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爱已成习惯》脱不掉的高跟鞋

16、第十二章

　　月底向来的程凌最忙的时候，每个月月底买菜的都是陈菱——当然不是他一个人，陈家婶婶是会同行的。一般一次都会买好三天的菜量，周六早上陈菱骑着自己的小绵羊去菜市场等陈家婶婶周三的时候陈家婶婶会早早的买好菜去给他们。虽然说会怕不新鲜什么的。不过让陈菱自己买菜，他们从来不会考虑。
　　广州的天气是很神奇的。基本就跟没有秋天是一样的，夏天过了，就是冬天了。12月份的时候一件短袖，外加一件外套，也是刚好的。
　　陈菱刚下了小绵羊找地方停车的时候，身后一辆本不该出现的大奔就把他的小绵羊撞出去一米多，直接当掉。
　　事出突然，陈菱愣愣的看了大奔一眼，然后看向自己的小绵羊，看着那已经没了后视镜的嫩绿色物体，不知道要怎么反应，周围很快就围了看热闹的人。都在想着看小绵羊车主怎么敲这大奔车主一笔，然后看到小绵羊帅哥表情木然，车主下车道歉了之后，小绵羊帅哥还是愣愣的看着那车，暗暗感叹，这帅哥是个傻子啊。没两分钟都散了。
　　“那个，对不起，你这车多少钱，我赔你一辆新的吧。”大奔车主是个美女，年纪大概30左右，跟他下车的还有一帅哥，看长相，应该的姐弟，长得特别像。
　　“赔肯定是要赔的，但是我不知道这车多少钱。你等我一下，我打电话问一下。”掏手机，拨通了程凌的电话——程凌在加班。
　　“喂，在忙吗？”
　　“嗯，最后一份报表，这个月比较透，处理的比较容易，下周就不用周六也加班了。打电话给我怎么了？你在买菜？”
　　“对，出了点事。我们家那小绵羊，买的时候多少钱？”点头跟美女示意。
　　“2500。怎么？”那车买的时候都是两年前了，“怎么突然问？”
　　“我们要换新车了。车被撞坏了。不过，我没事，找停车位的时候被后面的汽车撞了。车主说要赔我们一辆。”赶紧解释，不然程凌肯定得放下手头的工作赶过来。
　　“你没事就好。你叫他给现金，我们明天一起去买。他要是不给现金就让婶婶带上你们去市场边的电动车店买一辆就好了。婶婶会看。”程凌都把手上的笔放下了，听陈菱说没事才放下心来。
　　“婶婶还没到。啊，我看到她了。”招手，“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还是嫩绿色？”
　　“买个显眼一点的颜色，大红色。”
　　“好。那我挂了，晚上见。”挂断，“2500，之前买的。你们是要给现金还是之前去隔壁的电动车店买一辆。”
　　“没带那么多现金，我们去店里直接刷卡吧。”美女就是美女，素质也很好，帅哥也是点头。
　　“等等啊，婶，这边。”个子高，挥挥手，陈家婶婶就看到他了。
　　“陈菱，怎么了，我听说这里出来车祸，你没事吧？”陈家婶婶连忙看看陈菱有没有受伤。“我就说帮你们小两口买菜就好了，你出来做什么，我去你那里也就30分钟的事情，叫你哥开车送我过去就好了。要不之后叫你嫂子帮你们买算了。”
　　“婶，我没事。两大男人，总不能老叫你帮我们买菜不是，我说我自己来可以，你们总是不放心。再说，怎么能麻烦嫂子呢？”连忙把婶婶拉到自己旁边安慰。然后才注意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对面车主的表情都变了。
　　“对不起大婶，没控制住就撞上了，真是抱歉，我们会赔偿的。”虽然说吃惊，不过美女还是有很好的修养的，不过旁边的小帅哥脸色就不怎么好了。虽然看他忍者，不过怎么看的哦好像要爆发了一样。
　　“赔偿就好了。我们也不是会讹诈的人。”
　　“婶，程凌说要红色的，价格大概2500。你帮我选选？”说着把那地上的小绵羊扶起来，“这个要怎么办？”
　　“修是修不好了，直接买个废品的吧，估计有个100多。你没事就好了。回去婶给你做好吃的压惊，你晚上把王博跟建国叫过来啊，之前建国跟我说了那个治失眠的方法，我还没好好谢谢他。”
　　“好。”
　　“你呀，以后注意点，省的程凌担心。我怕他为了你啊，早老了好几岁。”
　　“婶！”他有那么不堪？
　　车买的很顺利，陈菱最后看上的还是小绵羊女士车系列……2700，大奔车主刷卡本来要刷全部的，陈菱拒绝了，刷卡2500，自己给了200块。后来还互相留了名片。
　　大奔车主叫徐静娴，是个金店的老板，弟弟叫徐旭阳，也是个室内设计师。陈菱接过他名片的时候看到他的公司名称还小小的吃惊了一下，之前回广州工作的时候他想进那间公司来着的，但是没机会。不过这样他才认识了程凌。
　　得失，得失，有得有失。得到的时候总会有失去，失去的时候总会有得到。
　　晚上的时候，陈菱，程凌，王博，张建国，陈景程，还有陈家媳妇难得的一起吃饭。
　　陈家婶婶可是做足了八个菜！一个汤！
　　陈菱把菜拿回家后，就又骑着那红色的小绵羊到了陈家。八个菜都做好的时候他已经吃了个半饱，不单是他自己偷吃，陈景程见他好久不过来吃饭，就死劲帮陈菱找了个碗，一个一个给他装，看的陈家媳妇心头一震。要不是早知道陈景程是个弟控，她肯定会怀疑陈菱跟陈景程有一腿。这黏糊的劲，这照顾的劲……
　　陈景程就算了，你看她婆婆，还把之前买的蜂蜜拿出来泡水给陈菱，之前他感冒的时候，她婆婆还有点不舍得的拿出来给她泡水喝，这时候拿出来就见她跟陈菱说，“你慢点吃，喝点水，程凌还没回来呢，你自己就快要吃饱了。来要不要尝尝这个？”不过早点喂饱陈菱也是好的，要是陈菱在餐桌上的话，那陈景程跟陈家叔叔，婶婶就不用吃饭了。
　　她见识过。陈菱虽然说会叫他们不要再给他夹了，不过没有效果。程凌虽然说会劝那三位陈菱控，不过不见效果啊——程凌也是其中一个，不过稍微要好一点而已，只是一点点。
　　“别管他们，你多吃点，你上次不是说想吃芒果吗？我回来的路上买了。你晚上回去的时候记得带回去。哎，算了，我先帮你装起来，放门口，我晚上程凌说，让程凌拿回去，你回去的时候记得吃掉就好了。”陈景程起身把回来的时候买的水果装到环保袋里，顺手放在门口的杂物架上了。
　　王博是见怪不怪了，他知道陈家的人宠陈菱不是一天两天了，全家都把他当成祖宗那样供着，陈菱没变成坏蛋也真是教育好。
　　张建国是第一次看到这场景。他家里人也很宠张建民，不过也没到陈家这样的境界！这要不是知道陈菱跟程凌是一对，而且陈景程结婚了，他还真的会以为陈景程喜欢陈菱，准备追他，而且这家也真真是……太宠他了…………
　　“你该早点回来的，我看陈菱肯定都要吃饱了，你不是不知道你婶婶跟你哥对陈菱那过分的宠溺。”门口传来开门声，同时还要陈家叔叔的声音。
　　“没事，陈菱本来吃饭时间就规律。”他知道，他开始的时候还以为陈景程是情敌，他能不知道吗？而且……叔，你看你手上带的东西，难道不的给陈菱的？我没饿着他啊……你们不要这样担心。“多吃点也是好的。”
　　“也是，我买了很多陈菱喜欢的零食，你一会儿回去的时候记得拿回去，我就不嘱咐他了。他肯定也会忘了。你办事我放心。”顺手拍了拍程凌的肩膀。陈家叔叔不能不承认的事情，程凌把陈菱照顾的很好。
　　“我刚在楼下看到了红色的电动车，是不是今天赔给我们的那个？”顺手剥了个桔子。
　　“恩，我刚回去的时候门口的大叔还问我，早上还是嫩绿色的呢，怎么一回来就换成了红色，而且还不一样了？我跟他说出了点小状况，别人赔的。今天撞到我的那个车主的弟弟是同行，他在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我想去的公司工作，前途似锦啊。”顺手把碗放下，他已经承受了太多的眼神了。
　　这其实也是他平常不跟程凌他们出去吃饭的原因。公共场合的时候，程凌也会这样做，跟叔叔婶婶出门吃饭的时候，他们也会这样做，不要说陈景程，陈景程本来就对他好的不行，而且吃饭前先把自己喂饱，这个估计他是跟陈家叔叔，婶婶学的。他真心是幸运的——虽然父母过早的离开，不过，他得到了很多。
　　“你们都吃了？”
　　“没，就陈菱自己一个。”王博幽幽的吐槽，陈家媳妇默默的低头。
　　“那就快吃饭，陈菱那老鼠一样的食量，剩下这么多，我们就多吃点。”陈家叔叔外套一脱，就走到餐厅，“建国就当到了自己家，多吃点。”
　　“我会的，叔叔。”张建国笑着回到，这估计就是除了陈家媳妇外的一个正常人了。
　　“陈菱再多吃点吧。要是不吃了就吃点水果，我有买零食，你之前不是说想吃芒果吗？我买了很多放电视前面了，你去吃点。叫你婶给你泡点蜂蜜水。平常不在你身边，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多喝水。虽然有程凌在，我怕你会忘了。有时间就多回来，我们都怪想你的。程凌也是。王博你不是到广州工作了吗？有时间也过来吃饭啊，建国也是。沈阳那么远，就把这当自己家就好了。景程饭做的不错，我跟你婶不在家的时候可以叫景程给你们做饭。”张建国听了陈家叔叔的这段话之后虽然很感动，但是他还是要收回陈家叔叔是正常人不是陈菱控这句话。
　　“你真吃饱了？”伸手塞了两瓣桔子到陈菱嘴里。
　　“嗯……嗯，吃饱了。”对面又伸来桔子，摇头，小声说，“不要了，你自己吃，我真饱了，每次过来吃饭我都要消食两天。你快去吃饭，别理我。我看电视。”
　　“好，你撑了就别吃了，要是回去的时候饿了，我给你做。”自己把剩下的桔子吃了，就走到餐桌边，“婶婶今天做了这么多好吃的啊。”
　　“陈菱跟你们不是都过来吃饭吗，肯定得做好的啊。”陈家婶婶跟陈家媳妇盛好饭，“快过来吃饭，陈菱，不要再吃一点吗？”
　　“不要了婶，刚才吃太多了，你们吃，不要管我了。”陈菱回到。
　　张建国凑到王博耳边，“我之前好奇为什么陈菱总是不跟我们出去喝酒……”
　　王博凑过去，“程凌平常也是这样。”
　　点头，明白，明白。
　　“吃饭，吃饭，吃完了之后，我还要回餐厅一下。”陈家叔叔说到。“景程，你明天早点去，把账目处理一下。”
　　“我知道，爸。”
　　……

　　有的时候喜欢看电影不是因为能学到什么，有的时候看，纯粹是因为它的特技……当然，因人而异。
　　陈菱跟王博去看电影的时候，程凌跟魏伟明去喝下午茶。
　　陈菱说是要治愈王博刚失恋的那颗脆弱的心，要跟他去看电影，弥补他没跟对象看电影的遗憾。王博是觉得无聊，看就看。程凌当然就自然的跟魏伟明拖着笔记本去喝下午茶了——广州兴下午茶。
　　碰巧《沉睡魔咒》刚上映，陈菱选的，他看了预告，觉得不错，就叫程凌帮忙买了票，拉着王博就去看电影去了。
　　看电影的时候，陈菱想到高二的时候，语文老师给他们班放电影，然后要他们写一篇感言。他现在的写不出来了。
　　他真心开始觉得小时候做的那些事情，真的是……就跟他大学毕业的时候写的论文一样，他本来不是那么想的，不过为了毕业，还是选了比较符合审美的一些话，然后在宿舍跟室友相互吐槽。啊，对了，室友还帮他修改了几个地方，说了为了更容易毕业——他室友是个学霸，一等奖学金的。他拿的三等，有时候会拿到一等。
　　看完电影的时候，王博就死劲跟陈菱说安吉丽娜朱莉多么多么漂亮。当然陈菱也觉得。
　　“特别是下诅咒的那段，那身衣服，那个妆，真心好看！”王博。
　　“嗯，不过，我不明白。她的颚骨本来就那么高呢还是画出来的？我之前看她别的电影的时候，没看到那么高啊。”陈菱。
　　“她这不是演马林费森吗？不是个坏仙女么？这样比较适合啊，肯定画了一些。”
　　“好莱坞的后期特技是真棒。我喜欢她飞上高空的那一段。我回去画一幅挂我客厅。”
　　“多画一幅，送我一幅。”
　　“你也要？好啊，回头先给你画。”
　　“no true love~我说坏人，也得有个让他变坏的理由的。”
　　“嗯。”
　　“其实吧，我有时候很不能理解人类的。”
　　“啊？”
　　“你看啊，就跟日本每年屠鲸一样，他觉得的天经地义的，然后鲸鱼要是伤害到一个人的话，就会被黑化什么什么的。卧槽，简直不能好了。”
　　“嗯。不遵守国际公约。”
　　“哎，有点沉重了。你要不要吃点什么？作为你请我看电影的回礼，我请客。”王博拍拍陈菱的肩膀说。
　　“啊？吃东西是要吃的，不过，我请。你不是刚换工作吗？存点钱，买套房子吧。要不就把你现在住的那套买过去。反正我们不住那边。”陈菱回道。那套房子……他跟程凌是商量过的。反正贷款还完了，两个人存款现在为5000块。钱还给银行了之后，房子就是他们的了，卖还是送人他们都可以自己做主。
　　“我才来广州工作不到20天，你要我买房子？！我之前只有4万块的存款，你要不要把房子给我，弟弟给你4万？”王博真心要死了，虽然到广州工作后，换了个销售经理当，不过试用期底薪4000，你要他怎么买房子？公司是包食宿的，所以没有外宿补贴这一回事。他住外面也就是因为是陈菱他们的放在，两个人合租也就一人给700的房租，包水电，他才住的。记得之前只租给张建国的时候是3000一个月，合租的时候就直接给了700一人……张建国整天跟他嚷嚷说早知道就跟别人合租了！他给了差不多两年的房租呢！这个差距！
　　“恩？买的时候80多万呢……”王博邹眉头，他平常是对钱没有概念，不过，这80万，也会心疼啊。
　　“所以买不了啊……”
　　“那我回去跟程凌商量一下。”打断王博说。
　　“……”王博彻底不知道要拿陈菱怎么办了，他到底有没有想过他之后会有多尴尬？！怎么面对程凌？！！“你到底有没有想过，你跟程凌分手的可能？你们到时候房子送我，或者是贱卖给我了，你们分手了，程凌住哪里？而且！那房子是程凌买的！他爸妈能乐意？张脑子啊你！”
　　“房子我出了40万呢。还了贷款28万，还给了陈菱爸妈12万呢。我也是有股份的啊。”就10天前的事情。“而且，我跟程凌不会分手。”
　　“……不行，我不要，不买。我要买的时候，会跟你借钱的。这房子你不能动。”他快被打败了。
　　“程凌他……”
　　“程凌再怎么对你好，你也不能拿他的房子送人。你把他的心血送我了，你想他会怎么想？你跟我也不过是发小，最好的朋友，你送套房子给我，我怎么要？我又不是你情人。”他知道陈菱对朋友向来好，不过他这个是真的过分了。
　　“呃……对哦。”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那我存钱，你到时候真想买的时候，我给你借钱。”
　　“嗯。好。”笑。
　　王博知道陈菱是没吃过什么苦头的人。虽然父母双亡，不过陈家叔叔，婶婶，陈景程，哪一个不是把他当祖宗供着的？小的时候，陈菱家境就比一般的人要好的。陈家叔叔的家境比陈菱家要好一些，对陈菱各种惯，买什么都是比较好的，连陈景程也是一样。有的时候，陈菱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也会说，今天跟景程哥出去了，叔叔说让我们自己买想要的衣服，景程哥帮我选，好贵……我说不要了，景程哥自己就少买了，帮我了好多。他说我穿的好看。
　　那时候他就好羡慕陈菱。有时候还真不想接他电话了。不过每每跟他炫耀完了之后，就会在后面加一句，‘王博，我都穿不完的，我给你快递回去，你穿啊。’‘王博，我给你快递了点吃的，晚上就到了，你记得收啊。’
　　他那时候每次收到快递的时候，王妈妈就会跟他说，‘陈菱又送东西给你了？我们不能老拿陈菱的东西啊，你啊，叫陈菱回来的时候过来吃饭，那孩子啊……’
　　他有跟陈菱说不要再给他寄东西了，他不能老拿陈菱的东西。衣服每次都是新的，他怎么好意思？
　　陈菱就说，景程哥对我就很好呢，你是我弟弟，我当然也要对你好了。
　　他就想，啊！陈菱也是他哥哥啊，对他也好啊，他也很幸福啊。
　　陈家人之后，就是程凌。
　　程凌对陈菱的好，他别人都能看的到的。不过他知道好的话，是双向的。陈菱对程凌也真真是不带任何一丝假的。
　　“啊，我要跟你说，我跟程凌不会分手的，你不要咒我们。”陈菱很认真的跟王博说。
　　“我那不是咒，是给你提醒。”感受到了陈菱的低气压，“我错了，我以后都不说了。不敢了。我们去吃榴莲千层。”
　　“那个要去二楼。”他对榴莲千层的爱，使得他能记住那条路线。“芒果味的也好吃，不过不是季节，有点酸。”
　　“有牛奶红豆布丁吗？”
　　“有……吧……”
　　“吧……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啊，我平常都只关心千层了。男人喜欢甜食会不会很怪？”
　　“不会啊，我之前有个同事喜欢各种甜食，糖简直就是他的生命能源。”
　　“很能吃吗？我平时……”
　　“……”
　　程凌这边——魏伟明手机刷微博看有什么好笑的事情，靠着椅背，整个人笑的跟什么一样。程凌就对着电脑研究股市，之后又看菜谱，然后跟之前的网友聊两句。
　　两个人各看各的，各不相干。
　　“程凌？你也在吃喝下午茶？陈菱呢？”张建国是一个人过来的，“这边离你那边不近呢。”
　　“建国？陈菱跟王博去看电影了，美名曰：治愈王博刚失恋的脆弱心灵。”笑。“这个是我朋友，魏伟明，伟明，张建国，我们的房客，土豪一枚。”
　　“不用介绍了，我们总经理……”话说张建国是个好上司，估计也因为他年轻。所以很容易跟他们打成一片，别说总经理，人家今年才26.
　　“你们同一个公司的？”这世界真小。“一起做吧，反正霸占了4人位。”
　　“对，不过伟明上班的时候头发是全部定型起来的，现在留了刘海，有点不确定。”笑。
　　魏伟明跟张建国是同一个公司，做的是出口贸易。
　　程凌知道张建国有钱，之前他租房子的时候他就劝过太多，让他买套房子好了，那时候租他房子是他跟陈菱同居半年后的事情了。房租3000，交一压一，7万2.他就劝过了。他是有良性的商家。
　　张建国说不需要，也没解释。后来又交了一年的房租，两年，押金，就10万3了。还不如买。有钱任性，不买。
　　“嘿嘿。”魏伟明有点尴尬，毕竟是跟自己上司说话啊。“张总自己一个？”
　　“下班时间，周末的时候，我是张建国。叫我建国就好了。”笑。
　　“好的，建国。”
　　“对了，建国，你跟王博一起住，还行吧？之前一起吃饭也没问你。”房东的好心意。
　　“很好啊，王博是个不错的人，做饭也很好吃。”张建国是真心的，他之前觉得自己做饭好吃就算了，王博不经常下厨，偶尔一次真心惊艳他！
　　“陈菱的好朋友，性格随他。”
　　“不要变相夸自己男人。”魏伟明受不了，就没见过这样的男人。
　　“噗。”张建国也乐了。
　　“喝你的茶。”关上电脑，“建国要喝点什么？这边菜单。”
　　“我先看看。”
　　“推荐这边的热饮，我跟伟明经常过来，这边的热饮都很不错。”
　　“是吗？那我试试。”
　　“上次程凌点的那个红色那个还不错，我们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