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祖宗)往事知多少》梨园天子

5、第四章

　　当羽村再次睁开眼看到外面的世界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的两个侄儿的背影。还未等羽村反应之时，月亮的光辉就普照了大地的任何一个角落，陆地，海洋，天空······几乎所有的生物都被这强烈的月光所普照。这月光，似乎能够穿透一切透明及半透明的物质，不，应该是一切物质，即便是你身处底下或是深海也都无一幸免。
　　强烈的光芒刺得羽村睁不开眼，他感觉到这光不是那么简单的，似乎是一种可以令人陷入幻象世界的东西。但这光似乎对羽村并没有用，他知道，是存在于他体内的查克拉保护了他。从身为查克拉始祖的母亲那里直接遗传继承的查克拉，一直都被羽村认为是保护着他们兄弟二人的母亲的守护。
　　强光的照耀不过是世间区区不足一分钟，当羽村感知到那强光中消失而睁开双眼时，他的两个侄儿，因陀罗和阿修罗却已经昏倒在地，而在他们身边，是两棵逐渐向他们试探着靠近的藤蔓。
　　环视四周，到处都是犹如原始森林一般的虬枝。巨大的虬枝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被藤蔓包裹着的像蚕蛹一样的东西，而通过那些藤蔓想要对因陀罗和阿修罗两人做的事情来看，羽村可以猜测的出那些“蚕蛹”中，究竟包含了什么东西。
　　抄起手中比自己还要高出很多的锡杖，羽村将那锡杖末尾迅速插在了正在靠近因陀罗兄弟俩的藤蔓上，并同时运用了自身的查克拉对这些藤蔓进行破坏。
　　就像是上级对下属下达了命令一般，当羽村用自己的查克拉破坏掉那些藤蔓后，一些潜伏在叔侄三人四周蠢蠢欲动的其他藤蔓竟在同一时刻离开了这里，纷纷跑去其他地方寻找新的猎物。
　　见这些缠人的东西终于四散，羽村长吁一口气，之后又是走到了两兄弟身边，蹲下身来向着兄弟俩试着输入了一些自己的查克拉。
　　羽村现在所做的事情在他之前是前无古人史无前例的，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擅自将自己的查克拉输进别人体内会产生什么后果，但也总不能放着兄弟俩不管不顾吧。更何况，刚刚就被自身的查克拉救了一命的羽村现在觉得自己这查克拉就像是万能药一般，包治百病，什么困难都能逢凶化解。
　　而事实上，羽村的确是成功了。
　　因陀罗兄弟俩所中的是后世称作“幻术”的东西，在后人们看来，幻术的解法有很多种，但最常用的一种就是羽村这样的解法，由外界的人向中术者输入查克拉以此来扰乱中术人的查克拉令其清醒过来。
　　也就是说，羽村的死马当作活马医，成功了，也为了后人能够解开这幻术留下了珍贵的解决方案。
　　而在因陀罗兄弟清醒后，世事再度发生了改变。适才刚刚从空中回到地面的那个与大筒木羽衣也就是六道仙人之力极为接近的人那方突然爆出了极强的查克拉，这些查克拉自那些藤蔓包裹着的人为源头，以藤蔓为结界，将庞大的查克拉逐渐汇聚一点，形成一个更强大的个体。
　　而这一过程，无疑又是一个新的神迹的产生。
　　羽村和因陀罗兄弟俩看着这堪称神迹的事件都惊呆了，而在那之后，反而是因陀罗率先回过了神，冲着羽村大声道：“叔父大人！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快······”
　　“不······”然而他的来的却是羽村对此的否定，“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不是离开这里，而是向着那边最强的查克拉源头而去。”
　　话音刚落，羽村的身体再度漂浮起来，左手攥紧了那根锡杖：“因陀罗，阿修罗，敢不敢与我一起赌上一赌？”
　　“敢！有何不可？！”得来的是阿修罗极为坚定的回答。
　　因陀罗虽未答话，却是向着那方迈步，以自己的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看着下方的两个勇敢的孩子，羽村自然是欣慰不已，随后也目光坚定地看向了那查克拉最终汇集之地：“我先行一步，你们二人要尽快赶上！”说完，便以最快的速度向着那方奔去。
　　其实羽村未能对那兄弟俩说出口的还有一个讯息。
　　这庞大的查克拉量，还有这能与自己身体中的查克拉互相呼应的熟悉的感觉，毫无疑问，那是母亲的查克拉。
　　与此同时，被黑绝刚刚利用自己的阴谋成功复活重现于世的辉夜姬立即看到了漩涡鸣人与另一名救世主宇智波佐助。
　　白眼被不自觉开启，看着二人体内的经络及查克拉，辉夜沉吟道：“这两个小子是羽衣和羽村的······不······是阿修罗和因陀罗吗。”但当羽村接近她至不足十米的距离时，辉夜突然虎躯一震，瞪大了珍珠般的双眼。
　　站在地面上，看着那漂浮在半空中的强者，羽村突然非常想流泪，而事实上，泪水也确实不自觉地涌出了他的眼眶。
　　站在与羽村最近之处的春野樱第一个发现了羽村的存在，只听她大声地“啊”了一声后，紧接着又是漩涡鸣人在顺着春野樱的叫声看过来时也一块“啊”了一声。相对于见过羽村的春野樱和漩涡鸣人，剩下的宇智波佐助和旗木卡卡西对于这个没能中无限月读的小男孩也是充满了疑惑。
　　由于距离并不是很远，因陀罗兄弟俩紧随羽村其后。当两个孩子看到自己那威严的祖母之后也是不约而同地惊到了，之后又是迅速向着祖母行礼：“孙儿见过祖母大人！”
　　没有去理会半跪在地上行礼的兄弟俩，辉夜直直地盯着那张涕泗横流的小脸，身体不自觉地向着羽村飘了过来，在距离羽村极近的地方伸出了双手，一把环住了正在不住哭泣的孩子。
　　而在被母亲抱住的那一刹那，羽村哭的更厉害了：“母，母亲······”
　　此时的羽村很痛苦，脖子很痛，脑袋也渐渐开始因缺氧变得涨涨的，眼前也是不住的阵阵发黑。
　　在被母亲拥抱之后，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羽村又被自己的母亲只手扣住了脖颈拎了起来。母亲长而尖的红甲几乎陷进了肉中，从伤口处涌出的鲜血浸湿了羽村雪白的衣襟。他的双手死死地扒着母亲的手，想要挣脱她的挟制，但仅凭他的力量却只是杯水车薪。
　　“母，母亲······羽村痛······放开······”
　　眼泪因疼痛涌出的更多，泪水与血水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地面上，晕开了一朵朵艳红的花朵。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辉夜的意识黑绝也一样，无一不对此惊呆了。
　　辉夜恨，她恨自己的两个儿子非但未能将分散的查克拉收回反而对她的无限月读进行阻止最终封印了她。因此她在此处意外地看到了自己尚且年幼的小儿子时，那一瞬间恨意的爆发几乎让她想要将眼前的这个逆子给掐死。然而她在看到那张因痛苦而扭曲不堪被泪水洗刷的小脸时，她却情不自禁地松了力道，反而伸出另一只手将那孩子抱在怀里安抚着，手中运用着查克拉对孩子脖子上的伤痕进行治疗：“羽村乖，羽村不痛，是母亲不好······”
　　虽然辉夜在即将掐死他之前还是松了手，可刚刚那种与死亡是那样接近的感觉还是在羽村的心中留下了不小的阴影。所以尽管已经脱离了危险，伤口也被母亲治愈着，他却始终不能摆脱那种对死亡的惧怕之感。
　　他知道，在母亲面前，他就犹如一个小小的蝼蚁一般，随时都能被强大的母亲给弄死，由此，羽村对于自己母亲的那种惧怕感和恐惧感更加的深刻了。
　　看到羽村逐渐由嚎啕大哭变为了小声啜泣到最终的不再流泪只是静静地趴伏在自己身上这一过程后，辉夜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回头看向站在不远处已经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的两个孙儿和一直组织她复活还想要破坏自己的苗圃的漩涡鸣人一干人等后，辉夜的目光再次变得锐利起来，一双白眼再度开启。
　　意识到这里即将要发生一场恶战，羽村急忙支起了头向着自己的两个侄儿大喊：“因陀罗，阿修罗！快来叔叔这边！”
　　在听到羽村的呼唤后，兄弟俩立即从对祖母大人的恐惧中回过神来，但阿修罗却摇着头向后倒退着。因陀罗眼瞅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犯下大错决定出手力挽狂澜，只见他迅速抓住了阿修罗的手向着辉夜那方扯去，但阿修罗却在抵抗着他的拉扯。
　　“你想跟着那群人一起死吗！”见久扯阿修罗不动，因陀罗只好在现场抓典型，将漩涡鸣人那一行人指给了阿修罗。
　　因陀罗对这个白痴弟弟是彻底无奈了，他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现在的形式啊。就凭适才辉夜的那个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态度来看，假如此时他们兄弟俩表现出一点点对祖母大人的不满之情的话——他可以肯定，祖母大人是绝对不会顾念他们俩是自己嫡亲的孙子而将他俩手刃。
　　因陀罗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饶是脑袋瓜不怎么灵光的阿修罗也能够分析出其中利害。回头看了一眼那几个胆敢忤逆祖母大人的人，默默在心中记住了他们并为他们默哀，阿修罗大跨步向着祖母大人跑了过去，独留因陀罗在原地看着自己这个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弟弟默默抽动着嘴角。不过在那之后，就连因陀罗自己也跟着弟弟一块跑路了。
　　他们可不想还没能成长就被扼杀在摇篮里！
　　再看以漩涡鸣人为首的那一行人······他们似乎已经被这一系列的变故给惊得大脑短路了一般，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更是露出了多年都未曾露出的就像是白痴一般的表情，愣傻傻地看着正在快速奔向辉夜的俩孩子。
　　他，他们如果耳朵没问题的话······敌人那边，好像是叫那俩孩子，因陀罗和阿修罗······是吧？
　　结合他们在意识空间中六道仙人对他们二人所说的话，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