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鼠猫伤迹》阙魂_自由之翼

11、八?追查

　　八追查
　　开封府
　　“正是因为一直注视着深渊，深渊同样会注视着他，。所以他已经被溺死在其中了。”听罢白玉堂的说法，展昭颇为绝情的给了这样的答复。[注1]
　　那是和平时颇为不一样的展昭，没有表情，一脸平静。
　　和平日里的展昭不一样，相处两年下来，如果是平常的展昭，大概还会有怒或者有悲。
　　大概真的是不能被原谅被宽恕了吧。
　　并不是没有理由，而是原则，从根本就不能被宽恕的存在。
　　展昭大概的和白玉堂说了那个晚上的事情。白玉堂清楚，展昭能杀他。但是因为已经成为本能的责任感。展昭还是选择了将他带到开封府。
　　法理代表着正的存在，而正的存在是人们心里的底线。
　　连这份底线都违背的存在，还能被称作人么。
　　白玉堂清楚那份答案，所以他选择站在展昭这边，站在开封府这边。罪是要用法理这把尺子来量的。而不是靠人心的估测。
　　七月中旬，暑热
　　路边的知了声愈发的让人烦躁，烈日将这条路照的扭曲。连棕色的骏马都抵挡不住那暑热，它疲惫的拖着马车在满是尘土的道路上慢慢走。人在车中昏昏欲睡。
　　黑白色的影子疾驰而过，官道上扬起一阵尘土。
　　尘土通过大开的车窗落尽车厢之中，昏昏欲睡的人被糊了一脸的尘土惊醒。他的头伸出窗户，想看看是什么人这样招人烦。
　　但是……
　　视线的尽头依旧是被烈日照射到扭曲的路。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
　　展昭和白玉堂这之后正向洛阳疾行，一天前他们接到了河南府的报案。没有特征没有共性，死亡的百姓，或者是被一击毙命，或者是在死前受尽了折磨。
　　每天都会有人死亡，就如同6月时的开封府，原本安宁繁华昌盛的地方，人人自危。
　　开封府的人都清楚，那是谁干的。
　　展昭这时候心里很平静，没有愤慨也没有迷茫。
　　不是说想要杀谁，也不是说想要惩罚谁，展昭只是单纯的不能容忍这个人的存在。但是开封府却是束缚着他的。
　　将凶手打到不能动弹，交回开封府就可以了。
　　剩下的他不想管了，这场闹剧，他看够了。
　　白玉堂看着这样的展昭，却是心惊。对那样的存在，展昭已经没有感情了。
　　河南府府衙，展昭和白玉堂将马拴在门前，便跟着衙役进去了。
　　河南府知府梁元徽见过展昭几面，而白玉堂只是耳闻其大名而已。他等着两个人很久了，见到两个人，便如同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他觉得他自己的压力大的快要疯了……
　　洛阳城在他的治下一直都是安宁繁荣的，而如今出了这种案子，他该怎么面对百姓。
　　无颜啊……无颜啊……
　　“啊，展护卫……你可来了。”梁元徽听到衙役通报之后，便一直站在门口等
　　“属下展昭，草民白玉堂，参见梁大人。”
　　落座之后，梁元徽叹道
　　“我洛阳城的百姓是作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要被这样惩罚啊……”
　　展昭和白玉堂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看着中年人。
　　只是片刻，二人起身，抱拳，齐声对那位知府道
　　“属下/白某，必然会将那犯人捉拿归案，还洛阳城一个清净！”
　　“有你们这句话，我便放心了。”
　　梁元徽看向展昭和白玉堂的眸子里，是满满的信任。
　　离了府衙，展昭和白玉堂牵了马上街，街上清冷，一点也看不出繁华之象。人们好像生怕自己被那杀人鬼盯上一样，都躲在家中。
　　连声音都不敢出。
　　展昭侧头看去，只看见纸窗砰的一声被关上。刚刚那种怯生生，带着惧怕与警戒的眼光，他感觉到了。
　　到了客栈，大堂也是清冷了许多。掌柜站在在柜台的用躲躲闪闪的眼光带着戒备的打量二人。一直到白玉堂将一大掂银子拍到柜上。
　　“一间上房！”
　　“哎……哎……”他朝在一边擦桌子的小二那方向喊了一声。“带两位客官去天字三号房。”
　　“两位爷这边请。”小二连忙过来，哈了哈腰。接过两人手中的包袱，便领着他们上楼了。
　　“两位爷，那我先下去了。有什么事儿您招呼一声就来！”
　　小二离开房间后，白玉堂打开窗户，房间的窗户正好临街，街上有什么动静都听得一清二楚看的明明白白。
　　在这里看着这条长街，更是萧条静寂了。在几日之前，这里应该还是繁华喧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