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番外一?愿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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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愿望
大年初一
这是一年的开始，也是这一整年中开封府最长的假期。勤快的展昭难得晚起一次。
他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凉了。那个人好像早就起来了。展昭把连埋进枕头中，用力地蹭了蹭。
白玉堂推开门看到的便是像是猫一样的展昭，他在那一瞬间想到的便是没睡醒的猫咪。
对了，他手里还真的抱着一只大猫。蓝眼睛，白色的，长毛，大尾巴一甩一甩的，特别沉。
抱着枕头蹭完的展昭迷迷糊糊的有缩进被窝，和枕头一起。这一年他都很辛苦，像这样的早晨，却是难得的。
如果是往年，白玉堂大概不会叫他。不过今天有重要的事情。他轻轻地坐在床边。扯了扯展昭的被子，但是没有扯开。
无视了怀中猫的抗议，白玉堂小心的将被子的一角掀开，抓着猫尾巴，伸了进去。
展昭没用动静，白玉堂轻轻地把猫塞了进去。最后还带着恶意满满的用力捏了一下猫尾巴。
被窝里一瞬间炸开了锅……
还在迷糊的展昭本能的想要抓住搅了他清梦的罪魁祸首，白玉堂好心的离开床铺站在一边看还不清醒的展昭被被子缠成结实的一团。在他和被子都要掉下床之前，白玉堂接住了他。
“白玉堂，是你干的吧……”经过这一番折腾，清醒的展昭趴在白玉堂身上，仰头看着笑的停不下来的人。
耗子笑的浑身颤抖，帮猫解开乱糟糟的被子。
收拾停当，他拉着猫离开开封府。耗子神神秘秘的，展昭索性放下满满的疑惑，跟着耗子纵马离开。
那是东京城外的一处山脉。两个人将马托放在附近的农家，顺着小道，一直到看见那有些陈旧的石阶。
展昭跟着白玉堂走上长长的石阶，一眼望去看不见尽头。他不知道白玉堂为什么突然拉着他来这里。他们可以用轻功上去的，但是白玉堂没有用，展昭也没有。他们就那样一步一步走着。谁也没有说话，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此时的岁月安好，细碎的阳光透过冬天树枝照在他们的身上，将一些寒意驱散。展昭走在白玉堂的身边，他觉得自己可以和白玉堂这样走一辈子。
侧头看着白玉堂的脸，展昭觉得还好自己没有将‘展昭’这个存在隐藏一辈子。还好，没有太晚，没有误了彼此的一生。
“怎么了，猫儿？当心脚下。”好像察觉到了展昭的视线，白玉堂勾起嘴角，出言提醒。
展昭脸微微发热，他别过脸。瞪着石阶。好像要把那石头都瞪出两个窟窿来一样。白玉堂看到自家猫儿的这幅模样，大笑着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给害羞的小猫儿顺顺毛。”
白玉堂说完这话，便挨了展昭一老拳。展昭没用力道，白玉堂揉了揉被展昭揍得地方，呲牙咧嘴的笑。展昭瞪了那耗子一眼，快走了几步，留给他一个后背。而白玉堂看着那人的背影。嘴角的弧度渐渐变得温柔。
“猫儿，等等我。”他走到展昭身边，揽着那人的肩膀。依旧是笑着的模样。
这条路上太静寂，没什么人，大冬天的连动物都没有。展昭没有挣开，就任着那老鼠揽着了。
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白玉堂拉着展昭的袖子上山。
山门上的雪还没有融化，阳光下有些微微的晃眼。展昭用力地眨了眨眼，随即笑道。
“玉堂倒是好兴致。”
白玉堂嘴角弧度扩大。“白爷路过的来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他的语气中有些骄傲。像是自己巡街时候所见到的得到糖的孩子一般。
残雪覆在屋顶上，那屋顶的红色是积累了时间的陈旧色彩。展昭远远地看见，心理觉得暖了许多。
古旧的建筑出现在视野中，安安静静。看到这景，展昭慢慢的的笑了。
他跟着白玉堂走进大殿，陈年旧香的气味在这里徘徊。老和尚在诵经，木鱼一下一下的敲着。
白玉堂跪在发白的蒲团上，许了愿，弯下腰叩头叩的认真。
展昭看了一眼白玉堂，跪在他身边，闭上眼睛，想着来年的愿望，三叩首。
起身的时候展昭问白玉堂“许了什么愿呢？”白玉堂摇摇头，微笑着什么都没说。
天色有点晚了，要下山的话，大概要入夜能回开封府了。正好是假期，没什么事情，白玉堂和展昭合计了一下，索性住了下来。
在饭厅用过斋饭之后两个人去了禅房，房中的有着淡淡的香味，是檀香。
天色暗了下来，天一直阴着，也看不见星星。山中有些寒冷。白玉堂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看到展昭展昭裹着斗篷坐在石台上，手里捧着已经没有热气的茶碗。
“这猫……”五爷用布巾用力地攥了攥头发上的水。回屋随手将布巾放在桌上。
点点白色从夜空落下，是下雪了。展昭嘴角翘起，那是一个宛若孩童一般天真的弧度。
雪慢慢的大了起来，展昭深色的斗篷，黑色的发丝渐渐地变成了白色。
“下雪了。”白玉堂站在展昭面前，伸出手，一脸温柔。
展昭微微仰头，嘴角还带着天真的柔和，他的手搭在他的手心，然后两个人的手慢慢的握住。
“希望你和你所在的人间，能永远幸福。”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番外一?愿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