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六?再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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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再次
“凶手已经没有救了。”展昭这样说道。“他已经失去了理智。没有理智的存在是不能被称为人的。而疯了的动物，是没有救的。”
展昭背过身去，不再看满是血迹的现场。
凶手每三天都会作案，从最开始的七天到现在的三天。
百姓不会失踪了，他们在被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以最为凄惨的姿态迎来自己的终结。
刚开始，他们还能感受到尸体中的恶意。而如今，所看见的却是疯狂，没错，那是已经疯了的动物。
带着憎恨，带着恶意。
白玉堂说，那是凶手对你的嫉妒。
因为我……么……
展昭愈发的憎恨凶手，不知道为什么。那样憎恨他。
大概是这种行为让自己憎恨吧。
展昭握紧了手中的巨阙。
“这份疯狂，由我来终结。这个城市，我来保护。”
三日后的夜晚，展昭离开开封府。
不会有谁出现，白玉堂在几天前就去了华山。那个人的功夫是华山派的功夫。和自己合计了一下，白玉堂离开了开封府。
那是四天前的事，想想看在外的耗子，展昭突然安下心来。
他很安全。
右手的布带只剩下薄薄的两层，虽说只能进行一些微小的动作。不过和前几天相比，已经不碍事了。
同类可以察觉到同类的存在。
虽然说在某些特质上他们的确是同类，但是……展昭和那个人，本质是不一样的。
“真糟糕，这时候明明不应该分神的。”在发觉自己在想什么之后，展昭一个人摇摇头，苦笑。
一直以为可以用南侠和展护卫的姿态过一辈子。作为展昭那一面可以深深地藏在角落。
不过，现在这样正视自己的内心也不错。
虽然警告过自己不准走神，但是展昭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余光撇过一闪而过的暗影。
展昭没有犹豫，追了上去。
那人入了一家民宅，展昭跟了过去。
在跟踪的时候已经确定了这人就是前几天的刺客，也是凶手……
那么就不用留情了。
他将出鞘的巨阙剑藏在身后，屏住气息翻了进去。
习惯了夜色的眼睛清楚地看见了那个人拔出一把匕首，握着匕首的手高高扬起，凶狠的向沉睡着的人刺去。
展昭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在那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反手将他的手臂向后用力一扳。
“嘶……”他本能的低声抽气，但是他没有放开手里的匕首。
不知道痛，但是手臂不能动，沉重的连抬都抬不起来。
男人撞开门，仓皇的逃了出去。
展昭脸上没有表情，追了出去。
一路逃窜，男人落在屋顶，喘了口气。
感觉不到痛，但是……这样下去，展昭迟早会追上自己。
他摸了摸手臂，只是脱臼了而已。接上就……
没有用的。
眼角撇到那如月寒光瞬间，男人看见自己不能动的手臂飞了出去。
血飞溅了出来。
转身急速拉开距离，展昭站在他的身后一甩巨阙上的血。
那不是他平时暗中所见到的温润君子。那是将死亡带到他面前的的死神。
展昭的模样颇为冷酷，如月一般，没有感情的冰冷感刹那侵蚀了他的身体。
“展昭！”男人咬牙低声道。
展昭没有说话，，回应他的是挥剑而起的杀招。他慌忙躲过。
“不过没有用的，你知道我没有痛觉。”那人剑光中有些惊慌的笑着道
听到这话，展昭笑了出来，嘲讽的笑了出来。
“把你打到动弹不了不就可以了么。”
巨阙寒光闪过，没有给他躲过这招的速度，也没有给他招架的计划。男人慌忙用匕首搪开。
但是展昭下一招便打飞了匕首。
飞出去的匕首在巨阙的钢口下断成两截，掉在瓦片上发出‘仓啷’的声响。
黑发飞扬，男人看不清展昭的表情。
除了他嘴角的那抹冷笑。
用了十成功力拉开距离，男人抽出藏在腰间的软剑，架住身后的巨阙。
“堂堂南侠只会偷袭么？”男人的语气像是在讽刺展昭一样。
“对人，自然是堂堂正正。但是——”
“对于发狂的野兽，就算了吧。”
他弯下腰，左手反手握住巨阙，向那人的侧腹砍了过去。
男人侧身挡下巨阙，而展昭没有将剑抽回。倒是加了些力道。
僵持不下，男人抬腿坑扫。
“呵……”他听见了展昭的冷笑，看到展昭在那一瞬间矮身。他的腿之扫过那片黑色的长发。
一记老拳，砸中男人的后腰。用了十足力道。
即使不痛，男人也被砸的一个踉跄。
即使没有痛的感觉，微微的冷风将伤口吹得凉飕飕的也不好受。
要逃走……
男人这样想着
从腰间摸出了什么东西，用力地砸了过去。
烟从那弹中爆开，展昭本能的捂住自己的口鼻。
等到烟尘散去之后，触目所及，空无一人。
用袖口擦了擦额上的汗。
“还好。”展昭嘴角的弧度很好看。“今晚没有人出事。”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六?再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