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论er和p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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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2号，仙道又充实、有意义并且痛苦^^地熬过了一个星期（实为五天），他这一刻真的好想念温柔的田冈教练。5点钟的钟声响起的时候，仙道感觉这半个月的疲劳都铺面而来了，因此纵是很会吃但不是吃货的仙道，也没有力气再去折腾老远去找美食了。当然即使是疲惫如斯，要仙道在周五晚上还要吃食堂，他也不愿意，因此和流川商量了一番，好吧，其实是他说，流川不理他（睡了），他将流川的沉默直接当做默认，最后他决定叫外卖，吃意大利披萨。
在纽约这个绝对的国际化大都市，恐怕最吸引仙道的就是他集结了各个国家、地区的美食，并且虽然比不上当地的味道，但是总体来说很多餐厅的味道还是颇为地道。而意大利餐又占据了纽约的外国餐饮中几近半边江山，不过仙道依旧不知道这附近有哪家意大利披萨店可以送外卖还有他家的电话。在想好要吃什么口味的披萨顺便也帮流川想好了要什么口味以后，仙道打开电脑点进谷歌。
挂掉电话，仙道坐到电脑面前和彦一聊天，与其说是聊天不如说是彦一“霸道”的调查，现在是纽约时间5：40PM，夏令时，与东京的时差为13小时，也就是说是东京时间早上6:40，因为加了一天，所以是周六，陵南是私立学校，周六是没课的，因此频幕上的彦一显然是没有洗漱过就直接坐到电脑面前了。和彦一聊了近半个小时，仙道便听到门铃声了，仙道和彦一说了声就挂断视讯去开门了，接过两个披萨和两杯美式咖啡，仙道连带小费一起付了，谢过外卖小哥，然后就进屋叫醒了流川。
众所周知，仙道是一个“少年老成”的人，这里的老成不是指脸长得像大叔，脸长得像大叔的是赤木、鱼住还有牧，仙道的老成体现在他的爱好、兴趣上面，比如他喜欢身穿老头衫、脚踏木屐，他的爱好是钓鱼还有……吃饭的时候看日本戏剧或者日本相声，啊，还有老成的声音。当然他不是一个单调的“老成者”，因此他还会看一些一般人不会看、看不懂的电影、剧集，比如《教父》、《罗生门》之类的。对此，流川不发表任何意见，因为对他来说，吃饭只是为了补充能量，吃饱喝足以后可以安心睡觉或者能量满分的打篮球，因此吃饭的时候他只是图简便、快捷，而在那段时间配上哪些娱乐活动都不重要，仙道看仙道的、他吃他的。事实上，从这几个月的相处看来，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度过的，各干各的，可是就很奇怪，流川感觉不到任何不适，他们甚至可以一整天不讲话，那种气氛并不是尴尬，他们不用、也不会特意找话题，因为他们的生活好像本就应该如此恬静。
只不过，流川觉得，仙道和他爸应该很有得聊。上一次在爷爷奶奶家吃饭的时候，仙道就和他爸聊得十分投缘。至于聊了一些什么，流川就一点都不想回忆起来，他爸和仙道不一样，仙道是那种他喜欢一样东西，但是他不会去希望、逼迫你也去喜欢它，而他爸就会，他爸经常会将世界各地的名言名句、文化艺术在吃饭的时间讲给他和他妈听，期望培养他们的艺术、文化细胞，即使16年来都没有进展，但是他爸还是十六年如一日的热情高涨。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进展，至少在很偶尔的时候，流川拿正眼看他爸的时候，他还是有听进去一两句，因此上一次流川才能讲出那句中文给仙道的爸爸和继母听。说到这，可能有人会很好奇究竟仙道和流川的爸爸——流川和彦先生都聊了些什么。
聊天是一门艺术，因为你有的时候会从A开头，结尾却已经跳到了Z；又有的时候会以A开头，持续，结尾，这中间可能会聊上几小时、几天甚至几个月。而那天饭局上，和彦先生和仙道的开头是很正常的，他们在探讨没有文化、历史的美国，而他们从这个话题衍生到了极有文化、历史的欧洲，诸如意大利、西班牙，而后他们又将话题扩展到东西方的文化差异，再接着讲到了日本文化的师傅——中国文化。这对于流川来说已经足够受虐了，因为和彦先生时不时就会点到流川，将话题抛给他，当然，流川依旧按照往常一样不理他爸，他爸自然会接着说下去，因此可见这不是流川想要回避的话题。接着说那天的情况，那天他们又从中国文化最终演变成探讨er文化。中间到底是怎么从中国文化演变过去的，流川完全没弄懂，他只是很火大，他们旁若无人，连长辈都不放在眼里的探讨er和po的区别，er文化的发展、重要，古人的看法，各国、各区域的人们对此的态度区别。
一定有人会问，流川为什么会突然在吃饭的时候想到这些，流川也不想这样，他有足够的神经去完全无视周遭的一切，但是对于某些他在意的东西，他异常执着，因此他没办法忽略仙道的行为，更何况他不用刻意在意，他们就坐在凳子上，桌上放的就是仙道的电脑，电脑里放的是一部叫做《Das Parfüm – Die Geschichte eines Mrders》（直译：《一个谋杀犯的故事》、中文译名：《香水》）的德国电影，它讲述了一个嗅觉天才杀害女子汲取她们的体香制作了一瓶完美香水的故事，这是仙道讲给他的，如果仅仅是这样，这只是一部不错的、立意新颖的犯罪片，偏偏里面充斥了一场场面宏大的情色镜头。他和仙道都不是御宅，因此如果期待因为看了《香水》而两人有什么心理冲动、生理反应继而擦枪走火就大可不必，因为完全没有，流川只是心理上不能接受仙道会演变成和他爸一样看到任何事情都是以艺术、文化的眼光去欣赏，关键是旁若无人！所以，流川觉得他有必要提出关心。但是！应该怎么说啊(￣３￣)a 最后吃完了饭，流川还是没有想到，因此他决定，呃，放弃。流川收拾垃圾，仙道继续看电影，仙道一边看还一边感叹，其实，小说更精彩(￣▽￣)\"
仙道自然不会想到流川都想了些什么，因为事实上流川对于这些东西的了解仅限于字面意义的，而里边的实质他内容丝毫不懂，甚至早上的晨勃他都仅仅以为是尿涨了，他也从来没有过遗精的经历，不要问我生理课上他都在做什么，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当然是睡觉啦。
仙道看完电影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钟了，仙道自从上周周末看了《Rent》之后就上瘾了，他这周也想要去看舞台剧，可是明天他们要在流川老夫妇家里待上一整天，晚上直接去百老汇的话，仙道担心没票了，因此，他决定现在出门去买票，流川好心的陪他一起去，甚至他还决定大发慈悲的明天陪他一起去看歌剧。纽约的地铁是全天无休，又因为坐地铁来回可以很快，这导致了仙道和流川就揣了一把钥匙和100美金就出门了，其余的诸如手机这东西就没有带上，而事实证明现代科技的发展，智能手机的导航是人们必不可少的一样东西，至少仙道和流川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并且为没有带上手机深深的后悔了。
有阳光照耀的地方，才有影子。也就是说这世界无论什么事务都有两面性，并且这两面相生相克。再怎么光鲜亮丽的一个人他也有不堪的一面，这放在一个城市也同样适合。纽约就是这样的，时代广场——世界的十字路口，他有世界各地的人们奋斗的梦想，有人人向往的繁华娱乐，可是他同样有世界著名的红灯区的称号。当然现在的纽约肯定不是90年代初的样貌，那个时候的纽约基本整体都是红灯区的代名词。不过即使现在纽约繁华如是，时代广场辉煌如斯，也存在着红灯区这一现象，当然其实这并不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至少仙道不觉得，毕竟色情也是人类所需的，但是他不是一个放纵的人，流川更不是，因此对于他们两个误闯时代广场周围红灯区这一事件，仙道还是有些心悸。街边站着举着广告牌的女人就不说了，一路上他们不停的被穿着西装的男人打量甚至是上前询问，这些男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皮条客了。
墨菲定律是一种心理效应，这一点仙道很清楚，但是它总是该死的灵。拿现在来说，他们自从误闯进时代广场附近的红灯区后已经在这里面待了半个小时，还是没有找到出口，手机又没在身上，而周围都是一些暧昧的场景，这种暧昧不是说在街上搂抱亲吻这种，因为在街上、公车上搂抱亲吻对于西方年轻人来说是很稀疏平常的事情，至于是哪种，说实话不好形容，因为也没有人过分露骨的调情，或者穿着过于曝露的站街，只不过每一家店的气氛装饰、每一个人的神情行为都太暧昧，让人遐想连连。因此他们不得不找人问路，可是找谁这又是一个问题，被逼得没办法，仙道走进一家成人用品店，买了一盒XX的TT，然后顺便问路。
老板问了仙道尺寸、功效、味道……仙道讪笑两声，只说了尺寸，然后说其他的随便。老板以为仙道的犹豫是因为亚洲人的害羞，因此还热情的告诉仙道：“Sex is fun.”然后看了眼仙道身后的流川，顺便还推荐给仙道了一些XJ、RHJ还有一些ZX的东西。
“呃……”仙道转头看了眼流川，那一瞬间，仙道油然生出了一股深深的敬意。还是那副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冰山”脸，真的是毫无反应！不过……既然他都没有什么反映了，那么……
“hehe，Give me a bottle of lube and a bottle of lotion，please.”
流川没有反应是觉得走错路、问个路而已，没有必要有反应，但是这不代表仙道这混蛋可以这么得寸进尺。他是不知道除了TT以外的东西都是干什么用的，但是看包装上面露骨的广告画，他想不知道都难。然后一拳揍了过去，接着转身就走，理都不理仙道。
仙道抓抓头，付了钱就赶紧追了出去。其实这真的不能怪仙道，按照他们这个年纪的少年来说，没有欲望那就真的可以绝望了，仙道一直是一个比较能够禁欲的人，因此当初和叶子的sex行为都是控制在一周两次以内，那还是他还在东京的时候，在神奈川的话，那可能就是一月一两次了。也因此，在和流川交往了这么长的时间里，他都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可是今天的意外导致他不曾想过的这个问题突然被摊在了他的脑子里，然后就顺水推舟了，毕竟过度禁欲对于他们这种热血青年来说真不是一个很好的事情。
好容易追到了流川，小狐狸还在生气，仙道耸耸肩，然后微笑，笑得鬼气十足。快走两步，站在流川面前，拦住他的去路，双手死死地抓住流川的手，开玩笑，不抓住？会被揍！
“吶，交往这么久了，也见过家长了，按照剧情发展，也应该到这一步了吧。”身体前倾，贴近流川的身上，头靠在流川的肩膀上，唇在流川的耳边说道，并且故意呼气在他耳边。
“……”
终于走出红灯区，找到了百老汇，好在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售票处，仙道买了两张明天晚上8点开始的《蝴蝶夫人》。两人折腾到9点20才走到百老汇的地铁站，回到大学附近，仙道又买了些宵夜和零食，回到宿舍已经是10点了。
流川如同往常，这个时候已经困到眼睛都睁不开了，换了鞋就走进了浴室，宿舍的浴缸很小，流川一个人泡进去都很困难，偏偏某个发情不止的动物厚脸皮的跟了进来，流川脱衣，他也脱。
“……”流川不语，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或者他是不是可以直接揍那只刺猬一顿，让他清醒清醒？
流川是一个绝对的王者、黄牌，他的篮球实力、求胜欲望、进步空间等等都不用细说了，他还有一点非常值得众人学习，那就是他的心里素质好到超过，对海南、山王这些队伍，赤木都会紧张、迷茫，偏偏这些情绪从来不出现在流川身上。可是现在的流川紧张了，甚至有了些许、点点不安。人生第一次嘛，更何况之前他是连遗精都没有过，晨勃都不懂的三好纯洁少年！仙道从来都不是一个急性的人，只是今天他们的情况太过特殊，导致了他真的有些像是纵欲不能自己的人了。
那一个夜晚，仙道不客气的、没有经过流川同意的决定他们的感情应该进入另一层阶段了。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论er和p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