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死(bleach or stain)》箕子

3、第 3 章

　　
　　…我好孤单
　　……我好孤单
　　……好孤单，好孤单
　　好想要……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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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魂界x区某街
　　呜~~哇~~
　　一只虚撕裂了空间，破空而来。
　　大肆地破坏邻近的建筑物。
　　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又像只是在本能上的发泄。
　　不断将东西乱砸，翻开能藏匿的空间。
　　倏地，在牠翻开的橱柜里，隐约地闪过一个很小的身影…
　　牠发现了，
　　马上搬开那些阻碍。
　　看到了，
　　是个孩子！
　　虚兴奋地看着他…
　　狰狞地、
　　狂暴地、
　　想要抓起卷着身躯、瑟缩肩膀，不住颤抖的孩子。
　　马上有很多人冒出来阻止牠，
　　不让牠靠近。
　　牠生气地看着因为他们的到来而露出欢愉笑容的孩子！
　　牠生气为什么总是看到牠的人都是一脸害怕！
　　牠一挥能触及到的物体砸向那些人。
　　那群人马上避开，拿起手上的武器攻击牠。
　　虚愤怒地将一个躲避不及的人狠狠抓起，
　　捏紧！
　　那人痛苦的拚命挣扎，
　　不断做着徒劳无功的举动。
　　渐渐地，
　　他，
　　手愈来愈无力地轻挥着。
　　最后，
　　……
　　“放开！”
　　孩子捶打踢着嘴巴咬着虚的手臂试图想要把人救下来。
　　虚，没再出力，歪头看着那孩子，想着那样的动作，
　　是代表他不再害怕牠的意思吗？
　　放开手上的人，手轻轻往那孩子伸去，像是怕吓跑那孩子似的。
　　孩子看到朝他伸过来的手马上整个身影闪开。
　　虚也没马上追过去，牠已经习惯被人这样厌恶，
　　任由那些人近身围攻。
　　然后，
　　嘶吼狂叫，
　　攻击那些伤害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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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分！
　　虚还长的真丑喔！
　　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她这样讲，
　　可是一直认为是她标准太高。
　　不过，看来不是啊，反而讲的太涵蓄了，不像她啊
　　还是，她那时看到的虚已经慢慢进化的比较好看？
　　……摇摇头，否定掉这猜测
　　妈的，
　　它的吼叫的很吵听不下去了！
　　打扰我发呆。
　　“喂！那边那只丑到不行的，叫好听一点，虽然这里还没有取缔噪音污染，但是还是会被人抗议的，还看！说的就是你，不爽什么！我都还没讲你长相！”
　　正在被一群人围欧的虚听到我这样讲，愣了一下，怒吼气势凶猛地冲过来。
　　奇怪，虚听得懂人话啊？
　　“啥？我不是在讽刺你啦，只是单纯疑问而已。”
　　好像无意识的把话说出来。
　　看着牠已经呈现暴走状态又没办法脱离他们的包围，感觉真好啊。
　　不过，牠有这么窝囊吗？印象最差的都可以宰死神了，何况是这群！
　　“老大！你不帮忙就算了，为啥还要人身攻击到我们！”
　　“……而且还在一旁看好戏……”我这边快顶不住了啦
　　本来就快撑不住的一群人再加上一只虚暴走，被我的话刺激后，整个僵持的情况奔溃，场面一发不可收拾，虚抓伤了那些人，冲过来。
　　我看着牠杀过来，再想我要逃跑吗？
　　可是我跑的速度没这只丑吱吱快也
　　那，等死？
　　好像很不错。
　　这样剧情就可以game over了。
　　多完美的结局啊！
　　魔王死在最开始，
　　内心喑自嘲讽讥笑。
　　反正也无所谓。
　　不管去到哪，永远感受到的都是孤独，
　　也只有孤独。
　　人吶，这是奇怪的动物，
　　为什么会有感觉呢？……
　　如果没有，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然后，虚慢慢地停下来…
　　不动，
　　彷佛感受到什么的，
　　静静地，
　　凝视着我。
　　牠为什么停下来，我以为他们只剩本能而已。
　　只凭本能攻击，
　　只凭本能生存。
　　不过，牠到底在注意什么啊？，我有什么地方值得让牠压抑本能吗？
　　完全没有，我跟平常人没什么不一样
　　？还是我没有尸魂街的味道
　　对牠注意的事物感到好奇…
　　漫步地走上去。
　　牠看到我朝他靠近，
　　有些怯却的退步了。
　　……怯却？
　　错觉吧…更快地接近牠。
　　不过，
　　“你退这么快做什么？我又不会对你什么事！”
　　牠嘶吼了一声，摇头？
　　摇头！怪哉，虚什么时候有这么人性化的表现啦！
　　兴致更浓了。
　　“你乖喔！叔叔我是和蔼可亲的喔！”
　　马上露出标准畜牲无害的微笑。
　　这可不是我自夸，
　　这招览顾客营业用笑容
　　可是挂业绩保证，爷爷奶奶公公婆婆伯伯婶婶叔叔阿姨大人小孩上至七岁下至八十。
　　被我这一笑，毫无抵抗力的让我为所欲为(？)
　　偏偏今天却让我踢到铁板，
　　妈的！
　　这是什么反应！
　　好像看到鬼！
　　……我又不是鬼！(呃，好像是)
　　我又不像鬼这么恐怖，
　　有些不甘的停下脚步，
　　不想承认牠被吓到的原因事实是我。
　　一群人愣愣地看着可以列为尸魂界不可思议的景象。
　　“老大，他对你很害怕喔，你有对他做过什么？”
　　某个人呆呆地发问。
　　没好气的回答“做过什么？，是你们对牠做过什么吧，我从头到尾都在边上好不好”
　　“不管做过什么，老大，趁现在把牠解决吧？”
　　？解决，我没这个能力，就算有，除非牠有危害到非得打破誓言的地步，要不然绝不轻易去残害生命。
　　对他们无辜地摆摆手。
　　“我没办法，你们来吧。”
　　“拜托！老大，都这个时候就不要在开玩笑啦！牠毁了这个区，还把我们伤成这样，幸好，这里没什么住人，才不会损失这么严重！”
　　丹垂寺不信地看着我，觉得这么危急还在开玩笑，真的完全不是以前老大会有的态度。
　　不知轻重就算了，还搞不清楚状况！
　　“是啊、是啊，老大先把正事办了吧！”
　　“我没在跟你们开玩笑啊，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了结牠啊！”
　　“……老大！”
　　“果然……老大的还没回复过来，喂！千加，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很头痛啊……光是救活手上这个就有点伤脑筋”
　　“老大，先把牠解决啦，牠回复过来啦！”
　　一贯板看着想要走的虚，紧张地大叫。
　　“闭嘴！吵死了”
　　“喂！丑吱吱，我不会再靠近你！听懂我们在说什么吧！？”
　　“别跟我装不懂！都有反应了才给我装，太假了！”
　　“虽然不知道你这只为什么会跟其它只不一样，但是……我还是想说
　　“…你到底在哭什么，就已经身为虚了，干么不认命一点，从天命吃人命就好，拚命忍耐本性，像个白痴一样…
　　“还被人家追打截捕，那是你咎由自取，哭什么？
　　“为什么你不把我直接吃掉，为什么要停下来，明明我连反抗的能力也没有不是吗？”
　　那只虚听到这句话马上大力摇头。
　　“就算有，那也是过去！现在的我并没有这个能力！”
　　牠还是摇头，也不知道在摇什么，明明说是事实！
　　算了…
　　“既然你不想杀我就走吧，反正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被我们破坏是不可能达成的。”
　　还摇…摇啥意思的？

　　“老大，你先让开一下，我们来杀了牠就好，不劳你动手了！”
　　“老大，你在跟虚说什么啊…你的意思要牠尽管杀我们就是了……”
　　“老大疯了吗？”
　　“是啊，以前的老大早就已经杀掉那祸害了”

　　“这不是开玩笑，丑吱吱，你的选择？”
　　“你弯下腰，头抵住我的手背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不解地看着牠的动作。
　　“喔？是再见的意思啊？那慢走，不送！”
　　向牠点个头，示意有收到牠的意思，牠看到我的反应，撕裂空间离开。

　　后面一群人唉叹。
　　“你在干什么啊？老大，明明可以少一只祸害说！”
　　“对呀！老大”
　　“牠若想要活下去，也只能吃我们而已，不是吗？”

　　“老大！那就是我们要乖乖走在牠面前给牠吃，不要反抗吗？”
　　“老大，你神智不清啊~”
　　“所以那也只是牠的生存本能，你们怪牠来补猎我们憎恨牠们来杀我们也于事无补不是吗？”
　　“老大……那你的意思我们就应该活该被杀吗？”
　　“虽然很不想说，你自从醒来之后就跟以前差很多，更甚跟我们的理念开始冲突了起来，已经渐渐对你不满起来，以你这样的状况很难带领我们继续下去，不如拆伙吧。”
　　“嗯，我也这样觉得，你已不配当我们的老大，走了走了散伙了。”
　　“喂，佐卫门、慈楼房……善之助你们不要这样啦，老大虽然变了，但老大还是老大啊……本质上还是不变”
　　“去，千加你讲的很矛盾喔，什么叫变了，本质上还是不变？你忙昏头了吗？”
　　“没啦，没啦，喂，大家听我说，不要走啦，你们”
　　伊加村八十千加看着那些走掉的人，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猛搔着头
　　“老大，我先跟去他们解释，他们可能还是对你的改变有些慌，毕竟你是带领我们的头头，你现在这样，让大家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用啦，解释就是掩饰，而且本来你们就是志同才在一起，不同当然分了。”
　　“老大！什么叫你们，是我们！”
　　“喔，是吗？”
　　“……老大！你真的……”
　　伊加村八十千加讲不下去，气急败坏地走了，只剩下蓝染一个人留在原地面对着荒乱倾颓地房舍。
　　看着越远越小到看不见的人影，低头不思一语。
　　虚之所以存在，必然也有其存在的理由
　　万物的生成都必有原因，只是没办法去体会领悟罢了。
　　所以就算厌恨虚，牠还是有其存在的意义，并不会因为人的否定而消灭。
　　----存在即合理
　　牠是为了生存才杀生命，而人类早歪曲了这点，随便用个名义就轻易杀害一条生命还美名是造福人群，已经太过主宰其它生命到冒犯神的领域。

　　人吶，对于未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幸，总是抱着观望的态度，更不会加以防范，当意外来临时，往往措手不及，怨天尤人，抱怨命运的不平。
　　明知道牠们会来这里找食物，还傻傻地不做什么，等他们来的时候才再那里喊救命、无力地看着亲人被杀，这才是令人憎恨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