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天堂来》初牙子

5、第 5 章

　　“兄妹俩这是斗鸡呢！”我妈没上楼，倚在楼杆上抬头看着我俩。
　　我忍不住想笑，可是乔良的表情还是紧绷绷的。
　　我眼珠一转，然后直愣愣地朝他身上摔去，他确实被我吓着了，“哎”了一声，赶紧伸出手。
　　抱住我的一瞬间，我感觉他长长舒了口气。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朝他做了个鬼脸，然后胜利地回了卧室。
　　听见我妈在下面吓的大呼小叫：“死丫头片子，楼梯上是闹着玩的吗？”

　　寒假很快结束了。我和乔良又要去学校了。比起年前，我们的关系进了一步，一起上学了。不过我们总是时好时坏。偶尔一起上学他不爱说话，我会觉得无聊，就朝他发脾气，可是下午下学他还是会等我。
　　那时候彭晃有事没事总上楼找我。我们就站在楼道说话或者讲笑话，他总有讲不完的笑话。有一天津津就问我：“你怎么认识他的啊？”我知道她说的是彭晃，就问：“怎么了？“
　　“他啊，可是出了名的厉害。是个小地痞呢。听说打架超狠的！”
　　“我又不和他打架。怕什么？”我故意逗她。
　　“你不知道，很多坏女生都喜欢他的，虽然他长的不赖。可是他总是玩弄别人的。你没来之前，他有好多女朋友呢，还经常有外校的女生常来找他呢。”
　　我觉得津津真可爱：“放心吧，我和他就是朋友，什么都没有。我更不会喜欢他的。“
　　果然没多久学校传的纷纷扬扬，什么我成了彭晃的新目标。什么我是他的新女友。我只是觉得可笑。
　　“清者自清。我知道自己的朋友是什么样的。我也很明白我自己。我才不会和他在一起。我又不是傻瓜。“在乔良又一次的”警告“中我对他吼。
　　他推着车子看着我。我噘着嘴看他。他突然说：“你就是个傻瓜。“他的语调那么轻，轻的让我猜不透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色彩。
　　“你才是”愣了半天我才回嘴。
　　他又笑了，依然是那种云淡风轻的拽模样。

　　没想到最糟的事还是发生了。那几天妈和乔叔叔北上哈尔滨了。我和乔良每天在外面解决食物的问题。那天中午放学我去找他吃饭，他说还有一道题，做完再走。我就站在楼道和彭晃说话。这时候听见有人喊：“喂。“我扭头，看见一个女孩走过来。说实话长的挺漂亮的。我想肯定是彭晃招惹的女生，就和彭晃告别准备离开。
　　在我们谁都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那女的抬手给了我一巴掌。
　　“以为我不知道你谁啊？怎么看见我就走。心虚什么？你们不是聊的正起劲呢吗？走什么？“那女的还在嚷嚷。这时候乔良也跑了出来。彭晃抬手就要扇她被我给推过去了。然后又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我直接抬脚踹在她肚子上把她踹地上了。大中午的，围观的人不多。我走过去，又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其实我也很生气，我听见自己呼呼的呼吸声。然后乔良过来了，拉起我就走。
　　那天中午我们没有再外面吃饭，乔良带着我只往家走。我坐在自行车后座上，风呼呼地刮在我脸上，才觉得痛起来。到了家，我看看镜子，还行，比我想象地好很多，脸只是有点点红。
　　乔良一直没有说话，脸一直臭臭的。似乎比我还生气。拿着冰块往我脸上戳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他的怒气：”我有伤，你轻点。“我说。
　　他撇了我一眼：“我看你挺强的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讽刺我。那怎么办，我杵在那不动让她打啊？”我觉得我也很委屈呢。
　　他张张嘴，却什么也没说。我只当他又要数落我，不说就好。
　　打架事件让我的人气又迅速攀升。还有乔良，学校的人都知道了我和乔良是兄妹。都知道温文儒雅的乔良有个暴躁愤怒的妹妹宋一如。都知道我们俩学习都很好、我忘说了，还是像以前一样，我和乔良永远占着前两名的份额。雷打不动。不过，现在他总在我的前面。
　　彭晃似乎又重新认识我了。动不动就说我深藏不漏。说要好好对我怕我哪天对他动手。我就笑他说只要以后把他自己那些破事弄好就谢天谢地了。
　　我意识到乔良的好是在春季运动会上。乔良代表他们班打篮球了。我在看台上看着，居然不用我加油，已经有大票女生替他喝彩，呐喊声都快把我耳膜穿透了。
　　回家的路上我就揶揄他：“乔良，不错啊，今天有那么多人给你加油，还都是美女哦。“
　　“你说你自己啊？“他居然也开始油腔滑调。
　　“对了，我都不见你打球的，怎么你打的这么好，什么时候练的，有什么诀窍，告诉我。“
　　“怎么，你也要打啊。“
　　“怎么，不行啊？“
　　‘不行，你这么低。“他居然说我低。
　　“对了，和我很要好的女生很喜欢你的，就是津津啊，很可爱的那位。怎么样？考虑一下。”
　　“宋一如，别像那些八婆一样行不行？你才多大啊？还当起媒婆了。”，
　　哼，装正经。