又用手拽紧了诗人的衣领。“谁！”

　　葛林果快被勒死了，他挣扎着说道：“菲比斯，侍卫长菲比斯！”

　　弗罗洛松开了手，皱着眉、阴着脸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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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弗罗洛躲在自己黑暗的小屋子里诅咒菲比斯时，芙勒尔起身去广场散步了。

　　“请问，艾丝美拉达在哪？”芙勒尔问葛林果。

　　“她在隔壁街上跳舞哩。美丽的小姐，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吗？”葛林果

　　“不，这样就可以了，诗人。”芙勒尔

　　“您知道我是位诗人！”葛林果惊喜地说道。

　　“一个愚蠢去夜游吉普赛居住地的诗人。”芙勒尔

　　“是你！你就是那晚警告过我的小姐！”葛林果

　　芙勒尔微微点了点头，准备转身离开。

　　“等等！你不能走。”葛林果情急之下拉住了芙勒尔的手。

　　芙勒尔挑眉看着葛林果，说：“你这是想要我尖叫吗？诗人。”

　　葛林果收回手，说：“我很抱歉，小姐。”

　　芙勒尔欠了欠身，转身离开。葛林果手忙脚乱的收拾着自己的摊子，他边收拾边喊：“散开、散开吧！收摊了！”其实他摊边没有多少人，因为副主教弗罗洛打断他的表演，他咬的椅子砸到了自己，椅子上的猫抓伤了围观的人，而猫也跑了，他还被借猫的妇人打了几下。大家看完热闹就散开了。

　　等葛林果收拾好东西时，芙勒尔早就不见了。他摸了摸只有几个钱的口袋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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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丝美拉达除了跳舞还有什么好做的？当然是正在和芙勒尔聊天了。

　　“你真那么想去圣母院吗？”芙勒尔问道。

　　艾丝美拉达脸微红，手不自觉的抓着裙摆，说道：“小姐，我……我的衣着怕是……”

　　芙勒尔：“那么我借你一套衣服穿，我们去圣母院吧，我正好也有话想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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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母院僻静处。

　　艾丝美拉达有些犹豫，问道：“您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不但是那天为我解围，今日又带我去圣母院?”

　　芙勒尔像是在叹息，她说：“因为我喜欢的人，很喜欢你……”

　　艾丝美拉达低着头，轻声说道：“小姐，您是位好心肠的女子。”

　　芙勒尔抿了抿嘴，说：“人都是自私的动物，我也是有目的才这样做的。”

　　芙勒尔：“你今晚可是要去见菲比斯？”

　　艾丝美拉达：“小姐，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芙勒尔：“……当然，我又怎么会怀疑深爱着我的未婚夫呢？”

　　艾丝美拉达不说话了，芙勒尔继续自顾自地说道：“你可知道指示卡西莫多在深夜追捕你的人是谁？”

　　艾丝美拉达望着芙勒尔，她的眼里充斥着泪水，问道：“谁？”

　　芙勒尔拿出手帕擦了擦艾丝美拉达眼角的泪，说道：“谁是那英雄救美的人，谁是那获取你芳心的人，你的心里难道还没有答案吗？”芙勒尔冷冷笑道：“你尽管去问他吧，他又怎会承认他的卑劣行径，你去问他是否想要俘获你的芳心？”

　　芙勒尔那双淡蓝的眼睛像是笼罩着一层薄雾，她用手捏着艾丝美拉达的下巴，说道：“瞧瞧你，多美的一张脸啊。”

　　艾丝美拉达别开了脸，退了几步，声音颤抖着说：“……不，菲比斯不会是这样的人。”

　　芙勒尔追问道：“哪种人？有未婚妻的人？在众人面前被抛弃未婚妻一走了之的人？你可真知道他是怎样的人？恶徒、好色之徒、口腹蜜剑、花言巧语之徒？”

　　芙勒尔像是魔鬼在诱惑走投无路的人，她说：“我们来打一个赌，赌是他是否今晚会来见你。输了，你就不要再接近他。赢了，可怜的女孩，你又怎么会赢呢？他终究是得娶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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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勒尔看着艾丝美拉达落荒而逃的背影，轻声说道：“副主教大人，难道还要我请您出来？顺便给您一个热情的吻吗？”

　　弗罗洛从树后走出，扯了扯有些褶皱的袍子，低着声问道：“你可知道今晚你的未婚夫和那吉普赛女郎会相聚在哪？”

　　芙勒尔挑眉，问道：“您还没有安排？”

　　芙勒尔微微仰着头看着弗罗洛，说道：“如果您打算用手段去威胁艾丝美拉达的生命，然后获得她的爱情的话，那么是绝对不行的。”芙勒尔视线下移看到弗罗洛扣到领口的扣子，说道：“当然，您是绝不会那么做那种事的，例如绑票、嫁祸他人等事的吧？”

　　弗罗洛在那炽热的视线下像是□□着身子，他咳了几声，然后严肃着脸斥责道：“你这些是哪来的可怕想法！”

　　芙勒尔没等弗罗洛继续说，笑眯眯地打断他的斥责，说道：“那么，是在关心我那花心的未婚夫？”

　　弗罗洛冷着脸没有接话，显然他不想和这位不矜持的小姐说话。

　　芙勒尔收起了脸上的表情，说：“您和我的目标是一致的，我们得拆散他们不是吗？”芙勒尔神情有些忧郁，她说：“今晚，菲比斯交给我。艾丝美拉达，她会去爱之谷等候菲比斯。希望您处理好，无论是占有她还是囚禁她，我都无所谓。那么，我先告辞了。”说完，便转身离开，她怕她一回头泪水就会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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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请帮帮我，可怜我吧。请今晚设法将菲比斯留宿在这吧。我知道他今夜要去找那个吉普赛女子时，我心都要碎了。”芙勒尔流着泪祈求着父亲

　　求过父亲后，芙勒尔回房给菲比斯写了封情意绵绵的信，结尾处写着：如果您还在意我，请来见我吧。如果您希望我多受折磨，我亦继续无怨无悔地爱着您。

　　芙勒尔吩咐贴身女仆将信送到菲比斯本人手中，到母亲房中看望完母亲后，回到房间挑着晚宴该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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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很快到来，葛林果记着芙勒尔的话，假意徘徊在爱之谷酒店的附近，看艾丝美拉达是否到达。同时也回绝着那些廉价的女支女们。

　　艾丝美拉达没过多久就出现了，她依旧穿着一身红裙，身上叮叮当当的挂饰随着她走路发出清脆的响声。她低着头怕被人看见，走进了爱之谷，葛林果见状也跟了进去。

　　他看见艾丝美拉达进房间后，他敲响门。

　　“是你？”艾丝美拉达开门后看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羞得连忙关门。

　　葛林果：“等等！让我进去！我有话要和你说！”

　　进屋后，葛林果直接坐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艾丝美拉达：“你怎么来了？”

　　葛林果：“我这个做丈夫的就不能来吗？”

　　灯下看美人，葛林果看得心有些痒痒的，他说：“坐过来吧，艾丝美拉达，我有话同你说。”

　　艾丝美拉达警惕地看着葛林果：“就这样说吧。”

　　葛林果起身想要靠近艾丝美拉达，想起她的匕首，就站在原地，说道：“菲比斯队长他要我同你说，他不能来了。”

　　艾丝美拉达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回答，她咬着唇不发一言，默默流泪。

　　葛林果近前想要安慰艾丝美拉达，抱住了她，抱着抱着就亲吻起了她，不顾艾丝美拉达的挣扎。她的匕首已经被葛林果抽走扔到了一旁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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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写得好赶，凑活着看吧。推荐音乐剧里面副主教唱的歌，像是《身为神父恋红颜》（01:31），紧接着就是百合花唱的《坐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