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鼠猫伤迹》阙魂_自由之翼

9、七?过去

　　七过去
　　华山
　　白玉堂在厅前等了许久，等的他有些焦躁了才有一个小童过来，行了礼后道。
　　“白五侠，”长老请您去后院。
　　白玉堂点头，跟在小童后面。
　　这时候正值盛夏时节，穿过回廊的时候，廊外的的荷花开的正好。
　　不过白玉堂现在无心看着好景色。
　　“长老，白五侠带到了。”小童行了礼后离开，白玉堂看着站在庭中之人的背影道。
　　“晚辈白玉堂，特来拜见苍前辈。”
　　听到身后青年的声音，老人叹了口气，转过身来。
　　早年的时候白玉堂在江湖上听过这位华山派长老的大名。今日一见，白玉堂在心里感慨，即使是曾经叱咤江湖的人物，也逃不过时间的侵蚀。
　　“坐吧，白五侠。”
　　白玉堂等了老人落座后自己才行了一礼，坐在对面。
　　清茶早已备好，但是两个人都无心品这茶。
　　没等白玉堂开口，老人缓道。
　　“事情我都听门人说了。你们追的那凶手，是老朽的弟子，姓林，双名嘉平。”说到这里，苍昊云的表情变得沉重。白玉堂没有插话，继续听老人说了下去。
　　“我见到他的时候，是在凤翔府，是个乞儿。我那时见这他可怜，便带了回来做弟子。那是我还不知道这孩子是不知道痛感，他资质平平，我那时觉得他活下来就行了。也未曾管教过他。却不知那时候这孩子在华山派处于何种境地。”
　　“都是我管教不严，后来想起他，去看着孩子怎么样的时候发现我的门人正在殴打这孩子。而那时候的嘉平，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以为是弟子手太重，就把他带回去疗伤。但是……真正的原因是他不知道疼。”
　　白玉堂静静地看着苍昊云，后者的表情从沉重变到悲伤。
　　“后来我做了他的师父。教他武功，做人。但是，这孩子心理的阴暗一直没有消失。如果，一开始就……”
　　白玉堂不语，看着从老人一脸悔恨。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错也在他没错，不错也在他也是对的。但是，从根本来讲，毁了林嘉平的人是他自己吧。
　　展昭和他有着一样的特质，但是展昭却成了南侠，活的正直。
　　白玉堂带着些悲悯看着对面的老人。直到老人抬起头，正视着白玉堂。一副长者的威严模样。
　　“如果抓住他的话，就让包拯给被杀之人一个交代吧。”
　　不知道为什么，白玉堂突然觉得心有点凉。他很快将着小小的感情丢在脑后。
　　“连您都放弃的人，大概，真的救不回来了。”
　　“是晚辈妄言了。还请前辈见谅。”
　　白玉堂鞠躬行礼，转身离开。
　　那天晚上之后，开封府再没有人死亡，也没有人失踪。凶手大概是逃走了。
　　虽然还不知道他逃到那里去，但是那样重的伤，凶手也会消停一段时间吧。
　　开封府
　　白玉堂见到展昭的第一个动作便是捏住手腕，拎起来。
　　“哟？又变回四脚猫了啊。”
　　“姓白的，你再说一遍。”
　　“猫爪好了啊。”
　　展昭一把揪住白玉堂的脸
　　“几天没见耗子皮还是这么厚！”
　　因为苍昊云的原因，回程的时候白玉堂的心情就一直很差。他从华山赶回开封。一路上只想快点见到这只猫。
　　“猫爪子好了快给白爷开心的喵一个！”
　　“白玉堂你先给展爷吱儿一个。”
　　真的是这样，一见到他，心情就变好了。
　　白玉堂拍了拍展昭的肩膀。
　　“白爷先去洗一下！这一路上都脏兮兮的。”
　　“赶紧去吧，白耗子！”
　　晚饭过后，展昭回到院中，发现白玉堂在等他。他发现白玉堂和以往不太一样，好像要说什么话的样子。
　　“怎么了？白兄？”
　　“猫儿……”
　　“恩？”
　　白玉堂深吸一口气，大着胆子说出来了自己想要说的事情“可以讲讲你以前的事情么？”
　　“怎么想起问这个了，白兄？”
　　“白爷就是有点好奇……而且说不定对案情……”
　　展昭有些无奈的看着白玉堂。后者一脸‘没关系，猫儿你不想说就算了’的表情
　　“也没什么啊，除了不知道痛，我和正常人一样。而且家里人还有的态度要比普通人好得多，他们清楚，这是坏事。父亲和师傅经常叹气，娘亲虽然很温柔但是我曾经看到过好几次她在哭。啊，也被说过是怪物。那会儿邻居的小孩儿都不理我的。”
　　展昭落寞的笑着，白玉堂觉得这笑容碍眼的很。
　　“不过也有笨蛋，5岁那年和娘亲去庙里的时候我和娘亲走散了。然后等娘亲出来的时候遇到过一个比我大两岁的人。恩，都7岁了还会哭的男子汉。不过他说很羡慕我不知道疼这事情我还是很惊讶的。不过也是那时候开始，觉得我的病，还有很多事情其实没有想象的那么糟。人啊，终归还是要想一些好的事情吧。”
　　展昭转头看向白玉堂，笑容中的落寞渐渐隐去，多出来的是一点狡黠。
　　“那孩子，和白兄一样穿了一身白。”
　　白玉堂突然想起自己7岁那年遇到的那个奇怪的孩子。
　　原来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