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九?最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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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最后
当天夜里，展昭和白玉堂便动身。他们只带了两位衙役，那凶手功夫比他们还要高一些，衙役们多了也不过是白白送命而已
什么都没有，只能寻找，只能巡查。那个人没有逃走，那个人还在洛阳城。展昭是这样判断的。
根据那一点共性，根据白玉堂所讲述的那个人的过去。
最关键的是，他已经逃不动了，就如同食用五石散的人一般，到了终末愈发上瘾，愈发离不开。
而且，握剑的手已经没有了。即使另一只手还可以动还可以用剑，但是……于武人来讲，那不过是勉强的保命而已，那只是濒死的野兽最后的挣扎罢了。
白玉堂寻城东，展昭寻城西。
此夜无月，星辰冷眼旁观这人间百态。
缺了一只手臂的男人流着泪说自己想要活下去，他手中的剑扎在女子的身上。女子拼命地摇头恐惧挣扎，身体却又被剑刃扎穿。
“我想活下去……”男人的眼泪灼热，他呜咽着对抖个不停的女子说道。“求求你了……我想活下去……”
血的味道穿过破损的窗子，挣扎着求救，挣扎着想让谁知道这里有人要死了……
白玉堂闻到了这味道。他连想都没有，从窗口一跃而入。
响动有些大，惊醒了已经疯狂的人。
“啊啊啊啊！”男人惊惧的惨叫。
衙役破门而入，火把的光照亮了室内。
那正是林嘉平，昔日的华山派弟子，现在的疯子。他慌不择路，撞开一名衙役，夺门而出。
白玉堂怒极，银刀出鞘。飞身追出。
林嘉平见逃不过白玉堂，只好回身接招。若不是他握剑握得紧，手中剑大概早已飞了出去。
他今天逃不出去了，只有杀了白玉堂，才能活下去。
握紧剑，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惊惧。划开凌乱的剑招，迎了上去。
“白！玉！堂！”
那耗子躲也不躲，迎了上去。
刀光剑影间，男人的眼角瞥见了展昭的影子。他虚晃一招，转身疾走。
他想杀了展昭，白玉堂。
他恨展昭，恨白玉堂。若不是这二人，他林嘉平今日也不可能落得如此下场。而到了现在，展昭的表情依旧如同开封那夜一般平静冷漠。
展昭看着他，没有躲闪也没有抽剑。林嘉平觉得，展昭看他就如同看着蝼蚁一般。
他摔倒在尘灰里，小腿肿胀的感觉，让他本能的回头看。
小腿高高的肿起，动弹不得。他的腿被白玉堂活生生的打断了。
墨色的石头掉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响声。林嘉平知道，那是白玉堂的暗器，飞蝗石。
怒火攻心，一口热血喷出，撒了一地。
视线的最后是一双黑色的靴子，然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衙役们将倒在地上的人抬走。
“猫儿，都结束了。”
“恩。”
展昭和白玉堂踏着夜色进入灯火通明的府衙之中，梁知府坐在厅中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多谢展护卫，白少侠……多谢……”他不停地说着，十分激动。
沉溺在噩梦中的夜晚终于结束，启明星升起，黎明到来，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会是朝阳。
官府在第一时间贴出了告示，开始忙碌的百姓看到。放下了提了多日的心。
终于……抓住了……
人们的脸上带着喜色，因为日常可以继续，因为这座城市终于恢复了生机。
从官府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展昭和白玉堂随便找了一处馆子，街上人来人往，嘈杂纷乱。
这座城市，终于活了过来……
回到客栈的时候看到掌柜的那脸褶子里都带着笑的收钱，白玉堂戳了戳展昭。后者一拽耗子的袖子上楼。
犯人终于归案了，而他们也可以可以稍稍的安心睡一觉了。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九?最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