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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前尘往事2
京城,舜华宫
申贵妃身着一袭金丝绣边的宫装,云髻低挽,发间斜插着一根宝蓝吐翠孔雀吊钗,一只手拿着茶盏,随意拨弄着。
一阵脚步声从殿外传来,片刻的功夫,就有一个宫女从外头进来。
走到跟前,小声的回禀了一句话。
听到那宫女的话,申贵妃的脸色立时就变得阴沉,“啪”地一声,摔碎了手中的茶盏。
那宫女见着自家娘娘动怒,心下一紧,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娘娘息怒。”
申贵妃面色凝重,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宫女,恨恨道:“都死了这么多年了,皇上还惦记着那贱人。”
听着自家娘娘的话,那宫女并不敢吭声,伺候了自家娘娘这么久,她自然知道娘娘心里头最介意的就是已故的皇后。
甚至,连提都不能提。
可偏偏,皇上惦记着,娘娘纵是不愿意想,也不得不想了。
申贵妃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去,让小厨房做些点心,一会儿陪本宫去御书房一趟。”
那宫女应了一声,连忙站起身来,下去吩咐了。
御书房
萧墨迟从凤鸾宫回来,一个人在窗前站了很久。
夏日虽热,晚上的凉风却带着丝丝寒意。
“这些年,凤鸾宫一直都空着,没有人能够取代你的位置。”萧墨迟看着天空,喃喃道。
一阵脚步声从殿外传来,萧墨迟转过头去的时候,眉目间不由得皱了皱。
“臣妾给皇上请安。”申贵妃盈盈下拜,知道他喜欢温婉柔顺的女子,她特意穿了一袭软银轻罗百合裙,比起平日里的端庄贵重,更多了几分温婉柔和。
“你怎么过来了。”萧墨迟没有叫起,只沉声道。
见他这样,申贵妃嘴角的笑意微微僵了僵,良久才说道:“皇上宫务繁忙,臣妾做了些杏仁雪花糕来给皇上尝尝。”
萧墨迟点了点头,微微抬了抬手。
申贵妃站起身来,从身后宫女的手中接过食盒,拿出一碟杏仁雪花糕放在龙案上。
萧墨迟看着她的动作,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
“天色不早了,贵妃先回去吧。”
“皇上。”听着他的话,申贵妃的身子不由得晃了晃,隐忍的笑容中带着几分委屈。
“皇上就这么不想见臣妾?”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这么些年,他待她一直都是冷冷的,虽然给了她贵妃的高位,却从未亲近过她。有时候,她都嫉妒那些才进宫的新人。
毕竟,他从不吝啬给她们一个笑容。
“申氏,好好当你的贵妃便是。”萧墨迟的面色闪过一丝凌厉,说出口的话中更是多了几分寒意。
申贵妃面色一白,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好半天才屈了屈膝:“臣妾告退。”
说完这话,这才转身退出殿外。
“来人!”萧墨迟沉声道。
“皇上。”内侍安公公行至桌前,躬身应道。
“外头当差的侍卫都是死的,连个女人都挡不住,全都给朕杖责一百,生死不论。”萧墨迟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寒意,明显是动怒了。
安公公应了一声,连忙出去交代了,让人将侍卫们拖到远处,不然,扰了皇上的清静可就不好了。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就有一名身着黑衣的暗卫出现在殿内。
萧墨迟坐在龙案后,抬了抬眼,示意安公公接过他呈上来的密折。
打开一看,面色骤然一变。
“李世。”萧墨迟喃喃一句,眸中分明有冷意迸出。
“你带着手下的人亲自去,给朕将皇四子带回来。”
“是。”
那暗卫低着头,应了一声,单膝跪在地上,身子纹丝不动。
萧墨迟却是打开方才看过的那道密折,从头到尾全都细细看了一遍,良久,才叹了一口气。
“拟旨。”
片刻的功夫,一道密旨就出现在萧墨迟的手中。
萧墨迟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名暗卫,沉声道:“燕十乃是当年的暗卫首领,见了他,只将这密旨拿出。”
那暗卫眼中虽闪过一抹诧异,却立即应道:“是。”
“下去吧。”
萧墨迟的话音刚落,那暗卫就消失在了殿内,就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雍华宫的那位,也该处置了。”萧墨迟转头对安公公吩咐道。
安公公心中一惊,猛地看了坐在龙案后的萧墨迟一眼,恭敬地应道:“是,奴才这就去办。”
从御书房回来后,申贵妃大怒,将房中的所有瓷器砸了个粉碎,犹不解气。
“娘娘息怒,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贴身的宫女素梅跪在地上,小声劝解道。
“息怒?本宫这怒火怎么能息的下去?”申贵妃气得一脚将跪在地上的宫女踢开,连声骂道:“那贱人,死了这么多年了还阴魂不散,本宫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
素梅被她一脚踢开,爬起身来,又重新跪好,却是一句话都不敢劝解。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宫女进来禀告。
“娘娘,皇上又有赏赐往雍华宫去了。”
听着那宫女的话,申贵妃脸上的怒意更盛,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半天,才恨恨道:“她让本宫不得安宁,她的儿子也让本宫忧心,真真是母子连心。”
在整个皇宫,雍华宫一直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谁都知道四皇子自小被养在雍华宫,除了皇上外,竟是无一人得见。
当年,她也曾疑心过,四皇子是不是早就在大火中死了。为此还特意去求见了太后,让太后出手。
可就是那一次,惹得皇上震怒,她被禁足了一年之久,宫里头陆陆续续进了好些新人。
从那次以后,宫里头无人敢提及四皇子这三个字,雍华宫更成了一个忌讳。私下里宫女太监都说,皇上看重已故的皇后,才这般小心翼翼,为的就是将四皇子养大成人,别被人给害了。
这流言蜚语申贵妃自然也听过,当时便下令杖毙了几个乱嚼舌根的太监,可她心底却也忍不住怀疑,皇上将四皇子养在雍华宫,莫不是为了防她。
她有贵妃之尊,宫中无人能敌,皇上的这般举动,由不得让人多想。
想着这些,申贵妃的面色愈发的难看了。
“皇上隔三差五的赏赐,也不怕寒了其他皇子的心。”
素梅听着,没敢接话,心里头却也不免有些动容。
贵妃虽尊,可若恩宠是假,在这深宫之中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入夜,申贵妃从噩梦中醒来,脸色苍白如纸,双手紧紧捏着床上的锦被,厉声质问道:“你这贱人!为什么这些年都不放过我!你死了,他的眼中却依旧只有你,贵妃,独宠后宫,哈哈哈......”
江南
李府
李湛和徐初瑾成亲已经数月有余,徐初瑾自顾自的坐在梳妆镜前,拿起匣子里的一支蓝宝石蜻蜓金簪,放下,又拿起一支白玉兰翡翠簪子,还未有动作,手中的簪子就被人拿了过去。
不用回头,也知道站在身后的人是谁了。
徐初瑾莞尔一笑,看着镜子里的他,只道:“走路都不出声,不知什么时候会被你吓死。”
听着她的话,李湛闷声一笑,随手将手中的白玉翡翠簪子插在她的发间,然后从背后抱住她的肩膀。
房子里伺候的丫鬟见此情景,脸一红,忙不迭的退了下去,临走的时候还意味深长的看了坐在那里的徐初瑾一样。
这场面,好不尴尬。
徐初瑾脸上染起一抹红晕,没好气道:“屋子里有人还动手动脚的,也不怕被人笑话。”
说着,徐初瑾就想要站起身来。
才刚站起,就被李湛压着坐了下来。
“瑾儿意思,是屋子里没人,为夫就能动手动脚了?”
徐初瑾被他一噎,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怎么不知道,这男人成亲后脸皮会变得这么厚。之前,他可不是这样的,真是一个翩翩佳公子。
可现在,她都觉着是不是不知不觉中被人给换了。
不然,就是她一直都没发现他的另外一面,如今成了亲,才暴露出来。
没等徐初瑾开口,李湛就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的脸颊。
徐初瑾见他伸出手来,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哎呀一声想躲又没躲过去,赶紧抬起头来抓住了他作乱的手掌。
“早就告诉你不要捏人家的脸了。”徐初瑾没好气道。
“再说一遍。”李湛似笑非笑,目光落在徐初瑾的身上,多了几分警告的味道。
见着他的脸色,徐初瑾心里咯噔一下,当下只心虚道:“你让我说我就说啊,我偏不说。”
话才刚说完,额头上就挨了李湛一个爆栗,徐初瑾吃痛,不禁叫了一声。
“疼……你还真打呀!”
李湛嘴角勾了勾:“你什么你的,早就告诉你别这么没大没小的。”
“......”徐初瑾想要反驳,对上他的眼神后到嘴边的话又全都咽了下去,只小声嘀咕道:“不就是成了个亲,这么管着人做什么。”之前,她没大没小他不也没说什么吗?
见她小声嘀咕,虽然听不清楚在嘀咕什么,李湛如何猜不出来。
当下,就失笑道:“没办法,谁让我成了你的夫君呢?女子被夫君管着,那是天经地义。”
李湛的脸皮实在是太厚,徐初瑾只有生闷气的份儿。
她怎么不知道,她找个男人是为了管着她的,还天经地义,到底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两个月后,李湛去了一趟定州。
入夜,徐初瑾睡的迷迷糊糊,突然听见外头一阵吵闹声,紧接着,门被推开。
丫鬟宝珠慌乱的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少夫人,不好了,少爷出事了。”
徐初瑾的身子晃了晃,脸上立时变得惨白。
她手忙脚乱的穿好衣裳,刚冲出院子,就听见有人大喊:“不好了!老爷昏过去了!”
徐初瑾脸色刷白,踉跄着朝正院跑去。
徐初瑾双腿一软跪在正院的青石砖上,满眼的不敢置信,看着躺在地上毫无生机的他,猛地扑了上去。
“不会的,不会的!”她的手指在他身上触碰着,他的肌肤冰凉,脸上满满的都是血迹,下巴处泛着一种不正常的青色,只看了一眼,她的眼泪就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少夫人节哀!”见她眼睛一动不动,身旁的下人还以为她魔怔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喊道。
徐初瑾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只继续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伸手解下他腰间的玉佩。
只看了一眼,就伏在他的身上痛哭不止。
明明说好回来一块儿去寺院进香的,他怎么敢骗她?
见她这样,丫鬟奴才俱是红了眼圈,少爷和少夫人才新婚不久,好端端的怎么就去了。
说是路上遇见了劫匪,可少爷的本事,那寻常的劫匪怎么能成了事。
众人跪在地上,一个个都露出一种不忍心的目光,听着少夫人的痛哭声,生怕她一个想不开寻了短见。
徐初瑾哭着哭着,终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了。
见她下床,丫鬟们赶紧搀扶,昨夜老爷那里,少夫人这里,又是请大夫又是请念经的,若不是管家行事稳妥,府里可就乱套了。
丫鬟一边扶着她,一边说了昨晚府中的事情。
徐初瑾脸色甚是难看,眼下青紫,脸色苍白。听了她的话,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少夫人。”
贴身丫鬟伺候着她穿了一身孝衣,又有丫鬟端进来一碗粥。
徐初瑾没有胃口,摆了摆手让人下去。
“少夫人多少还是吃点儿吧,这几日忙,少夫人若是病了,老爷可就更难过了。”
徐初瑾眼圈一红:“爹怎么样了?”
“回少夫人的话,昨晚一听少爷的事情吐了一口血,请了大夫,如今已经醒来了。”
徐初瑾点了点头,强撑着站起身来:“陪我去正院一趟。”
出了屋子,才见院子里一片缟素,管家见她出来,老泪纵横哽咽起来:“少夫人。”
正院里一片寂静,连落叶掉下来的声音都能听得到。
一阵风吹过来,卷起大片的落叶,将这院中显得愈发的萧瑟了。
短短一日的功夫,府里就全都充斥了一种悲伤。
徐初瑾伸手推开门,刚进去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儿。
李世坐在案桌后,一动不动,视线看着窗外。
听到响动声,这才转过头来。
“阿爹。”徐初瑾的声音里不免带了几分哽咽,却怕惹得老人伤心,只强自按捺着心中的伤痛。
李世看着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良久,才沉声道:“你二人才刚成亲,是湛儿没有福气,不能陪你走完这一辈子。”
“是阿爹对不起你。”
徐初瑾站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哭的泣不成声。
李湛过世的前三日,外头风很大,徐初瑾身着一袭孝服,守在灵堂前不肯离开。
最后,因不食不眠晕倒过去。
等到下葬那一日,李世特意叫人看紧了她,生怕她一个想不开,做出轻生的事情。
从出事,到下葬,只用了几日的时间。
南城中,各处都在议论着李家的这位少爷,听说才成亲不久,是个好人,待府中下人甚是和善。
都说好人不长命,果真如此。
因着李湛的离去,李府显得愈发的冷清。
入夜,书房里。
李世坐在案桌后,桌上燃了一根白色的蜡烛,蜡油汩汩滑下,不时的响起一声火苗跳动的声音。
李世面色一冷,沉声道:“既然来了,就现身吧。”
他的话音刚落,片刻的功夫,就有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从房梁上跃了下来。
李世目光深沉,语气淡淡,却透着一股渗人的冷意:“四皇子可好?”
湛儿一出事他便知道事情不对,湛儿的武艺是他亲自传授,岂是一般的劫匪能近身的。
更何况,那尸体,面目全非,身量虽和湛儿一般,可他身为暗卫首领,哪里看不出其中的蹊跷。
果然,人算不如天算,躲了这些年,终究是逃不出命运的掌控。
看着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意,那黑衣人浑身一僵,拱手道:“燕大人,皇命不可违。”
“皇命?”李世的脸上露出几分不屑,虽然这些年他隐姓埋名,可此时身上的戾气却依旧浓厚。
“大人。”那黑衣人面色微变,从袖中拿出一道明黄色的秘旨。
李世接过圣旨,打开,细细的看过。
面色骤然一变。
“大人放心,四皇子已经回宫,皇上吩咐,前尘往事,让它散去即可。”
李世浑身一怔,目不转睛的看着那道旨意,蓦地一出手,就将那圣旨化为灰烬。
李世沉声不语,半晌,才开口问道:“皇上可还有什么交代?”
“回大人的话,皇上说了,大人若不动手,便让属下出手。事关四皇子,皇上不得不谨慎处置。”
那黑衣人说完,就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等着李世开口。
当年的燕十燕大人,一身武艺早就出神入化,虽过了将近二十年,他仍不能敌。
虽未近身,却能感到对方的内力极为绵长,想到当年在官道之事,心中不免微凛。
李世冷笑一声:“瑾丫头是老夫看着长大的,老夫岂会对她下手。”
黑衣人面不改色,只说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属下虽不是大人的对手,可暗卫一百零七人,想取一个妇人的性命,并非难事。大人护得了她一时,想来也护不了她一世。”
“皇上吩咐属下告知大人,徐氏一日不死,四皇子一日不安。皇上对四皇子,可是极为看重的。”
听着那黑衣人的话,李世心中一惊,没等他开口,就听那黑衣人又道:“皇上还说,四皇子乃是皇后嫡出,若无意外,理当承继大统。”
李世的眼中带着一抹清冷,良久,才叹了一口气。
“萧墨迟算计了一辈子,如今竟然算计到了自己亲生儿子的身上。”
李世看了他一眼,提笔写下一封信,指尖一动,就交到了那黑衣人手中。
“将此信交给四皇子,就说一年以后,老夫亲自带着瑾丫头入京。”
听出他话中的意思,那黑衣人点了点头,应道:“大人抚育四皇子,理当为四皇子着想,他日四皇子登基,定会感念大人的恩情。”
李世只摇头:“老夫有些累了,你先去吧。”
“是。”那黑衣人点了点头,片刻的功夫,就消失在夜色中。
李世颤抖着身子站起身来,猛地一掌拍在桌上,顿时,木屑飞溅,整个案桌都坍塌下来。
“湛儿,为父对不起你,为了保全你的性命,只能让你抱憾终身了。”
他不敢赌,当年萧墨迟都能亲手毁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若有一丝的差错,都会累及湛儿送了性命。
这虽疼瑾丫头,可终究,最放不下的还是她当日的托付。
这些年,他心中虽记着君臣之别,可实际上,却将湛儿当做了自己的亲身骨肉。
李世站在窗前,一动都不动。
因着李湛离去,不过几日的功夫,徐初瑾就瘦了整整一圈,身子终于承受不住病了。
这一病,就是大半年,寻了好些大夫,都不见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徐初瑾的病情越来越重,一个明媚的午后,徐初瑾强撑着起身,走到桌前作了一幅画。
画中的男子站在一棵梅子树下,笑着看着站在远处的女子。
四目相对,满是深情。
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待你青丝绾正,铺十里红妆可愿
当日的美好,如今哪里可寻?
徐初瑾离去不过几日,李府正院的书房走水,火光冲起,瞬间照亮了整片的天空。
燕十一袭黑衣,站在火海中。
当年,遇见她时,他便身着一袭黑衣。
她巧笑焉兮,声音清脆悦耳:“燕十,往后你便叫燕十吧。”
多年后,帝后微服于南城,将李府修缮,李世牌位供奉于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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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昭装了无数的乖,人都说徐家四小姐乖巧软糯好颜色。
不曾想,却被某人拆穿了。
徐昭表示,定要离某人远远的。
躲着躲着,却是一路稀里糊涂成了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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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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