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爱》水瞳

9、第九章

　　********更名启示********
　　终于把题目改了！
　　其实在一开始，题目后面赘了个（暂名），大家就一定猜的到我对原名的不爽，总琢磨着要换掉了吧！
　　说起来一开始要叫《别问我是谁》（恶俗是不是？汗！），真的是我无心的。当时想到了这个故事，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名字给它，正好跟朋友去K歌时有人唱了那首大家都熟的歌，唤起一阵前尘往事，随手就拿来用了。
　　可是故事越写（其实也没写多少拉，嘻嘻），就越觉得这名字别扭，终于在今天找了个新名字代替了！（别问我以后还会不会该名字，我自己也不知道拉，或许哪天想到更好的又改了也不定，亦或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议，也可以说来听听啊）
　　现在这个名字“离爱”，大家看我改的故事简介就知道了，它来自那句佛语：“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昨夜卧谈会时忽然想起的，觉得与这个故事的感觉很相象，就用了。至于好不好，你觉得呢？
　　好了，闲话少叙，言归正传，继续看文吧！
　　*************************************************************

　　下午与展昭、白玉堂又四处闲逛，待到蒹葭居时，已是月上柳梢头。
　　听闻我们来到，如花竟亲自出来迎接，也不待老鸨说什么，就径自将我们带到了她的月花楼。
　　“季公子还真是守信之人，没想到展大人也来了！咦，这位公子是？”如花笑道。
　　“在下白玉堂。”白玉堂答道，一派温文尔雅。
　　“原来是白公子。修月，奉茶！”
　　如花身旁一位面容娟秀的女子即刻捧上上好的碧螺春。
　　“如花姑娘这里真是清净雅致，‘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这蒹葭居果然是伊人的居所！”我打量这周下的陈设，叹道。
　　“季公子谬赞了，如花一介烟花女子，哪配的上这‘伊人’二字？”如花低笑，笑容里隐约几分苦涩。
　　“如花姑娘怎的这样妄自菲薄！莲花清新高洁，尚出自污泥之中，人又岂可因出身划分三六九等？！季某与姑娘萍水相逢，姑娘又怎知季某是不是出身比姑娘更低下呢？”我道。
　　“季公子是男子，即使出身贫寒，只要有真本事，想要出人投地也非难事；可如花一介女流，一旦入了这烟花之地，便永无翻身之日了。”如花轻叹。
　　“妓女与嫖客，哪个更龌龊还不一定呢！”我怒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什么男尊女卑的论调，女子又怎么了？若这社会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限制，男子能做的事女子哪一样做不来？说不得，女子能做的还比男子多一件呢！”
　　“多一件？”白玉堂问，旋即醒悟，大笑道：“季兄弟，你这番话还真是---惊世骇俗啊！”
　　展昭却碰碰我的手臂，示意我收敛些。
　　我也意识到自己的言语有些过了，不太合当下的身份，只好低头猛喝茶，不再说话。
　　白玉堂那边却又道：“听闻如花姑娘乃湘溪岳家的女儿，一手桂花酿酿的天下无双，不知今日白某可有幸尝它一尝？”
　　“原来白公子是冲着如花的酒来的！”如花轻笑，“知道今晚有贵客，如花早就准备好了，添星，都端上来吧！”
　　一个容貌俏丽、丫鬟打扮的女孩子应声笑着近来，边道：“三位公子请慢用！还有这玲珑酥，可是我们姑娘下午亲手做的，几位尝尝吧！”

　　端着酒杯，我有刹那间恍惚。上次喝酒是在左大哥家吧，左大哥拿出他珍藏多年的红酒，庆祝我和哲峰顺利通过司法考试。谁料到一个月还不到，竟已物是人非！许哲峰移情别恋，而我，却到了这里，和一群古人喝酒谈天。
　　不知道三年后回去，撒旦会给我那边的生活留下多少空白？三天？三个月？还是三年？如果大家发现了我的失踪，不知道会有什么反映？左大哥会很着急吧，他从小就把我当亲妹妹看待；林梅会哭么？那么清冷一人，还真没见她为谁失态过呢；衣莲会寂寞吧，少了一个人陪她斗嘴逛街；至今呢，她身体不好，还是不知道的好......还有，还有许哲峰，他会着急，会伤心么？
　　心中一阵激荡，一杯酒一口气灌了下去，呛的我直咳嗽。
　　白玉堂在一旁大叹“暴殄天物”，展昭边替我拍背，边道：“这酒入口虽温，后劲却极强，要慢慢喝才行，不然很容易醉的。”
　　“没关系，我酒量很好，当年在部队里我一对三与人拼酒都没事。”我朝他摆摆手，强笑道。
　　“原来季公子是军中人，只不知公子身居何职？”如花问道，另外两人也是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如花姑娘误会了。季某只是因为有亲戚在军中，所以曾进去混了些日子，学些防身的手段罢了。”
　　“公子今天打庞公子的手段就是那时学的吧？”如花笑。
　　“别提那杀风景的家伙！居然敢当众调戏我！”
　　展昭听我这样说，一时变了脸色；白玉堂也笑的一脸古怪。如花却道：“季公子当时回他那句却也妙的紧呢！”
　　我一下子红了脸。幸好她不知我是女子，否则更是丢人丢大了。于是赶忙转移话题道：“如花姑娘现在这名字是本名么？”
　　虽然她确实名副其实貌美如花，但如花这个被香港喜剧电影糟蹋了的名字，对一个现代人来说，还是颇难接受的。
　　“是嬷嬷取的。季公子也觉这名字俗气么？同行的姐妹们可没少嘲笑。”
　　“怎么会？！”我忙摇手，又说错话了！
　　“‘如梦如幻月，若即若离花’，这名字配姑娘真是太合适不过了！”少不得，只好用十二少的句子圆圆场了。
　　“如梦如幻月，若即若离花”，如花轻喃，旋即吩咐道：“添星，去把我的琴取来，我为几位公子弹支曲子助助酒兴！”

　　如花果不愧是京师第一名妓，生的貌美，酿的好酒，琴也弹的极好，连我这个被流行音乐荼毒的现代人都听的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