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番外之制服pla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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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久远到奇尔顿和吉迪恩决定在犯罪精神病院共筑“爱巢”，久远到汉尼拔莱克特的开膛手身份曝光而被通缉远遁。
幸运的是，经历过那么多噩梦后，他们两个都活了下来，并且依然还在一起。
奇尔顿从不确定他对吉迪恩的感情是怎么来的，他甚至不能确定那是爱情，回忆过去，一切都来得措手不及，他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和亚伯混到一起去了。然而在过去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奇尔顿已经懒得纠正他们之间严重错位的关系。
反正就这样吧，他是院长，亚伯是病人，然后他们每天都见面，经常做//爱，偶尔还会来一场制服或者角色play……噢，在这方面亚伯总是特别配合，比治疗时配合多了。
奇尔顿是绝对不会承认他热衷于这些性//爱游戏，这会让他显得像个变态似的。不不，他不是歧视某些有特殊床上爱好的人，心理医生必须要有一颗博大接受一切的心灵。顺带一提，他曾经还接触过喜欢活体动物道具的病人。
他只是觉得自己是一个严谨而稳重的心理学研究者，一位德高望重的院长。而制服play和角色play会让他完美的正面形象（他自己认为的）蒙上一层不可言说的桃色外衣。
亚伯对奇尔顿的欲盖弥彰毫不奇怪，他的院长爱人是言不由衷的典范。要他真心实意承认些东西，简直能和逼死他一样。而吉迪恩就喜欢看他一副被揭穿之后死不承认的别扭样子。他会像受到言辞攻击似的涨红了脸，双手握紧手里的手杖，然后毒舌又刻薄地反击。
Oh，Come on，他能不知道奇尔顿有多喜欢制服角色play吗？
在他们试过了医生和病人/守卫和犯人/两位病友/两位犯人/两位医生……的所有组合搭配后，奇尔顿前几天还在治疗时旁敲侧击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军装。
“你可以试试西装，比如说律师和委托人？”吉迪恩喝着奇尔顿杯子里的咖啡建议道。
“不。”奇尔顿想都不想就厌恶地拒绝：“我讨厌律师。”
“军装？弗雷德里克，你确定你的体型保持得足以体现军装的挺拔？我记得你最近没怎么去做健身。”吉迪恩低头瞟了一眼奇尔顿剪裁得体的昂贵西装马甲下的腹部，“昨天我还摸过你的小肚子，然后告诉你要多吃蔬菜。”
奇尔顿拿着钢笔的手在本子上划出一道夸张的横线，他几乎是瞪着吉迪恩咬牙道：“你似乎总忘记这是我的地盘，亚伯，明白吗？我的！医院！”
“啊，我记得你总是把这座医院当你的私有财产，但弗雷德，这是州立精神病院。”
奇尔顿的反应就像是要把手里这支钢笔折断掉，不过考虑到这支笔的材质和硬度，他应该是做不到这点的。所以后果就是把在手掌中弄出一道红痕。
“不过虽然你不拥有这家医院，但起码你拥有我。”吉迪恩慢悠悠地说道。
“你觉得说两句好听的，我就会忘记你刚才还讽刺过我的身材？”奇尔顿怒极反笑。
吉迪恩放下杯子站起来，走到奇尔顿的办公桌后，从侧面亲吻他，灵巧的属于前外科医生的手迅速解开西装马甲，拉开衬衫纽扣，将手掌覆盖在柔软的腹部。
他们亲够了才离开对方的嘴唇，吉迪恩感受到手掌下并不算太夸张的脂肪，很诚心地说道：“事实上我更喜欢肚子上有些赘肉。”他舔了舔嘴唇，补充道：“这很性感。”
“还是那句话，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我就会忘记你之前的讽刺。”奇尔顿嘟哝道，不过并没有坚持，他的态度显然软化了下来。
“这周五晚上，护工和保安不会在那个区域活动。”奇尔顿暗示道。
吉迪恩了然地接受了这个带着某些颜色的暗示，这种事情他们又不是第一次做。不得不说，奇尔顿并没有禁止那些工作人员到自己的那片区域去，他只是人为地调开了巡逻路线。这为他们赢得了足够的时间和小小的刺激——说不定有哪个工作人员会别出心裁地跑过来呢？
奇尔顿曾经抱怨过他们再这么搞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被人抓住的。
但他也就这么一说，完全没有更改主意的意思。吉迪恩觉得这是因为弗雷德里克足够自信能让任何看见的人闭嘴，并且他舍不得放弃刺激感。
“你从哪里去弄军装？”吉迪恩好奇道。
“我认识些朋友在部队后勤部门工作，款式可以随便选。”奇尔顿轻咳了一声。
“军人和战俘？”
“我是这么想的……”
“Well，弗雷德里克，你有没有意识到我才是操//你的那个？”吉迪恩颇为无奈地叹气道：“上次医生病人那回，你一定要当医生……虽然我不得不说你只穿那件白大概简直辣极了。”
奇尔顿又咳了一声，他们不能在办公室就控制不住自己，这让他以后没法再在这个房间接待其他访客了！看在上帝的份上，他还要在这里接待政府官员。
“不，你穿军装才会真像土匪，你可没资格说我胖。”
“胖瘦无关紧要，我亲爱的弗雷德里克，难道你打得过我吗？”吉迪恩无解可击地打出致命一张牌，武力值就是奇尔顿的硬伤，尽管他后来还专门请过格斗教练，也没能把奇尔顿教成擅长打斗的高手。
“那我演战俘，你演战俘营的牢头。”奇尔顿果断道。
“噢，好主意。”吉迪恩笑了起来，凑到院长的耳边挑拨道：“别忘记再带些表演道具。”
似乎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奇尔顿的脸就红了，却最终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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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段感情中，吉迪恩并非主导的那个，虽然是他一再迫使奇尔顿接受这段关系，但他的身份让他大部分时间处于弱势。尤其是奇尔顿以院长和医生的身份面对他时，拥有权势和力量的那方绝对不是吉迪恩。
与之相比，床上的主导权却一直把握在吉迪恩的手上。奇尔顿对上下关系并不介意，如果能不花力气就享受到极致的快乐，作为实用主义者是不会拒绝的。
穿着军装暴露在医院那么多摄像头下简直傻透了，所以奇尔顿套了一件大衣在衣服外面，当他用钥匙打开吉迪恩的牢房门，走进去后熟练地关了对着他们的摄像头时，吉迪恩只能看到露在大衣外的军装衣领。
奇尔顿把大衣脱下来，随手扔在床上，问道：“怎么样？”
吉迪恩为眼前的景象惊叹，他想象过弗雷德里克穿制服的样子，要知道上次的白大褂简直火辣得难以忘怀，尤其是白大褂里面什么都没穿。可是军装不行，军装的麻烦就是一穿就要穿全套，吉迪恩想着这套怎么也不会比白大褂来得更精彩。
可他错了，奇尔顿的身材并没有走形，并且肩宽腰窄，当他穿着全套的军装制服时，显得他的身姿十分挺拔，制服的衣领紧扣住脖子，没有露出一丝肌肤却显得禁欲无比。他的臀部也更加紧致突出，腿部修长，那双军靴完美地收住了结尾。
吉迪恩扯过对方的皮腰带，直接吻了上去，双臂在对方背部合拢。
“这是个惊喜，弗雷德里克。”吉迪恩赞叹道。
“我早说过不会差的。”奇尔顿为自己的良好体型而感到欣慰。
“简直美极了，亲爱的。”
“嗨嗨，你要记得角色。”
“你认真的？你确定要背完那些该死的角色台词？”吉迪恩问道，他的手已经很不老实了。
感受到对方灵巧的双手，奇尔顿犹豫了一会儿，才恨恨道：“下次！”
吉迪恩露出得逞的笑容。
“下次你不许再这么干！难道你不知道台词和服装是配套的吗？”
“你真的没有强迫症吗，弗雷德里克？”
“啊哈……你就不能慢点？！”
“你每次都这么说。”吉迪恩作出无辜的样子：“但你每次最后都会反悔。”
穿衣服的绝妙之处在于脱衣服，而替别人脱军装是件非常棒的事情，因为军装是力量和权威的象征，它彰显着雄性权力和地位。当你把对方的军装一点一点脱下时，你能感觉到强大，就像你完全征服和控制了对方，你才是更强大的一方。
征服强大的人，让禁欲者变得“坦诚”，没有比这更让雄性心神荡漾的存在了。
至少吉迪恩是完全乐在其中了，他帮奇尔顿从那套复杂的军装里摆脱出来，在爱人耳边低声询问道：“弗雷德，你带来的道具呢？”
奇尔顿急促地喘息着，努力让自己不至于过早沉迷得丧失神智，他回忆了一下就说道：“在我的大衣口袋里，说真的，你就不能快点吗？”
吉迪恩摸索着口袋里的东西，摸出大致的形状后，他意味深长地笑了：“弗雷德里克，噢，你可真有创意，简直是……”
“……快点！”
（不好意思我们继续拉灯。）
等到他们充分地享受了属于彼此的两人时光后，奇尔顿睡在牢房那张单窄的床上，吉迪恩则坐在床边低头吻着他的额头，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满足。
“你在想什么？”
“阿拉娜说我最近气色不错，当然，我猜她是想说我‘红光满面’，然后顺带问出我是不是认识了什么人。”奇尔顿看着天花板说道。
吉迪恩低低笑起来。
“但我没在想这个，我在想平行宇宙。”
“我猜应该不是我理解的物理名词，是你那些漫画书里的？”
“也许在另一个平行宇宙，我们是敌人，或者我们都死了。我至今不明白，我们是怎么变成现在这种关系的……莱纳德问谢尔顿，如果他可以控制所有平行宇宙的一件事，他会选择哪一件？顺带也问了我，没错，顺带。”
吉迪恩明知道可能性不大，但还是问道：“你希望我们在每个平行宇宙都活着？”
“不。”奇尔顿恶意地笑道：“我希望在每个平行宇宙，汉尼拔都不能和他的爱人在一起。”
吉迪恩愣了一会儿，才不可抑制地大笑起来；“天啊，我亲爱的弗雷德。”
这才是他最爱的小贱人！实在是……干得好！
奇尔顿翻了个身，望着近在迟尺的吉迪恩，突然凑过去吻住他的嘴，疲倦的感觉让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可他感觉很好，事实上是非常好。
再想想现在被全球通缉的汉尼拔的苦逼恋爱史，奇尔顿就感觉更好了，在那一刻，他甚至完全不介意就这么和吉迪恩过一辈子，彼此相爱，彼此依靠地度过生命之后的每个日夜。
是的，他不介意。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番外之制服pla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