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窗户让风吹自然些》关键

18、第十八章

　　（免责声明：本书纯属茶余饭后没事解闷聊闲之佐料，全部故事纯属作者主观虚构，凭空捏造，如确要对号入座，一概负不起责。）

　　近中午了，张红玉过来打招呼告别，她说她见着副县长了，事也办完了。这就去赶长途客车。她谢谢李助理的款待，有机会也欢迎李主任到乡里做客。
　　李德卫说客气什么，怎么说这也是应该做的。送张红玉出门李德卫又对她说欢迎她来县里时到他这来坐坐。
　　周五的早上，县长传话给李德卫，他要去省里下午三点出发，让李德卫安排车辆，准备些土特产。大礼拜去省里肯定不是去办公室，而是去家里，既然去家里带些新鲜的不是更好？现吃现做，吃就吃个新鲜劲。因此李德卫赶紧给孟大伟打电话，让他弄几条鱼来，要货真价实，价钱不是问题。
　　下午两点多，孟大伟准时来到，并带来了一条六斤多的鲫鱼，一条八斤多的黄鱼，两条七斤多的大马哈。除了大马哈是速冻的，其他的都是新鲜的。
　　孟大伟说：“怎么样？还满意吧？”
　　李德卫说：“你小子还行，哪儿搞来的？”
　　孟大伟说是跟“老毛子”换的。
　　李德卫说：“谢谢哥哥。吃完晚饭再走，咱哥俩好好喝点。”
　　孟大伟说：“我换鱼的时候，老毛子问我换不换猎枪。他说他有猎枪，要两千块人民币。”
　　李德卫说：“怎么不换？换！换几条你就能拉起队伍了，再找个山头儿，你就是孟大王。”
　　孟大伟说：“行，我听你的。但保准第二天我就上本地新闻头条：山大王孟大伟被活捉，小喽啰们尽数被擒。”
　　……
　　李德卫说：“没听你说起过能换来东西？”
　　孟大伟说：“我那里不行，江面宽水流急，全县只有山村乡江段可以，江面窄，水流慢，容易过去。”
　　李德卫说：“山村乡？”
　　孟大伟说：“怎么你有熟人？我对哪可是太熟悉了。”
　　李德卫说：“也不是什么熟人，只不过见过面。是个副书记，叫张红玉认识吗？”
　　孟大伟说：“不认识，但知道她。噢？我明白了，兄弟这是心里有她，所以嘴上就不知不觉说了对不？我跟他们书记很熟，兄弟放心，我帮你打听打听，这事包在我身上。”
　　一层薄薄的窗户纸被孟大伟给捅破了。就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了。
　　李德卫对孟大伟心领神会的机灵劲感到高兴，他原想只是随便问问，没想到却更进了一步，随遇而安，一切顺其自然，就由他去办。
　　现在想起与张红玉见面的场景就能够感觉的到，她对自己也抱有好感，起码不反感。这就奠定了往下交往的基础。
　　李德卫又想到了张红玉的脸庞、身段和言谈举止，都符合自己的理想，长相不算一流，但怎么说也算上等，身材要说二等没人敢当一等。关键是岁数，小自己四岁，正是书中说的配偶的最佳年龄差距。说话办事倒是其次，年轻干部机会有的是况且这也不是自己看重的。自己能跟她相处定是“优良配”，相互促进，共同成长。
　　孟大伟说到做到，第三天早上就专程来到了李德卫办公室，汇报情况。
　　孟大伟说：“我先问了一圈情况，算是摸了摸底，对张红玉的人品进行了了解，还别说，大伙都挺看好她，对她评价都还好。接着我又问问她有没有对象，又是一大圈，最后总算问清楚了，她没有对象。我这才跟她直接见面，我到她办公室就这么一坐，就直接跟她说明来意。你猜结果怎么样？”
　　李德卫说：“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得了。”
　　孟大伟这才不情愿地接着说：“她早就有这方面的意思，还跟我打听你呢，你说你俩这事有缘不？她不但同意，而且很乐意。怎么样？我这当哥的为你这兄弟做的还行吧？”
　　从此以后，李德卫在县里就不感觉寂寞了，自从在情感上有了寄托后。
　　谁都知道这种到了一定年龄阶段男女之间的事情是任何事物所无法代替的。
　　工作日的下午下班后，特别是周六周日，李德卫都有了去处，不再是独自在宿舍里看书、看电视或者上网了。
　　而张红玉为李德卫的到来精心准备着吃的喝的，只是没有酒。要说李德卫也有精神头，单程百来公里的路程几天一趟也不觉着辛苦，并且隔个两天不去心里就不舒服，总有没做完的事在心中。
　　为了与张红玉约会方便，李德卫专门买了台二手摩托车，尽管他是无证驾驶，但却没耽误他黑夜里跑来回。为了这事孟大伟没少抱怨李德卫，这来回跑在夏天还行，冬天看你怎么办？还不如买个小汽车，还方便又安全。何必骑个摩托车？
　　李德卫有他的想法，最主要的就是买车过于张扬，县城里的干部有车一簇还是少数，自己一个外来的更不应该显露自己。私事不能张扬，更不能让过多的人知道，交女朋友也是如此。
　　秋天的一个周未，李德卫与张红玉相处近四个月了，感情平稳上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都有恨不能日日夜夜在一起厮守的愿望。临近下班，天上阴云密布，天气预报说夜间有小雨，还有四到五级的风，并伴有降温。李德卫还是准备到张红玉哪儿去。因此，下了班出了办公室，李德卫就往宿舍去，他要抓紧时间出发，赶在降雨前到达山村乡。
　　车队的司机小张见助理匆匆忙忙，就问：“主任，要下雨了还出去呀？去哪？我送你，正好县长让我送个人。”
　　李德卫说：“不用，我没事就是去转转。”
　　小张说：“主任您有事就说话，别跟我客气。”
　　李德卫说：“真没事，你忙你的。”
　　小张说：“那我就去了。”
　　李德卫说：“你去哪儿？”
　　小张说：“山村乡。”
　　李德卫说：“你等我一下，我有点事。”李德卫突然改了主意，他要让张红玉到他这来，他这条件好，也方便。张红玉哪里条件不如意不说，那么小的地儿，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做什么事都放不开。
　　李德卫让张红玉来县里的第二个原因就是正好明天是大礼拜。认识这些日子以来，都是李德卫在跑，而张红玉因为交通的原因不曾来过。这次有县政府的方便车，李德卫就想让她顺便过来。
　　见张红玉答应过来后，李德卫这才告诉司机小张，让他返回时接一个人回来。这个人就在乡政府的门卫等着。到了就能看见。
　　小张见主任一脸的神秘相就明白了八九分，赶紧答应主任保证完成任务。
　　……
　　李德卫说：“张书记头一次来，我怎么也得招待好不是？不然，还不落下了慢待乡干部的话柄。”
　　晚饭就在李德卫的宿舍吃，李德卫从食堂打回饭菜，又从饭店订了两个菜，一共六个菜，多的让两个人根本吃不了。
　　张红玉说：“贫嘴，之前都是我招待你，回报不是应该的，才一回就表功了？难怪你能当上这个主任，就靠吹。”
　　李德卫说：“你过来，坐我跟前。”
　　张红玉说：“干什么？”
　　李德卫说：“让我吹吹。”
　　张红玉说：“去，没正形的，不稳重。”
　　李德卫说：“在你面前，我要是稳重了，不是更显得对不住你，我还是轻浮些好。你不会大老远来就为了跟我说几句话吧？”
　　张红玉说：“你脸皮真厚。”
　　李德卫说：“嗯，不能这么说，人的脸皮都是一样的，不论胖子还是瘦子。你我之间不是愿不愿意问题，而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这可是可遇不可求。你看，老天爷多照顾咱，又是下雨又是降温，让咱俩哪都不用去就呆在屋子里。”
　　张红玉说：“我算明白了，你是设计好了让我来的。看不出来你这小算盘打的，你挺坏，不是一般的坏。”
　　李德卫说：“上当了吧？现在才知道？不赶趟了。”
　　李德卫拥着张红玉慢慢地向床边移去，张红玉抗拒着，几秒钟不到就放弃了抵抗。
　　张红玉或许是初次有些木讷，一直闭着眼睛，机械地任由摆弄。既不出声，也没有表情，更没有用肢体语言来表达。从李德卫进来到出来始终如此，让李德卫不知到了什么火候，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怎么，与张红玉的第一次感觉并不如意，尽管之前李德卫把这此想像的多么的动人、尽兴和完美。
　　激动了半天，到了临头却如同被人浇了半瓢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